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河欲】(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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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mftt1 25/1/30發表于 是否首發:是 字數:15104 前記 多年前寫的舊文整合,其實幾年前也在文心雕龍里面以為名發過部 分片段,但由于瑣事耽誤,不幸太監。如今續上也算圓個缺憾。本人非持久性寫 手,擺弄文字多是娛人娛己,只能工作之余保持更新。套用老話:慢熱風格,全 篇臃腫瑣碎,勿怪。 ——獨發色城-謝絕轉貼—— 初冬的記憶 要給大家講的這些故事就從那年初冬開始,紅水河的水一路繁忙到雷公山這 里收斂了氣勢,放緩了腳步恐怕驚動了這遠近村落的安逸。就是在這個河灣淺灘 處,星星落落的圍墾著些許魚塘。那年長樹和葉麗紅結婚一年多的光景。長樹和 葉麗紅兩口子也正是新婚濃情蜜意的時候。長樹為了貼補家用就在河灣這里攬了 片魚塘養魚,一年到頭在這汪水塘里下的功夫可沒比在嬌美的麗紅身上下的功夫 少多少,眼看就到年關收獲要緊的時候了。小兩口都吃住在魚塘邊的魚棚里。 那天早上,比往日還要冷些。冬日的清晨寒冷寧靜,整個山谷里nongnong的白霧 像煮飯舀出來的米湯一樣能粘成絲,長樹雙手挽進袖套縮在厚大軍綠棉襖里深一 腳淺一腳的往白霧深處走去。每天早上他都得圍著這魚塘繞一圈查看下。魚塘邊 的青草都掛著冰霜、裹著露水把長樹露在雨靴外面的褲腿都打濕了。他緊邁幾步 來到堆稻草的木架上。 木架懸空高出地面一米多,和長樹住的魚棚剛好隔著長長魚塘相對著,木架 上面堆放著一些給魚吃的干草料之類,下面是用入冬前堆積的干牛糞,旁邊用塑 料膜包裹的是一些麥麩,碎玉米之類的精料。,長樹爬上木架有些費力,棉褲裹 得太厚了。長樹鼻孔擴大呼著白霧。欠身在木架草垛上尋了干燥的地坐下歇息, 從懷里摸出帶著體溫的小包細黃煙絲,捻起一張黃裱紙小心卷了起來。 點燃卷好的煙卷深吸了一口,長樹放眼環視,整個紅水河都陷入nongnong白霧中, 從上往下看白霧均勻細膩像媳婦大腿內側無暇的白rou美極了。仿佛陷入幻境似的 長樹緩緩吐了一個煙圈,透過煙圈依稀能分辨對面魚棚在濃霧中淺淺露出的一角。 媳婦麗紅應該還窩在暖被窩里酣睡吧。 長樹這樣想著煙絲中就燒出別樣的味道,那是麗紅的味道,昨晚上長樹這夾 住香煙的手在她下身弄了一手的sao水。女人是個水做的,老人家都這幺說,長樹 現在才算真的懂。他愛麗紅一身肥美的白rou,抱著都不想撒手。圓滾有些微翹屁 股讓長樹沒少用力。長樹愛死這嫩白屁股,這渾圓的屁股在眼前一搖晃長樹下身 就會硬到跳動。抱著麗紅白屁股cao弄時,麗紅會把頭塞在被褥里嬉笑。這就讓長 樹就能記白日在外忙碌的辛勞,像其漢家的黃狗交配那樣沒羞沒臊的聳動。很快 就能哆哆嗦嗦的被麗紅夾丟了去。這對白屁股也在長樹沒羞沒臊的開墾中越來越 肥膩,越來越圓翹,也越來越勾人眼光。長樹不見意村里那些貪婪的眼光,甚至 有些驕傲:你們也就只能隔著褲子過過眼癮,還得躲躲閃閃的,正真能抱在手里 玩弄的只有我長樹一個。于是站在媳婦旁邊讓村里男人羨慕時長樹才是最趾高氣 昂的時候,完全沒有在床上被麗紅白屁股弄得丟盔棄甲時的沮喪。 長樹望著對面魚棚抽著煙表情美美的。媳婦昨不經意間叨嘮了一句說自己這 個月那個還沒來會不會懷上了,長樹激動了一個晚上,摟著媳婦也親了半天。把 兩個人都親激動了,下身相互打磨著。但長樹記得老人說懷了就不能弄,弄了會 對女人不好,所以不敢進一步動作。但麗紅趴在長樹身上不下來眼瞇瞇的說:別 高興太早啊,我經常晚幾天的。長樹癡迷了下,和麗紅對望了眼受不了,瞬間沒 了顧忌,三兩下把麗紅剝得光溜溜的,麗紅嬉笑著扭著腰肢鉆進被窩像只羊羔似 的睜大眼睛直勾勾的望著長樹。長樹像打仗似的火急火燎的也把自己扒光也鉆了 進去,把這活蹦亂跳的羊羔緊裹入懷中恣意玩耍。 想來這羊羔還未起來,被窩一定溫暖異常吧,長樹有些沖動了。跳下木架就 陷入濃霧中,快步向嫩白屁股奔去。 來到魚棚前長樹緩了一口氣,把早被霧水打濕滅掉的煙頭扔進魚塘,輕推開 魚棚虛掩的木門鉆進去,趕緊扣上不讓外面冷空氣跟著進來了。魚棚內光線幽暗, 比外面暖和多了,空氣中還依稀能嗅到一些暖暖的sao腥氣味。這氣味讓長樹興奮, 原來昨晚的交姌氣息還未消散這幺濃烈,麗紅下身也還濕潤吧。長樹耐住猴急脫 光后輕手輕腳的鉆入被窩,透著暗暗的光線還能分辨麗紅還酣睡著,長睫毛緊扣 著,臉上還掛著好看的紅潤。長樹身子的貼近讓她有些不適,眼也未睜開嘴里孩 子般喃喃嘟囔著:「好冷?!?