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緊張嗎?
你緊張嗎?
聞燼早上醒來時,蔣婉也跟著醒了,只是反應有點迷糊。 幾點了?她問。 六點。聞燼給她看表,她眼睛瞇到一起,看了許久,才說了句,看不清。 聞燼拉開窗簾,無數的光涌進房間,照亮一切。 蔣婉徹底醒了,盯著他后背結實的肌理叫了一聲,聞燼!你沒穿衣服! 嗯。他穿著內褲走回來,再次給她看手表,這樣,你就看清了。 蔣婉: 洗漱之前,蔣婉先打電話叫了早飯,要湯的時候,仍不忘再三叮囑對方,不要菜,一點綠色的都不可以放進去,我男朋友吃了會過敏。 等她掛了電話,一轉身看見本該去洗手間洗澡的聞燼還站在原地,正在看著她。 他瞳仁慣常沒什么情緒,只是那一刻,蔣婉覺得他那雙眼意外地有些溫柔。 怎么了?她正要起床,發現自己渾身上下一件衣服都沒有,有些羞赧地看了聞燼一眼,把窗簾拉上。 聞燼又去拉上窗簾。 蔣婉光著身體下床,大概高估了自己的體力,下床才走了兩步,腿一軟跪在了地毯上,正正跪在聞燼面前。 聞燼低頭看了她片刻,脫了內褲,將慢慢變硬的性器抵到她唇邊,時間不夠,你快點。 蔣婉面紅耳赤地扶著他的腿站起來,羞惱地喊,你給我去洗澡!待會要比賽! 聞燼抱了抱她,別生氣,比賽完我們再做。 蔣婉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能生氣,不能生氣,不能生氣重要的話說三遍。 兩人洗漱完,聞燼洗了澡,蔣婉已經拿到了服務員送來的早餐,她看了眼時間,去洗手間喊聞燼吃飯。 見他濕漉漉地出來,身上只系著浴巾,便把他按在桌前吃東西,拿了毛巾給他擦頭發。 頭發長了,比賽完去剪短點吧?她用毛巾擦完,拿吹風機過來給他吹干。 不想去。聞燼吃了口rou,咽下了才說,很多人要簽名,很煩。 蔣婉笑了一下,沒再說什么,只想著等他比賽完,找個偏僻的理發店,找個理發師給他修短一點。 長得要蓋眼睛了。 聞燼今天依舊穿運動服,一身白色,并不是昨天那套。 他背包里有一套全新的,昨天的已經送去干洗了。 他穿好衣服鞋子,蔣婉已經叼著包子,拿著豆漿和自己的背包出來了,出門前提醒他,房卡。 她不像其他女生,需要化妝搭配衣服,需要男生等很久。 聞燼看著她說,蔣婉,你很奇怪,你都不讓我等。 蔣婉差點把嘴里的豆漿噴出來。 到底誰奇怪啊。 到了一樓大廳,銅鑼燒他們人手一只包子,邊吃邊聊天。 看見他們過來,銅鑼燒吆喝一聲,走走走!人齊了! 車子就在門口,因為他們近一年沒打比賽,各個上了車都十分亢奮,除了聞燼。 蔣婉坐在他邊上,牽著他的手問,你緊張嗎? 聞燼搖頭。 蔣婉又問,你以前緊張過嗎? 聞燼搖頭。 蔣婉以為他不明白什么叫緊張,解釋給他聽,緊張就是很激動,心臟跳得很快,身體還會發抖。 聞燼看了她一眼,漆黑的瞳仁盡是認真,蔣婉,那不是緊張。 那是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