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與你共乘
第七十四章 與你共乘
第七十四章 請問需要幫助么? 對方又問了一遍,呂伊皓把手猛地摸上了裹著自己頭臉的頭巾,確認自己的被包裹著嚴嚴實實的。 你還好么? 穿著輕甲的俊秀少年,走進了過來,他非常真誠的語氣讓呂伊皓很難直接無視。 不不、呂伊皓急忙擺手,我是不太確定您在和我說話,先生。 紅發少年笑了笑,露出了一個有些遺憾的表情:這里除了我們倆,已經沒有其他人了。 確實,進宅的馬車已經遠去,在這最外層的高墻下,只剩下了他們和身后緊閉的大門。 請問需要什么幫助么? 少年又問了一遍,這次聲音就在呂伊皓三步外,陽光下他的綠眼睛像被照亮的湖水,呂伊皓瞄了一眼,又立馬垂首拒絕道。 不了,謝謝您的好意,我,額,我就是去附近的鎮子。 呂伊皓指著一直朝門外延伸的路,拒絕了對方的好意。然后欠身告別,繼續趕路。 走出了一段距離之后,呂伊皓松了一口氣,她當然認出來了少年,他此時沒有了面具,但顏色清亮的眼睛和火焰一般長到肩膀的紅發,以及他秀氣到看著像個女孩的面容,呂伊皓一眼就認了出來。但是昨天晚上共舞,她并不想讓對方知道那個舞伴就是自己,她的手拽上了頭巾,把自己遮的更嚴一些。 這個時候,身后突然傳來了馬蹄聲。 呂伊皓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樣走,要晚上才能到吧,我隨主人來的時候,經過了那個小鎮。 少年騎士從馬上翻身而下,和她并排走了起來,他身上的輕甲隨著動作發出聲音,弄得呂伊皓有點煩。 呂伊皓感覺這人怎么這么糾纏不休,她忍住有些冒火的脾氣說到:真的不用了,我就是很喜歡在午飯后散步。 這個時候,仿佛是她的肚子也要拆穿她的謊言一樣,它突然響了幾下。 少年哈哈笑了起來,呂伊皓尷尬到耳朵都熱了起來。 讓我的馬載你一程吧,我并不會冒昧和你共乘的。 對方似乎一定要堅持到她騎上馬,呂伊皓有些弄不清楚他的動機,干脆停下來挑明問道:先生你為什么一定要讓我接受你的幫助? 因為希望我的主人能在賽特維亞拉先生的家里博得一些好名聲。 說著少年靠近夾住了呂伊皓的腋下,把她抬到了馬鐙左右的高度。沒怎么騎過馬的呂伊皓驚呼了一下,然后扒住了馬的鬃毛,馬刨了刨蹄子,揚起了一小陣灰塵。 就那么拽著坐上去吧,他很溫順。 羅杰的手上還有繃帶,但他連眉毛都沒皺,呂伊皓想起了他的主人,很想告訴他自己并不常住在維爾特的府邸,幫助她可能也收獲不到他想要的回報。但少年好像很干了一件特別成功的事一樣,臉蛋上泛起了玫瑰紅。 呂伊皓心理嘆了口氣,接受了他的好意,打算哪天遇到維爾特向他多多夸夸那個金發小姑娘的隨從們熱情親切。她攏著自己的裙子、側身坐穩了,卻覺得自己還是更喜歡希曼多一些。 不要怕,它很聰明的。 呂伊皓點點頭:好的,謝謝你先生。 少年笑的露出了牙齒,呂伊皓心中的那股熟悉感依舊沒能得到正中紅心的答案。 他們或許,不止是在舞會上見過。 我叫羅杰。 呂伊皓報以微笑,說出了自己的名字:我是呂。 羅杰微微欠身,拉著馬走了起來。 頂著夏天的太陽走了沒一會,呂伊皓就不好意思了,她感覺熱氣都涌到了臉上。 我還是自己走吧。 羅杰回頭的時候,他被汗水浸濕的頭發黏在了他的臉邊,變得粉嫩臉讓他看上去更像個女孩,但帶著英氣的颯爽感覺并不讓人誤會他的性別。 怎么了? 馬也跟著主人的步伐慢慢停了下來。 您這樣也太累了,我其實真的可以自己走回去的。 那,羅杰擦了一下流到了下巴上的汗水,我有一個冒昧的請求。 呂伊皓面露好奇,對方繼續說了下去。 您和我一起共乘可以么? 難得有人紳士到會詢問自己的建議,呂伊皓點頭:請上來吧。 少年笑了一下,然后立馬翻上了馬,他帶起的一陣風,揚起了呂伊皓的頭巾,她急忙按住了。 失禮了。 羅杰的手繞過呂伊皓的腰側,他牽起了韁繩,呂伊皓在并不算寬闊的空間里,縮著自己的肩膀。少年身上應該是撒了香水,清香的味道讓她并沒有想象中那么排斥。 出發了。羅杰雙手一震,馱著兩人的馬再次邁開了蹄子。 那條狗呢。 洛克伊塔站在光滑可見人影的地板上,朝幽問道。 他被您留在了外面。 紅色皮鞋跺了一下地板,發出清脆的響聲,貴族少女撅起嘴:讓他在外面看門,他就傻呆著了? 幽不說話,但他確信對方絕對不會老實呆著。 剛才從外門進到宅邸的時候,在馬車上,他發現了匆匆朝外走去的呂伊皓。她的頭臉在夏日里裹得嚴嚴實實,顯眼得像一只在教堂前奔跑的鵝,他一眼就注意到了她。 呂伊皓拽著頭巾的手,上面的疤痕,他昨天才剛觸摸過。他的手指摩挲了起來,懷念起她的觸感。 