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我要去夜店
17.我要去夜店
Chapter17 我要去夜店 趙沁璐還在拿枕頭打他,他從被子里伸出手一把就把趙沁璐翻身按在身下,正準備吻她。她一把把他推開。說,起來,換衣服。他心里其實瞬時就知道什么意思了,他想,我的璐啊,真永遠都這么有意思,我在夜店廁所喜當爹,她肯定就要去夜店廁所照著把我辦一次。但依然裝不懂問她,換衣服?去哪???她說,去,夜,店。他抱著她故意問道,去夜店干什么?她說,你說呢,而且我沒有見過你當夜場浪子的樣子,你把你的什么克羅心都給我翻出來,把你那些sao貨衣服給我穿上,香水,頭發,快點。我也去換衣服。 然后她就跳下床,去了放她大部分東西的隔壁客臥。她才是許久沒有過適合去這種場合的衣服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件掛脖系帶的黑色紗質背心,后背挖了一個大U,和一件她已經很久沒有穿過的后背兩根繩子交叉成X的前扣內衣,想了一會又拿了一條丁字褲,一件超短裙,拎出了一雙十公分的Roger Vivier的銀色緞面的大鉆扣高跟鞋。想了想又不懷好意的把那根她那天在他車上收獲的Tiffany的銀手鏈也一起取出來。 她在客臥給他打電話,他疑惑的接起來,她說,你先走,不準來客臥看我,另外再去借一輛跑車,哦,車借不到只用鑰匙就可以,另外從踏出這個家門的這一秒你就不認識我了,所以盡快把夜店位置發我。沒等那頭說話,她就掛了。他在臥室房間里哈哈大笑。 吳嶺真恨自己不幸成為了特斯拉車主,在當年誰買model X就最sao的時候喜提一輛特斯拉model X。兩三年后淪落至居然要去借車鑰匙。他現在咬牙切齒的懷念著他幾年前那輛二手保時捷718,騙騙小姑娘確實真還挺好用的?,F在連他的璐都要他去搞臺跑車鑰匙和他演戲。雖然他似懂非懂的知道,混行情的姑娘都喜歡看車鑰匙,雖然也不是非常明白這個車鑰匙在今天這場戲里有什么作用,可他的璐都提要求了那還不說什么是什么,不管她眼下提出的這種不知道出于什么動機的想法,能辦就辦,而且也不是什么難事。 他翻了翻通訊錄,找到一個一年到頭至少有280天都在外面浪的一個開保時捷911的人。打電話給那個人,接起來他就聽出來果然在外面浪,他問,在哪。那頭一看是他,喲嶺哥,失戀了啊,酸臭的戀愛談不下去了吧,要回歸了嗎。他說,少廢話,快點,在哪。那頭,MIST。他又問,你開車沒。那頭說,開了啊。 這些人雖然是在外面喝酒的,但是現在的小姑娘光憑一把車鑰匙可能沒那么容易上鉤了,得是叫代駕把車開回去,或者借口要小姑娘陪他去車上拿東西,小姑娘親眼看到那車才會更篤信一點。這些浮夸的浪蕩子一般人人都會開著車去會會那些混行情的meimei。 他說,半個小時我過來,臺號發我,我來找你,你車鑰匙借我用一會。電話那頭一頭霧水的掛了電話。 巧了,那家放的歌沒有那么震耳欲聾,還挺適合聊sao的。 他把定位發給她之后就出門了。她聽見他出門才推開客臥房門去浴室簡短了沖了個澡,然后換上那身行頭,在鏡前化妝,仔仔細細把那件衣服的掛脖繩子在脖頸后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光腿套上超短裙,戴上那條Tiffany手鏈。她真是好久沒畫過這么濃的妝了,又用卷發棒給自己燙了一個空氣大卷,應該看起來足夠sao浪賤,又往鎖骨和肩頭掃了三層高光閃粉。給自己從赤身裸體開始從里到外噴了好幾層嬌蘭的土耳其玫瑰香水,噴到整個人感覺已經要被熏吐了的程度。時值已快12月了,露背衫外面套了一件淺灰色獺兔毛皮草外套,捏上一支滿鉆浮夸手包蹬上十公分高跟鞋就出門了。路過樓下的便利店,她像想起什么一樣,進去買了一支打火機一盒薄荷淡煙裝進了手袋。 她站在夜店門口深吸了一口氣,這次不像上次穿的如此不合時宜,今天她就是來享受狂蜂浪蝶的,包括她要他裝陌生人的男朋友。 她推門踏進去脫下外套寄存,隨意在吧臺找了個位置坐下,剛點完酒,點了一支薄荷淡煙。就有兩個看起來起碼比她小七八歲的男孩子端著酒過來,美女,一個人???她斜著身子轉過來,說對啊。那兩個小男生說,去我們那坐坐嗎。她說,你們想一起坐就坐吧臺吧,調酒師多帥,看調酒多好看啊。那兩個男生便知趣的走了,就這樣一個小時左右來來回回來了好幾個人,其中居然還有一個女孩子找她搭訕。