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1)(h)
馬車(1)(h)
車外風疾雨驟,窗戶還露著一道寬縫,暴雨被冷風吹著,絲絲縷縷飄入。 涼意陣陣,虞憐被連番驚嚇,出了一身冷汗,身體仍有些發軟。方才侍女在門外時,她緊張地揪住了裴述的衣襟,此時回過神來,手上全是冰冷的水。 起來。 她推推他透濕的胸膛,低聲命令道。 裴述沒有聽從,他依舊堵在前面,屈指摩挲著她的側臉,輕佻又放肆。 他的眼神凝在虞憐的耳垂上,忽然伸手對著那垂墜的紅玉耳珰,輕輕一敲,血紅精巧的小小一粒,顫悠悠地搖擺,越發襯得肌膚白嫩細膩。 他低笑一聲,揉搓上虞憐的耳廓。 女郎這車,實在不安全,上次入了劫匪,這次又進了小賊。 虞憐聞言有些惱怒,分明被他摩挲著耳朵,臉上卻有些燒灼的嫣紅。她又推推裴述,依舊壓低聲音,小聲命令道:起來!你弄濕我了! 說罷她頓時察覺出歧義,搶在裴述之前,迅速改口:你衣服上都是水。 我也可以手上都是水。 裴述笑著放開她,后退一些,伸手將窗戶合上。 吃夠了濕水的虧,虞憐長了記性,只當自己耳聾。她重新坐回原處,從側邊壁柜里拿出一方手帕,遞給裴述。 給你,擦擦水。她遞過去,又皺起眉,你還是脫了吧,濕衣服穿著容易著涼。 裴述從善如流,二話不說開始寬衣解帶,速度一如既往可觀。還沒等虞憐想出怎么給他搞一套新衣的法子,他就已經脫得渾身赤裸,抓著手帕擦拭著身上的水。 虞憐頓時綠了臉,近乎咆哮道:你能要點臉嗎! 她匆匆忙忙起身,走到車門前插了門栓,剛剛松了口氣,腰間便纏上一雙有力的手臂,耳朵也被一口叼住。 都叫女郎要當心了。裴述沉沉的聲音從后面傳來,他輕輕咬著虞憐的耳尖,手不規矩地下滑,身后有賊,還敢背對? 別鬧!虞憐扭了兩下,沒有掙脫,等衣服晾干,你就下去 下去?他微涼的嘴唇蹭著虞憐的面頰,一只手撩開她繁復的裙擺,悄無聲息潛入幽地。怎么,女郎這是兔死狗烹,要將jian夫丟掉? 他身體前傾,擠著虞憐貼在車門上,下方鬼祟的手終于摸上覬覦已久的花縫,放肆地前后摩擦。 虞憐一聲驚呼,下意識想要掙扎,卻被死死摁在門上。她的下體還很干澀,裴述卻耐心奇差地,已經用手指試探著想要進去。 不要不要!你放開! 他已經插入半個指節,還想試探著深入。 你放開!我疼! 虞憐向來嬌氣,尤其對著裴述,只一點點疼痛就委屈地快要哭出來。裴述不得不退出手指,在花縫周圍輕揉慢捻,嘴上卻惡意道:疼死才好! 他的另一只手從她的衣襟探入,找到一只渾圓柔軟,用力抓著揉捏。 先弄死你,好讓我死得安心! 你瘋說什么! 虞憐被他抓痛,伸手拔他的胳膊。 瘋說? 裴述找到她的陰蒂,缺少了潤滑的yin水兒,揉起來分外干澀。他皺起眉,摸摸依舊干燥的屄口。 水兒呢?指尖繞著小洞轉了個圈兒,微微往里試探,給我!快點! 虞憐不吭聲,她被弄著很痛,即使是第一次,他也從未有過這樣的急躁不耐。 她很生氣,不想理他。 哦,又不理我。裴述伸出舌頭,色情地在她的臉上一舔,為什么不理我?