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觸碰
第十九章 觸碰
不信你驗驗。小妮子說得輕巧,眼睛卻要瞪出火花來,好像在證明撒謊的人會眨眼睛,她不眨眼睛就是真的。 陳近生挺直了腰,上身靠近她,嘴巴尋著她耳邊說話,熱氣呼在她耳輪外一圈。 好,我驗驗。 陳江月覺得耳垂被咬了一般,鉆心的癢,實際上可能只是她的心理作用。 陳近生眼眸半瞇。 陳江月覺得他像潛伏在河里的鱷魚,潛在水下等著落單的牛犢過來飲水,只露出一雙半瞇的鱷魚眼,充滿著對牛犢的欲望,和耐心伏擊。 動物世界就是這樣演的,她就是覺得像極了,此時此刻。 陳近生察覺到她眼神的縹緲,兜著腿上的臀拍了一下,怕了? 如今他為孔明她則周瑜,這激將法,用準了。 陳江月不想讓他看見自己臉發燙的模樣,撇過頭。 陳近生將人調換位置,把她放在沙發上,順著臀部的曲線,手掌帶著半截褲子滑下來,原先還張坐著腿,這會兒倒合上了,膝蓋碰著膝蓋。 聞著那股清幽的橙花香,明明沒有用香水,就連他買的沐浴乳也不是橙花香味,這縷清香是她身上天然自成的。 他深吸了一口氣,以為他會給她退縮的機會嗎? 他握著兩處腳裸,緩緩將其抬放在沙發扶手兩處,赤裸裸的目光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變化的細節。 耳畔的發絲劃過她的臉龐,像半遮半掩的遮羞布。 他輕笑了聲,一只手握上了她的拳頭,掰開,十指相扣。 另一只手勾著褲圍邊緣,連著那條純棉的白色小內褲一起勾下來,還是他給選的內褲。 沙發皮面光滑,陳江月腰腹和臀朝著陳近生的方向滑過去,有些送羊入虎口的滋味,她看著他的臉慢慢靠近自己的腿心,羞得她仰起頭看天花板。 內褲就這樣被勾開了。 陳近生和那個小粉紅又見面了。 她醉酒的時候是誰照顧她們的,是他。 陳江月忽覺身下一片清涼,呼吸一置,緊接著又是一股暖風吹過來,吹在她的隱秘處,癢癢的,她想摸一摸,可摸不著,只好扭著臀。 明明說好不怕的,可心里像在打鼓一樣,從胸膛敲到嗓子眼,嘭嘭嘭~ 被他大刺刺盯著,那張隱蔽的粉嫩小嘴自己會害羞起來,一張一翕,躲了起來。 干凈嫩滑的rou色引誘著陳近生碰上去,他看到了罌粟花蕾插在上面,任君采擷。 手指滑在它周圍。 很美。他抬頭看著她。 她有點耳鳴了,聽不清他在講什么,只覺得畫皮妖精要吃人了。 吃人之前,妖精才會把人撩到神魂顛倒,不知東西南北。 現在她只想要他更多、比剛才更多的觸碰。 指腹摁在軟蓬蓬的陰阜上,酥麻瞬間竄上小腹,牽著她的那只手收緊,無聲地安撫。 手指滑落,指尖帶著他的味道來到那張小嘴外,讓它沾染上獨屬他的氣息。 中指懸在xue口,那詭異的接觸讓陳江月睫毛都顫抖了。 他看著指頭將那張小嘴塞滿,撐開,嫩紅的小唇外翻。 想了想,又將中指換成更靈活的食指,緩緩推進。 陳江月腳背緊繃向下,扣在腳上的拖鞋掉落在地,圓潤腳指頭蜷縮又松開。 還沒深入,小嘴就將他的手指吸住了。 微涼的唇瓣碰了碰那飽滿的陰阜,他嗓音低沉,道:我不會弄疼你的。 她看著他的眉,原本英挺的劍眉好像染上醉意,不甚清醒,他們都是不清醒的。 手指破開層層媚rou,掙脫吸附,溫熱的濕滑順著他的神經來到大腦。 額前都是細汗,眉上的碎發遮住了眼睛,呼吸變重。 江月咬了咬唇問他:那你驗到沒有? 手指還在里面蠕動,陳江月就覺得那處要往她心上鉆一樣,手里攥緊了衣擺,另一只手同他的握住,掌心都是濕的。 陳近生觸到一處柔軟屏障,停了下來,故意停留半刻抬眸看她,媚氣橫生。 作惡的小幅度抽送,立刻嚇得軟rou吸緊了他。 微微扣著里壁,摩挲著里面的褶皺,手指上都是她的味道,他的味道,他們的味道。 手指碰著她的里壁,退了出來。 陳近生就著一手濕滑,從煙盒了抽了支煙,兩指捏著煙嘴,煙嘴也濕了,打火機上都殘留了他手指的濡濕,星火染上了別樣的味道。 嘴唇喊著濕掉的煙嘴,吸了口煙從鼻子泄出來,陳江月才發現原來男人抽煙真的會勾引人。 他俯身又將煙從嘴里灌到陳江月嘴里,微張著的口,任他為所欲為,煙霧從兩人嘴角消散。 陳江月學著他的樣子吞云吐霧,她以前抽過,還記得,味道的記憶記得最久,以后也會記住他的味道。 那就用這樣驚世駭俗的觸碰來紀念她即將搬離這里,用欲色粉刷心里的焦灼。 任陳近生抱著她,靜靜躺在懷里,看他工作,時而顰眉,時而厲色,看著他電腦上的畫面和電視的鏡頭變化。 或許、外面很精彩,沒有她想得那般令人局促不安。 不禁,跳動的胸膛誘著她又靠近幾分。 這會陳江月終于安靜下來了。 陳近生看著蔡鳴發過來的資料,那些人的家族關系,兒女子孫的光榮成長史,一覽無遺。 底下的走狗都敢上來踩一腳,上面的人到底是有多縱容,手伸的有多長。 他順著陳江月的長發,有一下沒一下的拂著,眼里的情緒變換不明。 ------------------------------------- 陳近生:那些地方不招待女客。 作者:你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