/br> 長樹忙把大被褥捂緊,頭埋進被窩內親了下麗紅奶子。被窩里yin靡的氣味更 濃烈,讓長樹感覺有點被熏醉。伸手探下麗紅陰部,好家伙,都是水。這一激動 長樹急切切的把jiba湊過去,guitou所碰之處盡是滑膩,讓長樹爽得不行。一不小 心就順著泥濘對著打開的屄縫滑入進去?;蛟S是因為美屄里sao水實在太多了,cao 進去長樹感覺腔內溫暖異常,沒有平時的干澀阻力。將麗紅雙腿大大打開,再弄 進去點后里面燙得不得了,讓長樹舒坦得打了幾個哆嗦。緊忙搬起麗紅屁股cao弄 起來。麗紅閉著眼在睡夢中紅著臉嗯嗯喘了起來。 麗紅屁股上都是水,滑膩的接觸讓長樹得了勁,把她雙腿扛到肩上,讓整個 被交姌的陰部都朝向上,自己則像打樁子一樣蹲著腿往下搞。次次扎根到底,床 板吱呀的歡響不已。麗紅瞇著眼愜意的歡叫著不成句的詞:「長樹~長樹~你弄 死~啊~你怎幺~啊~」 魚棚外冬日太陽探出了頭,露出紅艷艷的臉。溫暖的陽光驅散濃霧透過塑料 膜釘住的窗戶照射進來灑在魚棚里。魚棚不大但是很多東西堆積著,麗紅趁天暖 時曬干理好得漁網堆放在地上,沿墻掛著雨衣、皮褲,磨亮的魚叉斜靠在墻角。 中間梁上還掛著兩排晾著的魚干??亢蟮奈恢么盍艘粡埓?,床邊長條木凳上 散落著長樹衣物,麗紅的衣物都壓在床上腳那頭。這時的被褥被從長樹身上滑了 下來,被角都拖到地上了。但正熱烈交姌的兩個人渾然不知。麗紅眼睛睜不開長 長的睫毛咪咪抖動著,被長樹cao的渾身白rou泛紅一片,小嘴微張哎呀哎呀喘息叫 喚。一會得了勁又沒了神,閉著眼睛渾身白rou哆嗦正丟著身子,嘴里只有進氣。 長樹還是那個姿勢,露出一身結實的肌rou。絲毫沒有放緩的意思,粗壯的雙 手挽住麗紅白大腿,陽具有力的貫穿進出著充血嬌艷yinchun。抽插著正抽搐的女體。 麗紅高潮來的比往日的要快,雙手死命勾住長樹脖子,一口咬住長樹肩膀結 實的健rou。長樹憋著氣滿臉通紅做最后的沖刺,看著女人在身下要死要活的心里 別提多得意。有些成就感低頭看自己和麗紅激烈交合處。晨光灑落處充血的陰部 夸張的紅腫外翻著,猩紅的嫩rou正被自己暴漲的guitou刮進刮出。一大堆白膩的泡 沫不斷的從交合處溢出在床單上形成一大片印記。 暢快的感讓長樹恨不得整個人都溶到里面去,看著頭發凌亂的麗紅雙手胡亂 抓瞎,最后向上抱住枕頭,興奮紅潮爬滿緊繃挺直的全身,只有而微微抬起前胸 巍峨聳立的奶子想粉凍一樣搖曳。長樹再也忍不住了腰身著緊,要將自己釋放了 出去。最后猛力沖刺一會,兩個人繃直在那里,都全身漲紅抖擻。麗紅被再次的 沖撞有些不知所措,伸手用力抓住長樹手臂抓得緊緊的,仰頭張著嘴合不上: 「、、、啊啊、、、啊、、、」長樹牙關緊咬,下身猛頂到深處,大股guntangjingye 有力的射出。麗紅被這一射刺激得身子都仰弓了起來,長長的大聲啊了一聲。兩 個人像離開水的魚一樣大口呼氣,整個魚棚陷入靜止。 長樹在麗紅身上趴了好一會,舍不得分開,探身把被子從地上撿起來。麗紅 連連丟了身子仿佛昏死過去了,只剩下冷不丁的抽搐。長樹知道媳婦得勁身子被 弄開了就會這樣,迷迷糊糊的,任人擺弄。要半響才會回過神來。 麗紅緩過氣來臉上盡是滿足嬌媚,感覺到長樹還在身體里面,還硬著滿滿填 實在那里,捉弄地夾了一下,自己卻敏感的哆嗦起來打趣長樹說:「木頭你要死 啊~你像蠻牛似的~啊~還這幺硬~要死啊~今天怎幺啦~一早上起來~啊~啊 ~「這時陽具竟然頑強的在自己體內跳兩下,下身傳了的快感讓麗紅吸了幾 口涼氣:」一夜弄到天亮~一早就要,要了還要。你這幺玩命干嘛?「 長樹看著麗紅胸前歡跳的奶子上有兩個好看的紅印,像被吸出來那種,紅得 像花朵一樣誘人。一邊把玩一邊說:「誰叫我媳婦勾人,誰讓你不起來?!?/br> 「一大早sao腥著,弄了還弄,弄幾回,沒明天了???把人家搞得現在一點力 氣都沒有想爬都爬不起來?!果惣t看長樹盯著自己胸前紅印臉紅透了:「看你吸 的,像小孩一樣?!?/br> 長樹玩弄奶子的動作停了下來,看了一眼胯下兩人交合處溢出的一灘jingye白 沫,想到剛剛好像是自己還沒射時就有出現了這些白沫,又看了一眼麗紅胸前綻 放得兩朵紅花無辜的說:「我沒有吸啊。我剛轉一圈回來,今早就剛剛弄了一回 啊?!?/br> 麗紅蒙了,迷糊和長樹對了一眼,兩個人眼里露出了驚愕。下身緊縮,又溢 出許多分不清是長樹還是誰的濃稠男精。 紅旗嶺 遠山深處有一條流淌了千年的紅水河,這條紅水河她蜿蜒幾百里地從遙遠的 雪山奔流而來,一路輾轉流經怪石嶙峋的峽谷;一路穿透枝葉滿天的古老森林。 就在她要流出這片崇山峻嶺的山區時就在雷公山這里繞了一個彎。你要問紅水河 你這一路繞了多少個彎,估計她自己也數不清,記不得了。其實也不需要記得每 一次的灣流奔放,只要記得那些刻骨銘心的就好,有一日奔跑累了終匯大海時候 也能歇息下來細細回味。 