虞憐側頭躲他,他又追著舔上去,你不濕?他忽然一笑,陰狠狠道,是不濕,怎么,就因為我嘴賤,你連水兒都不愿給我了? 他抽出揉捏著虞憐胸乳的手,強行掰著她的頭叫她側過臉對著自己,低頭含住她柔軟的嘴唇。 讓我親一親,瞧瞧這張嘴是不是也沒有了水? 他故意吸著虞憐的舌頭,嘬出啾啾嘖嘖的水聲,埋在幽谷的手一刻不停地興風作浪,蹂躪著嫩軟的陰蒂和yinchun,摸著密不透風的逼仄洞口。指尖偶爾刺入少許,纏綿地摩挲著屄口被撐開的緊致軟rou。 可不論他怎么調情,虞憐依舊沒有一點反應,任他嘴里攪弄,手下作惡,身體始終干澀無比。 裴述越來越急躁。 他抓著虞憐后退幾步,將她一把推倒在馬車中央,掰開她的雙腿用早已昂揚的性器摩挲著她枯涸的屄口,將guitou前端析出的黏液均勻抹上去,壓迫著往里輕戳。 他冷笑一聲,捏住虞憐的臉,強迫她看向自己。 看來因果循環,總歸要在馬車上cao你一次,才算圓滿! 啪! 他本想低頭去咬虞憐的嘴,卻被一巴掌甩地側過臉過去。 如果因果循環,就該是你死我手里,才算圓滿! 虞憐冷冷說完,不掙扎也不反抗,偏過臉去不看他,像在等待著惡犬憤怒的反撲。 暴雨依舊下不停歇,雨水落在車頂上,打出綿密激烈的聲響。 車廂內昏暗一片,裴述側著臉,看不清臉上的表情。許久他終于一動,放開虞憐的身體,坐到旁邊,后背靠在車廂壁上,曲起一條腿,低著頭落寞又自嘲地一笑。 還是這樣。他好像自言自語一樣,所以你不理我,不和我告別,最好我死在戰場,還不用臟了你的手。 因果報應。 他聲音慢慢低下去。 我的。 一陣狂風陡然怒號著席卷而來,車外馬聲嘶鳴,混雜著怒罵尖叫的人聲。風聲咆哮出摧枯拉朽的氣勢,車廂被撼動著搖搖欲墜。 大約頭頂哪根樹枝被風折斷,咚一聲砸在車頂上,虞憐被驚得低呼一聲。她有些害怕,想要摸索著爬起來,眼前卻突然一暗,人被抱入一個火熱寬闊的懷里,臉被用力按著,貼在赤裸的胸膛上,緊得讓她喘不過氣來。 別怕。裴述的聲音沉沉響起,不會倒。 倒下也有我在。 他沒有說出口。 他靜靜地抱著虞憐,仿佛方才被打的人不是他,依舊小心翼翼地抱著的懷里的稀世珍寶。虞憐沒有拒絕,沒有出聲,也沒有反抱回去,卻慢慢放軟了身體,安心又依賴地靠在裴述身上。 兩個人沉默著,直到狂風漸漸停歇,只剩下稠密的雨點依舊連續不斷地敲打在車頂上,發出綿延的聲響。裴述正猶豫著打算放手,卻聽虞憐忽然道:你會死嗎? 裴述一愣。 你會死嗎?裴述? 虞憐又重復一遍。 會死嗎? 他撫摸著虞憐的后頸,不答反問:你在乎嗎? 回答我,虞憐,我的生死,你在乎嗎? 他將虞憐捏著拉開一點,低頭幽幽地望著她。兩人四目相對,卻久久不發一言。裴述期待的心慢慢冷下去,他已經忘記了最初想要上來做什么,只知道自己現在很蠢,像一個遭遇冷落卻又不得不選擇妥協的怨婦,不甘不愿,又無可奈何。 來做什么呢? 他松開抱著虞憐的手,拿起尚且潮濕的衣服往身上套。他心里的不甘、委屈、憤懣、疑惑,已經盡數化為nongnong的疲憊。