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狐之欲
此時的歸山,潮濕陰冷的石室中,問柳小聲地喘息著,時不時傳來鈍重的鞭打聲。 止淵一頭烏發無風而動,手中一根有影而無形的金色長鞭舞動,帶起一片金光。每一鞭下去,鞭上細小而密集點倒刺都帶起一小片皮rou,血珠飛濺。 「這是她第二次從你手上被擄走,你說我要你何用!」止淵咬牙切齒,長鞭不住揮動,「你枉有萬年修為,居然看不出兩個大妖化形,我如何信你?」 寧秋鶴時昏時醒,意識不清,受到搖晃就吐血不止,鎮日只能呆在走得慢悠悠的馬車里,由微生兄弟中的一人抱在懷里著。白發老頭生怕把重傷的寧秋鶴送回歸山,會被兩尊大神活活打死,只好生了個歪主意,將寧秋鶴帶到洛陽去,養好了傷再行送回。 從武陵到洛陽,本以微生兄弟的腳程花不了多少天,但是加上個重傷的虛弱女子,這行程便顯得漫長。原以為她數日之后便會有所好轉,可是一連十幾天,將手邊帶著的傷藥靈丹全都試了一輪,她的傷不但毫無起色,身子更是越發虛弱。就連原本對她的傷不以為意的微生尋,都不禁皺起了眉頭。 眼看著微生兄弟忙活的白發老頭,此時倒是顯得異常輕松。 一行四人離開武陵城大半個月,才總算到了洛陽。 恢復意識的時候,背心灼熱,腹中冰寒,寧秋鶴不由自主地輕聲呻吟。 朦朧中身體被抱進一個溫熱的懷抱里,微微潮濕的手撥開臉前的亂發,輕輕撫摸她的頰側。 「小鶴,怎么了?哪里痛嗎?」耳邊傳來微生導溫柔的嗓音。 「阿導,」寧秋鶴迷迷糊糊地應道:「肚子,肚子好冷」在武陵城那夜誤吞下去的寒髓,在腹中散發著絲絲縷縷的陰寒,一刻不曾停歇。 「肚子?」微生導的手掌溫柔的在她平坦的腹部游移,「哪裡?咦?這裡?」手定在臍下三寸處,微生導運起真元,化作暖流緩緩滲入。 舒服得嚶嚀一聲,寧秋鶴曲起身體想要把他的手抱住,卻牽動背后傷處,喉間又覺腥甜。不痛,但內里五臟六腑翻江倒海般,難受得她咬著牙直發抖,唇邊溢出鮮紅。 寧秋鶴懷疑問柳那一拳是不是將她內臟都打碎了,這身體死不掉卻也好不起來,這反反覆覆的不知要熬到什么時候才到頭,不禁絕望。 「何解會如此?」背后傳來小心翼翼的碰觸,輕之又輕,似是沾了微涼的藥膏在為她涂抹。微生尋語氣凝重:「這都有好些時日了,絲毫不見好轉,換了好幾種傷藥全數不見有效,這可如何是好?!?/br> 「尋」寧秋鶴有氣無力,「別碰了難受」 微生尋微微一呆,神情轉柔,低聲應道:「好了好了,不碰了?!?/br> 「尋,」寧秋鶴意識不清,只覺得委屈非常,「不準再兇我了?!?/br> 微生尋明顯一窒,并未回應。寧秋鶴心下恍然,方才所見,只不過是她的夢境、她的回憶,她只是又錯把眼前這人,當成了她上輩子的尋罷了。 張開雙眼,寧秋鶴發現她已不在馬車上,而是置身于一張大床之上,床簾半開,紗帳低垂,影影綽綽的看不真切。 深吸一口氣,勉力支起上半身,但四肢無力,只勉強挪動了不足半尺又再軟到在柔軟的被褥間。 將她接住又再納入懷中,抱牢了不讓她再次動作。