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weet day and astral projec
sweet day and astral project
翌日,還是在冼李懷里醒來,赤身裸體,她也不羞,撅著小嘴就向他索吻,寶氣極了。而這位年輕人自從不用睡覺以來,幾乎不再睡了,只這兩晚陪著老年人躺一躺,眼睛盯著她像盯一頭已經養肥待宰的小豬。 愜意地收到帥哥的回應,又在緊實的胸腹上揩幾把油,才總算想起床穿衣。 光著身子抻開手就使喚人,李李,給穿衣服。 誰能拒絕這副愛嬌的小模樣?冼李從自個兒空間里取出成套的衣服,壓抑著吻遍師父每一寸肌膚的沖動,一件件的給她穿好。 連措穿著新衣服,性質頗好地轉了個圈,笑著故意問:李李,你那里怎么有那么合我穿的衣服呀,嗯?還是我喜歡的顏色,唔而且好軟好舒服呀。 師父喜歡就好。床上的孟浪之徒這會兒又紅了臉。 來吧,坐,同你談談咱們倆的事兒。她歪頭示意。 我師父,咱們改日再談吧。這就想要奪門而出。 這膽小鬼的舉動把連措氣笑了,意動間就把他抓回來身旁坐好,語氣戲謔,怎么,睡了師父,不想負責呀?嗯,是嗎? 嗯那一聲尾音拖得極長,那位睥睨天下的長者又回來了,縱使表情還是那樣溫和,卻不由得讓人心虛發麻。 他心快從胸膛里蹦出來,又落下。怕極了這個沒有心的女人脫口而出又要交待后事,又要舍下自己。把嬌小的女人一把摁進懷里,你聽到了嗎,連措?我冼李的心。 她伸出手,掌心向上,向他發出邀請,李李,愿意同為師一起感悟這天地大道嗎?就這一世。我有決心還有了你,不會再做傻事了。雖然現在靈界也流行不婚主義,她笑,還是想嫁給你。 最初同意與你雙修,是想遵從一個夢境的指引,把這件沒做過的事作為參悟的契機。而當時想要赴死確實是我著相了,但對于現在的我們來說,豈不也是機遇? 思維仿佛被切斷,大腦一片空白,冼李吐不出一個字來。他抓住她的小爪子,捏到手心里來,低頭含弄微嘟的唇瓣,舔舐、啃咬,又解開自己剛剛穿好的衣服,吮便了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個角落,仿佛要完完全全的用這種動物性的行為來給她打上標記。更對敏感點變本加厲地精準打擊,根本不顧師父的哀求。不可以,師父怎么可以拒絕李李,怎么可以受不住李李始終含遍了女人的每一寸肌膚。 (兔兔那么可愛(*/ω\*)李李怎么可以吃兔兔) 師父既然想要體驗另一種人生,有兩種辦法,一是出體,二直接破碎虛空到其他三千世界里,只不過到后者的世界會暫時封鎖咱們的修為,而前者會有現在世界這個維度所沒有的實相。 把師父按在床上jianyin數日,冼李終于提出了點兒建設性的意見。 連措做決定,先出體,因為長期做夢,做清明夢,為師讀過許多古籍,其中就把清明夢和出體或者說出陰神一并提及過,只是沒有很多前人的經驗可以作參考,而我以前,也只不過只把它看作是上不得臺面的小玩意兒罷了。她心想,誤打誤撞愛睡覺的懶人也還是有機緣呀。 好,我們一起。除了她以外,這世上他別無所求。 一起躺下,隨著連措的引導,他們一同把對身體的控制放下,把它還給它自己;把對思想的cao縱剪斷,讓腦子不再喃喃自語。成為純粹的意識存有和存在,并隨著咒語的反復,與某種頻率共振,把意識投射到另一個維度之中。 那里沒有了rou體的濾鏡,所思即所得,想象即為實相,而更添虛幻,也未嘗不像所謂的現實。 連措張開雙手,眼看著右手手指跟隨自己所想不斷變長,滿意極了。眉毛快要飛起來,臉上流露出少有的得意笑容。冼李則一直盯著她,看到那鮮活的小眼神就忍不住把她撈進懷里寵壞,一同靠上顯化好的軟墊。 師父,這些,不還是幻想嗎?更高級一些罷了,同我們所在的那個世界的分別,我以為實在不大。他向來不吝于對她說真話。 她往他懷里靠了靠,笑的眉眼彎彎:李李,你說的是,也不是。這一界算是一個踏板吧!雖然還沉淪在這些虛妄里,卻也能利用這些觸手可及的幻相來達到某些不可思議的秘法,離空性更進一步。 說著正事,他卻想到了一些其他不得了的東西,不由得壞笑出聲,是呀,師父的手指能變長,那么李李的jiba也能變的讓師父更爽。 問就是后悔,快變成鴕鳥的女人頭埋進徒弟胸前,想不出自己無意之舉竟能以這種形式被人舉一反三,繼而引火燒身。 接下來咱們要搞一點兒不可思議的py,大家有什么好想法都快快告訴我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