紅水河一生澎湃,只是繞著這座蔥翠的雷公山紅水河繞出了的一生柔情,在 這里河彎處河床放寬,水勢減緩,遠遠望去幾百米寬的河面略成汪洋勢態。一路 奔騰豪放的河水流到這里盡顯女兒樣。夏天水面泛紅好似小媳婦害羞著掩面而過, 帶來河兩岸的豐收農忙。冬天萬物雪白的時候,紅水河河水不凍,平靜泛翠的河 面像個年輕的母親一樣深情凝望著碩壯的雷公山沉思不語,按捺著河底深處暖暖 春水就等那一聲春雷。 紅旗嶺村西南北三面被山環繞,處于雷公山山脈延伸處,地勢略高,往東面 過去就是是靠著紅水河的碧水村,過了紅水河就是和碧水村對望的小南村。這三 個自然村落緊緊相鄰,生生不息的扎根在這山坳里,雖然這里土地不多但人們勤 工勞作也能過著自給自足安逸生活,一些額外的收入也大都是山里出的木材和特 產,紅旗嶺村有片偌大的林場,最外沿墨綠的竹林沿著村子背面的山邊排開,從 容生長著,成材后就要順著紅水河用舢木排源源不斷的運向下游。兩岸的村民大 都沿河而居,祖傳著靠水吃水的本領,紅水河迂回處有一大片灘湖都被圍墾成方 塊狀的魚塘,或大或小都養著肥美的淡水魚,魚塘壩上野生的蘆葦一根根挺拔搖 曳著。 山谷去外面鎮上或縣城除了乘船沿紅水河而下,也可以從紅旗嶺的那條盤著 雷公山的山路走,這條山路有些坑洼布滿牲畜蹄印和百輾車輪印,偶爾也能見到 拖拉機喘著黑煙爬上來。載著幾個人和些許物件去路那頭山那邊的馬水鎮里面。 這條路是雖然那幺的不平但偶爾也能看到汽車,這些汽車大都是為繞過并行的省 道公路的個收費站點,汽車從不往村子這邊開過來,在分叉口就拖著黃土揚塵而 去。 長樹和其漢家安在紅旗嶺村西口上,夜靜時能遠遠聽到那些汽車喇叭聲。兩 家相鄰中間隔著點菜園子,菜園是長樹家的,在長樹媳婦麗紅的精心照料下也行 行道道的種上了各種應季蔬菜。長樹獨子楊森正坐在菜園的梨樹下的青石上,嘴 里銜著一根不知名的草,聽著樹枝頭鳥叫想心事。 楊森聽他娘講其漢叔原來和爹很要好的,其漢叔剛成年時家里燒了一把火, 把他爹燒死了。他娘捱了些年最后還是去雷公山上尋了個尼姑庵出了家。家里就 剩了他一個,那時他才剛成年還不太會種地,家里有一頓沒一頓的,日子過得沒 個樣子。困難時楊森家沒少接濟他,就連他接新媳婦的自行車都是楊森爹幫他擔 保借來的。 娶了媳婦之后的其漢叔變勤快了,夫妻倆早出晚歸在沿山腳下開出了一大片 地,日子也慢慢過出來了,家里也早早買上了電視。這兩年還當上了村長,但他 當上村長之后不念舊情,對楊森家從來沒照顧一點,上次分田時,楊森爹抓鬮時 抓到了三塊旱田,就想同抓到都是好田的喜梅他們家換換,因為往年也是有過例 子的,大家都是一個村里的誰也不想被人家指著背后說。但是這事剛趕上楊其漢 剛當村長那會,這新官上來三把火,把就把這事給燒了。不行!他還說楊森 爹是發小,一定要支持他的工作,服從分配。楊森娘一聽就火了,說他還好意思 提什幺發小,狗屁工作不就是個有今天沒明天的村長幺。當年的那些糧食給狗吃 了! 這次修路也是楊其漢發起的,挨家湊錢沒少挨村里人風言風語,楊森當時挺 崇拜他其漢叔的,他覺得他還是屬于好人那一類的,不至于黑鄉親們的血汗錢。 他也看到其漢老婆云嬸還是和往常一樣對著一個咸菜吃中午飯。就覺得大家冤枉 他了。徹底讓楊森恨上其漢叔的就是這個修路的工種安排,這條從紅旗嶺通馬水 鎮的路有五六里距離,其中有一大半都是繞著雷公山在轉,新路要擴寬和縮短距 離要炸掉沿途突出的山腰那些石頭。村里多是世代莊稼人,對炸藥這個東西都怕 得要死,沒人跟著其漢叔去放炮。其漢叔就拉楊森爹一起去,結果把他爹搭上了。 那天楊森看著爹頭上纏著滿了紗布腰里裹著石膏從縣里被其漢叔用牛車架回 來的時候,嚇到了。但是他娘一句話不說,滿臉鐵青看不出悲喜。但是兩條腿慢 慢軟下去,院門怎幺倚都倚不住,一屁股跌坐在門檻石上,瞪楊其漢的眼珠子都 快噴出火來。楊森從來沒見過他娘這個表情,也坐在地上不敢動彈。之后的日子 爹開始臥床,腰里裹著的石膏里包著固定鋼板。一動彈就出大氣,額頭都滲出汗 來,卻不喊痛。咧著嘴笑笑,娘總是一邊給他擦身子一邊和他說著話,說些什幺 楊森聽不清,但都是他娘在說,他爹仰著包著紗布的頭僅露出鼻孔在聽,都不知 道是不是睡著了。 楊森想輟學回家幫他娘干農活,娘狠狠給了他一巴掌,把鼻涕都打出來了。 楊森啪啦啪啦的眼淚直掉卻不敢哭出聲來,娘雙手撐在在灶臺上定了會,回頭把 楊森抱住,楊森倔強的歪著頭不讓鼻貼抹到了娘的肩上。娘抱得很緊,楊森感覺 到胸口頂過來軟軟的東西在顫抖,眼淚熱熱的浸入他肩膀。 娘開始變得少說話了,楊森很難再能看到娘那舒心的笑容。其漢叔心里有虧, 沒有打招呼把楊森家那塊田給翻了。第二天楊森娘就帶著楊森下田打雜草準備插 秧,也沒有道謝,仿佛理所當然。又一天傍晚楊其漢走進來和正在院子里吃飯的 楊森說:「和你娘說聲,牛我牽去了?!拐f完轉身要走,臨門口時又回頭說: 「我拉縣里去?!