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因
前因
霓虹璀璨的暗夜,隱蔽的私密會所,觥籌交錯間男人的小聚剛到中途。 聽說你最近幫了何家不少忙? 舉手之勞而已。 我倒不知道你有這么熱心。 各取所需而已。 肖原半倚在沙發上,英俊的臉上有幾分浮浪的醉意。何家在他眼里雖然算不上什么高門大戶,在C城也算有點身家,討要人家養了十七年的嫡出千金做性奴,多少也要在指縫里漏出點什么。 不過他回味了下剛才嘗到的銷魂滋味,也算,物有所值。 上次喊你去泳池聚會你還不去,這不是有意外收獲了嗎?另一個三十多歲叫陳臻的壯年男子調笑道:何家本來可是想用女兒跟張家聯姻的。他算是肖原的至交,上次要不是他邀約肖原還不會去。 張振廷?另一搞金融的朋友問。 就是他。 肖原嗤了一聲。張振廷年近半百,肥得像豬,光結婚離婚就三四次了。何家也是真不挑。 那次聚會本來是讓張振廷相人的,沒想到那家伙喝多了當場動手動腳,這才把小兔子嚇得慌不擇路跑到了他房間。 想到當時她衣衫不整求自己庇佑的樣子,肖原不由露出了幾分玩味的笑對她來說,那真是才出龍潭又入虎xue吧! 何家丫頭滋味如何? 還熬著呢。 熬什么?邊上有個姑娘嬌滴滴地問,身子柔弱無骨地偎在陳臻懷里,看面孔正是最近當紅的流量明星。 陳臻隨意地攬過她肩膀與她接吻:熬鷹。 她算什么鷹。頂多算只小兔子,或者小母狗。 她不算鷹,你伯父和堂兄總算吧? 只是禿鷲。 禿鷲貪婪,卻好對付。 半開的窗戶微風襲來,熏人欲醉這是狩獵的季節。 陳家,早晚都會在他手上。 與此同時,何穗還在剛才的暗室里苦熬。 肖原說話算話,和她腿交射精之后,并沒有入她的身子,可是何穗再單純,也知道這是早晚的事。 何家家教很嚴,為了怕她結交不三不四的朋友,之前一直讓她在一所校風嚴厲的女校讀書。她心里隱約知道家里養著她是要待價而沽。沒想到價錢合適了,竟然還能直接賣掉。 肖原告訴她,在法律意義上,她已經被銷戶了,從此以后,她在外面的世界寸步難行,只能從屬于他。 何穗相信那不是恫嚇。 畢竟何父拼命巴結的張振廷,見了他也之后也只有陪笑道歉的份。 當時她是多么可笑,竟然覺得他英雄救美,帥氣得不得了。直到嫂子當晚找她談話,委婉地告訴她父親已經將她送給肖原當奴,她才霍然清醒過來。然后就是她的苦苦哀求,嫂子答應幫她逃脫,不曾想還是落到了他的手上 何穗回憶過往,朦朦朧朧睡了過去,又在一片死寂中醒來。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現在幾點。 肖原臨走時關了燈,給她換了姿勢,現在的她被固定在一個升降躺椅上。柔軟的墊子符合工程力學,讓她疲憊酸疼的腰背可以得到休息,但是手腳依舊被打開固定在扶手上。 肖原清理了地面,卻沒給她做任何清潔。為了讓她更好地認知自己的身份,特意讓她繼續穿著尿濕的臟內褲。 身子黏黏的,尤其是赤裸的長腿和屁股,混雜著尿液yin水還有他射出的jingye,不用看也知道是多么的不堪入目。 小憩過后更加難以入眠。 怕他隨時會推門而入。 不知道睡睡醒醒多少次,心底的害怕轉向了另一個層面:如果他一直不來的話,自己就會一個人默默在這黑暗的囚籠中死去 之前被喂過的食物慢慢消化了,何穗感到餓,也有些渴。周圍是一片死寂。她從來不知道C 城還有這么安靜的地方。也許她根本不在城里?可是如果把她關太遠的話,他也無法兼顧正常的生活吧! 可是時間到底過去多久了呢? 半天?一天?還是僅僅幾個小時? 就是不考慮死亡,光是想上洗手間的話,要是他不來也實現不了。 那個恐怖的男人,現在又成了她希望的源頭。 當開門聲再次響起的時候,何穗的心情甚至有一絲詭異的放松。 明明一邊還在恐懼著。 可是燈光亮起,他再次出現,這幽閉的空間才會重新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