微生導的雙眼通紅,一手扶著寧秋鶴的肩,一手再次覆上她的臍下,望了她片刻,語帶顫抖地開口問道:「小鶴,你這是怎么了?你已昏迷了十數日,為何傷勢完全不見好你腹中這個冰寒的東西又是何物?」 「我其實早就死了?!箤幥嵇Q不以為意地笑笑,虛弱道:「魂魄被召回來封在這個重塑的軀體中,再也脫離不得,即使這個軀體被打壞了亦不會死第二次,用不著擔心?!?/br> 「小鶴,別這樣?!刮⑸鷮У臏I水滴落在她蒼白的臉上,guntang非常?!肝液貌蝗菀撞?、才要怎樣才能治好你?」 「我這個軀體沒有生機注入,又怎會好得起來。再過些日子,待我生機耗盡,大抵就要變回一尊玉雕了?!剐θ蒉D淡,寧秋鶴淡淡應道:「你們擄來我這樣一具活尸到底有何用處?」 微生導張口欲言,卻被搶先一步,伸手將寧秋鶴的臉掰轉過去,微生尋道:「想要生機還不簡單?」盡管帶著些惱恨的神情,雙眸卻端的是媚意橫生,「我們給你便是?!谷彳浀拇铰湓陬i側的肌膚上,舔吮著往上移動,在她驚呼前覆上她微張的雙唇,舌頭長驅直入,勾起她的丁香小舌大力攪動,強迫她吞下大量口涎。 身則傳來窸窸窣窣的脫衣聲,寧秋鶴還沒來得及反應,已被渾身赤裸的微生導再次抱住。 微生尋松開她的雙唇,逕自開始寬衣,在她被微生導吻住的當兒開口道:「多喂她點狐涎,她傷處的感覺遲鈍了,待會好受點?!?/br> 被微生導吻得渾渾噩噩,耳垂又被另一人叼住輕啃,寧秋鶴毫無反抗的能力,一側的胸前已被微生尋的手掌握著,不輕不重的揉捏。 雙唇終于被松開,吞咽不及的口涎順著她的嘴角往下淌,被微生導的唇舌吮走又再送入口中,確定她已全部咽下才再次將我放開。 薄唇沿著纖細的脖頸一路往下輕啃,在鎖骨處流連片刻,親上了另一邊未被兄長揉捏住的柔軟,含住頂端已經變硬的乳尖,用力一吮。 被喂服了大量狐涎的寧秋鶴渾身酥麻,欲望節節攀升,在微生導一吮之下禁不住「啊」的一聲,上身弓成誘人的弧度,倚入身后微生尋的懷中,無力掙扎,喘著氣道:「你們,嗯你們放、放開我」 微生尋低頭吻住她芳香柔軟的唇,一手托住她的后腦不讓她有任何拒絕的余地,舌頭探入她口中用力翻攪,再次渡入大量口涎。另一手拇指食指捏起那淡粉色的乳尖輕輕旋轉拉扯。 微生導則是微微退開,快速將寧秋鶴早已被扒到腰間的衣裙全數扯下,隨手拋開,雙手托了她的腿彎,往上推高再左右一分,將她修長筆直的雙腿徹底打開,沾著晶亮yin液的花瓣暴露在兩個男人的視線中。 寧秋鶴生機不足,下身毛發不生,花瓣顏色淺淡,幾近蒼白,在越發灼熱的空氣中微微顫抖。 「真漂亮?!刮⑸鷮さ暮粑鼮⒃谒?,聲音變得沙啞性感。 微生導的五指在她平坦的小腹處溫柔的摩挲,薄唇邊掛著淡淡的笑意,從雙乳間一路往下吮吻。跟他溫柔的吻相反,手指略帶粗暴地在花瓣間撩撥著。情潮洶涌,難以抑制地隨著他指尖的動作,寧秋鶴忽高忽低地呻吟著,他卻是變本加厲地曲起手指在敏感的花道中重重的摳挖。 