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奶還是要揉的
16.奶還是要揉的
白小糖直到人坐在教室里回想起元麟那句話臉上還直發燒。 流氓,真是流氓! 她心里直罵,罵完心里還惦記,又怕元麟真的扭到了手腕。 畢竟打架的動作看著幅度都挺大的,萬一元麟這個力氣沒把握好 白小糖,麻煩你幫我去買個面包好嗎,我今天早上來學校的時候忘記買了。 前座的少女扭過頭來,雖然看似是疑問句卻是不由分說地往白小糖手里塞了十塊錢就又轉過了身去,只留給白小糖一個冷漠的背影。 白小糖想著自己正好也出去透透氣,就捏著錢出了教學樓。 到了超市,白小糖找了一圈好不容易找到女同學要的那個面包,眼看貨架上只剩那么最后一個,她趕緊三步并兩步地沖上去,手剛碰到面包袋子就被身后的人截胡。 她扭過頭去,就看見是平時一直跟在元麟身邊的另一個少年,白小糖還不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王以翔一直管他叫黑子。 除了王以翔之外剩下兩個人性格大抵都和元麟有些相似,不太張揚,尤其是黑子,更是四個人中最沉默的那一個。 眼看他一口氣把貨架上僅剩的幾個面包掃了個干凈又去冰柜前拿了幾瓶水就直接結了賬,白小糖看著手里的錢,想著能不能商量一下便三兩步跟了上去。 那、那個 黑子頭也不回地在前面走,白小糖就在后面亦步亦趨地跟著。 同學 她不知該如何稱呼黑子,又不敢用和王以翔一樣的稱呼,可奈何這樣太過客氣又籠統的稱呼完全無法引起少年的注意。 白小糖就這樣穿過了校園超市后面的長走廊來到了籃球場,老遠就看見了正靠著籃球架活動手腕的元麟。 一旁的王以翔臉上掛了彩,低著頭胸口一起一伏地喘著粗氣。 黑子走過去,元麟站起身從塑料袋里抽出一瓶冰水遞給王以翔。 服了嗎? 服了。 元麟也給自己拿了一瓶往喉嚨里灌了幾大口,脖頸間的硬結在吞咽的過程中上下滾動。 王以翔一口氣吹了一瓶,然后把手上已然變形的塑料瓶徹底報廢之后發現了站在籃球場網外的白小糖。 哎,我說你 王以翔隨手把已經擰巴成一團的礦泉水瓶往空中一拋,再用腳加了把火,具體礦泉水瓶掉哪他可就不管了。 你怎么跟個牛皮糖似的,你是不是跟蹤狂啊天天跟著元哥? 白小糖一看王以翔那張臉都害怕,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 王以翔。 元麟那一聲平淡至極,卻好似拉著瘋狗的狗繩似的把王以翔給拽回去了。 元哥,我沒欺負她,我真沒,我不是那種欺負弱小的人。王以翔這頓打也不是白挨的,他知道元麟打架兩種人不打:一不打菜的,二不打女的。 在王以翔剛和元麟混的時候還因為差點和學校附近的小太妹動手被打了一頓。 那時候王以翔還沒徹底服元麟,后來那天被打之前元麟告訴他,隨便還手。 然后徹底把他打到了心服口服。 元麟懶得跟他掰扯,直接給了黑子一個眼神:你們先回去上課。 上課鈴已經響了兩分鐘了。黑子點點頭看了王以翔一眼,王以翔頓時跟被踩了尾巴似的跳了起來:我他媽能自己走! 瞎特么擔心。他一邊往外走一邊嘴里還嘟嘟囔囔:不過今天元哥打的是真狠,得虧我皮厚。 白小糖當然也聽見了上課鈴本來也想走來著,奈何元麟活動手腕的樣子讓她有些在意,又只能繞進籃球場。 元麟,你的手腕 上午沒有班級上體育課,整個cao場連帶籃球場安靜得只聽得見風捎過來的朗讀聲。 元麟抬眸看向白小糖,卻沒有要把手腕給她看的意思:想看我手腕? 白小糖急著回去上課,也沒法想太多就點點頭。 他又說:那奶子給我揉揉。 你這人就不覺得這話不合邏輯嗎? 白小糖臉都紅了,好像說出那句話的人是她似的:我是在關心你! 關心總是要付出一點小代價的。元麟兩側的嘴角一同上揚,惡劣卻又不近人情:沒有準備好付出代價的關心跟放屁有區別嗎,白小糖同學應該不會那么沒有責任感吧。 倒還話糙理不糙,白小糖準備好了的那點小道理一下噎在了嗓子眼兒,她頓了頓才好似輸了似的低下頭去:那那不要揉行不行,你再看一次都可以,不要上手 她確實是很在意元麟到底有沒有在早上的事情里受傷。 元麟也正是知道這一點才肆無忌憚。 那這樣,咱們各退一步。 少年把手上還剩個底兒的礦泉水一下拋了出去,水瓶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后準確地落入了五米開外的垃圾桶中。 那我隔著你的胸罩揉。他說完還頓了頓,補上一句:這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了。 * 這是400珍珠的加更,前面還有一章不要漏掉啦,下次加更是600!希望可以撐到下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