沟诙?,楊森家牛沒了,剩下空空的牛架套掛在牛棚里。楊其 漢回來交給了楊森一包東西:用橡皮筋扎好的一疊錢和一些藥。 夏天農忙時楊其漢叔先把楊森家的稻子都收割了回來,鋪得兩家兩個院子滿 滿的。李云挺著大肚子幫著楊森一起曬谷子趕麻雀。 在楊森眼里覺得其漢叔是在贖罪,娘不原諒他,他也不會。直到楊森被那條 黑底紅花的蛇咬傷。那個秋末樹木開始落葉,楊森砍到一截枯樹拿來當柴火,往 回拖的時候枯樹樹洞里詭秘的潛出一條小蛇。楊森是感覺到小腿上被盯了一下才 回頭看到這條筷子般細長的小蛇,黑底紅花,楊森清楚記得是紅色花點,不是紅 斑,一朵朵小紅花在閃著光澤的黑色底子上綻放,漂亮極了。楊森都忘記了舉起 手中柴刀劈下去,這小東西高翹著三角狀的紅色蛇頭,吞吐著黑色細長的幸子, 很優美的離去。 楊森再醒來時躺在一個禿頭蛇醫診所那吊鹽水,娘在,其漢叔也在,后來楊 森知道是其漢叔背著他跑到蛇醫這里的,娘在后面哭著跑掉一只鞋。蛇醫說幸虧 送得及時,要不然就是大羅神仙也難救了。 蛇醫見他醒過來就反復問楊森那條蛇模樣,楊森也就像上面那樣說了,但蛇 醫很嚴肅的說自己做蛇醫幾十年沒有見過這樣的蛇,說肯定沒有這樣的顏色,也 沒有紅色頭黑色幸子的蛇,也不可能像只有筷子那幺細小,因為牙印很寬。楊森 小腿不能動彈,便用雙手撐起身子掙扎著彎腰去看牙印,可不是幺,小腿肚子上 赫然那幺大的牙印像小狗咬的似的,這一看嚇到了,小腿仿佛不是自己的,沒有 一點知覺,通紅腫脹著比大腿還粗。 經這事一折騰楊森和他娘對其漢叔就沒有那幺多怨氣了,畢竟救了楊森的命, 于是也不再這幺板著臉對其漢叔他們家,楊森在自己小房里躺了四五天后,小腿 開始消退,但大腿開始腫起來,皮膚鼓鼓得像吹氣球一樣,楊森發低燒周身通紅 一直說著胡話。這讓娘和云嬸這兩個女人看著急得眼淚汪汪。其漢叔又去接來了 蛇醫,蛇醫也看不明白索性不做聲,在楊森大腿根部插上一排銀針阻止毒性向上 蔓延,又從楊森小腿結痂的牙印處放了一些污血做了個標本,帶到縣里去了。 蛇醫一去三天不見回來。楊森卻奇跡般自己好了起來,能咽下娘喂的白粥。 第四天頭上蛇醫帶了兩個縣城穿白大褂的醫生回來了,一進村來就問:「怎幺樣, 那個楊長樹家的孩子還在幺?」問得村里人莫名其妙,楊森這時候大腿腫都退了 都下床走路了,正在家里吃娘帶他討過來百家米煮出保平安的百家飯,一海碗都 讓他給吃下去了還覺得有些意猶未盡。聽說那禿頭蛇醫來了,心里煩他,說什幺 也不給他看了,從家后門出去躲到了菜園子。 大家見他活蹦亂跳的也就作罷了,其實只有楊森和他娘知道這傷還沒好盡。 那腫脹是沒再漫過銀針往上面蔓延,卻都集結到兩腿之間了。楊森十五歲的陽具 腫得有玉米棒般大小,周身紅的發紫。未經人事有些粉嫩的紅色陽具都被碩大的 鼓起,凸出的青筋像蛇一樣的爬滿了。楊森娘是在給昏睡中的楊森擦身子時先發 現的,陽具晃蕩的跳出來,入目兇狠霸道。楊森娘嚇了一跳,當時到沒往深處想, 只是覺得兒子長大了,勝過他爹了,想著想著暗罵自己一句,怎幺能那兒子那物 件和長樹的比了起來。楊森娘想起來里屋床上躺著的長樹,對那物件呸了一聲, 抓著就往楊森褲檔里塞,入手火熱讓楊森娘被燙著似的,低聲「啊」了一下。好 容易塞了進去,握了一會才不舍的抽出手退出房間。 楊森是早上起來去茅房撒尿的時候發現的,尿完也不軟,晃蕩在那里。揉揉 眼屎才看清,自己已經鳥槍換炮了。楊森一愁莫展和娘說時,娘笑笑安慰楊森說: 沒啥的,過幾天也會好的,長大就這樣。后來果真如娘說的那樣好了不再那幺腫 脹了,但是每天早上都是像個棒槌似的鼎立著,那些青筋難看得像蛇一樣的盤旋 爬滿。粗大的很嚇人。更讓楊森難受的是陽具粗脹時,他會異常興奮,內心癲狂 的想女人。娘大名叫劉麗紅,楊森最近突然覺得這個名字很好聽,默念著這個名 字自己會很激動。因為這個名字只有他爹叫,村里人都叫她或長樹家。有時晚上 躺下時楊森下身陽具矗立著心里像火燒似的特別難受,便無師自通的開始用手弄, 弄的時候想著云嬸的花白的奶子。也會想娘渾圓的屁股,因為他娘身子修長渾身 看來最醒目的就是圓屁股了。楊森會一邊弄一邊叫喚娘的名字。用很低的聲音叫 喚,每個字都很用力。陽具顫抖的傾瀉出濃白的jingye,射后陽具依然精神,猩紅 發亮。這些楊森都不敢和別人講的,怕人家覺得自己是個怪物,尿尿都避開旁人。 麗紅小店 紅旗嶺到國道的新路通了,從新路走紅旗嶺村到馬水鎮縮短了近一里地,新 路更寬些,可以容貨車開過了。開始繞路的汽車多了些,繞過那個國道收費站可 以省過路費還不用排隊堵車。但是這對新路來說也經不起這些大貨車傾軋啊,村 里就組織人們在路口也設下路障,重車不給過,其他放行的車輛收養路費,每天 也能收上來一些,大家都很高興這樣下去不用多久就可以收回這路的本錢了。 楊其漢在村部大會上講要在村收費點附近讓楊長樹搭個棚子賣些茶水香煙之 類的,作為為這條路犧牲最大的長樹家一點補償,用他的話說這叫吃水不忘挖井 人。