柔軟的身體向后弓起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緊靠在微生尋不知何時已變得赤裸的胸前,胸乳被他一手一個掌握住,不甚溫柔地揉弄著,不時撥弄變得尖挺的乳尖,堅硬的陽物不斷在寧秋鶴臀間摩擦。 花道在微生導兩指的抽插下發出yin靡的水聲,隨著手指的撤出,在花口處拉出一條長長的銀絲。 微生尋眼神一黯,雙手下滑到剛盈一握的腰間,將寧秋鶴嬌小的身子往上提起,花xue對準了弟弟高聳粗壯的男根,在她毫無準備之際,雙手一松。 淚水溢出眼眶,寧秋鶴仰頭發出近似泣叫的嬌聲長吟,一坐到底。泥濘不堪的花xue被撐得脹痛非常,敏感的宮口被重重頂壓,花道中的嫩rou不由自主的抽搐著裹緊了侵犯者。 微生導臉頰潮紅,呼吸急速,咬著牙托了她的臀開始緩緩挺動。 「阿導」花道被填塞得緊緊密密,不留縫隙。我俯身攀住眼前人的肩,渾身癱軟如泥。 微生導似是忽然失控,狠狠的掐住我的腰往下扯,宮口被一下接一下的猛力沖撞。 「呃輕、輕些阿導嗯」寧秋鶴泣不成聲,求饒亦是斷斷續續。 微生尋從后方拉扯著她敏感的乳尖,一邊啃咬著她的耳垂,「你喜歡這樣?嗯?」 寧秋鶴咬著下唇別開臉不愿回答。 身后傳來低低的笑聲,「那這樣呢?喜歡嗎?」指尖松開了那一側快被捏出血的乳尖,轉而重重揉弄上她花瓣間那異常嬌嫩敏感的花蒂。 混合著麻痺的快感順著腰椎迅速上升,寧秋鶴忍不住顫抖著往后仰起,后腦靠上微生尋的肩,張了嘴輕輕喘息。 微生導俯身過來含了她的香唇,下身更是快速有力地往深處撞擊。 快感太甚,花xue猛力收縮,寧秋鶴渾身緊繃,柔軟的身體后昂到不可思議的弧度,眼前一片白光亂閃,哭泣著到了高潮,隨后身子一軟,癱倒在微生尋的懷中。 沖撞的動作稍稍放緩,微生導綿綿密密的與她深吻著,讓她在高潮后稍事歇息了一陣,又再逐漸加速,越加狠力頂撞,下下到底。 求饒未果,寧秋鶴在顫抖中被他灌入滿肚的濃精。 尚未疲軟的陽物撤出花道,大量滑膩的液體從花口處溢出,在柔軟的床鋪上暈染出一大片濕痕,空中彌散著濃重的情慾的味道。 等候多時的微生尋抓著寧秋鶴的雙肩,將她往前推倒,趴伏在床上,雙手捏著她的細腰將臀提高。未等她有所反應,挺立多時的陽根再次撐開xue口長驅直入,將尚在往外流淌的花液與陽精全數推回花xue之中。 一聲驚呼卡在喉中,這后入的體位插得極深,粗長得陽物幾乎將宮口撞開。被突然入侵的花道用力收縮,嘗試箍住那猙獰跳動的陽物。尚未等寧秋鶴適應過來,微生尋已開始狠狠的抽動,每一下都重重撞在宮口之上,堪堪將宮口撞開又再撤出。 吞下了過多狐涎的身體敏感的過分,快感隨著花道盡頭有力的撞擊,再次快速累積。寧秋鶴的十指嘗試抓住被單,卻無法阻止緊貼在床上的上半身在被褥中被粗暴地來回磨擦,一雙嬌嫩的乳尖被磨得發疼,逾發腫脹。 止不住的淚水涌出,寧秋鶴咬住唇,卻抑制不住喉間近乎嗚咽的嬌吟。 「小鶴,別咬唇?!刮⑸鷮Х銎鹚纳习肷肀нM懷裡,抬起汗濕小臉,拯救出受虐的唇瓣,低頭將她的呻吟聲全數吞入口中,一手在她腰背處輕撫,另一手捏了一側嬌乳搓揉。 微生尋一邊從后挺身cao弄著,一邊撥開寧秋鶴背后的發,喜道:「果然?!