不過是她忽冷忽熱,他卻連原因都無從得知而已;不過是他或許會死在戰場上,她卻連一次好好的道別都吝嗇給予而已;不過是他始終心中惶然,總是忍不住去猜測她的心思 不過是她不喜歡,僅此而已。 算了,他自嘲地一笑,甘愿強求,又不甘心接受強求的結果。裴述啊,裴述!你怎么是這么個娘不唧唧的臭婊子呢? 他提起褲子,伸手去拿過上衣,心里輾轉著離去時該說句什么樣的話才好。他好像cao之過急是不是太兇了?她又要厭惡他。不過沒關系,等他回來,他 他的衣袖忽然被人揪住,穿到一半的胳膊卡在里面,捅也捅不出去。他回過頭,見虞憐仰著頭凝視他。 你想要什么?她問,富貴?自由?寵愛?我都可以給你,除了名分。 你喜歡莊園嗎?像博望別業這樣的,我還有幾處,可以隨你挑選。 田產你想要嗎?或者 等等!裴述忍不住打斷,什么叫除了名分? 沒有婚書,不行六禮,家族不承認,大概就是虞憐認真想想,貼心道,我的面首?或者你說的jian夫? 裴述不可置信,指著自己,我?做面首? 虞憐點點頭,又搖搖頭,歪著頭看他一會,拽拽他的衣袖,叫他彎腰。等裴述靠過去,她伸手刺啦兩下將他臉上貼著的胡髭撕掉,疼得他齜牙咧嘴又莫名其妙。虞憐卻點點頭,露出滿意的笑容。 現在可以了!她愉悅地安慰裴述,雖然我更喜歡你現在的樣子,但你也不必擔心,我既說要養你,便是一輩子負責到底。如果你不信我,我還可以給你一個孩子,這樣即使你年老色衰,但有孩子傍身,也無需總是懷疑我移心別戀。 虞憐越說越誠懇,跟著我,你不需要再去戰場拼命;我有足夠多的錢財,任你揮霍。你最好不要太拋頭露面,畢竟對于無媒茍合,我雖已看開,卻也不想叫人太嚼舌根,因此還是低調些好。 裴述。她靠近一些,圈住他的脖頸,吐氣如蘭地低聲誘惑他,我知道你雄圖大志,但世道多艱,你去求功名,隨時可能喪命;同我共享利祿,卻可以一生快活自由。 她貼上裴述的嘴唇,一下一下,若即若離地蹭著,修長柔軟的手指插入他的頭發,順著后腦一路摩挲至脖頸,輕輕撫摸著他的頭發與后頸連接處的絨毛。 你覺得如何? 裴述覺得頭皮發麻。 他有點暈,覺得荒唐又不可思議,看虞憐像看采陽補陰的妖精一樣,理智搖搖欲墜又拼命抵抗。他忍著身體蠢蠢欲動的渴望,后仰一些躲開虞憐的柔唇,防備地問道:你怎么唔你什么意思? 虞憐吻上他的嘴角,在下頜處輕輕一咬,又順著脖頸吻下去。 什么意思?她舔舐著裴述鋒利的鎖骨,像溫柔地舔舐著刀刃一樣,你不喜歡嗎?不是想要同我在一起嗎? 她含住他的一小片肌膚,重重吸吮,留下一抹紅痕。 理你,你到處折騰;不理你,你又要鬧騰。 我哪兒嘶,疼! 裴述正要反駁,卻被虞憐掐住乳尖兒,狠狠一擰。 疼?虞憐似笑非笑地,惡意回敬他,疼死才好! 她用指腹揉揉那顆可憐的小豆,張嘴含住它,抿在濕潤的唇瓣間。 弄死你,我好省心! 我回家了,車上碼了碼先貼上來,晚上不好說幾點再更一次,遲了就明早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