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金主義者
拜金主義者
西原晴在得知自己的父親大人被卷入那場sao亂的消息時,并沒有太多感觸。 畢竟她從未從那個男人身上得到過金錢以外的東西。 對她而言,就只不過像是丟了一張存款頗豐的銀行卡,還有里面的錢。 真是苦惱啊...這樣的話,優渥的生活不就沒辦法繼續了嗎? 她努力回憶了一下自己的日程表,聘請廚師女仆需要錢,高級食材日用品需要錢,找私人醫生檢查身體需要錢,住在豪宅更是要好多好多的錢。 沒有足夠的錢,根本活不下去啊...... 普通的生活?那種事完全不在考慮范圍之內??! 正所謂由奢入儉難,西原晴可是完全沒有過上普通生活的打算。 那么...有什么能夠快速賺到大錢的辦法嗎? 很遺憾,她思考了許久,最終想到的也只有求助于先前的朋友這一個辦法了。 于是她找到了由山家的大小姐。 小千繪,拜托啦~我真的很需要錢??!她攬著好姐妹的胳膊,用甜膩的聲音撒著嬌。 甚至還雙手合十,調皮地拋了個媚眼。 那活蹦亂跳的模樣,完全看不出是個剛剛遭遇家庭變故的人。 由山千繪的面色不變,下垂的眼簾將眼底的破壞欲和施虐欲完美的遮掩住,使她看起來像是在認真考慮借錢的問題。 西原晴見狀,心里大呼有戲,笑容微微帶上了點兒獻媚的意思。 都怪我那混賬老爹啦,養到一半就棄我而去,我這不也是沒辦法了嘛~ 說話間,她還用胸前的軟rou蹭了蹭對方的胳膊,媚氣十足。 晚上來我家吧,好好商量一下。千繪眉頭微鎖,長呼了口氣,似乎是妥協了什么,又似乎是在壓抑著什么。 可惜西原家的這位大小姐只顧著高興了。 她一門心思地為自己今晚有去處而開心不已,渾然沒能意識到 等待拜金者的,往往只有一條路。 當天傍晚,西原晴興沖沖地來到了千繪家里。 那是一處庭院,布置簡單而典雅,院子里的櫻花樹正開得爛漫,在夕陽中頗有一番詩情畫意。 半邊是殘陽的壯美,半邊是落花的柔美。 在陰影中,領路的女仆小心翼翼的模樣讓她覺得有點好笑。 這家伙,不會是新來的吧她暗自腹誹。 新來的女仆帶著她邁上廊道,直走,拐彎,在門口停留了半晌,然后深吸了一口氣,才顫著手把門拉開了一點,緊接著只是小聲咕噥了一句抱歉,就狼狽地逃掉了。 這下西原晴更覺得好笑了,機械而且僵硬,簡直就是只受了驚的猴子嘛,真不知道有什么好怕的。 或許這就是下位的家伙吧,那些平民老是在這種上流場合走不動路。 這么想著,她大咧咧地將門刷拉一下打開,然后像是為了體現自己的氣度那樣,直挺挺地走了進去。 房間內有些昏暗,擺著幾個書架,中間落了一張厚重的木幾,都是些內斂而不失貴氣的家具。 她呼吸著空氣中若有若無的香氣,想到事情即將談妥,腳步都有些飄飄然了。 由山千繪正慵懶地坐在木幾的另一側,斜睨了她一眼,目光極盡輕蔑之情,甚至讓西原晴覺得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以前在她們的小團體中,小千繪也是最為溫和,最有大和撫子氣質的那個,怎么可能露出那種...不把人當人看的眼神? 然而在她坐下之后,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她確定了自己方才所見所感的真實性。 千繪輕描淡寫地開口:衣服脫了。 啊。。?晴大張著嘴巴,一臉的不可置信。 對方的神情太輕飄飄了,就像是喝了口水那樣簡單自然。 我啊...千繪擺弄著衣袖,漫不經心地開口:很討厭不聽話的狗。 緊接著,她的聲音馬上冷了八度,讓西原晴猛地打了個寒戰。 她說聽不懂話和不聽話是一樣的。 這時候,這個雀躍著來借錢的家伙才連滾帶爬地起身,跌跌撞撞著往外跑。 