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nna join
Wanna join?
凱曼島的某間海邊別墅。 房間里放著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的老派音樂,曲調悠揚,混著濃艷嬌媚的喘氣聲。長發女人坐在一具壯碩而頎長的身體上上下起伏。霞光透過窗簾縫隙照在女人雪白的背上,汗珠晶瑩剔透。 紅色絲質的連衣裙將男人的雙手束縛連帶著眼睛蒙住,身下的人在一聲聲浪喘中漲紅了臉,而女人的表情只是嘴角微微上揚,眼角卻是淡漠得像從來不會有任何起伏一般,微卷的長發落在腦后像是精心打理過。脣上一抹暗紅從未被親吻過,與深色的眼影交相輝映。 在身下男人第二次高潮的時候,顏希忽然很想吃壽司。 魚籽壽司,鵝肝壽司,還有生魚片。 再來一點點芥末。 要不要芥末? 算了。 再 砰得一聲,房間的門被踢開了。 顏希從壽司的幻想中抽了出來,雙腿還夾著男人的腰,眼神卻緩緩飄向了門口的方向。 一層層明亮耀眼的鉆石串被掀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身型高大,面容清俊的男人。 顏希的起伏漸漸慢了下來,她的興趣轉移到了床邊那個穿戴整齊的男人身上。 顏希撥弄著頭發,指間撥落的頭發又順著落到了肩膀上,是她身上唯一的衣物。她歪著頭問道:想加入嗎? 男人并沒有回答,而是從身后抽出了一把槍。 加入UCE后,容準執行過無數任務,遇到過比這這詭異的情況并不少。然而他還是感到有些匪夷所思。 他只知道自己是要救人,卻不知道自己要救的是誰。她以最浪蕩的姿勢來歡迎他,臉上卻是容準見過最清純的笑容。 冰冷的槍口對準了女人的眉間,顏希的眼神卻沒有一絲波瀾,卻有幾分嘲弄。 她伸出舌頭,舔了舔槍身,銀絲不一會兒就與黑色的外殼有了拉扯。 她身下的起伏又快了起來。 怎么了,親愛的嗯 身下的男人發出了聲音,英文單詞被攪得支離破碎,他試圖用大手去抓那兩團雪白,卻落了個空。 他正準備掀起絲綢一看究竟,下一秒,容準上膛,扳動了槍支。 砰 床頭出現了血窟窿,rou體的起伏瞬間消失。 真是 顏希翻到了一旁,用床單擦了擦脖頸上的血跡,又將男人赤裸的尸體踢下了床。 走吧。 容準將西裝外套丟給了床上的女人。 要我跟你走可以,不過 容準等著顏希把剩下的話說完。 我要你的內褲。 容準眉頭微皺。 空氣有幾分安靜。 正當容準經過短暫的思想斗爭,決定解開皮帶時,顏希又開口了:開個玩笑,我才不穿臭男人的內褲。顏希從床上跳了下來,從衣帽間拿出了幾套內衣。 哪一套? 她轉了一圈,將自己的身體完全暴露在了男人的視線中。 容準感覺任務的走向有些許不對勁,這個女人的一舉一動讓整個營救計劃都變得詭異了起來。 顏希翻了個白眼,隨后換上了那一套藍色的內衣,又裹上了她從衣柜里拿的外套。她在鏡子前轉了一圈,又鼓了一下掌,最后走到容準身邊。 容準才發現自己面前這個女人的個子實際上并沒有很高。 顏希拉過容準的領帶,迫使其低下頭來,她貼著男人的耳朵道:執行官,定力不錯。 以后就沒那么幸運了。 飛機還沒落下,容準便看到降落區附近滿是轎車和保鏢,果然一下飛機顏希便被接走了。 他在UCE當了這么多年的檢察員和執行官,接觸到的名流權貴不在少數,早已見怪不怪。雖然這次遇到的營救對象古怪了些,但是他也沒有多想,再加上他并不喜歡打探別人的隱私,自然也花多余的心思去猜測顏希的身份。 相比于幾個小時前緊繃的情緒,他現在輕松多了。這是他在UCE最后一次執行任務。自從容語,容準的meimei生病之后,他便向本部申請回華國暫休。經過四個多月的手續,他終于能夠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