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心跳了(h 3p)
沒有心跳了(h 3p)
莊嚴一覆到魏貽身上,魏貽就如蛇一般緊緊纏住他的身體。她處于混沌中,此刻的一切行為都基于本能,簡單直白到了極致。沒有羞怯,沒有推拒,沒有驕矜,只有滿滿一腔火熱的欲望,迫不及待地要把他容納。 她太過熱情,貼在他身上纏吻不休,恨不得融進他的身體里,簡直和在車廂里的時候判若兩人。 莊嚴把她摁在身下,眼眸深沉地望著她。魏貽也在看著他,眼神迷蒙,又含著渴望,伸長脖子要去親他的嘴。她努力了幾次都夠不著,神情慢慢開始變得焦躁,小口小口抽著氣,擰著臉像是要哭了。 可是她不會哭的,她這種女人,怎么可能會哭呢? 莊嚴沉著臉壓下去,如野獸般瘋狂撕咬她的唇。 嘴唇上的痛感喚回了魏貽的一絲神智,她努力撐大眼睛,狠狠瞪住莊嚴。 仿佛有感應般,莊嚴停下了動作,撐起身,對上她的視線。 魏貽的唇微微啟合,好像在說話。 莊嚴湊到她嘴邊,才聽清她在說什么。 "王八蛋王八蛋" 莊嚴輕笑一聲,手從她的下巴滑到她的鬢邊,手指插進她的頭發里:對,我是王八蛋他抵在她雙腿的間隙處,一瞬間就將她貫穿。魏貽顫抖地仰起頭,突然被莊嚴抓著頭發抵住額頭,他冷酷地盯著她:你也是。 魏貽張口就咬住他的下巴,眼神狠厲,像是要把他的下巴上的rou咬掉一樣??蓪嶋H上她的力氣很小,啃在他下巴上,就像幼貓在上面磨牙幼齒輕輕刮蹭在皮膚上,酥麻的感覺輕易蓋住細微的痛感。莊嚴抽了口氣,壓在她身上挺動幾下腰,這只幼貓就松了嘴,哀哀地小聲嗚咽起來。 莊嚴看著再次迷失的魏貽,眼睛越來越暗,他低下頭堵住她的嘴,把她的呻吟全都吞了下去。 臥室里飄出的混亂聲音仿佛一首招魂曲,把魏爍牽引到了臥室門口。 從這個角度,魏爍只能看到疊在一起的兩雙腳。大腳抵在床沿,細白的小腳踩在大腳的腳背上,隨著大腳肌腱處的張馳收縮,小腳的腳掌會死死抵住大腳的腳背,十根腳趾全都顫栗地翹起,緊接著房里就穿出一截截被撞碎的短促呻吟。 魏爍慢慢走進去。 床上的兩具身體緊密地交纏著,他們渾身的皮膚膩著汗,泛著紅,似乎下一秒就會融在一起。 見魏爍進來,莊嚴也沒停下動作,反而按住魏貽的腰,更加猛烈地朝她貽沖撞過去,yin靡的水聲變得更加響亮和密集。魏貽胡亂地晃著頭,手死死揪住床單,身體開始劇烈顫動,過了幾息,又徹底松弛下去。 莊嚴卻還沒結束,他抱起魏貽,將她轉向魏爍,分開她的雙腿,兩個人泥濘的交合處就這樣一覽無余地展現魏爍眼前。 溝壑縱橫的rou莖在她的私密處進進出出,撐得xue口的rou幾近發白,不時從她身體里勾出艷紅的膣rou和濃白的粘液。 好看嗎? 魏爍呼吸滯住,眼睛卻無法從那里移開。 不上來嗎?你jiejie那么浪莊嚴話沒說完就狠狠擰了一下魏貽的腰,痛得魏貽哼了一下:我一個人可滿足不了她。 魏貽睜開眼,看向魏爍,眼中又浮現出一絲清明,小聲地呢喃著他的名字:火火 魏爍沖上去,握住了她的手,貼著她的額頭凝視她:姐。 魏貽摸摸他的臉,笑了一下,閉上眼睛吻住魏爍。 莊嚴冷笑一聲,咬住魏貽的后頸,掐住她的腰又開始聳動起來。 莊嚴沖撞地太過猛烈,頂得魏貽的唇撞到了魏爍的牙齒,疼得她淚花泛了出來。 魏爍安撫地吻著了一遍她的臉:沒事。隨即壓著氣對她身后的莊嚴道:莊嚴哥,你輕點吧,我jiejie磕到嘴唇了,很不舒服。 不舒服?可是你jiejie的身體明明就在告訴我她很喜歡這樣。莊嚴話剛說完,又深頂了魏貽一下,頂得魏貽悶哼一聲。 魏爍深深瞪了莊嚴一眼,捧著魏貽的臉舔掉她唇上的血跡:沒事的,jiejie,我會幫你。 魏貽圈住魏爍的脖子,輕蹭他的臉,然后點點頭:嗯。 莊嚴突然停下了動作,望著吻在一起的那兩人,冷不丁道:魏爍,你來。 魏貽和魏爍齊齊望向莊嚴,莊嚴抽身而出,扣住魏貽的手把她扯到自己懷里,冷冷看向魏爍:你不是說我弄得她不舒服嗎,那你來。 魏貽另一只手還和魏爍扣在一起,她迷離的目光飄向魏爍,捏了捏魏爍的手心。 我知道了。魏爍俯下身親了魏貽一口,分開時又親了一下,才立起身,抵開魏貽的腿慢慢沉入她的身體,慢慢抽送著。 魏貽渾身酸軟,綿綿地癱在莊嚴懷里,只有一雙腿還有力氣,纏住魏爍的腰不肯放開,頭沒力地偏向一邊,隨著魏爍的動作斷斷續續地呻吟著。 莊嚴扳過魏貽的臉,蹙著眉望向她的唇上的傷口:活該,誰讓你惹我。 藥物的作用早已讓魏貽變得迷離昏沉,根本沒聽到莊嚴在說什么,她只憑本能地蹭上莊嚴灼熱的手心,在上面細細舔吻。 莊嚴身體一繃,擰了一下她的臉,俯下身,撬開她的唇,與她深深纏吻在一起。 莊嚴的手不知不覺碾壓住她的rufang,在上面用力的搓揉旋鈕,激得她身體陣陣緊縮。 感受到她的變化,魏爍身體線條變得緊繃,他扣住魏貽的腰,開始更加有力向她沖擊。 身體里的火燒得三個人都漸漸失智,rou體間的沖撞激起一瀾又一瀾的狂潮,一個男人剛退出魏貽的身體,又會有另一個立刻覆上來,好像永遠不會結束。魏貽被一點一點推向前所未有的高點,心擂鼓般跳動起來,像是要蹦出胸口。她的胸腔突然產生巨大的壓抑感,越來越喘不上氣,她的眼前出現兩張焦灼的臉,他們的嘴張張合合,好像在對她說著什么,但是她什么也聽不到。眼中的畫面越來越暗,最后,她徹底陷入黑暗中。 魏爍探了探魏貽的鼻息,臉瞬間白了,他顫抖著把耳朵壓向魏貽的心口。 莊嚴死死盯著魏爍的表情,覺得這幾秒是他這輩子度過最漫長的幾秒。他恨不得立刻抓起魏爍問他,卻又沒有那個勇氣。 直到魏爍抬起頭。 怎么樣? 沒有心跳了。 兩個男人身上的血都在這一刻涼了下來。 會救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