剛才千繪氣質猛然變化的瞬間,她有一種像是被毒蛇盯上的戰栗感,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狠狠咬上一口!那源自本能的恐懼讓她一點兒也顧不上矜持,只能倉皇地從這里逃走。 跑?千繪戲謔地看向這個驚慌的人兒:不是想要錢來著? 西原晴猛地站住了。 是啊,就算逃走了又怎么樣? 憑借由山家的勢力,想把自己抓回來簡直易如反掌。 自己是無論如何,也逃不出對方的手掌心的。 不過那也只是借口的一部分罷了...... 她深刻的明白,貧窮才是最可怕的魔鬼。 她回轉身子,卻發現不知何時千繪已經站在了她旁邊。 這位黑發的大小姐一腳把她掀翻在地。 跑???一只腳踏在西原晴的胸口,力道逐漸加重。 再不跑,可就沒機會了啊。這次她看得一清二楚,對方那深黑的眸子里,分明包裹混雜著無盡的欲望。 胸前傳來沉重的壓迫感,再累加上疼痛,連呼吸都變得困難了。 終于,就在她即將承受不住,眼前開始發暈時,胸前驟然一松。 不跑了?由山千繪蹲下身子,微笑地看著她。 西原晴眼前一陣發黑,稍微側過了身子,咳嗽了兩下。 不跑了......她吃力地開口。 本以為服軟能讓這位心情好點,不料對方嗤之以鼻。 我一直信奉一句話。她說:挨打前的道歉是恐懼,挨打之后的才是記憶。 你會跑的,肯定會。 但我會一次又一次的把你拖回來。 直到你再也不想逃為止。 現在,開始我們的第一個項目吧。 黑發的大小姐拍了拍手,從門外過來了一個女仆,推著一車什么物件走進了房間。 將小推車放在旁邊后,女仆就匆忙地離開了,顯然是不愿意在這兒多呆一秒。 為了防止你亂動,先把你鎖起來好了。千繪抓起一摞什么東西,拖著西原晴就往房間的角落里走。 不要!西原晴尖叫著掙扎,她分明看到那一車上面凈是些針刺、墨水之類的東西! 放了我!求你了! 她哭訴、她哀求,但這一切都無濟于事。 你知道嗎...千繪笑嘻嘻地把頭湊上去:晴,你這頭金發,亂糟糟的時候真的好誘人。 讓人忍不住想把你按在地上cao翻。 沒關系的,嘗過甜頭之后,你一定也會像條狗一樣,跪在地上求我干你。 西原晴發抖,全身都在抖,她甚至沒什么力氣去掙扎了,只能干巴巴地縮成一團。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咔噠 最先扣上的是雙腳。 然后是手。 再之后是腰。 很難解釋為什么這位由山家的大小姐的書房,會有這種機關擺設。 但它們現在確實結結實實地把西原晴捆縛住了。 現在的她,被迫兩腿大開,腿間的重要之處清晰地暴露出來,和空氣只隔著一件小褲褲。 而且這件內衣還是系帶式的。 穿這種東西,你不會是早就幻想有一天被這樣對待吧?千繪嘖了一聲。 被這么一說,西原晴忽然覺得小腹有股熱流涌出,她連忙張口辯解: 才沒那回事!這只是...興趣使然! 喔...興趣是吧?千繪扯了一邊的小車過來:那我也興趣使然的在你身上留點東西,不介意吧? 說完,她自顧自地拿起了一根長針。 晴連忙發動自己能動的每一個肢體,試圖從即將到來的可怕事情中脫離。 可惜,一個能動的地方都沒有,她能做的只有在被鎖住的地方留下幾道紅痕罷了。 rou體被刺穿的痛感很快就降臨了,她哀嚎、尖叫、痛罵、求饒。 可羔羊的呼喊并不能喚起惡狼的半點仁慈之心。 她感覺自己像是塊破布,有人在上面穿針引線,血和別的什么混雜在一起,逐漸扭曲成一行字,一行今后可能永遠都將寫進人生檔案里、刻在靈魂里的字跡 由山千繪專用 距離那個夜晚過去多久了呢? 西原晴不太記得了。 她的記憶有相當一部分是模糊的,因為某個糟糕的女人。 可她偏偏離不開這個人。 因為錢,又或者是別的什么東西。 