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魚(8)
求魚(8)
好。虞話秋應承下來。 又是一陣沉默。 哥哥你還有什么事嗎? 被meimei趕人,他有點無奈。 我想看看你。 召風悶在她懷里,舔舐著她的雪溝。 虞畫溪看著哥哥渾然不覺自己即將大婚的meimei正在和她的小暗衛舔胸,花瓣里的guntang粘稠更加洶涌了。 她甚至有意拖住哥哥。 哥哥你放心吧。召風的手伸下她的臀,被她的嬌臀壓住,她望上微弓了身子,聲音有點喘,姜叔叔對我很好。 特別是在床上。 虞話秋剛想說可是他已經很老了,就被自己冒出的冷汗驚醒了。 他怎么會這么想?怎么如此不坦蕩,不君子。 他在meimei面前冷靜地換了另一句話。 像是再也正常不過的哥哥。 那就好。 真像一個一心為妹的好哥哥。 召風將毛茸茸的頭往上探了探,少女迅速側身,他的頭也停留在她的脖頸上。 他一口含住初綻的蓓蕾,叼起就舔。 小溪你怎么了? 而哥哥還在關心地問她。 沒什么,我就是困了。 虞話秋絕對奇怪,就想要去看看。 哥我沒穿衣服。 虞話秋移開視線,背對著meimei。 對不起,小溪,那我就先走了。他耳根染上了唇瓣一般的欲色。 而此時,召風已經探出腦袋,含著胸上花蕊,輕輕搖晃。 虞畫溪輕唔一聲。 怎么了小溪。 哥哥關切地問。 沒事,就是有點癢。 是蚊子嗎? 是吧。身軀不大,咬人卻厲害。 召風似乎是害羞了,埋在她胸口一秒。 那哥哥以后日日都為你熏香。 哥哥你忘了,我明日就要嫁人了。 也對。虞話秋維持著嘴角微笑的弧度,但小溪也會回來的對嗎? 哥你想什么呢?這是肯定的。不管怎么樣,忘骨山莊都是我的家,哥哥都是我的親人。 虞畫溪回答哥哥的時候,語氣正常得讓人挑不出問題。但她的手卻是握住召風的抬起的弧度。 是哥哥糊涂了。虞話秋雖然是這么說的,但眉心卻微微蹙起,可哥哥見你,怎么也不覺得夠。 虞畫溪上下擼過。 召風眼眸微縮,咬住自己的牙齒不讓自己發出聲來。 若是讓他入贅也可。 虞畫溪微笑不語。 罷了,倘若他對你好,入不入贅也沒關系。虞話秋睫毛輕輕落下,和他的聲音一樣輕,若是有一天,他對你不好,亦或者你不愛他了,哥哥永遠歡迎你回家。 他又絮絮叨叨叮囑了meimei一些事。 但她困倦著聽著,之后根本回憶不出他說了些什么。 一個說得認真,一個聽得散漫。 態度天差萬別。 出嫁那天,虞話秋親手拉著meimei上花轎。 他幫meimei放下臺子,扶著meimei踩上花轎。 他騎著馬跟在meimei身后。 meimei出嫁,是他親手送嫁的。 虞畫溪一個人坐在花轎里,掀開蓋頭,低頭玩了玩涂了大紅豆蔻的手指。艷麗的唇輕啟。 這婚禮該是成不了的。 邪教怎會容許姜、虞兩家結親。 哥哥啊,你是時候該清醒清醒了。 更何況哥哥我不是給你提醒了嗎?在她變幻而出的男子身上,是不是發現了白澤花紋。 可手不能提的哥哥還是選擇跟在她身后,護她出嫁。 而非阻止。 到底是料定那些護衛能夠保好自家meimei出嫁嗎? 她可真是感動啊。 虞畫溪在飄蕩而起的車簾縫隙里,瞥見天邊淡紅色的云。 這不,沒多久,空氣之中就彌漫著什么氣味。 果然邪教卑鄙又jian詐。 