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不過了
放不過了
童小姐,怎么樣?能看見嗎?醫生用鑷子把拆開的白色紗布放在鋼盤上,小心翼翼地問道。 紗布一層一層被拆開的時候童一糯就已經感受到了光的顏色,久違的光,久違的色彩。 窗前白色的百葉窗斜斜地照進陽光,不熱烈,很清淡。 透明的玻璃杯裝著半杯水,床邊的白色桔梗開得正盛。 少女穿著單薄的病號服坐在床邊,笑了。 看見了,看得很清楚! 呼~院長長吐一口氣,他從來沒有那么緊張過,這個人是蕭骕的meimei啊。 天曉得他做手術的時候差點緊張到手抖。 哥哥他很忙嗎?童一糯對護工道,都沒見他來過。 手術是三月一做的,現在已經是三月十五了,也沒見他來過。 連童一糯也不知道,自己已經把他放在親人的位置上了。 護工看了一眼床頭的花,心虛道:應該吧。 ...... 女孩獨自穿梭在醫院的走廊,私人病房的VIP區很安靜,長長的陽光走道只有自己一個人。 屋外的枝椏停著小鳥,一邊走著,手指觸碰到玻璃,感受那細微的蘊藏在玻璃里的太陽的溫度。 一切都好新奇,她幾乎不能把目光從窗外移開。 蕭骕來時便是這樣的畫面。 她站在長長的走道盡頭朝他走來,微卷的發垂在胸前。 嘭童一糯太注意窗外的景色,都忘了看路,一下子就撞到了人。 抱歉!額頭撞得生疼,童一糯捂著被撞的地方,點頭道歉。 都是看得她太入迷了。 少女道歉后并沒有抬頭,而是偏了個方向,越過他。 棉質的拖鞋剛走出一步,手腕上就被一股力道扣住,細軟的發蕩在空中,在陽光下泛淺光,少女被拽著轉過了身。 目光落在那人抓著自己手腕的手上,漸漸往上。 黑色的風衣,同色系的金屬扣整齊地扎在腰間,雙排扣一絲不茍地扣起,熨燙平整的領子平順搭在胸前。 不羈的眉眼,淡薄的眸子,高挺的鼻梁。 時刻透著精英氣息的男人。 她并不認識他啊。 腕間的手收緊,一種不愿意放開的力道。 他看著她時,指尖都在顫抖。 她沒有認出他。 忽然,白藍色的病服袖口伸出一只瘦弱的皓腕。 溫熱柔軟的手貼上了他的臉龐,少女閉上眼睛,指尖一點一點撫摸著他。 眉,眼,鼻,唇,順著分明的輪廓。 她收回手,淺棕色的瞳孔像水洗過的玻璃球,像破冰的溪,像三月嬌花上的水珠。 映著他臉。 是我哥哥沒錯呢。 蕭骕,我認出你了。 蕭骕看著那雙帶笑的眼,著魔。 在她說認出他的那一刻,全身的血液都在興奮顫抖。 牙微微咬著舌,蕭骕松手,斂去遮著少女眉眼的一縷碎發。 深深地望進眼底,只看到一片澄澈。 放不過了。 爺會肝到五點左右,讓大家今明兩天有得看。 希望大家多多討論哥哥的劇情。 寫文的人是我,但是看的是你們鴨,我會看反饋適度調梗。 求豬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