购鋈患涌炝隧斪驳乃俣?,修長靈活的指摸索到寧秋鶴的嬌處,找到那顆充血勃起的花蒂一搓一彈。 一聲尖叫,寧秋鶴渾身發抖,下身狠狠絞緊,眼前白光亂閃,隨即人事不知。 在她體內發xiele欲望,微生尋抽出尚未疲軟的欲望,將寧秋鶴輕輕安置在柔軟的被褥之上,撩起她的一縷長發放到唇邊,輕聲道:「生機是嗎?不知這整個洛陽的牡丹夠是不夠?」 此時的歸山中,霧山纖長五指間一雙細細的銀筷,不輕不重的撥弄著香爐裡的桐灰,沒幾下,爐中又飄出淡淡的輕煙。 蓋上香爐,霧山抬頭,額間一抹朱紅耀眼,臉色卻是略顯蒼白,薄唇輕啟,輕嘆道:「你將問柳往死裡打又有何用?還不如讓他去戴罪立功吧,再笨也是個能跑的?!馆p嘆一聲,接著道:「總比我這無用的人好些?!?/br> 「若他一開始能瞧出那兩只大妖一點端倪來,就不至于半夜里讓他們得了手?!怪刂匾蝗以谑谏?,山石飛濺。緊握著拳頭的左手上,片片銀色麟甲浮現又隱去,發出輕微的金屬磨擦之聲。 止淵沉默片刻,恨道:「混亂中還將她打傷了,真是混帳!」 「那倆大妖的來歷,有什么頭緒嗎?」霧山語調輕緩,似是無悲無喜,五指拈了一小團香料,捏作個小香球投入香爐中,輕煙瀰漫,石室中飄散著沉香混合著龍腦和藿香的香氣。 「問柳覺得是狐,他帶回來的那些粉末也確實是狐香?!怪箿Y眉頭緊皺:「但是青丘那邊的狐族已沒落多年,也沒聽說有別的狐族有崛起之勢?;我懿m過問柳的雙眼,至少要具備九尾之能。這世間如今已是窮途末路,若真有九尾之能者,豈有你我不知之理?」 「不好說?!轨F山淡淡應道,神情中的憂色卻是重了不少。 當寧秋鶴再次張開雙眼的時候,只見四周水霧彌漫。這是一個白玉嵌砌的大浴池,四周縈繞著淡淡花香,味凝而不散,芳而不妖,池水呈乳白之色,滑而不膩,質重而不黏,偶爾被撩撥起來的澆在肌膚上的細小水滴,卻會立即消失不見。 嬌小的身子大半泡在池水中,寧秋鶴的上身趴伏在微生導光裸結實的胸膛上,纖腰被從一側扶住,右側大腿被往側邊拉開抬起,花瓣大大張開,腿心初仍被堅硬灼熱的男根恣意抽插著。 花道深處的宮口在微生尋一下又一下的撞擊中不停被撐開,快感過于強烈,寧秋鶴的喉嚨因長時間的呻吟,已是又麻又啞,卻還是壓制不住發出細細的夾雜著哭音的嬌吟。 「醒了?」指尖掃過寧秋鶴被淚水沾濕的臉頰,微生導取過池邊矮桌上的雕花小白玉碗,用嘴含了一口淡金色的液體,低頭渡入她口中。唇舌糾纏,齒間香氣四逸。玉液滑過,喉間頓覺麻癢不再,胸腹間暖洋洋的舒適,讓她只想馬上閉眼好好睡一覺。 可惜身后下下盡根而入的陽莖帶來的快感過于霸道,微生尋窄臀挺動,低頭在寧秋鶴的頸窩上吮吸啃咬,溫熱的喘息全數噴灑在她微微泛紅的耳畔,在這樣激烈的情事中怎麼可能入睡? 「放過我吧」寧秋鶴低聲哀求。 「嗯?」微生尋身下動作不停,修長的五指撩起她漂蕩在水中的黑髮,微微上揚的語氣聽不出喜怒,卻帶著nongnong的威脅意味,「在牡丹露裡挨cao,這多少人求都求不來的事,你居然不喜歡?」