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禁忌
		
		
		
		    
唯一禁忌
    錦融?    嗯?    吃早膳了。    行吧。有點頭疼。昨晚做了什么夢,又忘記了,總之跟炮彈有關。    閉著眼,有人扶她起來,穿好衣服,一下抱到餐桌旁,早膳好香。有手指按著臉頰,提醒她含一口水,一只牙刷子放進手里。洗漱完畢,濕手巾在臉上輕擦一遍。    太愜意了。自己的侯府里也沒人這么伺候過。    張嘴,溫度適中的青菜瘦rou粥,她一直愛吃。吃了快有一碗了,忽然被攬到旁邊身體上,不過只是按住她坐著,沒有提更多的要求。    賀昭并不知道徐錦融現在心里全然放開百無禁忌,他提什么她或許都能應允。    不過懷中之人的心情不錯,這他不難感受到:很開心?    嗯,她唇角上揚,回身捏了捏他的下巴,我吃好了,藥可以上來了。    秋陽灑在宅子里,鍍上一層淺金。宅子的主人難得待了很久,嚴格吩咐過的侍女侍從紛紛繞開主院落,只有專程送東西或偶爾經過,能見到主人和傷了眼的來客在亭子下曬太陽,有時兩重人影疊在一起,輕吟低笑,也不敢多看,念著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匆匆走過。    離痊愈怕是還要幾日,不過該能感到有光了。    柳大夫解下徐錦融頭上的紗布,一圈一圈,直到沾著藥水顏色的肌膚露出,沒有焦距的眼睛試著看向周圍,一盞燈拿到近前,她點了點頭,抬起手指:是有些,在這邊。    大概再過幾日?賀昭問道。    柳大夫答道:能感到光便快了,估摸三四日便能見物。姑娘右眼中毒輕些,右眼該能先好。    好,抬起手掌輕擊在椅子扶手上,徐錦融高興一會,又問:柳大夫,我說的湯藥可備好了?    柳大夫有點汗,看了看面色不明的賀昭,還是應道:好是好了,姑娘這就要?    對,勞煩柳大夫了。    徐錦融點頭致謝,聽得大夫出去了,賀昭的腳步慢慢移到身旁。    若是想一想,你要有孕,我們成婚,是不是也未嘗不可?    避子的要求同他提過,這話此時聽來也像是玩笑調侃。徐錦融愣了愣,不由笑了笑:白川智也說過這話。    賀昭頓時一僵,緊緊盯去,幾乎把她盯穿:白川智?    她聳聳肩:嗯,我們都是初次,他就總念叨要娶我,所幸給我壓下來了。    若不是大夫都說,給男人吃的除非是絕子藥,否則避子類的難配,加上那得事先吃,不便準備,否則白川智現在要更惱她了。    初次,賀昭念道,拳已捏緊,什么東西在胸膛里直竄。    聽得不太對勁,徐錦融不由皺眉:怎么,你    頓住一會,她說道:賀昭,我還并無成婚的想法。何況嫁人這種事,我聽著就不舒服。你堂堂賀小王爺,總不能入贅到我侯府來吧。    看不見人,但是周遭氣息讓身體不由緊繃:你可是萬花叢中過的人物,風流元帥,多少人艷羨得很,盡管他們嘴上不說。這樣日子有何不好。    不,我不是這樣的,我本不是這樣的,賀昭搖頭,深吸了口氣,我一直傾慕于你。但你,你只是利用我。    徐錦融眉心鎖起:你    若是在那日之前,她或許還挺把這話當真的:靖州吳六府上之后不久,你便來這里,見過卿兒了吧。    她去瑯山,又回京再回來,算算日子,在那次說完傾慕她之后,賀昭不是照樣來會他金屋藏嬌的美人了。既然誰都沒有那么認真,那何不大方承認了不過是互相利用,她也不需給自己攬那些無端的愧疚感:其實我們都是一樣的。不也做了這么些天。你想嘗我,都任你來了。    回答她的只有沉默,連呼吸聲都沒有,徐錦融不由心里忽的發慌,知道他還是站在那里沒有走開,難以道說的眼神,一直盯著自己。    她很少注意賀昭的眼神?;蛟S是因為自小熟悉,不用太過留意。這幾日總在一塊,目盲而五感上升,能察覺他目光熱度,但那總是情欲使然。而現在這樣毛骨悚然,她在袖中不由捏緊鐵指。    一瞬之間,賀昭想,索性把徐錦融困在這里好了。她看不見,有武力又如何,終究是在自己的地盤上,總不能逆著這府里自己出去。他索性就一直干她,cao她,嘗她個遍,她反正也不顧自己,自己為什么總要顧她怎么想。    但他做不到。    賀昭,徐錦融終于起身,伸手走來,摸索著握住他的手臂:在這里的事只留在這里,不好么?    好,    他笑了笑,回復了平日的一貫神情:你說的是。    還是我太慢?。?!都不好意思要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