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見草30
月見草30
其實她也沒睡。 清瑩閉著眼睛,睫毛微微顫抖,心臟在狂亂撞擊著心房。 真是瘋了 剛開始她還能裝睡,可后來他力氣越來越大,那硬邦邦的東西幾次蹭到她背上,隔著衣服也覺得駭人。她不敢動,不敢睜眼,心慌意亂的同時,卻絲毫不想阻止,甚至還有幾分竊喜。 她也摸不清自己是種什么心理,大約真的變態了?她一動不動躺著,能感覺到他呼出的熱氣,他粗喘的嗓音,他的身體時不時碰到她,是燙人的溫度,清瑩覺得,自己好像慢慢熱起來了 她聽見身后發出極其壓抑的一聲喘,然后他停下來,結束了。 清瑩有些傻眼,這么快???這,這正常嗎? 正有些發懵,床墊忽然一松,男人起身下床,接著她聽見拿抽紙的聲音,應該是在清理。 過了一會兒,他回到床上,掀開被子躺進來,單手摟住她的腰,在她身后調整了下姿勢,摟著她睡覺。 清瑩: 這就完事了? 男人還真是方便 清瑩略感不適的磨蹭了下腿,紅著臉摸到自己腰間的大手,輕輕握住然后慢慢,慢慢的,握著他的手往下移 身后傳來重重的吸氣聲。 她只當沒聽見,心臟狂跳著把他的手,緩緩放進自己的腿心里那里濕濡濡的,軟得像嫩豆腐,手指一下子陷進去,略顯粗糙的指腹與舌頭的觸感不同,輕輕刮蹭就帶來要命般的戰栗,她難耐的弓起背,卻又舍不得放開他,就這么扶著他的手,在那里摩挲著,學他做那種羞人的事。 陳靳寒整個人壓過來,guntang胸口貼著她的后背,食指與中指已徹底陷入那片泥濘里,他咬她的耳朵,說:下面怎么沒穿? 洗了晾在衛生間了她緊閉著眼睛,只覺得連呼出的氣音都是發顫的。 柔嫩的花瓣被撥開,指腹擦過綻露而出的蕊珠,她頓時嗚咽,說不清是快活還是折磨,連腳趾頭也蜷起,那兩指再捻動,她便好似要魂飛魄散了,哥哥唔 陳靳寒摟緊了她,狠狠吻住她細白的脖子,手指繼續作惡,幫她解饞,也逼得她在指尖上徹底釋放。 事后兩人出了一身汗,她軟綿綿躺在他懷里,汗津津的模樣又嬌又媚,連睨著他的那雙眼眸也好似含著春水,媚眼如絲,陳靳寒實在不能忍了之后的整個白天,兩人再沒有睡過。 清瑩有一點點后悔。 一來,床板的吱啞聲實在惱人;二來,她擔心休息不足會影響身上的傷。 可是都已經發生了,現在后悔好像也遲了。 身份的轉換,似乎沒有想象中困難,一旦突破第一步,之后的二三四五六七步都變得自然而然。她在床上進步飛快,學會了用甜言蜜語哄他,用嬌糯嗓音逗他,還會故意說一些話慪他氣他,再看著他對自己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她便得意洋洋極了。 愛情怎會是如此呢?清瑩覺得迷糊,她的愛情理論在陳靳寒這里全無用處,可偏偏不知不覺中,她的喜怒哀樂一個不落的全系在了他身上,真是半點道理不講。 折騰快到傍晚,她總算能夠好好睡一覺,酣暢淋漓后的身體異常疲憊,幾乎一閉眼就睡著了。 只是睡了不過兩三個小時,就被陳靳寒叫醒了。 怎么了?她揉了揉眼睛坐起來,看著陳靳寒動作飛快的收拾屋里的東西,有些迷糊。 陳靳寒幫她穿衣服,親親她的臉頰,說道:要走了,警方發布了通緝令,剛才汽車旅館的老板準備報警,被田婭打暈了。我們必須立刻離開這里。 這番話信息量太大,清瑩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她錯愕的瞪大了眼睛,喃喃自語:通緝令?他們瘋了嗎,就不怕制造恐慌? 如果讓人們知道有一群嗜血的怪物住在城市里,一定會人心惶惶!說不定還會鬧出大亂子! 陳靳寒淡淡笑了下,估計是找了兩天沒找到我們,有些病急亂投醫了。 清瑩問:那我們去哪兒? 肯定不能回酒吧,離城方向的公路上一定會有警察守著,說不定這附近就有! 回家。陳靳寒摸了摸她的頭。 外頭傳來凱恩的聲音:陳哥,我們準備好了,克里斯的傷還沒好全,我讓他坐后座,我來開車。 好,我們現在出發。陳靳寒道。 陳靳寒領著人回到湖畔別墅。 他的決定是正確的,因為出城方向的幾條公路全部封鎖,來往車輛都要經過警察排查,沿途的旅館和服務區也不能幸免。 但是城里相對安全,尤其別墅這一帶屬于富人區,警方輕易不會來這里打攪。 陳靳寒回來后先聯系上謝禮,問了問酒吧那邊的情況,得知不僅高速公路上有警察守著,而且周邊幾個城市都要開始實行宵禁,如果晚10點后還在街頭徘徊,就會被警察盤查。 這意味著他們無法在夜晚外出狩獵了。 好在庫存省著點用的話,還能維持一段時間,陳靳寒在電話里叮囑謝禮小心行事。 清瑩上網逛了逛,各大社交平臺早已經吵翻了天,大家都在抗議宵禁違反人權,剝奪了夜生活的自由,更有社會觀察員直言不諱,指責州政府辦事不利,讓感染病患逃脫導致所有人陷入危險! 清瑩看著網上的熱鬧,不禁笑了,拿著手機去給陳靳寒看,哥,我看宵禁政策維持不了幾天,那么多餐廳、酒吧、商場都指著晚上賺錢呢,而且這么日夜顛倒的守著,時間久了,警察也受不了呀。 前提是這幾天一直安然無事。陳靳寒掃了眼網絡上那些爭論,淡然道,如果這個時候曝出幾件失蹤案,或者命案,在恐懼情緒的影響下,人們會愿意配合政府行動的。 清瑩聽了,不禁道:那怎么辦?一天兩天倒是沒事,可時間久了庫存不夠,就算酒吧那邊撐得住,我們這邊也需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