調酒師被她這么虛情假意的夸了好幾遍,笑著調了一杯酒遞給她,送你的,美女。她眼睛一亮,真誠的抬頭對那個真的很帥的調酒師說謝謝你啊帥哥。 她這話剛說完,就有一個頭發抓成蓬松的二八分額前散著點劉海,穿一件白色巴黎世家牛仔外套,右手食指和無名指手上各戴著一枚克羅心的戒指,左邊腕上戴了一支墨綠色表帶的IWC飛行員系列機械表,身上噴著一身帕爾馬之水的那個爆款香氛的一個瘦高個男人,靠了過來。 手上很隨意的把手機和保時捷鑰匙放在靠近趙沁璐一側的臺面上,她又點了一支煙,要抽不抽的眼神曖昧的看著那個調酒的bar tender。他左手夾著一支煙站在她身側的吧臺椅邊上,對調酒師說,要一杯跟這位美女一樣的。他反身過去,背靠吧臺上,微微轉頭對趙沁璐說,美女,一個人啊。她勾了勾唇,說,是啊。他說,大美女怎么一個人來喝酒呢,心情不好?她沒有接話,點著煙的手的手掌下頜撐著頭,轉頭看了他一眼,眼含秋波,半調笑的說,我為什么要心情不好。他敲著酒杯說,那心情好我們就喝一個。他端杯子跟她碰了一個,也順勢就坐在她旁邊。她手上那支煙還燃著,抽了一口故意噴了一股煙在他臉前,歪頭說,帥哥,我看你才是心情不好吧,被甩了?他說,是啊,第一次被甩。她拋出一個在夜店調情的笑,說,沒想到啊,這么帥的人都還會被甩。 他就坐在她后面的臺上,已經看到了這幾波找她搭訕的人了。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他的璐,只在她那個古早相冊里窺見過一二分尚還青澀的她的夜晚模樣,今天她這樣的裝扮出現在這里,他說不清楚自己是喜悅還是酸楚。他早就看她露著這么大個背,還有打成個X型露在外面的內衣繩子,脖子上那個蝴蝶結,還戴著那根刺眼的手鏈,頂著一頭大波浪涂著紅唇抽煙的樣子不順眼了。另外還有一些難耐,他想如果是以前,這樣一個動人的女子出現在他企圖狩獵的夜場,他應該也是會伺機而動的,然后在凌晨離開的酒店床頭放上一個藍綠色Tiffany盒子的對象吧。 他在她的后桌看著她已經快一個小時了,他想狂蜂浪蝶都來過了,她應該滿足了吧,再忍都忍不下去了,起身上前找她。 在這種氛圍的pub里,哪有什么節cao,他往她湊近了點,又朝她那塊后脖頸的隱秘開關位置靠近噴著熱氣,演著一點社交距離對她說,是啊,我前女友可能是瞎了,美女,今天都遇上了你跟我喝點唄。趙沁璐在他那股熱氣噴到她那塊地方的時候就不自覺地抖了三抖,他其實也感受到了,繼續故意往她那塊地方噴著熱氣調笑。 她縮了縮肩頭,舉起酒若無其事的說,好啊,今天我心情好,陪你喝兩杯,帥哥這杯我已經喝完了。他左手撐著頭偏著看她,行啊,美女你喝什么我喝什么。她又笑了,說,點多貴的都行???今天要是點酒給你喝破產也喝啊。他同樣的直勾勾看著她,美女,你喝吧,想喝多少喝多少,沒這么容易喝破產,都算哥的,我付賬,絕對不賴,要不我先給你點吧,以示誠意。音落,他回想起那天在Fortune的那個晚上那么快樂的她,他就找服務生開來了四個冰桶分別插了不同牌子的幾支香檳,然后掏出卡付賬了,對著她說,行了吧,沒騙你了吧美女,來吧,想先喝哪一支啊,她隨意點了一個冰桶,他嘴里叼著煙半瞇著一只眼睛拆掉瓶口包裝拿了一條毛巾包住香檳木塞頭嘭得一聲開了那支香檳,給她倒滿,酒杯推給她說,來,請。 他們兩半真半假的調情,說著屬于夜場的曖昧渾話,臉上都掛著假意的微笑,一會靠近一會分開,她用高跟鞋尖有意的尖蹭他的腳腕,他用手撥她飄到胸前的發絲。碰杯,對視,輕笑。出演著經典的夜場陌生男女要發生點什么時候的前奏。 那四瓶香檳趙沁璐和他分喝到快干凈,喝到最后一杯的時候她眼神略迷離對他說,帥哥,我喝不動了,我要走了,你跟我加個微信嗎,下次約啊。他瞇著眼睛說好啊,我送你吧。她沒往大門口,往廁所方向走,繼續演著編著胡話說,把那個廁所門當出口,回頭對他說,帥哥我走了啊,今天謝謝你的酒了,拜拜,加微信啊。就在她打開那扇厚重的廁所門的一瞬間,吳嶺也跟著擠進來,從后面死扣著她,你去哪啊美女,這可不是你回家的路啊,然后就把她拉進了廁所隔間。 ------------------------------ 作者: 嬌蘭的土耳其玫瑰(野蠻玫瑰)是個挺濃的一個挺適合夜場的玫瑰主調香氛,前中調是非常濃郁的玫瑰香,后調就是那種成熟的,廣霍香木質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