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八章
法芮爾感到不安,甚至是迫切地站起身在屋內走幾圈,十幾分鐘的那一幕還在她眼前重放著,男人湊近安吉拉的耳朵說了些什么,然后兩人同時望向她那意味深長的眼神。 那一刻,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的慌張,似乎重新回到了那片貧瘠的沙漠深處,沒有水沒有食物,只有幾個受傷的隊友還有不知道什么時候追上來的敵人。隊友們龜裂的嘴唇,深一腳淺一腳踩在廣袤無垠沙漠中,在望向她聯系總部時閃過的希翼,每一次無線電無法聯通時的絕望。法芮爾不怕死在敵人的槍口下,卻害怕隊友們逐漸暗淡失去希望的目光。 每一次的無人接聽,法芮爾似乎都能聽到自己心臟彭彭作響的聲音,急而快。 那個男人究竟對安吉拉說了什么,是把柄還是誘惑,是以自己作為籌碼嗎?法芮爾腦海里思緒萬千,就算安吉拉站在她的面前都沒有察覺,直到被一雙溫暖帶著薄繭的手捧起臉頰,這才緩過神來與那雙蔚藍的眸子對視。 那雙如同海水般湛藍的眸子里帶了些好奇,卻沒有審視,法芮爾繃緊的神經才放松了些,任由著那雙白皙靈巧的手順著她的臉頰,滑落到衣領解開最頂端的扣子,勾著領帶結緩緩用力直到完全露出脖子上的項圈。 “你知道他對我說了什么嗎?”,安吉拉在法芮爾的耳邊輕語著,跨坐在了她的腿上,手指一路向下直到領結分開,“他說明晚的party邀請我一起參加” “我是待在房間里等你回來嗎?” 耳朵被清淺的呼吸sao擾著,法芮爾只覺得心頭仿佛被點起火,不知道什么時候跨坐在她腿上的人已經將火苗留在了她的心底,甚至安吉拉的手還沒有觸碰到她的肌膚,就已經快要燃燒起來,想要更多..法芮爾強忍著環抱安吉拉的沖動,雙手將床單拽得緊緊。 “不,這個party是要我們交流養寵物的經驗”,安吉拉在法芮爾蜜色的脖頸上舔了一口,粲然一笑,“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和別人分享我的小鷹了” 如同一桶冰冷的水潑在篝火上,干凈利索得讓人發抖,法芮爾忍不住顫抖,不可思議的望著身前還在舔舐的安吉拉,心里卻沒有半點欲念,有的只是恐懼和難以置信,“你是說我要被...” “我的小鷹是那么的優秀,他們會喜歡你的”,安吉拉低吟著,將法芮爾推倒在床上,右手將礙事的皮帶解開,想要扒下阻礙她觀看美景的褲子。 “不..不,安吉拉,你不能這樣”,法芮爾慌張的扣緊安吉拉的手,阻止她繼續脫自己的褲子,“你不能把我交給其他人..我們之間..我們...我們并沒有這種協議” “當你把自己出賣給惡魔的時候,還認為有回頭路嗎?”安吉拉沒有在意法芮爾失禮的動作,俯下身將法芮爾胸前完全挺立的乳尖含入嘴中,吸允輕咬。 “但是你也沒有資格將我交給別人”法芮爾將自己身上的人推開,翻身穩穩的站在地毯上,縱然上身已經一片狼藉,就連褲子也是垮垮的掛在身上,卻依然努力的抬頭挺胸,小心翼翼的維護著自己僅存的驕傲,怒視被她推倒一邊有些愕然的女人。 也就失態了幾秒,安吉拉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嘆著氣坐在床上,“我以為你已經認清自己的身份了,為什么總想反抗呢?” “這不..”法芮爾還沒來得及說完,猛然覺得脖頸上刺痛,這種疼痛轉瞬即逝,法芮爾蹙眉還沒想明白什么情況,就感覺頭重腳輕,下意識的走動幾步,撐著床想要緩解這種暈眩,卻只能無力的跪倒在床邊,重重的喘息。 又是那種感覺,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好像張開迎接著空氣的流動,輕薄的衣料隨著呼吸的起伏而劃過肌膚,“你...”法芮爾緊拽著拳頭,抬頭望著一臉戲謔的安吉拉,“做了什么?” “我總要有方法制得住你,不是么?” 安吉拉輕笑著走到法芮爾身邊,將法芮爾的褲子和內褲一同剝離,光溜溜的下半身暴露在空氣當中。 “不過你放心,那種藥劑是我自己研究的,不會有任何的副作用,只是會讓人更加的敏感,到最后一陣微風流過,都會忍不住高潮,法芮爾,你能忍得了多久?” “..我忍..多久,你才不帶我去?”,法芮爾忍受著褲子被粗暴剝離時帶來的快感,戰栗低喘著開口。 安吉拉沒想到法芮爾的回答,終于是無奈的搖了搖頭,“你怎么還想著這件事?如果我非要帶你去呢?就憑著你現在的狀態,就算是老人也能輕而易舉的上了你” “但是..