所以憑借著羅杰那孩子野獸一樣的直覺,他一定猜到了什么。 不過,那也沒什么要緊。 腦子里的鎖鏈聲響起,幽看向窗外蔚藍的天空。 她不應該屬于自己。 馬跑起來,確實比走路要快得多,下午可能還沒過半,兩人就到達了小鎮。這個鎮子因為靠著首都,很多地方都新潮又熱鬧,來來往往的人群中,一匹馬根本就不起眼。 眼前就是認識的店鋪,呂伊皓讓羅杰放自己下來:謝謝,已經足夠麻煩了,我會和維爾特、少爺提起來訪者的善意和大度的。您還是趕快回去宅子那邊候命吧。 聽到這話的羅杰露出失落的表情,呂伊皓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忙強調自己一定會幫忙贊美來訪客人。 羅杰的眼睛盯著呂伊皓,他突然說了一句:如果說我被小姐您的美貌傾倒了,你愿意讓我多陪你呆一會么? 誒?呂伊皓愣住,這句話讓她的嗓子像是被黃油卡住一樣,直接抱著裙子就跳下了馬。站定了之后,她扭頭說到:先生你一定是在和我開玩笑,哈哈,真幽默。 羅杰并不在意呂伊皓沒有誠意的笑容,他像是真的發自內心的開心哈哈笑了起來,他拉起了韁繩,說到: 再會,我相信我們還能再見。那個時候,請放下對我戒備吧。 說著他將馬轉頭,朝著來時的方向走去。 這段相遇和少年說不明的熟悉感,以及對方若有所指的話,讓呂伊皓有點后怕,她站在分別的地方,假裝送別,等看對方再也看不見之后,才放心地去了一家希曼和自己經常光顧的面包店,佘了個甜甜圈,邊走邊吃得朝著熟悉的道路走去。 少年當然沒有走。 他跟在了身后,夏日的陽光也無法照射進他的眼睛,他仿佛又回到了那個黑暗無比的房間里,骯臟的女人在他的身上呻吟,他的手卻牽著呂伊皓。 他感覺到胸膛在發熱,那里有什么東西想要沖出來,包裹住前面的女孩。 她和分離時一樣,金色的眼睛機敏又帶著一絲疏離。 羅杰變了。他不再是一個農家出身的低等雛妓,兩年的時光,讓他學會了很多,知識、禮儀、談吐以及如何去愛。 他想要去愛她。 我的公主。 少年的伸出舌頭,潤濕了燥熱的嘴唇。 呂伊皓剛推開破舊的木門,就被抱住了。 希曼的尾巴掃到了她的身上,呂伊皓感覺到了癢,她推開了希曼,臉上卻在笑著:太熱了。 停下動作的希曼看到呂伊皓的笑之后,親了她一口。呂伊皓驚呆了,她的臉騰的一下紅了,她有些結巴的說: 你、你什么時候開始變成這樣了! 不喜歡么? 希曼的手圈住了呂伊皓,他把頭埋向她的頸間:我以為你會喜歡。 你離開了一夜,希曼的脖子蹭著她的脖頸,他的氣息有些熱,呂伊皓瑟縮了一下。 身上是我沒見過的衣服,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胸前,直接劃到了她的腰間。 有很多別人的味道,希曼離開了呂伊皓,深情的望著她。 是我做的不夠好么? 呂伊皓感覺到他的手在抖,她嘆了口氣。 踮起腳尖,吻上了希曼。 并沒有,我永遠不可能拋棄你。 希曼抱住了呂伊皓,他高大的身軀貼在女孩身上的時候,才感覺到了真正的安心。 這一切美好都因為謊言而變得令人害怕起來。 他曾經不是這樣的。 希曼橫抱起了呂伊皓,對方也因為感受到了他的不安,選擇圈上了他的脖子,說到:先一起洗個澡吧。 木樓的門關上之后,羅杰再也看不到他做夢都會渴望看到的身影了。 那個男人是誰。 他的眼神暗了下來。 希曼跪在了呂伊皓面前,他俯下身子拉開了女孩的腿。 呂伊皓的手攥著床單,她很少在白天和希曼做這種事,透過窗簾的日光讓赤裸的兩人,都能講對方看得清清楚楚,甚至對方從腹部開始,直接延伸到肩膀處的傷痕,她側過頭,腦子熱的想要叫出聲。 舌頭舔在了最敏感的地方,呂伊皓瑟縮了一下,她的胸口瘙癢起來,顯然傷口處又要長出一朵花了。 但是她并不排斥和希曼的情事,對方探索她的身體小心中帶著一種急迫的渴求。在舌頭越來越快的戳刺下,她的四肢開始涌起酥麻感,陰蒂也顫抖了起來,她的手緊緊的攥住了床單,卻在攀升到頂峰的時候,被希曼握了起來。 我可以么? 她還在高潮中,點頭應許??释嘤H密的接觸,讓她也希望希曼得到快樂。 yinjing的前端被扶著蹭了蹭呂伊皓的分泌出來的yin液,希曼親了一口床上的女孩,然后挺著腰,朝著yindao處沒入。 這個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嘭的一聲,巨大的響動甚至讓整個木屋有了一絲震動。 維爾特生氣了,素養極佳的他也有些忍耐不住了。 我討厭這些花在后花園里開著。 洛克伊塔撫平了被熱浪掀開的劉海,挑釁的看著維爾特,像是在等著他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