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心思
4.心思
這天早上嚴寒山在院子里打了好幾套拳,之后沖了個冷水澡,才勉強壓下了胯下的燥熱。 廚房里老嬤嬤已做好早餐,爺起的真早,我熬了粥蒸了饅頭。 嚴寒山接過了涼好的稀粥對老嬤嬤說道:莊戶人家的稱什么爺,嬤嬤直接喚我寒山就好。 老嬤嬤嘴里稱是可照樣一口一個爺,嚴寒山無法,只好由她去了。 早餐過后嚴寒山去自己母親那里要了鑰匙遞給了老嬤嬤,嬤嬤我先去鎮上購兩床被子枕頭,明兒我請村里的木匠打張床。嚴寒山抱歉的笑了笑,暫時只能這樣,等秋收過后我再請個泥水匠過來加蓋一間屋子。 老嬤嬤收拾好廚房,又打了水給嚴老夫人洗了臉,才開鑰匙進屋伺候淺兒梳洗。 屋子里淺兒剛剛睡醒,正在展著懶腰,被子堆在胸口下面,乳兒鼓鼓,兩點粉色的乳尖在寢衣下清晰可見。老mama嚇了一跳,趕忙過去給淺兒系好肚兜。想著昨夜兩人共處一室,小姐又衣衫不整的,莫非是被她姨父輕薄了去?想問清楚又怕太直白嚇到小丫頭,思量半響婉轉地問道:這床上只有一個單人枕頭,小姐昨夜和爺睡著擠嗎? 淺兒昨夜睡得香甜,根本沒有和姨父同床的印象,只記得臨睡前姨父說要睡床前地上,于是回答道:姨父沒有和我一起睡,他睡地上呢。 老嬤嬤松了口氣,她倒不是懷疑嚴寒山的人品,只是再高尚也是個男人啊,小姐小小年紀就長了這樣一對讓男人垂涎的乳兒,還有那臀兒,雖然小巧,卻又圓又翹,像個小水蜜桃,面對這樣的身材哪怕臉蛋再稚氣也會讓男人把持不住啊。 嚴寒山回來的時候都快傍晚了,老嬤嬤在打掃小院子,屋子里嚴老太太拉著一臉尷尬的淺兒不停的說著話,看見嚴寒山回來小淺兒明顯的松了口氣。 老太太則沖兒子招招手,兒啊,娘剛剛還和芳娘說你們得再要個孩子......話還沒說完看見嚴寒山懷里的被褥枕頭立馬拉下了臉:你這是干嘛?芳娘哪里不好了,你居然要和她分床,你這是要娘死? 老太太的糊涂固執讓嚴寒山頭痛不已,娘,這不是芳娘,這是淺淺,芳娘的外甥女,以后就住咱們家了。你認她做親孫女好不好?以后讓淺淺天天陪著你。 不好,老太太抱緊懷里的枕頭,不滿的盯著兒子,明明是我兒媳怎么做孫女?你真糊涂。 淺兒多少也有了絲尷尬郁悶,自己有這么像姨母嗎,怎么阿婆就是認定自己是姨母呢,淺兒輕輕的嘆了口氣。 不想這聲嘆息讓老太太對自己兒子更為不滿,你看看你,又委屈我的乖兒媳了,帶你媳婦回屋去抱著好好哄哄。 不敢忤逆病的糊涂的老母親,嚴寒山帶著淺兒回了屋。 再次被鎖在這小房間里,嚴寒山的心境和昨晚似乎有所不同,想起自己在晨曦里看見的那對形狀美好的乳兒,腹下又是一陣燥熱,再也沒了昨晚的輕松豁達。 小淺兒局促站在門邊,回想著之前阿婆一次再一次的糾正自己要喊她婆婆小臉兒臊得慌。再抬頭看姨父也有了幾分莫名的羞澀。 嚴寒山看著淺兒精致的眉眼,臉上那抹淡淡的羞意讓小娃兒少了份稚氣多了份驚人的媚意。 淺淺,阿婆她病糊涂了,她說什么你別往心里去,嚴寒山語氣溫和的開導著小外甥女。 姨父語氣自然,小淺兒也少了幾分尷尬,她抬頭沖姨父笑道:阿婆對我很好,姨父別擔心。 嚴寒山微笑著拍了拍淺兒的小臉,表情慈愛。小淺淺自然也沒有發覺男人臉上的那抹隱忍、還有褲襠處那突兀的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