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先生

    這個時候只聽方夫人沒有任何感情地道：嘉文，你記住，你和她，是不一樣的。她只是我們的一個工具。懂不懂？

    小艾的心里涼了一截。

    難道說

    方太太讓爸爸把自己接到香港，就是抱著別的心思？

    可是，為什么要結扎自己的輸卵管？

    是為了不讓自己懷孕？

    嘉文語調輕快：知道了，mama。我會保守秘密的。

    方太太的語氣中也帶了慈愛：你乖乖的，以后成一個名媛，不要讓我失望。

    小艾倒退回病房，躺下了。

    身體恢復了之后，她去上了學。

    但是因為內地和香港用的教材不一樣，她粵語不靈光，在轉入的學校，有的學科又是全英文授課，她功課很吃力也很辛苦。

    方太太還是和往常一般，一副賢妻良母的模樣。

    小艾期待的奇跡沒有發生，她高考失利了。

    她很失望。

    得到消息之后，就把自己關在房間里。

    還是爸爸敲門讓她出來。

    爸爸和藹的地道：小艾，不要那么想不開，爸爸帶你出去玩。去迪士尼怎么樣？

    怎么香港的迪士尼，是小艾的夢想，但是這個時候，她怎么都提不起興趣。

    但是爸爸邀請，她只得抹了一把臉，道：好。

    一家人進了迪士尼，看起來其樂融融，但是只有小艾一個人似乎格格不入。

    方太太看她似乎郁郁寡歡，道：小艾啊，考試失利，很正常的。這只是人生中的一個小小的挫折。年輕，還是有下一次的。

    小艾點頭。

    她和嘉怡，嘉文去了海盜船。

    然后又去看了人猿泰山表演。

    一天下來，也算是暫時驅散了考試失利的哀愁。

    爸爸接了個電話，道：晚上，我要和黃先生吃個飯。要不，一家人一起去？

    方太太道：那也好。

    在飯店包廂里。

    一家人和黃先生，還有另一位程先生，坐一起。

    聽介紹，黃先生，是爸爸的老朋友，十幾年了，也是生意伙伴。

    大家寒暄起來。

    方太太問道：黃先生，這次出來，怎么不見黃太太？

    黃先生笑道：太太身體不佳，我就不讓她跟過來了。

    方太太：也是，黃先生和黃太太果然伉儷情深，黃太太身體不太好，在家相夫教子，也是有福氣的。

    女眷喝的是葡萄酒，男士喝的是白酒。

    但是小艾喝了幾杯，就覺得頭暈。

    方太太看她不舒服，忙把服務人員叫來，一起扶她到一旁的休息室。

    方太太道：你爸爸和黃先生還有事要談，你先在這里休息吧。

    說完，她就出去了。

    小艾不疑有他，因為酒精作用，暈暈乎乎，她閉上了眼睛。

    門開了，又關上了。

    她沒有察覺。

    當有人握住她的腳踝的時候，她才驚醒，叫了一聲。

    原來是黃先生。

    小艾想踢開他，但是發現自己全身無力。

    小艾：爸爸！爸爸！

    她叫著，希望自己的父親能聽到，來救救自己。

    但是叫了一會兒，似乎沒有人聽到。

    而黃先生一身酒氣，解開了褲子，就這么大喇喇地露著下半身，給她看。

    小艾嚇得差點從床上掉下來。

    黃先生：別別跑

    他打了一個酒嗝，在小艾的腳上聞了聞：好香啊。

    然后一口咬住了小艾的腳。

    他咬了一口，大概覺得襪子礙事，于是把襪子扯掉，接著，在小艾的一只腳上，又嗅又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