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它被抽空了
三十四、它被抽空了
好了,別哭了,小東西。他拉開我的手,吻著我的臉,手指輕撫著我的胸口上挺立的凸起,那眼神竟好像真的有點不做作的溫柔:換個你吃得消的方式,好不好? 我趁機道:不做了行不行? 開什么玩笑。他低低地笑了一聲,扶著我的腰,一下子便插到了底。 我的身體好像已經完全被點爆,居然立刻又有了感覺,遂忍不住哭了起來,隱約聽到他的語氣更加興奮:原來這里也是。 在他單調而重復地頂弄中,我難受得使勁蜷起,又屢屢被刺穿,一走到底,讓我只好一邊尖叫一邊啜泣,身體完全動不了,它徹底不屬于我了。 它被抽空了,徹底地抽空了。 這叫zuoai,做了以后,卻只??仗?。 之后他似乎很閑,叫我去陪他到樓下喝下午茶。 下午茶是裕賢準備的,伯爵茶,我喝不慣,于是添了一點奶,有意無視了裕賢盯著我嘴唇的隱晦目光,我認為,作為這棟別墅的女主人,她真該像甜甜一樣大氣才痛快。 裕賢放下茶點后便合上了木門退出去,我放松以后,理所當然地選擇大吃大喝,一直吃到撐,突然聽到對面人在問:你喜歡奶油? 我頭也不抬:嗯。 他又問:奶油是什么味道? 甜的。 不知他是無聊還是不解:不覺得膩嗎? 不覺得。 他沉吟,隨即笑起來:小家伙,你這是在和我生氣嗎? 沒啊。 他總算閉嘴了。 我把很多很多的奶油塞進嘴里,沒得吃了,只好吃巧克力,一直吃到沒得吃了,只好抱著茶喝了個飽。 抬頭時,發現他靠在椅背上,抱著臂看著我。 我想抽支煙。 可以。 我的抽完了。 他笑了下,把煙盒和火柴一并推到了我面前。 我點了煙,又見他把煙缸推了過來。 玩沉默我不擅長,尤其是現在沒東西可吃,要是有把瓜子,我還不打算硬著頭皮開口:我想回學校去了。 為什么?他眉梢揚起,笑呵呵地問:明天不是沒課? 既然如此,那我沒借口:就是想回去。 他笑起來:回去買事后藥? 嗯。 溫柔。他嘆了口氣,注視著我的眼睛:我剛剛一直在想,你究竟什么時候才會開口問我那句話。 哪句? 他難得不拐彎,神色有些認真:問我為什么用了這么多方式,只是要你到我身邊來。 這個???我還當是什么事:我又不是神經病,干嘛問這個。 他有點訝異:理由? 理由?我磕著煙灰,嗤笑道:既然躲不開。問與不問難道有區別? 我早已習慣了,在我的生活中,突然出現,且會主動照顧我的人,通通逃不過一個算計。 我沒必要知道。 他沉默,我則笑起來:如果你這么想聽到,那我可以問,說說看,你找上我的目的是為了什么?肯定不是錢吧,不是錢,也不是為了上床,那是為了什么?我笑著往最狗血的橋段上猜:難道是因為我長得像你死去的初戀女友? 他被我噎住,半晌,才搖搖頭,露出點無奈來:是我錯了,不該問你。 最后我順利地被繁盛送回了學校,下車時,窗外一片黃昏。 夕陽就像被人戳了一個洞的生蛋黃,淋淋拉拉地灑得到處都是。 我下了車,路過駕駛室,見他放下了車窗,只好折過去告別:我走了。 他伸出手來,用拇指撫著我的臉,問:回去之后打算做什么? 吃飯。 吃什么? 面條。我瞎掰。 然后呢? 去喝酒。 他不咸不淡地追問:跟誰去? 自己。 再然后? 回去睡覺。我有問有答的,覺得這段對話特別像快板。 他還問:明天呢? 買藥,然后跟今天一樣。 繁盛笑起來,把眼鏡摘下來,擱到cao作臺上,然后壓了壓我的脖頸:靠過來點。 我扒到車門邊,把腦袋伸進去,看著他那雙風流的眼睛,連忙閉起自己的。 一陣淡淡的暖意拂過唇邊,停了停,擱在我脖頸上的那只手又壓了壓,他把舌頭伸了進去。 他鼓搗了好一陣子,我感覺口腔里所有角落都被舔了一遍,最后,總算退了出去。 真是很甜。他的嘴唇還在我嘴邊,讓我絲毫不想睜眼,然后聽到他繾綣的聲音:昨天之前,我還是單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