現在的她,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三言兩語就能被嚇得兩股戰戰的小女生了。 她可以接著裝清純,也可以扮成熟,哪種方便用哪種。 一切都是為了能拿到更多的錢,又或者是讓千繪更開心。 這兩件事已經逐漸混雜成了一件事,西原晴有時候會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為前者還是后者獻身。 光鮮完美的一天結束,又是一個沉醉墮落的夜晚。 她回到那個熟悉的庭院,來到了熟的不能再熟的房間。 那人正在看電視,影視中的兩個女人正在熱吻。 她便輕手輕腳地鉆到那人懷里,環住那白嫩的脖頸。 她高高仰起頭,在那人下巴上落下一吻。 親愛的~晚上好。 千繪垂眸,便撞進了那翡翠色的溫潤水光中,這人是越來越精熟挑逗的技巧了,自己的每一個弱點都被她拿捏得死死的。 兩人親昵地一陣熱吻。 柔軟甜蜜的暖意來來回回地閃爍,卻不能擾亂西原晴的神志。 她故意邊吻邊退,又若即若離地勾引著。 兩人一陣淺吻一陣深吮,從沙發吻到了地毯上。 她敞開懷抱,緊緊擁上千繪的腰肢。 來干我...嗯~她在對方耳邊悄然低語,然后馬上想到了無數個日夜被身上人用手指或者假陽具貫穿的場景,兩腿之間已是一片濕熱。 她的嚶嚀在千繪看來正是欠cao的證明,今天晚上非要好好治治這個小浪蹄子。 欠干是吧?千繪霍得起身,去翻床頭柜。 在那里面翻出來一個最大型號的,將那猙獰的龍頭按在了身上,千繪發出一陣長嘆。 連接神經的東西裝上的時候總是那么刺激。 弄得她馬上就想把這條母狗按在地上狠狠cao一頓了。 趴地上!千繪一巴掌抽在西原晴的胸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嗯啊~戴著項圈的晴呻吟出聲,脖子上掛著的銅鈴叮當作響。 被打的那半邊奶頭馬上有了點立起的趨勢。 被打很爽是嗎? 沒..沒有...... 說實話! 又是一巴掌,另半邊也立了起來,紅潤潤的像是小櫻桃。 很爽嗯~ 可真是個sao貨!千繪嗤笑:每天就知道勾引主子,真是欠cao! 人家哪有...西原晴辯駁出聲,可那腰卻扭動著往千繪胯下的那巨物上湊。 還說沒有?千繪按住她的腰,自己把那根挺到了xue口上摩挲。 花蜜一下子就把柱頭抹了個勻乎,溫軟濕熱的觸感順著那物件傳遞過來,讓千繪腰眼一麻,卻突然在這兒停下了動作。 小腹癢得難耐,腦袋里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快插進來,西原晴想扭腰,卻被制在原地動彈不得,只能低聲下氣地求歡: 主人,給我嘛~人家好餓啊 是哪張嘴餓了? 討厭,明知故問...... 西原晴慢吞吞地翻過身子,屁股在千繪身下搖搖晃晃,像是熱辣的鋼管舞娘。 當然是...下面的那張小sao屄~她望向千繪,媚眼如絲:想吃主人的那個嘛~給我好不好 真sao! rou杵猛地挺進,直搗花心,一下就把魂兒都撞得亂顫,這還不算完,緊接著到來的是暴風雨般的連續攻勢! 一下又一下,快感像是疊浪,越來越猛烈,直要把人都吞沒進去,西原晴被迅猛的抽插刺激得直翻白眼,張開的嘴巴里吐出來的全都是破碎的呻吟,舌頭也耷拉出來,生理淚和口水混雜著涂抹在臉上,一副下流狼狽的表情。 干死你!干死你! 千繪忍這家伙很久了,一天比一天sao,是真欠干??! 花徑交纏住她的roubang,像是魅魔一樣吞來吐去,高速活塞運動帶來的快感和身下人熟稔的性技巧讓千繪有些難以自持。 那粗壯的rou刃終于變緩慢了,有些發麻的xiaoxue只能感受到些許被擠壓的感覺。 