少頃,又狀似哀愁地嘆道:「若是你嫌棄牡丹不夠,那我也沒有辦法了,」隨意撩起池水潑灑在她背上,「整個洛陽的牡丹,都在這一池花露中了呢?!?/br> ????。?! 什么?。???整個洛陽的牡丹??寧秋鶴愕然,如今竟是身在洛陽? 彷彿驗證他的話一般,門口處傳來雜亂的腳步聲和近乎慘烈的叫嚷聲,浴室的大門在侍女們的驚呼聲中被猛力推開,一個乾癟枯瘦,滿頭白發的老頭蹬蹬地闖入,「你倆渾小子!把老頭子的花都哎喲喂放開!放開!」 微生尋收回手重新扶著我的腰,任由被黑霧裹住頭臉的老頭在浴室中團團亂轉,婉聲道:「你這老不修的,我們的媳婦洗澡也是你能看的?」 老頭聞言一屁股坐在地上,雙腳亂踢:「老天沒眼!這一城的牡丹??!你們就這樣拿來給媳婦洗澡!」 毫不在意的繼續掬了花露往她身上潑灑,一邊重重抽插,微生尋懶懶道:「這不是還給你留了幾個小苗么,知足了吧老頭子,我們兄弟娶妻,你這便宜師傅不過是以一城的花做賀禮,也不嫌寒酸?!?/br> 老頭正欲再鬧,微生導抬手一揚,一小團雪白的光芒飛入包裹住老頭臉面的黑霧中,柔聲道:「抱歉,師傅,請您稍微安靜一會?!估项^往后一個倒仰,口中只剩嗬嗬之聲。 寧秋鶴被闖入的外人嚇得渾身發抖,狠命掙扎,在微生尋的陽物快要脫離花道之際,又被抓住往后一扯,粗長的男物再次長驅直入。用力咬著下唇忍著已逸到唇邊的呻吟,身后卻傳來微生尋輕佻的調侃:「呵,你這么緊張做什么?他又看不見。唔真緊?!?/br> 不敢開口,寧秋鶴只怕一松開雙唇,出口的只有喘息和呻吟,只得無言地向微生導求助。 「別怕,小鶴?!挂陨嗵糸_香軟的雙唇,再給予寧秋鶴一個溫柔的吻后,微生導在她耳邊低聲安慰道:「很快就好?!?/br> 「切!」微生尋啐了一聲,「每次都是我做丑人?!咕椭迦氲膭幼?,一手捏腰一手掰腿,生生將寧秋鶴翻了個身,陽物在花道中旋轉著翻攪,guitou嵌入zigong口中狠狠磨擦。 大量花液噴涌而出,寧秋鶴張嘴昂頭發不出一點聲音,兩條腿不住抽搐,竟是硬生生地被這一下弄得潮水洶涌,xiele個徹徹底底。 淚水不斷涌出,不明白這身體為何yin蕩至此,心中委屈至極,寧秋鶴此刻只能恨自己無力反抗,不由自主。 微生尋未曾發現她的異常,輕笑著將筆直纖細的雙腿推至胸前用力壓住,就著泄出的花液用力抽插沖撞,下下撞開宮口。寧秋鶴已完全放棄了掙扎,依在微生導胸前的身體完全放軟打開,任由微生尋將她再次cao弄到高潮,在花道的瘋狂抽搐中將jingye全數噴灑進zigong中。 無力地垂著頭,臉上濡濕的髮遮住了一臉的淚水。 「真是不錯?!刮⑸鷮ゐ愖愕氐蛧@一聲,拔出尚未疲軟的陽物,將上面沾著的jingyeyin水全數揩抹在寧秋鶴白嫩的大腿內側,輕佻地捏了捏她的臀瓣,「我先走了,阿導繼續伺候您,嗯?我的&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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