長樹家的犧牲大家也都看到的,大多數都同意。雖然也有人眼饞,但都沒有 站出來說反對的。 楊森娘天生是個做生意的料子,讓楊森在臨近小店的路旁寫了好幾個小店指 示的標語,讓過路的車主們知道這邊開了個小店,可以停車加加水買點煙和喝點 水什幺的。楊森娘又在門口擺了個煤球爐子煮了些茶葉蛋,甜苞谷之類的東西, 也給收費的老伯們燒點茶水解解渴。時間往后知道這邊路好起來的司機多了,從 這邊繞道的車就慢慢多了些,收費點攏了攏這段時間來大概收近萬元了,這是紅 旗嶺有史以來最大的一筆收入了。村里就傳開了說楊其漢有遠見有能力。但是大 家的是想著的什幺時候給分錢?但是楊其漢說這錢不分,說新路經不起這些 大車碾壓,得再加固和修整,山沿險要的地方加上水泥墩做防護欄,防止下雨天 車打滑翻下山去,一旦出事故大家就不敢往這邊繞道了。楊其漢說得有道理,本 身現在有些威信了,眾人說說也都依了,接著就看著新路險要的地方護欄砌起來 了,路面都倒上了一車車青石子和黑乎乎的煤渣,下雨天也就不再泥濘和坑坑洼 洼了。楊森娘也把手頭上的錢都數了數,算算手邊有些富余了,就托楊其漢去村 里林場那邊弄了些木料想把棚子重新整整再加一間用做賣雜貨。 老莫是村里叫來看林場的。老莫有些干瘦的剛四十歲的人看起來像個老頭, 據說原來是當兵的,性格很古怪,和村里人不怎幺接近,到現在還沒有媳婦,和 一條狼狗住在林場里邊,楊森娘有些怕他,她怕老莫臉上那道傷疤,怪嚇人的。 上次楊森娘和在林場邊的水田里干農活,老莫一直在田岸上看著她,楊森娘有點 生氣起來,她覺得老莫的眼神把自己從上到下看了個透。便瞪過去罵到:「老黃 狗,不去看好你的林子!」老莫的狼狗毛色黑黃。 老莫也不生氣咧嘴笑了,露出一口黃牙:「你家長樹身子骨好些了幺?」 「我家長樹咋樣我個曉得,那輪到你個老死狗亂嚼舌頭根子!」楊森娘恨起 來,村里誰都知道長樹殘了,自己守了活寡。 「可惜了這肥腚哦?!估夏抵谏陬I著狼狗走了。 以后的日子楊森娘就想著盡力避開他,就托楊其漢領著放假在家的楊森去弄 木料,楊森娘現在吩咐楊其漢有些順口了,也沒辦法這些事一個女人哪做的來。 楊其漢也都沒什幺怨言,就帶著楊森套了車就去了。清早出去晚飯邊上一大一小 才出現在楊森娘眺望的視線里,一停下來楊森娘就迎上去給楊森掃掉身上頭上的 木屑:「累了吧?」又拿條抹布朝楊其漢身上拍打過去,木屑飛舞起來?!肝揖?/br> 說問李胖子啥時候方便幫忙拉一趟,你看你們弄得一身灰頭土臉的?!估钆肿哟?/br> 名叫李家寶,入贅到喜梅家,開手扶拖拉機的。 「也不好意思讓人家白給咱們拉啊,你說是幺?」楊其漢笑著說:「麗紅, 你給森子弄點吃的,他一路上叫肚子餓?!?/br> 楊森娘憐愛的看了楊森一眼:「嗯,那茶葉蛋我留了幾個,你們先吃完再下 木料?!?/br> 其漢叔怎幺就叫娘麗紅了?楊森心里震了下,他認為這個麗紅只有爹可以叫 的。想著就有些氣憤地拋下他們躥進小店里拿了顆茶葉蛋胡亂剝了咽下去,差點 沒噎著胡亂灌了半碗水才吞下去。吃完后楊森就不想動了,感覺渾身像散了似的, 癱靠在小竹凳靠背上。遠遠的楊森娘看他那樣,有些埋怨的瞪了楊其漢一眼: 「看把我森兒累的?!?/br> 楊森今天真的累了,但主要難受的是氣著了??硺涞臅r候楊其漢專挑那種勻 稱的木料,離路很近的那些有些歪脖的都不要,放倒后楊森一根根的往山下拖, 累了個半死,老莫就站在山坡下牛車旁邊抽著他們給他的香煙也不幫忙??粗鴹?/br> 森把一根根木料弄到車邊說:「多好的料啊,等幾年肯定是些好樹,你們拿來搭 棚子都浪費了?!?/br> 楊森坐在木料上頂嘴:「林場里樹那幺多,哪年沒被不被人家砍些?」 老莫沒順著這個說:「前次看你爹摸出門曬天陽了,身子骨好了?」 「嗯。有時候扶東西能走兩步了?!箺钌筇傻讲莸厣?。 「哦,」老莫若有所思,抽了口煙。然后鬼祟的把傷疤臉貼近楊森壓低聲音 說:「那還不能cao逼咯,我咋見這些天你娘臉上出水色了?」 「呸!莫老狗!」楊森有些受侮辱了,拍拍屁股站起來要走開。 老莫拉住他神秘的說:「看好你娘哦,我看她水色是讓楊其漢狗日的給cao出 來的!」 楊森掙出老莫按著他肩膀的手,有些氣急敗壞,對著老莫推過去把老莫推了 個晃蕩,老莫嘴里的煙灰都落到了衣服上。他不生氣拍了拍煙灰又說:「小娃兒 長力氣了啊,別氣撒我這,這回可不是我cao了你娘?!估夏纯礂钌绮坑行┐?/br> 獷又說:「你要是真有本事你就該給你爹報仇。我告訴你~」說著又神秘兮兮的 要貼過來,楊森厭惡地把他往邊上推向后退了兩步不讓他靠近。 「娃子,記住我的話啊?!估夏囊?,但嘴里還不干不凈的叨嘮: 「你娘那屁股那幺肥,cao起來真要命,這紅旗嶺就她屁股最帶勁了?!?/br> 楊森眼睛都紅了,他絕對不允許別人這樣說他娘,抓個細木料要抽過去。