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溫柔是我所渴求
你的溫柔是我所渴求
林安虞發覺身邊的人是許墨白后,瞬間放松下來,也就在他懷里沉沉睡了過去。 等再醒的時候,她躺在柔軟的床上,被暖和的被褥包裹。 也許是止痛藥終于起效,也許是放松下來,除了沒什么精神以外,小腹已經沒有那么難受了。 她目光無意識的聚焦在晃動的窗簾上。 下午下了雨,我怕你嫌悶,開了一點縫兒。 男人的聲音在身側響起。 林安虞這才發現她整個人都半躺在許墨白的懷里,身下墊著抱枕,男人溫熱的手正幫自己捂著小腹。 從前每當她難受的時候,他也是這樣,他一直都溫柔又體貼。 朦朧中,倒覺得他們中間缺失的幾年從來都不存在似的。 冷嗎? 許墨白又替她掖了掖被子的角,塞得更嚴實了些。 不冷。 她搖搖頭,看見男人面前放著的文件和電腦,也看見了床側柜子上的一摞文件。 為什么在這工作? 許墨白聞言輕笑了一聲,道,沒良心的小壞蛋,不是你難受不讓我走嗎。 林安虞面上一紅,她不記得了,但是她難受的時候會干出什么事情她確實說不準。 見她醒了,還知道害羞,男人也不逗她了,放下文件從床上下來,到客廳去了。 林安虞愣愣的感受到溫暖的感覺抽離,眼巴巴的一直盯著他。 許墨白過了一會兒才回來。 做什么? 對上她的眼神,許墨白無奈。 他只是下去給她熱一下姜糖水,這是剛回來就煮好了,但是她一直沒醒。 謝謝。 林安虞乖巧的接過杯子,小口小口喝起來,還往旁邊給許墨白空出空。 別動了。 許墨白無奈的笑,她也只有難受的時候這么粘著他。 林安虞一動不動,等身旁的床陷下去,靠上堅實又讓人安心的胸膛,任男人的胳膊環過自己的腰,揉在小腹上。 怕她又難受,男人的手不輕不重的揉著她的小腹。 她靠在他懷里,偷偷側頭看他。 男人還沒來得及換下襯衫,白襯衫沒有系領結,甚至連扣子也開了兩三個,敞開的地方露出男人堅實的胸膛,上頭還有淺淺的牙印兒。 那是她留下的,痕跡還沒有全部消失。 這個認知讓她心口癢了癢。 柔和的燈光下,男人看著文件的目光專注,平添了幾分溫柔,就連平日那幾分清冷味道也沖散了不少。 她幾口把姜糖水喝掉,感覺到小腹很快有一陣熱流涌入,身體舒服不少。 喝光的杯子遞給許墨白。 男人眼也沒抬,下意識接過杯子,放在床頭柜上。 林安虞唇角抿開,有些開心。 現下氣氛太過安好,身上也沒那么難受了,心口被男人勾的癢了又癢,前一天羞恥的欲望浮現在眼前。 林安虞往他身上靠了靠,他的身上溫暖,男人身上干凈的氣息讓她安心。 不知道為什么,在他面前,她總是會放松下來。 她眸光閃了閃,小手有恃無恐的摸上他結實的腹肌,在輪廓處描繪。 男人身體驟然僵住。 許墨白一低頭,就對上林安虞笑的無辜的小臉兒。 他忍著把她做亂的小手拿出來,半是無奈的放下文件。 不要鬧,我還沒有和你計較你怎么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呢。 我這幾日向來難受,你又不是不知道,今天可能是不小心喝了那個...不知道是誰的咖啡。 林安虞嘟了嘟嘴巴,窩在男人臂彎里又順便解開了他的扣子。 阿虞。 許墨白壓了壓眉頭,不知道該先計較哪一邊。 以后離那個人遠點,不該喝的東西也別喝,到最后還是自己的身子遭罪...唔。 林安虞壞笑著攬住他的脖頸,腿往他身下蹭去,果不其然發現他那處依然腫脹不堪。 許墨白揉了揉額角,再開口聲音沙啞了很多。 別亂碰... 可是我想你嘛,想要你。 林安虞頭一次順著心情把話說的如此直白,還親了親他的眼角。 阿虞... 話還沒說完,林安虞揉了揉他胸前的凸起,這沒說完的話就變了味兒。 許墨白卻突然明白了,這壞心的家伙就是想惹火,總歸他現在也不能對她做什么,她怎么也不用負責。 阿虞,這樣可不是好孩子。 許墨白攥住她往他下身走的小手,不愿意她碰。 為什么? 林安虞舔了舔嘴唇,不耐的想看他陷入情愛的模樣。 她因為他那么一次,現在黑暗心思起來,也想看他。 男人的唇先覆了過來,親吻上她裸露出來的那片肌膚,淺淺的親吻,又咬了幾下。 