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浪徒1(微h)
狂浪徒1(微h)
江蘅恨自己太不小心,竟撞入別人的私下密談,咬唇糾結半天,順著他的話說下去:王爺,太后今日在宴席上沒見到您,特地命奴婢來尋你。說完這個拙劣的謊言,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季琛笑意更深:哦?原來如此。對陌生女子說:我交代你的事別忘了,退下吧。 女子不放心地往江蘅身上檢查了幾眼,點頭道是邁門而出,臨了還貼心地把門關上。 季琛將她轉了個身,傾身,高挺的鼻幾乎要碰到她的臉。 你是哪個宮里的,本王怎么從沒見過你? 離得太近了,季琛幾乎是將她的身子壓向自己。他身上有一股奇異的香氣,不同于一般男子喜歡用的沉木香,淡淡的又很濃郁,讓人無法忽視。江蘅扭過頭,精致的側臉努力保持克制,長睫撲閃撲閃,可疑的紅暈從耳尖一直蔓延到鎖骨。 奴婢是新進宮的,王爺自然不認識。 季琛見她這樣,終于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粉頰上的軟rou,逼她正視自己。 確實是眼生得緊,不如去外面問問看誰宮里認領,萬一有刺客混進來就不妙了。 正好一列御林衛舉著燈籠路過窗外,季琛作勢要縛著她出去,江蘅連忙拖住他。 王爺神威蓋世,何必懼怕一個手無寸鐵的弱女子? 她早該認清此人不過是裝腔作勢跟她演戲! 只是事到如今,他有意不說破,她也只能硬著頭皮演下去,總歸是自己落在了他手里。 季琛由她拉住自己,仿佛很是無奈地說:你這小宮女既說是太后派你來,又不讓本王出門,是何道理?今夜七夕,莫非是假太后之旨,實則是邀請本王與你在此共赴春宵? 江蘅聽他說得離譜,羞得眼泛淚光,你! 我怎么季琛抬起她的下巴,看著她那雙肖想已久的粉粉潤潤的唇兒,湊上去吃住,軟軟涼涼的,比想象中更甜美。 他對著唇瓣又吸又咬,想撬開齒關總不得法,只能稍稍離開,抱她坐到檀木桌上,雙腿緊緊夾住亂蹬的小腿,又一只手抓住推打的粉拳,扣在她身后。如此一來胸脯倒是越發高挺,不穩地貼在他的身前。 江蘅低咽道:季琛,你敢! 季琛一挑眉:本王有什么不敢的? 說罷挑釁地捏住她的臉,壓迫齒間微張,舌兒輕易地闖了檀口,游蛇一般靈活追逐著那截丁香,嘖嘖吸吮起來。 江蘅被他弄得唇舌發麻,香津止不住地流出來。季琛漸漸放開掐著臉的手,手往下探入衣襟,撫摸揉捏著細嫩的皮rou,手指勾了勾襦裙的絲帶,一拉,江蘅的衣衫齊齊脫落,露出金桂纏枝的藕色肚兜,胸乳暴露在如水涼意中。 江蘅想護住胸口,而雙手不能動彈,于是狠狠咬住他伸進來的舌頭。 季琛急忙退出來,舌尖還是滲出了血。 他不怒反笑,不顧她殺人的眼神又在她唇上親了一口,把她放下檀桌,引導著掙扎的手放在自己的雙腿間。 男人支起的那話兒隔著衣褲仍像剛出爐的鐵塊一樣,燙得江蘅手一抖就想逃跑,卻又被男子抓住凹陷的細腰,威脅道:你是要這樣出去見人,還是留在這里給本王弄,想清楚了。 江蘅壓著嗓子罵他:無恥! 季琛毫不在意,一邊拉著她的手在圓杵上磨蹭,一邊隨意應答:嗯,待會兒也多罵點,本王很是喜歡聽。 她那雙手十分嬌嫩柔軟,被擺成一個圈,上上下下taonong著,模仿交合的模樣。 江蘅別過臉,緊閉雙眼,眼尾卻紅得妖媚。 季琛重重喘息著看著她,放開手。 江蘅突然被解放,睜開眼。 季琛說: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