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愛情已死
十三、愛情已死
不了。我摸出根煙來,沖他揚了揚:我抽煙。 他用小學老師的目光看我:還不戒。 我看著他沒吱聲。 每當梁子期露出這種近乎無奈的表情,大抵就是因為他又在認為我對他舊情未了,急著把我推開。 當然,在他這,我還是要有點尊嚴:這事兒跟你一點關系也沒有,是我跟他們里邊一位揪扯不清。 他沒松手,保持緘默。 至于我啊。我點著了煙,深深地吸了一口,順道瞪了一眼門口那當我是猴兒看的大嬸:我他媽都兩年沒吃麥當勞了,什么爛東西。 他一愣,松了手。 去跟葉子見面的路上,我一直在想我們以前的事。 怎么想都覺得還是一大盆狗血,葉子說的對,我依然愛他,只是愛情已死,無可奈何的一件事。 葉子是我基友,她有個水墨畫大師的老爸,于是也承了父業。 我倆在近郊一處不錯的景區渣了一上午,我畫了會兒那滿山遍野的墓碑,葉子則用這點時間釣了兩釣魚。 葉子去停車,我拎著這兩條魚在門口等她。不久后,就見到一輛通體銀亮的C8Aileron要死要活地沖了過去。 引擎聲把我的魚被驚了,在桶里一會兒一個花樣地側翻,我正手忙腳亂地按倒這個翻起那個,引擎聲再度由遠而至,最后停到了我旁邊。 我嚇了一跳,瞄了一眼里面,是太子。 他搭在車門外的手長得跟猩猩似得,拽了拽我的桶,聲音泛著一股揶揄味兒:擱這杵著干什么呢? 我瞅瞅他旁邊那個清純蘿莉:等葉子。 他把我從上到下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呵呵直笑:不是寫生去么?怎么還把魚寫出來了? 我還沒說話,清純蘿莉已經拽住太子的袖子:顧哥哥,這是誰呀? 顧哥哥,我X。 我是他姐。我面癱地微笑:比他大半年。 真的呀?蘿莉不信我,問太子:真的是你jiejie? 太子似笑非笑地瞄了她一眼:嗯,我親姐。隨即,又用白眼珠子瞅瞅我,便一腳油門踩跑了。 葉子在身后氣喘吁吁地跑來:那不是太子么? 你怎么知道? 我都沒見過這車。 那女的咱們學校大一的。葉子抱怨著瞪我:天天送過來接回去的,都鬧到眼跟前了,你也不說管著點。 我管得住他? 跟著太子鬼混的女人哪個不是藏了一整缸的眼淚? 午飯我倆就在學校門口解決,找了個飯館把魚清蒸了?;厮奚岬穆飞?,又見到了太子那輛C8。 沒想到這蘿莉還跟我住一棟樓,但愿她不要尷尬,甜甜那正房也住這棟。 我過去打招呼:干什么呢? 太子靠在椅背上,嘴里叼了半截煙,陽光晃眼,他也瞇著眼:中午有事兒么? 干嘛? 就問問。 沒事兒,打算回去睡午覺。 他朝副駕駛努努嘴:上來。 我見他神神秘秘的,雖然知道沒啥事兒,也有點好奇地上了車。剛拉上門,突然聽到一陣響,敞篷被關上,還沒來得及問他,這廝又是一腳油門飛了出去。 現在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了,果然七拐八拐了一會兒,四下見見無人,最后這廝拐進了一條看著就極難掉頭的小巷子,熄了火,解了安全帶,一把把我撈了過去。 先是在我頸邊吸了吸,又道:我想你了。 你是在小姑娘那受挫了吧? 必須的,親姐。他攬著我的腰,在我嘴邊摸索了一會兒,喑聲道:下次走前能不能先跟我說上一聲?嗯? 我去寫生跟你說什么?我推了他一把:再說你睡得跟頭豬似得,我能那么不道義地弄醒你么? 真是我親姐。他一低頭,就把我按到了方向盤上,一手掀起了我的裙擺,轉眼就把里面的東西拽了出來,手指掏了進去,我不太舒服,沒來由地有些緊張,順著方向盤蹭了蹭。 稍后卻聽到他輕輕吸了一口氣,拽著我的腰把我按到了他腿上,我看著他半解的皮帶,頓時被驚了,別是又要硬來,正要推拒,就被他壓住了后頸,咬住了我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