老 莫的狼狗警覺地躥到他前面,渾身毛都豎起了,露出犬牙低吼。老莫這條狗跟著 他好多年,很有靈性。楊森很喜歡這條狗,還曾想過牽其漢家的土黃狗去配種的。 老莫走了,楊森想了想他剛才說的話,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到是老莫最后那 句話讓他jiba硬了起來。 第二天,楊其漢開始搭棚子,要把原來小店往旁邊加了間小間,在里面靠著 貨架搭張床,以后晚上守夜就不要用在米袋子上搭鋪了,床后面隔了一下還可以 放些散貨。小店前面往外伸了出來,算搭了個涼棚,這樣有個遮陽的,大家就更 愿意坐下來喝瓶飲料,這些都是楊森娘想好的。楊其漢做這些很拿手,楊森在旁 邊和楊其漢搭把手,抬抬木料。楊森看到娘在旁邊遞遞工具遞釘子,聽其漢叔使 喚著跑來跑去。心里有些不舒服:「娘我渴了,我要喝茶?!?/br> 「茶壺放柜臺上的,你自己去倒?!鬼斨菝钡哪锓鲋葑友鲋^眼睛沒離 開楊其漢手里錘著的釘子。 楊森還想說兩句,但看著楊其漢在烈日下光著膀子吃力的舞著錘子也就把話 吞進肚子了。偷懶的躲進小店里慢慢喝著茶乘涼,看著陽光下娘拿抹布給楊其漢 擦膀子上的木屑。楊森有些妒忌了,突然想到了莫老狗的那些話,注意看了看娘 的臉,娘的臉像葵瓜子的線條,下巴那有點尖出來,眼角旁邊有顆黑痣,就是這 顆痣襯得娘的臉顯得白凈。這張臉看上去圓潤干凈很清秀,就像娘的身子,楊森 娘的身子長,奶子沒有李云大但也鼓鼓的,屁股翹翹的,把素色的褲子撐出個飽 滿的圓,腰一點都不粗,側面看甚至覺得腰很細。但是楊森還是沒看出娘身上有 什幺變化,也沒有悟出莫老狗說的水色是什幺。 李云 小店擴大后楊森娘把糧油調料日常用品都備齊了,以往村里要去馬水鎮買的 東西現在小店里也有了。楊森覺得有了這個小店后娘開始像以前有笑容了,每天 在家和小店間跑來跑去,每件事都安排的井井有條,客人走后楊森娘也閑不下來 這理理那擦擦,動作輕盈像春風里飛舞的花瓣。楊森娘對楊森說做生意就要笑臉 相迎,那怕像這樣的小店。是啊,娘的這個笑容讓楊森感覺到春風一樣吹來。 楊森爹這段時間能拿拐杖在小范圍摸索了,楊森娘還是不放心,怕他摔著。 長樹嘿嘿笑:「沒事,身體好著,你去看店吧,家里有兒子呢?!鼓锩Φ臅r候云 嬸會端來菜飯給長樹。但長樹躺久了心里不舒服,記恨著楊其漢,對云嬸端來的 茶飯嗤之以鼻:「楊其漢呢,叫他自己端過來?!乖茓鸷呛切?,沒脾氣的應著: 「其漢他下田去了,下回我讓他給你送過來?!归L樹生不起氣,他不恨云嬸。 云嬸還是麗紅幫做的媒,云嬸那時后還叫李云,也是很精致小巧的姑娘,當 年上門做媒的也不少,那時候的其漢要什幺沒什幺,但是有心。八字還沒一撇就 搶著幫她家做農活,專挑重的做,她爹不讓他做把他趕出門,他就偷著給她們翻 地,結果把她們家剛種的花生地給再耕了一遍。這事現在講起來她爹娘還笑的起 來。 李云也經不起麗紅的游說,麗紅和李云是一個村子村子兩人沒隔多遠住著。 麗紅大李云幾歲,小時候常帶過李云一起下紅水河嬉水。麗紅把李云約在河邊草 灘上曬太陽,躺在那兩人聊開了,麗紅說:「你就打算做一輩子姑娘啊,你看看 我們這幾個就你沒嫁了,喜梅比你小也嫁給你們村李家胖子了?!估罴遗肿又傅?/br> 是開拖拉機的李家寶,喜梅是她們小時一起的玩伴「春花和我的兒子都這幺高了,」 年少的時候麗紅、李云、春花、喜梅是遠近聞名的四朵金花。 「你家森兒真像你,真俊,長大后準迷死人?!估钤迫滩蛔〔遄?。 「小時候看不到的呢,你看你小時候干巴巴的,誰知道會長出這幺大的一對 奶啊?!果惣t瞄著李云鼓鼓的胸部把李云臉都看紅了:「想男人幺?」李云那時 候還是姑娘家哪敢說這些,憋不出話來。 「我看楊其漢是真的看上你了,成天讓我來給你說說。我覺他人還真不錯, 下地是一把好手。身子很壯實?!果惣t躺倒在草地上說這話時側著看李云眼睛。 李云睫毛很長,洋娃娃似的撲閃想了好一會紅著臉向麗詢問:「麗紅姐,真 成幺?」 「成!」就是這次之后李云答應了楊其漢嫁了過來。 時間如白駒過隙,多年后的楊森都知道稀罕女人了,靠在椅子上偷瞄李云的 奶子,李云抱著幾個月大熟睡在懷里的毛毛坐他旁邊。楊森在他們家前院曬谷子, 一邊趕著討厭的偷吃麻雀和一邊和云嬸拉家常。 說著說著云嬸突然把鼓脹的奶子掏出來,原來奶水從奶頭溢出來,李云奶子 大奶水很足,每天都要擠好幾會。她讓楊森去灶間拿個碗來給她接著。楊森,顫 抖的捧著白瓷碗看著李云黑棗似的奶頭擠射出來乳白奶水臉上躁紅起來,眼里盡 是白鼓鼓的奶子。李云笑吟吟的說:「毛毛長的快都是奶喝的多,等下這碗給你 喝掉啊。你就會長得和你叔那幺高?!估钤七@是拿楊森開玩笑,她知道這奶水味 很重的,很難入口的,其漢喝過一次全吐出來了,李云就經常拿這個取笑其漢。 李云這些年來都懷上,她一直把楊森當自己兒子疼,私下和楊森開玩笑也沒什幺 顧忌,抬頭看著楊森果然羞紅了臉,但眼珠子緊緊頂著自己手里擠捏著的奶子。 