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夢
旖夢
壽司店的包廂里,兩個男人對坐著。 莊洋基本了解了容準的情況,二話沒說丟給了他一個大單子。 時間一個月,傭金五十萬,怎么樣?莊洋挑了挑眉,又喝了一口燒酒。 五十萬? 嗯,你沒聽錯。莊洋點了煙,又遞了一支給容準,容準搖頭拒絕。 說起來也不算什么很難的任務。不過這次的雇主比較特殊。 哪方面的特殊,身體? 莊洋搖了搖頭,半晌后說道:性格身份方面? 莊洋的疑問語氣讓容準眉頭微皺,他不喜歡這種模糊不準確的措辭。 身份這個不方便細說,其他的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容準眉頭微皺,他知道能給出一個月五十萬的傭金的雇主自然身份不凡,而其中的代價也不言而喻,但是鑒于他現在的情況,接下這單是最好的選擇。 據說雇主將下榻于新苑附近的希林公館,明天早上我會給你具體的聯系方式,到時候你再過去。 哦對了,這是她的照片。 容準從莊洋手里接過了照片一看,發現照片里只有一個模糊瘦長的人影。 莊洋聳了聳肩。 這就是對方給的照片,沒有更清楚的了。 還有其他的資料嗎? 這次給的信息很少。 容準皺了皺眉,將照片收了起來。 這里是五萬,簽了協議就直接拿走吧。剩下的錢會分期打到你銀行卡里,老規矩,我已經抽成了一部分。 好。 容準拿著那一張毫無作用的照片,目光緊緊貼在那個瘦長的身影上。 兩人出包間經過走廊便要往樓下走去 容準經過轉角處的包間時不經意間往里面瞥了一眼。 他忽然停下了腳步。 怎么了? 莊洋順著容準的目光看去,之間包間的屏風側一個長發女人正靠在墻上,歪著頭和服務員說些什么。燈光將這個女人的身形照得十分清楚,而真正露在外面的只有女人的后腦勺。 認識? 容準搖了搖頭:看錯了。 他將屏風后的女人與那天在島上的女人聯想了起來,隨即又想到那種身份的人怎么會出現在這里,更不會這么巧地和自己相遇。 容準開車回公寓的路上總感覺后方有人跟蹤那是一輛紅色的保時捷。他學過反跟蹤的偵查手段,甩掉那輛車輕而易舉。 只不過他想不通他一個大男人,會有誰跟蹤他?還是開著這么顯眼的一輛轎車。他沒有什么思緒,但也不敢輕易放松警惕。好在他住的小區安全性還不錯,進了公寓門就是安全區。 容準閑暇時沒有什么特殊的興趣愛好。鍛煉身體、看書,偶爾看看時事新聞。晚上回公寓后吃了飯洗了澡又看了一會兒老電影,沒過多久便睡著了。 那天晚上容準做了春夢,記憶深刻。 深刻的原因,一方面是因為自從青春期結束以后他就再也沒有做過春夢,;另一方面是他之前的春夢只有一個模糊的形象,但是這次他的春夢有了清晰的對象那天的那個女人。 他仍用槍指抵著女人的額頭,而很快抵進了她xue中的卻是另一把更加粗碩的槍。 在夢里,他才是在她身下唔噎著緊咬想和紅絲綢說不出話來的男人,用手挽著纖細的腰身,被她緊緊夾住,領帶也被她扯去,用作她奴役的道具,令他窒息。她夾著他的腰,奮力起伏,臉上滿是紅光,微卷的長發徜在旖旎的后背。 而當一切即將到達高潮的時候,他醒了,渾身濕透。 容準發現自己的roubang果然直立地挺起,撐得他有些許難受。他摸了摸鼻尖的汗珠,將室內的空調又調低了幾度。 他起身去廁所快速地解決了問題,當他的目光與鏡子那頭接觸時,容準感到自己有些許狼狽。 或許他不該對自己這么嚴苛,這只是一場春夢,對象是自己前幾天剛見過赤裸身體的陌生女人,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由于從小培養起來良好的家教,嚴格奉行婚后性行為的準則,他一直保持處子之身直到現在。 以他的身材和長相,雖然性格淡漠了一些,但不是沒有過機會,機會很多,欲望卻每每都在原則的鐵尺之下落逃。 他關了燈,又重新躺回了床上,已經冷靜了不少,伴著空調微弱的風聲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容準醒來時收到了莊洋發來的短信。 :Vink- Mix,在勝利西路,晚上十二點,她約的時間。 那就是雇主約定他碰面的時間和地點了。 到目前為止,雇主的名字和長相他一個都不知道。 不過至少他知道是個她,不是嗎? 接下任務卻不知道自己的雇主到底是誰,這未免有些 容準咯噔一聲,想起了幾天前在凱曼島上的經歷,眉頭微皺。 應該不會那么巧。但他的腦海里又浮現起了女人勾人的背和清純的微笑。 他迅速否定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