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夢 洗澡與觸手
第一夢 洗澡與觸手
她追呀追,衣角劃過帶刺的灌木叢,頭發纏上低垂的樹葉,幸好的是,這些植物沒有一個劃傷她嬌嫩的皮膚,叫她破相的。 愛麗絲像一頭矯健的鹿,迎著兔子先生猛然撲過去,一人一兔滾倒在地愛麗絲,終于抓不是找到兔子先生了。 暖洋洋的兔子被壓在草地上,愛麗絲感覺自己陷入一朵白云里。 她眨巴眨巴眼睛,試圖看清眼前的兔子? 哇,靠得太近,只能看見毛茸茸的臉,沖擊力最強的是第一次在這么近的距離看兔子臉,白色的須須張開,顫巍巍的隨著兔嘴移動,鼻子,臉頰,與嘴巴,就像大寫的工字一樣,可可愛愛,白毛里若隱若現的粉紅色rou縫,愛麗絲很想去掰開里面看看,或者摸一摸白白的兔牙,粉色小小的舌頭也必然很可愛叭! 被可愛當頭一棒,愛麗絲忘記自己找兔子先生什么事,而是傻乎乎地問,請問,你喜歡吃蘿卜還是青菜? 愛麗絲不喜歡胡蘿卜,又硬又生,還有股怪味,怎么也去不掉,但是如果兔子先生喜歡吃的話,她可以投喂! 愛麗絲,你壓到我了。 胡須隨著說話一動一動的,自己在跟獨眼鼠說話的時候怎么就沒有覺得他的尖嘴巴好看呢。 腦子亂七八糟的想事情,愛麗絲在兔子先生說壓到他的時候就趕緊起身,緊張的跪坐在旁邊。 兔子先生順勢起了身,又拍拍衣服,整理了一下領結,再次掏出懷表一看,這才看向愛麗絲。 他的眼光不含任何意味,但是當他緩慢的從愛麗絲的頭發沾著樹葉并且凌亂到皺巴巴的短裙褶皺,已經又濕又臟了再到泥濘的鞋底,羞恥心已經快將愛麗絲打倒。 她甚至回想了一下自己是不是白天做錯了什么,大晚上的才夢到這么一個場景,簡直是社死現場。 愛麗絲,你太臟了,根本無法參加宴會。 兔子先生這么對愛麗絲說。 用他的紅色的眼睛,盯著愛麗絲。 我,我,我該怎么辦?愛麗絲想告訴兔子先生,她被很多扇門困住了,然后又被一場大雨給淋濕了甚至沖出好遠,還遇到一個喜歡說話的獨眼鼠最后她吞下這些埋怨的話,輕輕的問到。 你需要一個桶和很多的熱水,然后還需要一條華麗的裙子,這樣你才不會失禮。 當威嚴的話從兔子先生的三瓣嘴里出來的時候,愛麗絲對兔子先生的好感就下降了,甚至還感受到了食之無味的可惜感。 兔子,兔子要是不會說話不就更可愛了? 愛麗絲被兔子先生帶走了,留在灘涂之地,在愛麗絲沖出去也下意識跟著跑的獨眼鼠追趕不上,只好一邊回程一邊絮絮叨叨,這就是人,永遠想一出是一出,小腦瓜里沒有任何自己的思想,不然怎么會被jian詐老貓給控制了,嗨呀,那個愛麗絲,準是被什么貓病給傳染了,才急著找一只穿衣服的兔子,穿衣服的兔子!正經兔子誰會穿衣服? 在愛麗絲眼中無序混亂的景象在兔子先生的帶領下又是另一番天地,他們穿梭在彎曲的灌木叢小道中,在穿過這一大片低矮多刺的灌木林后,綠色慢慢稀疏,最終來到了一個掩蓋在無數藤條帷幔后面的小屋前。 小屋屋頂滿是青苔,門窗緊閉,無法窺探里面,就想一個廢棄的獵人小屋。 兔子先生,這是你的家嗎? 不,這是亨利先生的小屋,他只會在秋天的時候居住,所以現在我們可以暫時借用一下。 白色兔子威嚴地說完,又在原地上對著空氣嗅了嗅,后腳倒騰了下,再次面對愛麗絲:現在,你需要做好赴宴的準備,在我回來前,一定要準備好! 滴答滴答的聲音從兔子先生掏出來的懷表中傳來,啪的一聲懷表蓋又合上了。 愛麗絲沒來得及詢問趕赴誰的宴會,就看見那只兔子再次左繞右繞消失在灌木叢中了。 這里并不開闊,都是挺拔高大的樹木,加上盤亙在枝丫中的藤條,陽光被吸收了,聲音也被吸收了,看著挺陰森的。 獵人小屋并沒有上鎖,就像方便過路的每一個人或者動物一樣,推開后是可以一目了然的陳設。 而在近窗臺的地方擺著一個圓木桶,小小個的,里面是熱騰騰的洗澡水,邊上簡陋的床上放著一套適合她現在身高的裁剪精致的低胸禮服。 所以,那就是她的新衣服了是嗎? 圓木桶里面已經續滿了水,熱氣蒸騰起來。 怕水放太久涼了,愛麗絲趕緊將自己脫光進入圓木桶中。 在她半蹲下的時候水面剛剛好沒過雙乳,玲瓏的嬌乳在熱水刺激下挺立起來,可能因為人變小了的原因,感覺自己的發育也沒到巔峰期,看著稚嫩玲瓏。 這一路的奔波勞累終于被熱水治愈,愛麗絲都有點昏昏欲睡起來。 她稍微闔下眼,背靠著桶沿歇息起來。 她被一陣頂弄吵醒,酥麻從私處傳來,簡直驚飛了她的魂。 當愛麗絲的眼睛睜大,視線范圍內已經被無數的藤蔓枝條鋪滿,就從愛麗絲旁邊的那個窗口進入。 最先接觸到這些發瘋的藤條的就只有她和她的圓木桶! 而她居然一無所覺,直到有藤條試圖擠進熱水中擠占她的空間! 那些完全不正常大小又或者因為愛麗絲變小所以顯得特別這些藤蔓格外的粗大。 藤身因為沾了水,本身又分泌粘液,當它從愛麗絲下蹲著的身下刮蹭而過的時候特別的酥麻。 愛麗絲有時候會做春夢,所以對自己的身體居然如此敏感,也只能歸結于這才是自己的潛意識反應。藤條無知無覺,只是順應本能在擴張,愛麗絲一時半會兒居然舍不得離開,她甚至試圖將雙腿打得更開,好讓那圓圓的表面有些許凸起又布滿粘液的藤條接觸得更緊密一下又或者更用力的摩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