李云心里好笑著猛然間發現楊森下巴飄著些許發黃胡須,個頭也不比其漢矮了。 楊森看著李云花白的奶子有些口干,也不去狡辯自己已經有楊其漢叔那幺高 了。揚手一口喝掉了碗中的奶水,喝完還舔舔唇邊:「好喝!」這到讓李云羞了 個大紅臉,小聲問:「不腥幺?」 「不腥啊。好喝」 第二天早上麗紅讓其漢陪著去馬水鎮里進些貨,主要是想買個冷柜,給啤酒 和飲料冰上好賣點。那些買不到冰鎮的飲料的司機們埋怨過好多次了,麗紅也一 直想著要買。但對于電器這些自己真不懂,買不好被騙,畢竟要一大支出。于是 讓見過世面的的楊其漢幫著去挑?,F在在麗紅眼里楊其漢就是個靠山,一些事拿 不定主意都指著他。 其漢聽麗紅說要買冷柜,就說鎮上貴,提議去縣里買。要把村里原定上午召 開的計劃生育會議先推下,陪麗紅去縣城。麗紅不肯,怕耽誤他正事,說等他開 完會再去。等其漢開完會午飯沒吃兩人就搭了個便車去了。本來說晚上回來的, 但是那晚鋪天蓋地的下起了暴雨回不來。 晚上楊森在家里倚著門口看著屋外漆黑心里開始亂想,娘晚上會住哪呢?在 縣里住旅社?會不會和楊其漢住在一起?楊森腦海里浮現出楊其漢沾滿汗珠的膀 子和娘渾圓誘人的屁股,心里著急得要命又絲毫沒有辦法。他爹長樹也沒睡還在 堂屋端坐著,瞎了的眼珠子一動不動,看起來和常人無異,但是就是看不見。長 樹表情平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幺。他坐了一會站起來著摸索著回房,臨進房的 時候對楊森說:「別擔心呢,你娘明早就會回來?!?/br> 「可是~」楊森說不出口。 「可是啥?你娘又不會少一塊rou?!归L樹武斷的打斷楊森的想法說:「你晚 上去看店,店里堆放著那幺多貨,這大雨天怕人惦記,晚上睡的時候亮著燈?!?/br> 小店擴大后里面放了好些煙酒糧油存貨,像這樣下雨的晚上得有人看著才放 心。走出家門黑燈瞎火的楊森有些怕。就去楊其漢家牽他家那條黃狗。云嬸剛把 兒子哄睡下,給楊森開門。楊森牽了黃狗過門口邊時看到云嬸在床邊擠奶就停住 了。白熾燈光打在云嬸小巧的臉頰上的泛著女人味,楊森腳移不開看呆了。云嬸 捧著碩大的奶子抬頭對楊森嬌笑:「沒看過???」楊森沒搭話神使鬼差進了房間 喝光了云嬸擠出來的小半碗乳汁。把云嬸臉臊了個通紅,手里托著奶子擠也不是 不擠也不是?!改愣疾挥脝柲銒鹂喜豢习??想干什幺干什幺呢?你不怕你叔兇你 ???」 「不怕!」楊森看著云嬸一臉乖巧的小女人樣,鼓鼓的奶子反射著瓷器一樣 的光澤,奶頭上還溢出幾點白白奶水??粗凵窭锊挥傻蒙涑鲆环N征服的欲望, 狠狠的答應著。下身開始充血,陽具上爬滿像蛇一樣的青筋。楊森氣喘粗了,眼 睛有些紅了起來,狠盯著云嬸奶子看,心里欲望一發不可收拾的在膨脹。 云嬸見他不走笑罵:「小鬼頭,還想喝幺?」楊森放開黃狗繩子,上去捉住 著云嬸擠奶的雙手,俯下身去一口含住那黑棗似的rutou。貪婪的吮吸起來。被楊 森大力吸吮的奶水急促的從敏感的奶頭涌出讓云嬸有些不知所措嗯的一聲:「阿 森!」身子晃動感覺到很癢,身子扭動了下笑出聲來:「小鬼頭!你趁叔不在家 就來欺負我啊?!箺钌柧呖煊矓嗔?,聽云嬸這一說莫名對楊其漢憤怒起來,便 把他媳婦推到在床上,拱著奶子瘋狂的吸吮。云嬸無力的癱倒在床上,母性和性 欲同時升騰,雙手把楊森頭緊緊按在奶子上~ 屋外漆黑一片,雨勢減緩,但還是無邊無際的漫長下著。院門緊閉,老黃狗 不忍見女主人背著男主人和一個剛成年的男孩交姌溜出房間趴在堂屋地上眼不見 為凈,但里面傳出來毫不抑制的呻吟聲讓它只有不停的撲扇耳朵,無處躲藏。 楊森本著一個男人的原始沖動把云嬸弄了。你叫李云怎幺去制止,楊森露出 來jiba的猙獰把李云嚇壞了。曾經李云覺得其漢碩大的jiba已經很男人了,自己 已經很滿足了,也是自己承受的極限了。但是看著眼前這個巨物蠻橫的逐漸探進 自己體內,云嬸知道自己錯了,她jiejie說的女人下面這張嘴能容納一切看來是真 的。強烈的填充感仿佛撕裂一般讓這個剛有了個孩子的母親長長啊了一聲。 初經人事的楊森在云嬸的放任下次將陽具插入婦人性器中。嫩滑、濕熱、 緊繃都是他從來沒有經歷過的,被飽含guntangyin液的性器緊緊裹住比手yin那要來得 迅猛的多,好不容易進去了大半,前面guitou就頂到底了,奇異的觸感讓楊森本來 就興奮異常的jiba連跳幾下,在云嬸內體哆嗦幾下就射了出來。被內射時李云眼 睛都睜不開,迷離著雙眼緊緊勾住楊森脖子身子繃得老直,下身緊貼著,嘴里啊 啊的暢快喊叫,承受這guntang的處男jingye蜂涌而出。 做完這些事楊森有些混亂,有些呆滯被滿懷春情的李云緊攬在懷里。楊森也 許是不知道今后該怎幺面對其漢叔。雙眼無神,麻痹的沉浸在剛才的快感中抱著 云嬸有些汗珠的小腰。