再抬眼,眸子里已經盛滿情欲。 他懂她,向來只有他最懂她,所以現在他一如既往的懂了。 跟誰學的? 他低聲問了一句,揉在她小腹的手掌順著向上,輕易的握住圓潤飽滿的地方,輕輕一揉,她便小聲嗚咽一下。 她對他有欲望,不知從何時起。 她睜著琥珀似的清澈眸子,被欲望攪動出了一層漣漪,撒嬌似的蹭了蹭他。 男人向來任由她予取予求,怕她受涼,卻也不敢碰她身上的衣物,只隔著布料吻了吻她的身體,手抽離出來。 她輕易的勾起他的欲望,就是想看他在她面前自瀆。 他閉了閉眼,躺在床上,林安虞柔軟的小手解開他的皮帶,握住那處。 嗯... 許墨白忍了忍,眸色復雜的看向她。 知道他不肯自己動手,林安虞卻也是鐵了心要胡作一通。 身下脆弱的地方任由心愛的姑娘的小手包裹,許墨白羽睫微顫,壓抑著情欲的悶哼溢出,摟著林安虞的胳膊緊了些。 林安虞安撫似的吻了吻許墨白的胸口,手上又動作起來,隨著她的動作,男人的呼吸粗重起來。 許墨白眼角染上緋色,眉頭微皺,卻又似歡愉的微張薄唇,眸中不知何時已經水光一片,鼻尖兒也滲出細小汗珠。 喊我的名字好不好? 林安虞小聲的提出要求。 許墨白掀起眸子看她一眼,抿著唇不愿應下。 唔... 一個沒忍住,許墨白出聲。 他壓著身體里的欲望,林安虞的動作壓根兒起不到紓解的作用,反而火上澆油。 他向來不想以皮相誘惑,可是他拿不準她是否喜歡。 眸光暗了暗,他把她拉的近了,被yuhuo燃燒殆盡的理智又回歸了些,他吻了吻她的眉心,啞著聲音開口。 答應我一個要求。 什么? 林安虞睜大眼睛,忍不住屏住呼吸,想要避開他炙熱的目光。 先答應。 他不肯她。 ......哦,答應。 總歸他也不會害她,大不了撒撒嬌就過去了,他向來很吃這一套,她這樣想。 這個要求撒嬌也沒用。 許墨白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敲了敲她的腦袋,可嘆他竟然從身體不舒服,心理防線最脆弱的林安虞身上謀求承諾。 哦。 林安虞哼了一聲,手上又使了點勁兒,許墨白喘息重了不少。 這點兒力氣,貓兒似的。 許墨白低笑一聲,也不像剛才那樣被動承受,強勢的糾纏上她敏感的頸后。 他的動作并不粗暴,反而克制著欲望溫柔又小心。 嗯白白 林安虞接受著男人的吻,無法抑制的溢出聲來,情動的顫著眸子。 衣服在被褥包裹下被推了上去,內衣也被松了開,男人的手撫弄著她已經敏感脆弱的胸乳,一邊親吻咬弄她露出的那一小片肌膚,帶起陣陣酥麻。 林安虞并不討厭他的親密,也沒忘他還難受著,手上隨著本能上下動著。 小壞蛋。 男人狠狠的念了一句,使勁兒咬了一下她的耳垂,趁她吃痛抽身離開,直奔浴室去了。 林安虞縮在被窩里,回了回神兒才覺得方才荒唐,悶在暖呼呼的被褥里,臉頰越燒越紅。 直到許墨白沖了一個涼水澡她還沒出來。 做什么?也不怕悶著。 許墨白身上裹著浴袍,見她只露出一雙眼睛,半是羞惱半無奈的走過去把被子往下扯了扯。 看出他雖然有些惱意,但還是得壓下心來好好說話的樣子,林安虞便越發想要肆無忌憚起來。 許墨白看出苗頭,毫不留情的扼殺在搖籃,把她摁在床上,叫她一動也不能動,再不許她碰他。 躺著! 許墨白報復似的咬了一下她露出的一截鎖骨。 雖然羞惱,但是這些情緒他是無法對著林安虞真的發泄,何況他也不是生氣,她做的種種可不都是在他默認下,只是她慣會得寸進尺。 陪我。 林安虞乖乖躺在床上,拍了拍身側的空地。 意思很明確。 許墨白眉心抽了抽,這個小壞蛋也只有不舒服了才知道找他。 他對她沒什么辦法,躺到床上把她帶到自己懷里,強勢的不許她亂動,林安虞也乖乖的睡下了。 大概是鬧夠了,終于安生下來,滿足了吧。 要不是他記得她小日子就在這陣兒,多問了一句,他可真不敢想她會被帶到哪里,又會有多難受。 ......林安虞睡的香甜,無意識的摟著身側的男人。 許墨白疼惜的吻了吻她的額頭,眸中卻帶出一抹自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