這樣的刺激顯然是不能滿足晴的,于是她開始自己扭動腰肢,下品地主動承歡。 嗯..這樣...舒服么......她一邊聳動著身體,一邊還用后背蹭千繪的奶頭。 呵,敢這樣冒犯主子?千繪又一次被點著了火,直接一把扯起項圈的鏈子,大力cao干起來。 那大開大合的動作,讓西原晴幾乎是在窒息的情況中進行性交。 喉嚨一緊一緊的,身下也被插得直冒白沫,嘔吐感和快感交纏在一起,天旋地轉。 被干死了,被干死了嗚! 她支離破碎地擠出這句話,身子在顫抖中到達了高潮。 那驟然縮緊的xiaoxue和里面激蕩的熱流,讓千繪也把持不住精關,一瀉千里。 兩人幾乎是同時高潮,從西原晴的xiaoxue中滲出了些許渾濁的穢物。 怎么樣,主人...滿意嗎她喘息著開口。 xiaoxue里面還夾著那根粗壯,每次下意識地縮緊都能收獲些許快感。 她貪戀這種享受,像是拿到心愛玩具的孩子。 可她的這種愜意在千繪看來就是在挑釁。 黑發的大小姐把多余的衣物脫下、甩到一邊,嘴角掛上了嗜虐的笑。 想讓我滿足?還差的遠呢。 她從緊窄的夾縫中抽出roubang,起身往旁邊的架子那兒走。 施暴者挑選著心儀的道具,最終拿走了一根鞭子和兩根震動棒。 甚至都不需要倒潤滑液,她清楚自己豢養的這條下流不已的母狗已經濕得一塌糊涂。 就連屁股那邊也是一樣泥濘不堪,震動棒插進去的時候還貪心地往里吞。 很爽吧?被這樣對待千繪將那兩根盡數沒入粉嫩的花xue,居高臨下地欣賞著西原晴恍惚的表情。 可惜晴已經幾乎迷失在快感的海洋中了。 前后兩xue同時震動,嗡嗡聲順著脊椎爬上大腦,簡直就好像給腦袋也裝了震動棒一樣,腦漿都仿佛要融化在這猛烈的快感當中了,除了發出混亂的呻吟、將口水抹得到處都是,她什么也做不了了。 快感一波緊跟著一波的襲來,幾乎很快就將她推到浪尖上。 然后,就在這時 啪! 重重的一鞭子打在了她的乳rou上,那里rou眼可見地迅速泛紅。 緊跟著又是一鞭子,打在了她另一側的胸部。 猛烈的劇痛將之前累積起來的快感一掃而空,西原晴痛得連叫都叫不出,只能發出微弱的哼哼聲。 好難受.... 下面的兩根還在震動,快感馬上又一次爬滿全身,像是到處都變成了性器一樣,就連后背也只是蹭蹭地毯就覺得好舒服。 胸前的疼痛很快被掩蓋下去了。 但是沒過多久又重蹈覆轍...... 為什么!為什么就是不能讓我高潮? 好想高潮好想高潮好想高潮! 但是...其實這樣也不壞? 經歷了不知道第幾次,西原晴開始覺得被抽打胸部也有點舒服了。 可能要不了多久,即便是被用鞭子抽了奶子,也只會讓她到達更猛烈的高潮罷了。 意識到這些,她不再抱有掙扎的想法,而是張開了嘴巴。 被春情浸泡許久的嗓音有些沙啞,卻更柔媚誘人了。 主人嗯,打得人家好舒服我還要~ 千繪頓覺一股邪火直往上竄,她冷哼一聲,皮鞭在空氣中咻咻作響,竟然連著打了十幾鞭! 可西原晴真像是她自己所說那般,全身如遭雷殛般一陣猛顫,被打的每個地方都像是遭到了侵犯,一下子竟然直接高潮了! 她只感覺自己像是一下子被巨浪沖到了天上,在空中飄來蕩去,腦內一片空白,只有身體在本能地弓起、抽搐。 去了個徹徹底底,先前積累的快感全都一下子成倍爆發,暈染了她身下一大片的毯子。 那里面有她的yin水、更有漏出來的尿。 怎么樣,挑釁主人好玩么?千繪好整以暇地俯視她。 那張sao媚的臉上終于露出了被玩壞的表情,靚麗的金發散亂開來,翡翠般的眸子失神上翻,舌頭大咧咧地吐出來,嘴巴張著,從里面發出狂亂的喘息聲。 可惜西原晴已經聽不見了,不然一定要好好羞辱她一番,讓她知道玩火的下場。 千繪這么想著,轉身去拿手機。 這副表情,可一定要留念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