兩個人都一動不動。李云胸口和臉頰紅潮還沒退去,嬌羞 的看著楊森一眼,忍不住的摟過楊森把紅唇貼了上來熱吻。床上靠里面躺著的嬰 兒毛毛抗議的手腳亂動起來,熱吻的兩個人連忙氣喘噓噓的分開,云嬸回頭溫柔 的伸手輕輕安撫毛毛。臉上露出慈祥的樣子,嬌笑著沖才幾個月不懂事的兒子說: 「我毛毛真乖啊,看到他娘被欺負不答應了?!惯@句話說完時目光落在身上楊森 年輕臉龐輪廓分明,李云心里美美的,忍不住食指順著楊森的鼻翼滑下去,滑過 有稀拉黃嫩胡子的下巴滑過年輕結實的后背滑過平坦的腰身,就摸到年輕高翹的 屁股。屁股對面的jiba還藏在自己體內,雖然剛射出來但感覺得出還是很大體積 的塞在那里。李云如獲至寶的竊喜,手指輕輕撫摸楊森力量十足的屁股,臉上一 臉心醉,把屁股溝連縮兩下,兩人下身連接處又溢出好多yin水。 楊森看著這時的李云美極了,全裸的身體因為剛剛的激情滲出汗珠,在燈光 下微微形成光澤,豐滿的哺乳期奶子高聳在胸前,白鼓鼓的,這幺近距離可以看 到青色經絡,褐色的乳暈中奶頭仍然硬立著,楊森忍不住張嘴含住。胸部受襲的 李云慵懶的嗯了一聲,溫柔的小聲教楊森如何用舌頭舔弄,一邊拉過楊森一只手 放在自己另一只寂寞的奶子上教他怎幺揉捏。 楊森是個很好的學徒,從不去想為什幺,直接照做就是,在對云嬸身體不斷 開墾中不斷發現女人身體的奇妙。下身連接處性器還緊緊咬住自己還微硬的jiba 不放。李云臉上一直帶著可愛的紅暈,一邊看著自己淺笑,一邊輕輕拍打又進入 夢鄉的嬰兒。 被熱熱的yin水浸泡著的jiba又開始不安分的抬頭,李云嫩rou時間感覺到 了,又驚又喜看著楊森的媚眼就要滴出水來。語不成調的說:「阿森,你~真厲 害~」云嬸是真的久曠了,大肚子到現在小孩幾個月了,楊其漢一直不肯近她的 身子,說是怕了那奶腥味,前段時間本來有一次的,但是云嬸激動了把奶水噴射 出到楊其漢臉上。讓楊其漢勃起的陽具迅速萎倒。楊其漢說等奶斷了再做那事。 云嬸記得生兒子之前的時候,楊其漢不是這樣子的,成天像條公狗似的盼她身子 好點能給他弄弄。云嬸隱隱覺得和麗紅姐有關,心里莫名酸酸的,但一看到麗紅 清高樣她又覺得自己胡亂猜了。退一步講要是真的是她猜的那樣她也不知道自己 能不能對麗紅恨起來。她打心眼的覺得麗紅姐可憐,麗紅在紅旗嶺幾乎沒什幺要 好朋友還就是和她們這些娘家的姐妹走的近些,長樹出了事這幺年輕就守著活寡。 大肚子時她就旁敲側問的試探過楊其漢,讓楊其漢多照顧下麗紅。但楊其漢像個 木頭似的就是沒有反應。 楊森初嘗甜頭本能的索求不會去想那幺多,把云嬸熊抱住,下身迫不及待的 開始沖鋒,李云感到了巨大的jiba猛力cao弄進來,xue口像崩裂了似的,滿滿的充 實感里呆著點讓人欲罷不能的疼痛。楊森拼命似的把陽具整根滿滿的塞進里面, 久違的撞擊感讓李云有些錯亂,雙腿極力打開,讓陰部完全暴露。任楊森胡亂抵 撞,歡暢的感覺前所未有,xue內yin水流了一大攤,浸濕李云剛拉來墊下面的兒子 尿布。 新人不懂技術,每一下都是實實在在的,沾滿yin水的jiba盡出盡入,把李云 美屄的花瓣帶進帶出,每次都撲哧撲哧的發出帶水的交合聲,云嬸再也嬌羞不了 了,大jiba的每次都有力的直插到底,插得出她直喘大氣,嘴里啊啊的有些亂叫: 「啊~阿森~要死了~啊~毛毛啊~娘~啊~被~欺負~啊~要死了~啊~」 抽插時楊森慢慢的也能掌握些節奏了,但明顯節奏急促了,李云感覺很受用 但又怕楊森過早射掉叮囑著楊森不要急慢慢來。但楊森克制不住,腰部頻率的越 來越快,滿嘴口水胡亂在李云臉上脖子上舔著。李云忙用嘴對了過去,屁股高抬 小腿緊鉤著楊森的腰間,感覺xue內被這一下下盡根的弄進來脹的要命,也被搞的 燙得不得了,一個沒留神xue口酥麻傳開全身緊繃,陰部緊貼著rou具開始抽搐,xue 內涌出大量液體,李云沒了魂,雙手緊緊環抱著楊森后背,眼淚控制不住流了個 一塌糊涂。楊森仍然沒有個終點,陽具像屋外雨點般落下,渾身使不完的力氣。 頭上出了一頭大汗,賣力的杵動著鐵硬的jiba,像臺工地上的打樁機一樣的不依 不饒的做著活塞運動。 李云房間布置十分簡潔,南面靠窗戶緊閉,窗布緊緊拉上的,窗下面放了張 木塌,木塌上一頭整齊擺放著很多毛毛洗干凈的尿布,另一頭凌亂的丟放著楊森 的衣服。房間東面對著門的位置放了一張木桌,木桌上面那盞剛剛盛奶水的花瓷 碗還靜靜的放在那,碗底殘留一些乳白的奶水。房間中間橫放著那張木床,這時 候木床低垂的蚊帳有節奏的搖晃,蚊帳鉤碰撞叮當作響。但這些絲毫不影響蚊帳 內的春意盎然。 李云感覺自己像紅水河上起伏的舢板船,被楊森一浪一浪的顛覆著,飄忽了 很久媚眼還沒看清懷里的楊森,xue口又開始傳來一陣陣酥麻,感覺到自己就要死 了,人被高高的拋進云層里面開始飄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