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智商感人
第七章智商感人
謝寧軟看著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咬痕,穿上衣服后,布料摩擦著細膩的肌膚讓她又痛又癢,忍不住罵了一句:狗比男人。 她不能讓系統把痕跡全部消除掉,只能將痛感調低了一些好讓自己不那么難受。 等她下了樓,來到餐廳,才是真正的地獄。 餐廳里,利奧和科爾已經坐在了他們的位置讓,謝寧軟有主意到兩個人的臉色都不太好,應該是好不容易遇到一個美味,卻只能看不能吃,于是郁悶了一晚上。 在她下來的時候,系統有告訴她女主白薇的事。 昨天她求了利奧,對方雖然沒回應她,卻還是去看了白薇一眼。 當然主要的原因怕死在家里晦氣。 不過已經變成真正女主的白薇在接收了原主的記憶后,對他難得的善意并不領情,不僅如此還提出了要離開這里的要求。 利奧可不像克洛斯那樣,越是被粗暴對待情緒就越激動。雖然他對白薇這個禮物并不感興趣,也覺得她是死是活跟自己毫無關系,但他都還沒開口要把人趕走,這低賤的人類倒是先以下犯上了。 他冷笑著拒絕了白薇,并告訴她想要離開這里除非她死。 白薇自然不會放棄,心里已經計劃好了該如何離開。 早上,利奧通知她下去吃飯。 利奧這個人,在謝寧軟看來是個一絲不茍卻又充滿矛盾的男人。 他嚴謹,自律,哪怕愛上女主后也十分清醒,不像另外兩個兄弟那樣不顧一切。甚至在知道女主憎恨他們后,有過要離開女主,放女主自由的想法。 當然最后因為女主光環的緣故,這個想法被他放棄。 他又是個矛盾的男人,明明討厭人類,覺得人類不配和他相提并論,卻又每天都要求謝寧軟和白薇,兩個他討厭的人類和他同桌一起吃飯。 白薇拒絕了他的要求,然后她被生氣的利奧掐住了脖子,不得已妥協。 也就是女主有這樣的待遇,換做是炮灰,這么作死,次次打男主的臉,早被掐死了。 謝寧軟剛坐在利奧安排的位置上,白薇就臭著一張臉下來了。謝寧軟看到她,眼睛一亮,站起來,是你!你沒事吧? 接收了原主記憶的白薇認出了她是新送過來代替原主的禮物,想到原主就是因為她才會去死,白薇看向謝寧軟的視線帶上了幾分怨毒。 謝寧軟被她冰冷的眼神嚇退了一步,心里卻樂開了花,嘖了一聲對系統說。 謝寧軟:女人何苦為難女人,感覺這女主一副不太聰明的樣子。真沒意思。 系統回答道:是嗎?我看你挺開心的。 謝寧軟:開心的原因是我能毫無顧慮的對她下手。 要是像方靜安那種有b數又是個助攻小能手,下手的話會有罪惡感的。 這女主智商和三觀都感人,得讓她矯正一下。 她被白薇瞪得后退了一步,劇情里也有這一段,說的是她被女主冰冷的氣勢所嚇退,以她膽小如鼠的狼狽姿態來凸顯女主的獨一無二。 可謝寧軟是誰,戲精本精,不管是裝可憐還是裝白蓮簡直手到擒來。 她激動的表情因為白薇的冷漠而消失,露出一副受傷的表情向白薇道歉。 對對不起,我只是擔心你的身體情況,你不喜歡我就不問了。 白薇朝她譏諷的呵了一聲,高貴冷艷的回了一句:不需要你假好心。 謝寧軟為她的表演點了個贊。 白薇拉開板凳剛坐下去,還沒來得及動她盤子里的食物,突然她的手被拉住,咔一聲。 ??!白薇痛呼了一聲,捂著被折斷的手冷汗直冒。 不知何時來到她身后的克洛斯嘴角勾著若有似無的笑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你已經不是送過來的禮物了,只能算是一個奴隸,奴隸就要有奴隸的樣子,誰允許你坐在我的位置上? 克洛斯一向隨心所欲,座位這種小事他哪里會在意,會突然出手教訓,兩個兄弟自然明白。 被折斷手的白薇又疼又氣,她腦中閃過無數種報復克洛斯的辦法,卻又強壓了下去。 現在還不是時候,她只是一個人類,無法和吸血鬼的力量抗衡。 克洛斯的舉動讓謝寧軟感到詫異,沒想到睡一覺就能讓克洛斯無視女主光環對女主出手,這家伙也太純情了點吧。 謝寧軟的人設雖然心善,卻也不會圣母,才剛被白薇冷漠對待的她,哪怕對白薇的遭遇有些于心不忍,卻也不會開口斥責克洛斯的粗暴,也不會對白薇噓寒問暖。 她的沉默讓克洛斯滿意的點點頭。 在白薇讓出座位后,克洛斯拉著謝寧軟在他的身邊坐下。 不是要上學嗎?趕緊吃早餐吧,小貓咪。 沒人在意白薇的情況。 這個階段的利奧和科爾都是莫得感情的大魔王,唯一會對白薇感興趣的克洛斯現在的注意力也被放到了謝寧軟身上。 之后,他一直笑咪咪的盯著在謝寧軟,在謝寧軟喝了口牛奶,唇瓣沾上乳白色的液體后,他的眼睛又深邃了起來,滿肚子的sao話脫口而出。 多吃點,小貓咪。吃飽了晚上才有力氣好好的服侍我。 謝寧軟差點一口牛奶噴出來。 克洛斯又繼續說,嗯所以為什么要等到晚上,明明白天也可以,上學哪有sex爽,小貓咪,別去上學了,我會好好cao你,讓你爽 啪!利奧忍不住將餐具放下,冷冷呵斥道。 克洛斯,如果你不想被我趕出去的話,就給我住口! 克洛斯切了一聲,乖乖的閉上了嘴。 在謝寧軟被克洛斯撩撥的頭皮發麻,快失去耐心之前,她終于結束了這個折磨人的早餐,拿起書包就去了學校。 因為她是大一新生的緣故,又因為她的專業,謝寧軟的課業并不是很忙。 在午休的時候,正準備去吃飯,突然一個同學告訴她,體育老師讓她去一下器材室,說有事情要和她說。 然而當她來到器材室,這里卻空無一人,她正要喊,突然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將她拖進了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