我還有選擇死亡的權利”,法芮爾感受著口腔中的鐵銹味,低笑,“我的母親,也不會希望她的女兒成為一個婊子” 一股無名火撕裂了安吉拉的游刃有余,撕裂了她精心偽裝的面龐,安吉拉冷冷的凝視著法芮爾起伏的身體,失笑道,“行啊,你就忍到我氣消為止” 動作堪稱是粗魯的將法芮爾的雙手束在一起,用繩子綁在床腳,防止她自己用手解決,然后推門離開,留下獨立和欲望做斗爭的法芮爾。 被花園的冷風一激,安吉拉才冷靜一些,有些懊惱的揉了揉眉心,好久沒有這么大的情緒波動了,居然在那只小鷹身上翻了船。 明明雙眼已經被快感激得蒙上霧氣,眼角微紅,就連語氣里也不自覺地帶上情欲,為什么還是那么的倔強,說一句軟話會怎么樣!難道自己還真會帶她去那個鬼派對嗎?!看你還能嘴硬多久,回去之后還不求著上自己??! 安吉拉絲毫沒有發覺自己心里已經翻滾的巨浪。 就在安吉拉在想該什么時候回去,法芮爾到時候會怎么求自己上她的時候,身后猛地傳來呼喊聲,只見是喬治·梅特蘭的得力助手,邀請她去商討事宜。 喬治·梅特蘭是一個重度SM患者,曾經有不少人被他整的不成人形,多虧了安吉拉的醫術才能救回一條命,一來二去兩人也算是認識了,但是安吉拉瞧不起喬治的暴虐和變態,不愿與之深交,要不是因為后者拿一些東西作為籌碼,她也不愿意來到這里。 等到兩人達成協議,管家及時的出現邀請兩人去吃晚餐,安吉拉猛然想到還在房間里的法芮爾,匆匆拒絕喬治共進晚餐的好意,趕回了房間。 剛一開門,就聽見里頭粗重宛如野獸般的喘息聲,安吉拉關上門來到法芮爾身邊,只見后者全身泛紅,一雙棕色的眸子死死地盯著她,仿佛要將她生吞,手腕有掙扎過的痕跡,星點的血漬刺痛安吉拉的眼睛,更不用看早已順著大腿內側流到地毯上的蜜液。 當安吉拉為她解開繩子的那一刻,法芮爾一躍而起將安吉拉撲在床上,腿間密處不斷摩擦著安吉拉的大腿,后者穿著長裙而裸露的大腿上,立馬被打濕一片。 “咕...”法芮爾如同野獸般貼近摩擦安吉拉的身體,甚至還伸出舌頭主動的舔舐安吉拉的手指,喉底只能傳出一些單音字節。 “法芮爾,如果你求我上你,那么賭約就失效了,你就得乖乖去被其他人上”,安吉拉突然想起之前法芮爾忍著情欲要和自己做交易,想到從未服軟的法芮爾主動親吻示弱,頓時興奮瞇眼笑道。 后者剛開始沒反應過來,依然不停的扭動下身,讓自己需要被撫慰的部位能夠得到滿足,一面睜著那雙被情欲侵蝕的棕眸望向安吉拉,似乎不解后者為什么不動作,喉底嗚咽一聲,像是在催促安吉拉動手。 安吉拉冷靜的重復了之前的話,法芮爾睜著那雙茫然失措的眸子呆愣了一會兒,然后咬著早已破裂凝血的嘴唇,緩緩的從安吉拉身上滾開,蜷縮成一團對抗著身體內部的快感和欲念。 安吉拉不可思議的望著法芮爾,明明身體抖得厲害,蹭在自己腿上的蜜液都能流在床單上,卻還能保持著理智,就為了那個該死的賭約!真他媽的倔! 或許法芮爾還能忍,但是作為醫生的安吉拉輕而易舉的能看出來,在這么下去法芮爾會有生命危險,無論是體內水分還是心臟,都會超負荷,也許還得益于法芮爾強悍的身體,才能忍到現在還不暈迷。 “我真是輸給你了!” 安吉拉咬牙說道,將蜷縮成一團的法芮爾輕而易舉的掰開,根本不需要前戲,兩根手指輕而易舉的滑到深處,法芮爾在安吉拉進入的那一瞬間,發出極度滿足歡愉的呻吟聲,雙腿立馬纏在安吉拉的腰上,根本不需要安吉拉動手就主動挺腰撞擊著她的手指。 明明都到這個程度了,還不肯認輸,安吉拉咬唇,她敢保證自己再提出那個交易,法芮爾立馬能從自己身上滾走!真的是倔成驢!也許連她自己都沒有發覺,她的無奈和妥協。 在安吉拉的手指還有自己的配合中,法芮爾很快的達到了高潮,她蹙眉閉眼臉上的歡愉顯得無法承受,卻又忍不住高亢的呻吟著。 環繞在安吉拉脖子上的手用力,迫使她低下頭,將自己胸前需要呵護的乳尖送到安吉拉的嘴邊。在幾處刺激下,法芮爾很快又一次高潮,摟著安吉拉輕顫。 看著那緊實還布著腹肌的身體因為自己而不斷扭動、渾身緊繃的肌rou卻顯得脆弱無比,安吉拉深知以自己的體力,是無法滿足這種情況下的法芮爾,而且現在的法芮爾急需補水,便果斷的放手,想要起身去找水和其他東西,卻被后者小腿一帶完全趴在了法芮爾的身上。 安吉拉被法芮爾緊實的身體磕得有些痛,抬頭卻是看到那雙濕漉漉包含情欲的眼神,“別走..”法芮爾低聲喘息著,聲音里還帶著沒有平和的媚意。 那種全心全意的眼神讓安吉拉失神,輕輕的在那紅腫的嘴唇印上一吻,低聲撫慰著,“我不走,只是去拿點東西,馬上回來” . .. ... .... ..... “安吉拉博士別走!” “我不走,只是去拿點東西,馬上回來” . . . 嘴唇勾勒出滿意的弧度,法芮爾乖乖的松開,渾渾噩噩的目送安吉拉離開。 ------ 假裝是作者有話說:po18有些百合不像是女性作者寫出來的,有些點簡直是無理取鬧,SM 百合標簽的作品更是沒幾部看得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