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化了
甜化了
他頭疼得厲害,抱著蘇軟去洗了澡,簡單擦干后,也沒穿衣服,抱著蘇軟躺在床上一起睡了。 快中午的時候,柯樅應的奶奶過來送飯,見客廳沙發上一片混亂,老人家輕手輕腳地收拾干凈,輕輕把門關上又走了。 快下午的時候,蘇軟醒了,被熱醒的。 房間里開了空調,但柯樅應的體溫一直偏高,她下床之前輕輕摸了摸他的臉,特別燙。 柯樅應她嚇了一跳,又去摸他的額頭,一手的汗。 柯樅應含糊地應聲,握住她的手捏了捏,他半坐起身,腦袋疼得厲害,他說話時聲音都費力,我讓葛岸送你回去。 你發燒了。蘇軟摸索著下床,有藥嗎?我 她說到一半,想起自己什么都看不見,咬著唇站在那不動了。 柯樅應扣住她的手,把人扯到懷里抱了抱,想什么呢,走,先去吃東西。 你在發燒。她眼眶紅了。 發燒又死不了。他無謂極了,赤著身體下床,去拿了衣服過來,先給蘇軟穿上,隨后才給自己穿上。 客廳已經被打掃干凈,沙發也被換了干凈的沙發罩。 柯樅應拉著蘇軟坐下,把飯菜加熱一遍送到她跟前,拿起筷子遞到她手里,隨后給葛岸發消息,叫他半小時后過來。 你不吃嗎?蘇軟問。 不餓,你先吃。他照了照鏡子,看了眼后腦勺的位置,只覺得又腫了一些,疼得他氣息都粗重了幾分。 趁著蘇軟吃飯的功夫,他去找了退燒藥吃了。 隨后靠在沙發上,看蘇軟吃東西。 她眼睛紅得像兔子,一邊吃一邊癟著嘴,像是要哭了的樣子。 柯樅應把她拉坐在懷里,哭什么,喂我吃一口。 蘇軟看不見,夾了菜往后遞給他,柯樅應張嘴咬住,使喚她,我要吃rou。 她夾著筷子去找rou,他就在耳邊提醒,往邊上一點,對,就那塊rou,長得還不錯,比你差了點。 他還有心情逗她笑。 蘇軟喂他吃完,又用勺子挖了口米飯給他吃。 和柯樅應在一起,總會讓她錯覺地以為自己是正常人,他從來不會把她當做瞎子,沒人會使喚一個瞎子給他做這做那。 但只有他會。 我想喝可樂。他靠在她脖頸,氣息很燙,在你左手邊。 她摸到可樂,遞到他手里。 柯樅應擰開喝了一口,掰過她的下巴,喂給她一些。 兩人安靜地接吻,交換彼此口中的可樂。 柯樅應喘息著含住她的唇吮咬著,氣息不穩,小祖宗,我硬了。 蘇軟白嫩的小手抵著他的胸口,聲音細細的,又乖又軟,你在發燒,不能那個了。 嗯。他又親了親她的唇,等我好了,再做。 她咬著唇不說話了。 回去有不舒服的地方,跟我說。他撿起沙發上的布條給她重新系在腦后,低頭再次親了親她的唇,等我一下。 他去了房間,沒一會拿出一只手機遞到她手里。 語音式的,你按哪個都出聲的,沒有鎖屏,滑一下就解鎖了,想給我打電話就按這兒。他手把手教她,末了,沖她道,晚上打給我。 你去醫院好好休息我不打。蘇軟小聲說,等你好了再 不打試試。他低頭咬她的唇,等我好了,把你關房間cao一整天。 蘇軟羞惱地推他,你怎么這樣啊。 柯樅應捏住她的下巴,又印了個吻。 乖乖吃飯去。 他靠在沙發上,看蘇軟又羞又惱地低頭吃東西,小腮幫一鼓一鼓。 他的腦袋疼得要命,心卻甜得要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