一、又見面了,信子
一、又見面了,信子
一、又見面了,信子 信子再見到李以淮的時候,是閨蜜黎邊涼的婚禮。 作為從小到大的發小,信子自然是要做伴娘,提早一個月準備禮服和發型,一周沒敢吃晚飯,換來當天吸著肚子硬是擠進了S碼的禮服,流程走完,信子只覺禮服裹著實在是不利爽,便辭了正宴說著實在是先換條裙子。 菱悅酒店是當地最負盛名的五星級酒店,信子從二樓走廊出去,想著幸好準備了套衣服在會議室。隔壁宴會廳似是也是在舉行酒宴,信子早上聽邊涼老公提了一嘴,說是誰家小孩周歲宴。 她沒甚在意,兀自進去會議室換衣服,屋里窗簾拉著倒是昏黃,她脫了衣服才發現后面才站了個男人在聽電話,因著一直沒出聲,兩人適才對上眼神。 禮服脫了,信子只剩乳貼和丁字褲,倒是難為她這是還能淡定轉身,先用衣服遮上。 實在是尷尬的緊,若是個陌生人約莫信子都能全身而退了,但偏偏五年沒見了,再次見到他,竟是這樣的場面。 后面的事情也很理所當然,男人掛了電話走近,勾起唇角,用手挑起信子的下巴,輕佻的說,五年不見,不想岑小姐如今還懂害羞是何物了? 他摩挲著信子的臉,左手順便反鎖了門,徑直吻了下來。 信子雙手被反剪到身后,被動的承受著熱吻,敝體的裙子早不知道在何處。對李以淮,從前不會拒絕,五年后也同樣學不會,哪怕信子深深知道,他只是因為捉弄或者輕賤,從來都不是平等的愛。 李以淮順手拿了裙子的腰帶,將信子綁了,信子靠著墻,這個姿勢顯得本就不小的乳更蕩漾,他直接用嘴去撕乳貼,將那茱萸又吸又捻,信子不知是癢還是羞,扭著身子嬌嬌的吟。 李以淮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左手探到那如一根線的丁字褲,根本兜不住水,這么快就濕了?sao貨。 信子看著上下整潔連領帶都盤順的男人,像是沒聽見辱罵一樣,將嘴覆上李以淮的耳垂,那后面有顆痣,在一起過七年,她自是知道男人的敏感點在哪里,她在李以淮耳邊輕輕哈氣,輕聲說jian夫yin婦,不就本是天生一對么。重重的曲起身子向下舔舐,從耳垂到脖頸,再到胸前的凸起,她雙手被反剪至身后,彎腰撅起屁股,白花花的一片,男人眼睛看的猩紅,偏生胸前還被刺激的不得安生,信子的乳晃悠的打在堅硬的roubang上,她抬起頭戲謔的看著李以淮五年前,五年后,就算再不喜歡又如何,這里都能硬的不行呢。 李以淮哪里經得起這樣的激,彎下身把信子抱上桌,乳波一圈一圈的晃得迷人眼,信子雙腿被李以淮的身子分開,他用手指撥開丁字褲去探陰蒂,重重的捻,信子顧不上說話,流出生理性淚水,他報復性的欺下身,惡狠狠的說,真是個水做的妙人兒啊,上下水一起汩汩的流,你在他身下,這樣了多少回? 他一手輕輕的捏胸前茱萸,一手撥開那稱不上褲子的線重重的稔信子的凸起,還彎下身耳鬢廝磨著好像最深情的請人般,信子只覺得被這樣摸著都要去了,李以淮卻忽然收了手,信子睜了眼睛朦朧的瞧著,快到高峰卻倏地跌落著實令人不好受,她本能的去用下身蹭那抵著的堅硬roubang。 李以淮就看著她上身平躺在桌上,白晃晃的一片乳波漾開一圈又一圈,下身卻還在自己上下蹭著,李以淮笑的蔫壞,sao貨,褲子都是要被你蹭濕了,倒是真想日日圈養起來,日日見你發sao,倒是美事。 信子在欲望里沉沉浮浮,話都沒能連貫說出,只想那人給自己一個痛快,李以淮拉起信子,roubang已是漲的痛了,他解開褲帶,捧出好長一條的物事,壞心眼的去磨信子的腿心,信子的水流的蹭的不住的滑,不知何時已經把手上綁著的腰帶解了,去勾李以淮的脖頸,顫著說給我。 李以淮也是到了臨界點,卻還是壞心的繼續問:我是誰? 信子帶著哭腔,李以淮,是他也只有他,最壞也是唯一。 他用手捋了捋那物事,要什么 信子羞的說不出口。 他欺下身,墨色的眼眶中暗流涌動,嗯?不說就算了。說著欲抽身。 要.要jiba,要jiba填滿我 李以淮笑了,一邊挺身進來一邊去親信子的淚水,仿佛天底下最繾綣的戀人,幾不可聞的說:又見面了,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