不過比起她還差那么一點點。 帶著雕著白澤面具的少年打開車簾,笑嘻嘻道:新娘子啊。 誒,是沒戴蓋頭的新娘子。真是稀奇。 突然闖入邪教之人,虞畫溪卻不驚慌,冷冷道:你就是邪教之人。 他輕笑,輕輕朗朗的少年音。 唔,如果對于你來說的話,現在我要做的事情的確是邪教之人該做的事啦。 虞畫溪抱胸微笑:不過一死。 他沒回答,而是起身離開她的視線。 再次回時,他將一個人扔進去。 虞畫溪皺眉,接住。 低頭一看,是哥哥。 他昏睡過去。 虞畫溪拍拍他的臉,感受到滾熱。 你對我哥哥怎么樣了? 你猜? 虞畫溪目光冷冷注視。 真沒意思。少年低垂著頭,懨懨的。 虞畫溪繼續拍拍哥哥的臉頰。 別拍了。少年聲線夾雜著輕輕柔意,但語氣卻惡劣至極,我給你親愛的好哥哥下了藥呢。 你猜猜是什么藥嘛? 他居然嬌俏俏地要她回答。 虞畫溪沒理會他。 她知道,他想嚇唬她,想看她驚慌失措,想聽她驚叫求饒。 但她偏不。 當然也不會裝作如此這樣取悅于他。 無非是春藥?虞畫溪輕啟紅唇,如春水蕩漾著幾分艷色,你們邪教除了下藥還會干什么? 少年偏頭:你都知道啊。 沒事呢。 只要有用,誰會管手段單一呢? 我倒好奇了,他說著惡毒的話,語氣卻是干凈雀躍,你這個所謂的正道大小姐,會做什么選擇呢? 是眼睜睜地看著你的親哥哥死亡,身體一點點腐爛,還是不顧你們正道的高尚道德,和你的親哥哥luanlun呢? 正道永遠高貴的大小姐啊,我可是很期待的呢。 說來也奇怪,明明是惡意滿滿的話,被他說出來,卻是純然的好奇。宛若稚子孩童。但又誰都不會認為他是如孩童一般在開玩笑。 真是毛骨悚然??墒怯莓嬒瑯邮莻€變態,她甚至不覺得異常。她只是暗暗記住他的聲音和身形,覺得這樣的人征服起來,應該很有趣吧。沒有恐懼,沒有厭惡,有的僅僅是讓其神魂顛倒拜在她石榴裙下的幻想。 真是,不知道誰是獵物,誰是獵人,誰又將誰捕捉。 少年彈出一顆石子,擊打在虞話秋的手腕上。不久虞話秋就悠悠轉醒了。 虞畫溪目光緊緊地跟隨哥哥的動作。 忽然一陣聲音,馬車奔疾。她起身觀察花轎之外,見幾位少年坐在馬車上,夾著馬背,疾馳。 其中少年帶點揶揄朗聲道:怎么,不救你的親哥哥了? 可惡,他居然要守著她和做出選擇。 是不是我和哥哥你也要目睹? 少年沉默片刻。 不是啊。 他歪歪頭,天真爛漫的動作,虞畫溪甚至可以想象出他笑得露出兩顆甜甜的酒窩,半瞇著狹長眼縫的模樣。 我還要幫你們騎馬呢。 他像是個被誤解的孩子,語氣有點委屈。 不過,在這的確可以欣賞你們美妙的聲音呢。 他語氣更加雀躍了。 比想出這個陰損的招數,比下藥還要雀躍。 不知怎么的,虞畫溪腦海之中出現了咧嘴圓眼的天真少年模樣。 虞畫溪轉身回去。 她當然知道他邪惡無理,說不定還會于名門正派之中揭穿他們,但她才不在乎呢。 在所有陰謀詭計面前,拳頭永遠是硬道理。 打不過,不過是實力不夠。 她現在當然可以將他暴打一頓,隨便找個懸崖扔了。但她不應該是個楚楚可憐的完美受害者嗎? 無依無靠,好不容易找哥哥,還被命運捉弄。 虞畫溪將目光移向坐在地上,半靠座椅,微微喘息的哥哥,垂下長長的睫毛。 這個劇本,她滿意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