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醉酒
后來便是一杯又一杯的酒水進了應冀肚子里,當然!旁人喝得也不少。 結束的時候,孫粲扶著明顯醉了的應冀回浣竹軒。婢子在前頭打燈,應祥在后頭時不時的幫忙攙著。 奈何應冀酔得厲害,孫粲拉了好幾回都弄不動坐在地上的他,只得沒好氣道:;你倒是厲害,把自己當酒仙似的灌。笑笑笑,若還不起來那便別回去了,你自個兒晚上住這地方。 應祥蹲在他邊上,想扶吧,可應冀就不給碰,想勸吧,偏偏一酔鬼能聽進去什么呢? 應仲不知什么時候躥到了她后邊,嬉笑道:弟婦呃!這是怎么啦?可是,可是二郎醉了嘿嘿,無妨無妨,你晚上便睡本來浣竹軒的地方就有些偏,去的路上自然是人少的,這應仲突然發瘋朝她撲來,嚇得孫粲面色慘白,猛地往邊上躲,哪知一個不慎便摔在地上。 應祥幾人哪里還顧得上應冀,忙護在孫粲前頭,大爺,您醉了,奴扶您回去休息。繡詩已經扶起孫粲,另一個小廝擋在前邊,防著應仲再發瘋。 滾開,什么,什么醉了弟婦!你說我我醉了嗎?應仲搖搖晃晃地沖著孫粲笑,欲要再上前。 你們幾個還不拉著大爺,他醉了糊涂,難道你們也跟著犯渾嗎?孫粲見應仲身邊的小廝木頭似的:不動,咬牙切齒道:若是鬧到家主那邊,你們有幾個腦袋夠砍,還不攔著! 沒用,還是沒用,應仲習武出生,力氣本就比常人大許多,幾個小廝哪里是他的對手,甚至酒勁上來了,還一腳踹在應祥的心窩口。 二,二郎阿冀,阿冀即便是要繡琴去找應桓了,孫粲還是害怕,死拉著應冀哭聲道:你醒醒啊,應冀!你好歹,好歹晚些再睡啊,我我要真出什么事了,我可不活了 啊呦,弟婦你怎么哭了應仲詫異地撓撓頭,咧著嘴道:我還沒做什么呢 應仲!你敢碰我,不怕我將此事鬧到丞相那去嗎?你如今碰我一下,他日我便一根一根地斷了你手上的骨頭,挑了筋喂狗!不信?我已經派人去找丞相了,若是沒猜錯的話,他 應仲此時哪里還聽得盡話,搓著手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那阿弟自然是沒用的,也不知有沒有碰過你 應仲?不知是不是聽見孫粲的聲音,應冀揉著眉心慢慢站起,見孫粲跌坐在地上好不狼狽,又瞧見應仲醉醺醺的模樣,心里陡然升起一股子怒火,一個拳頭便往應仲臉上打。 應冀你個混賬敢打我?反應過來的應仲迅速反擊,兩人撕扭作一團,招招都是下了狠手,待應桓和裴郡主趕來時,兩人身上都掛了彩。 孽障,你們都給我助手。應桓暴雷似的怒吼,甚至脾氣上來了,親自動手將二人分開,一人一腳,混賬東西,喝了幾碗馬尿就認不清誰是誰了是吧,說,誰先動手的? 我!應冀不耐地揚了揚手,將孫粲護在身后,大兄喝糊涂了,兒是給他醒醒酒。 裴郡主和應仲夫妻多年,自然知道他的老毛病,她清楚,今天這事,完全就是應仲自找的。怪不了任何人,她壓著火道:大人公勿惱,這是這是他們兩兄弟鬧著玩罷了,弟婦弟婦你說是不是???她拼命朝孫粲使眼色,偏偏應冀冷聲道:什么鬧著玩,我看大兄就是存心找打!阿耶要打要罰說一聲便是了,兒不后悔。 應桓冷哼,見孫粲白著臉躲在應冀后邊,身子微微發顫,顯然是受了驚嚇。只是這事也不好挑明說出,到底應仲是喝糊涂了,傳出去也不像話。 罷了罷了,天色已晚,早些回去休息!待明日明日大郎來我那一趟。 說罷,他背手而去。 裴郡主一刻也不想多留,冷著臉便走,至于應仲則由幾個小廝扶著回去。 哪知應冀上前又往應仲背上踹了一腳,力道極大,當場吐了血,我警告你,若是再敢打我妻主意,我便廢了你,叫你再也不能人道! 應冀你你果然是裝瘋賣傻! 是呢,阿兄既然知道了,就給我老實點,不是什么人,都能給你惦記的!你可懂?他冷冷地拍著應仲的臉,因為兩人的貼著說話的,那幾個小廝也不清楚他們說了什么,只看見應仲的臉色愈來愈難看,到最后竟紅著眼欲再次動手。 啊,大兄發瘋了!好嚇人,你們快扶他回去,等會要叫大夫過來,別傷著自己。應冀退開幾步,擔心地吩咐那幾個下人 絲毫不見與應仲說話時的陰狠。 那幾個小廝也唯恐再生事端,幾人合力拉著應仲便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