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她一手白濁(微H)
好想要你射給我
衛連姬見紀瞻怔住,也不與他客套,大大方方道: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不行。紀瞻抽回了手,一口回絕。 衛連姬不依不饒又拉住了他的手,嬌哼:我之前不都摸過了,再摸一次也沒關系呀。 紀瞻見她執拗,也不敢激怒她,溫和勸慰:男女授受不親。公主云英未嫁,這樣有違世俗禮法。 衛連姬不屑地挑了挑眉,自帶三分傲氣:我的事,誰敢置喙。 她漫不經意地笑,與紀瞻閑閑敘道:你知不知道我有個小姑姑,養了好些個十幾歲的小郎君,夜夜輪流換人伺候,有時我小姑父還與那些小郎君一同伺候我小姑姑。 衛連姬的小姑姑,紀瞻是聽說過的,是大名鼎鼎的遂寧長公主,衛明帝的親meimei。 長公主年近四十,招過四任駙馬,前兩任被她休棄,第三任被公主活生生氣死,如今這任更是活成了整個長安城的郎君都同情的對象。 長公主平日里不但蓄養男寵,還最喜歡攬收圈養美貌孌童,私生活極為yin亂。 但誰叫大衛的公主有權有勢,風流多情,活該尚主的駙馬過得憋屈。 紀瞻在心中默默嘆了口氣。 衛連姬見紀瞻若有所思,假意輕咳兩聲,笑得甜甜媚媚:紀瞻,你是潔身自好,可我也不差呀,我也是自尊自愛的公主,我府里什么人都沒養。你給我摸摸,好不好? 紀瞻不為所動,仍是拒絕:不好。 衛連姬卻不想再與紀瞻慢吞吞地你來我往了。她佯裝生氣起身,不小心被長長的裙裾絆倒,跌倒在地上。 紀瞻眼明手快,立時上前去扶她。 衛連姬趁機攬住他的脖頸,猛地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 紀瞻掙扎:公主 衛連姬穿得襦裙領口偏低,此刻趴在紀瞻身上,胸前那兩團沉甸甸的雪乳都堆壓在他胸膛。 她抿唇輕笑,眼里露出自得之色,小手摸上他的腰,一下探進衣褲里,抓住了他那根蠢蠢欲動的物什。 你好硬呀。她發出小小的贊嘆聲。 紀瞻只覺得羞愧難當,他是想拒絕衛連姬的,可每次都不由被欲控制,在她手里變得堅硬而guntang。 她的乳這樣軟,她的味道這樣香,連握住他陽莖的手都仿佛柔若無骨,細滑軟嫩到了極致。 紀瞻受不住,低低地勸:公主,你別這樣 衛連姬雙目璨璨,欣喜道:叫,你繼續叫呀,越叫我越興奮。 紀瞻: 他側過了臉,不看她的眼睛,也不看她的乳,悶悶道:我不想。 衛連姬握著紀瞻的巨物用力在手心來回抽動,故作天真懵懂:你不想讓我摸你么?你都這樣硬了。 她俯在他耳邊輕輕吹了口氣,小小聲地說:你射了我就放過你,紀瞻,好想要你射給我呀。 衛連姬聲音本就嬌媚,這會帶著氣音的尾聲更是酥酥的、嗲嗲的,直讓人骨頭都要軟了。 紀瞻的臉頰、耳朵、頸項一下都漫上了紅暈,陽物也在她手心里漲大了幾分,他面上強作鎮定:公主,不要說這種話。 衛連姬趴在他胸前咯咯地笑,樂得嘴角都彎到了天上,nongnong的艷色卻讓紀瞻喉頭越來越緊,下體越來越燙。 衛連姬自也是感受到了他的激動,得寸進尺地問:自瀆過嗎? 紀瞻斂了眉眼,隱有羞意,不答。 衛連姬假作驚嘆道:自瀆的時候該不會想著你那個未婚妻吧? 紀瞻認真地看她一眼:沒有。 衛連姬長長地哦了一聲,笑了:你不喜歡她? 紀瞻面色一僵,似是覺得兩人這樣極為難堪,掙了掙身子,想推開她的手。 衛連姬卻是握得更緊了,使力抽動,每次都用指尖劃過他敏感的莖頭,用最柔媚的聲音蠱惑道:不喜歡她,喜歡我好不好?以后自瀆的時候都想著我,射出來。 她擼動的速度越來越快,紀瞻還是很硬,衛連姬嬌嬌地抱怨:紀瞻,你怎么還不射,我手都磨疼了呀。 繼而,又是聲軟如水的哀求聲:紀瞻,快射吧,嗚嗚,我手好疼快點射給我吧 上面是嬌媚的叫聲,下面是柔軟的抽插。 紀瞻再也忍不了,任由滅頂的快感將自己包圍,一股股白濁猛烈地噴射在她手心。 如她所愿,他在她手上,墮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