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太深了
夫子太深了
水渾了。 男子和女子的味道徹底融到一處。 蘇棨得了便宜,十分愉悅,終于舍得把被玩到脫力的沈沁擦洗干凈抱回了床上。錦被下還是兩具赤裸的身子,他并不打算給她穿上衣服,但到底還是心疼,在她痛得哼哼唧唧時,手指抹了藥,幫她那處涂上膏藥。 被cao到爛熟發紅的媚rou被他修長的手指輕柔安慰著,乖得很是嬌嫩可人。 尋了件長中衣給她潦草地裹上,女人又被他的夫子緊緊抱在懷里,她心緒亂成一團麻,實在不知該說些什么,只能就此同他一道閉眼補覺。 屏風那邊的浴桶與水,皆是凌亂的歡愛后痕跡。男女交媾后留下的腥香味道,久久不散。 兩人午間時分才醒過來,蘇棨把丫鬟宵意叫進來清理了屏風那邊的浴后水,又讓她端來了清粥和藥膳補食。 別弄我了,痛起不來半分深樾棉還有點懼他,生怕他再做些什么。 蘇棨也不作多余的解釋,只扶她起來,細聲勸她先吃些東西。 他坐在床邊,臂彎圈圍著懷里的樾棉,一口一口都喂與她吃了。樾棉這時候倒也乖巧,不再鬧騰什么了。 之后便是長久的沉寂。似乎這樣清醒的時候,兩人關系又沒多少親近了。蘇棨不甘心,偏要與她談起種種荒唐的細節,逼她說話。 他繼續摟她在懷里,抬手捻弄她耳邊的垂下的長發,用夫主的語氣同她講話,仿佛兩人現下已經是夫妻了。 卿卿此番挨了疼,知道今后該如何取悅我了嗎? 沈沁其實是生氣的,氣他不知所謂,不顧她的處境與難堪之情。 你究竟你當樾棉是什么人沈家遭難你很開心嗎?將我推入這般兩難的境地,如此糟踐我 她再也忍不住情緒了,委屈地啜泣起來,卻沒力氣哭得再大聲些,抖著身子在他懷里發問:夫子守的君子之道呢? 誰知蘇棨早已不吃她這一套,親昵地將她發絲收攏至而耳后,他說:為了卿卿,不當君子又何妨?若能溺死在卿卿身上,也是幸事一樁 沈沁又恨恨地怨道:昨夜中秋,本是闔家團圓的日子。家里卻已經這樣冷清了我一人本就難受得緊,你何必再來,冷我的心呢? 卿卿冷嗎?夫子昨夜就是特意趕來與你團圓的呀。一絲不掛與你團作一處,膠黏似火,卿卿當時明明一身guntang,怎么還冷了心?蘇棨神色變得晦暗,聲音里卻滿是虛偽的笑意:我這樣貼著你,暖和多了不是? 懷抱收緊,沈沁被箍得疼了,耐不住扭了扭,有點要掙脫開他的意思。 蘇棨當即將她摁在了枕上,撕開溫柔的面具,話里充滿了抑制不住的妒意:不喜歡了?還是喜歡別人這樣待你? 夫子看不得你眼里無光,無我。即便是動情時候的淚光也好!只要夫子我喜歡,總有千百種方法教你受不住,離不了我。 愛讓人瘋魔,他越說越收不住本性:夫子也明白,卿卿品行高潔,看不上夫子這樣的人,是也不是?瞧不起我一個當過奴的破落戶,只能配上那醉歡樓賣身子的女子,對嗎卿卿? 夫子得償所愿,又何必再來挖苦我,如今誰人不忌憚你幾分,又何來的奴籍可言?她身上被他壓得痛了,嘴上卻不依不饒。 蘇棨泄氣地放開對她的鉗制,覆下身子輕吻她鎖骨處,莫名地帶著一股虔誠道:是你的,我永遠是你的奴。 卿卿,得知我要娶了錦織過門那天,你可曾有過一絲嫉妒?帶著試探的誘問。 沈沁聽他這樣貶低自己,怒氣沒了大半,甚至有些奇怪的情緒在心里翻涌,于是軟下了聲音:我只是覺得你早已不是我家的奴,也不是我的夫子應當有權利選擇任何人??! 顯然這樣的回答并不能讓他滿意,蘇棨竟一口咬住了她的頸側,留下深深的咬痕,又攀上去與她耳鬢廝磨:無論卿卿怎么想,如今也是我的人了。與奴茍且,與夫子媾和,可是覺得羞辱萬分? 沈沁只覺得心累,似乎總也無法與他好好說話。 夫子折磨我,不如直接殺了我。 恃寵而驕的孩子,明知道他愛慘了,還出言激怒他,讓他肝腸寸斷。 蘇棨決定繼續讓她受苦:好啊,夫子答應你,與你荒yin至死好不好?一起快活地死在床上,你舍得嗎?怕不怕旁人對你沈家杜撰? 蘇珣易!你沈沁說不出話來了,她聽不得這樣輕佻的話,實在覺得難堪至極,又不知該如何反駁他。 所以還是活著的好,好好享受我伺候你。我這樣愛你,與你歡愛我也是受了累的,cao弄得舒服了,卿卿不也是愉悅的嗎? 壞孩子,一生氣就不再稱夫子了,這一聲蘇珣易倒是讓他有些動情。怎么辦,還是想 蘇棨早已不是她的夫子,他是個貪戀她身子的男人。 粗紫roubang毫不留情闖了進去,先前才抹好的藥膏倒是讓他更容易地進入她了,里頭火熱地裹著他,讓他失控地深深抵進去,狂cao嫩xue。既然上面的嘴如此不聽話,那就先教訓下面這張嘴吧。 情欲支配下,初嘗男人疼愛的樾棉真的耐不住如此頻繁的歡愛,硬闖的男人因為怒火與舒爽,不斷喘著粗氣,變著法玩弄她的身子,讓她禁不住立刻求饒。 啊深太深了呃??!求你了慢點啊啊啊~夫子~夫子求求你了啊~啊啊啊~ 深才好,淺了你記不住,痛了你才忘不了! 悶哼聲不斷響起,深埋在她體內釋放精濁后,又是一輪緊密的cao弄打樁,將自己深深嵌入她體內。樾棉被他隨意擺弄,快撞到床頭了,真的太深了roubang仿佛已經到了宮口,被他打上了最狠的標記。 他永遠是她的夫子,也是癡迷她的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