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干你
我要干你
陳晉渝沒料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特別是宋明洲說完后就擺出一副不愿理她的表情,著實讓陳晉渝猜不透他到底要干什么。 她站在原地,暗自琢磨了一會兒。 不管怎么說,宋明洲說的也是事實,她確實這段期間都沒有探望過他,陳晉渝想著可能是因為宋明洲習慣了身邊的人都圍著他轉,發現少了一個人伺候他變得不習慣了。 至少她能想到的合理的答案就是這個了。 陳晉渝知道他少爺脾氣大,平時忍讓慣了,現在宋明洲又是眼盲腿殘,她更沒有道理在這個時候跟他嗆。 于是陳晉渝很配合地認錯:對不起 一聲道歉對宋明洲來說是遠遠不夠的,他不買賬,還是不搭理她。 陳晉渝慢慢地走到他身邊,試探性地在他床邊坐下,見宋明洲沒趕她走,這才敢慢慢坐實。 即便他還是一張臭臉,隨時都會發飆的樣子。 陳晉渝憶起進門時那一聲中氣十足的滾,心有余悸。 她看了眼床頭柜上放著的藥片和熱水,小心地問了句:你怎么把護工趕跑了??? 宋明洲面無表情地說:跟你有關系么?你管這么多干什么? 突如其來的,他又罵她。 陳晉渝心里一陣苦澀,她明明只是關心他一下,卻被他說得好像多管閑事一樣。 雖然她十四天沒見他,但也是切切實實擔心了十四天的,這十四天里她沒有一天睡得安穩,好不容易回家見到了,結果宋明洲就這么說她。 陳晉渝鼻頭酸酸的,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沒那么委屈,努力保持著冷靜回道:這樣不就沒人照顧你了 幾秒后,陳晉渝聽到宋明洲一聲輕嗤。 怕沒人照顧我?宋明洲問。 嗯陳晉渝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她說的是真心話,又不是騙他的。 他現在這樣,根本離不開人的。 就在下一刻,宋明洲精準地掐住她的臉,和往常的每一次一樣,揉了又揉。 他像是要戳穿她偽善的面孔似的,逼得她一定要為他做點什么才罷休。 命令似的語氣不容置喙,回蕩在陳晉渝耳邊。 那你來啊。 宋明洲自己也說不上為什么,也許就是看不慣陳晉渝獨善其身的樣子,看不慣她有事就來求他、沒事就把他踢一邊的行為,非要看她為他鞍前馬后才順心。 剛出院,他每天要吃的藥里有一種特效藥,吃完之后渾身像著了火一樣難受,半夜發虛汗,常常失眠一整晚。 他聞著那味就想吐。 偏偏那又是很重要的藥,誰都在逼他吃。 正因如此,他吼跑了好幾個護工。 但是陳晉渝喂的,他吃了。 宋明洲就是故意的。 故意做給人看的。 這事讓鄭丹很欣慰,求著陳晉渝幫忙監督宋明洲吃藥,陳晉渝心思簡單,長輩一說話,讓她做什么都做,壓根不懂拒絕。 為了他按時吃藥這事,陳晉渝還辦理了走讀,每天都會回家。 雖然表面上陳晉渝只負責讓他吃藥,但事實上,一旦她進了他的屋,就沒那么容易出來了。 鄭丹總說她辛苦,但陳晉渝自知受到宋家夫婦的照拂頗多,一般能幫忙則幫忙,沒一句怨言,而且她著實覺得宋明洲很可憐,以前他都是頤指氣使,好不傲慢,現在眼睛看不見,又不能出去活動,晚上還難受得無法入睡,非要抱著她哼哼,吵得陳晉渝也睡不著才開心。 細想來,他除了說話一樣的欠揍,并不存在什么實質性的威脅了。 過了一段折磨人的日子,某天晚上,陳晉渝照例在洗完澡之后來到宋明洲屋里。 白天的時候,他去醫院了一趟,一番檢查,醫生表示特效藥可以停了,但這事陳晉渝不知道,宋明洲要吃的藥都是提前配好的,她只需喂到他嘴邊就行,當時她還以為宋明洲維持那個劑量沒變,以為今晚又是個不眠之夜。 陳晉渝初初發現端倪是在扶他上廁所那會兒,以往因為藥效的影響,宋明洲那東西都是軟趴趴的,就算是晚上從后面抱著她睡覺,兩只手不斷地搓揉她的胸,都硬不起來。 特別可憐。 但這次她奇跡地發現,宋明洲那玩意好像變大了。 陳晉渝當自己最近沒睡好,眼花了,沒太在意這個事。 晚上哄宋明洲睡覺是個大工程。 他經常疼得睡不著。 陳晉渝要講好多好多話,講到宋明洲有困意才行。 她打了個哈欠,把最近做的一份數學卷子拿過去,開始分析試卷。 這招還算是比較有用的,有時候說到一半宋明洲就會讓她停下來,還不忘損一句她要是當老師,學生都跑了。 可是今天不對勁。 他一直都沒怎么說話。 陳晉渝剛講完選擇題,視線落到填空題上。 這次的填空題比較簡單,沒什么有意思的題目,就不講了。 她抬頭看了一眼宋明洲,就見他對著她的方向,半瞇著眼。 就像在打量著她一樣。 陳晉渝沒當回事,他看起來還挺精神,于是又埋下頭看題目,三角函數也不講了吧,概率題,嗯也不難,看橢圓和導數吧,你要聽哪個? 我要干你。 陳晉渝愣住片刻,繼而以為自己聽錯了,她最近真的太缺乏睡眠了,怎么老是頭暈眼花。 她繼續在紙上寫寫劃劃:導數吧,第二問我做出來了。 我要干你。 宋明洲又說了一遍,確鑿無比地說他要干她。 陳晉渝有點懵了。 ~ 大郎,你怎么硬了,該吃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