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趕快做
要做趕快做
微涼的指節輕柔地出入甬道,微微抖動,形成一股難以消解的麻意。程阮顫動著,脊柱都在哆嗦,他太熟悉她的身體,輕而易舉地尋找到她的敏感點,不斷地挑弄。粘稠的水液像證明著她無法自我控制一般,隨著指節的進出淅淅瀝瀝地向外冒。 至于么,三兩下就被撩得潰不成軍,一點底線都沒有,程阮心里鄙視著自己,手用力推搡他的肩膀,不難受,你抽出來就不難受。 他任她推著,手上動作不停,揚起下巴戲謔地看她,你怎么口不對心呢? 程阮大喘了口氣,別過臉不看他,氣悶地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趁他不備,一腳踹上他的胯骨,堅實的BV厚底靴與rou體骨骼碰撞發出巨大沖力,他猝不及防朝后退了半步。 有點疼,靴底太硬了。 空氣陷入靜滯,他松開程阮,吃痛地扶住被踢到的地方,蹙起了眉。 就在程阮以為暴力方法奏效,心里一陣竊喜準備從辦公桌上跳下來提褲子時,他雙手握住了她的靴筒,使勁一扽,靴子嘭地從腳上落到地面,隨即褲子也被三兩下扯脫。 cao!下身陡然一涼,程阮下意識罵了一句。 他正低著頭解褲子,聽見程阮這聲粗口,抬眼看向她,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好啊,馬上cao。 ??? 什么跟什么,程阮不明所以,理解能力跟不上他惡趣味的反應思維。 然而她想明白時,雙腿已經被他抬起來,熱烘烘的性器抵上xue口。 喉嚨啞得厲害,眼見自己被動至極,她只能嘗試信口胡謅,企圖做最后的掙扎,等會我有個會。 是嗎?他表現出微微驚訝,歪著頭瞥她,慢條斯理地晃著她的腿讓性器沿著yinchun上下磨蹭,頂端路過陰蒂時稍稍出力,朝那一處頂了頂,可我剛剛在門口碰見王鶴了,他說你們今天下午沒什么事,大部分人都跟易舒淇去拍攝現場了。 說完后眼睛還定定地望著她,似乎洗耳恭聽她還有什么借口準備說。 程阮嘆了口氣,決定不掙扎了,再掙扎下去也不會有什么實質改變,半推半拒還顯得矯情,不如好好享受,反正渾身已經空虛得發抖,而且當初搬進來的時候,她也不是沒想過要在辦公室里野一次。 有了這個想法,人即刻變得主動,腿纏上他的腰,頭靠近他的臉,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嘴唇,那...要做趕快做。 他笑出聲,就在她以為他要啟唇說些什么時,偏頭吻住她,挺身送了進來。 一種久違而無與倫比的充實一下盈滿了她,說不出的舒服,從毛孔到頭發絲,都被guntang的性器插得發顫。她克制不住地發出嗚咽,夾帶著沉重的呼吸,掛在他脖子上的手深深插進他朝后梳得光亮的發間,無意識地收緊指尖。 快感比她預想中強烈很多,從她上次來月經開始到鬧矛盾,滿打滿算將近有十幾天沒做了,身體潛在的空虛感遠比她知道的來得巨大。即使還只是淺插快抽就已經讓她覺得牙齒發酸,視線模糊,甚至失去了思考能力,思維不知飄忽在何處,腦中一片茫然。 夠快嗎?他放開她的唇,舔舐她的鼻尖。 性器抽動的很快,似乎從交合處把肺部的空氣擠壓走了,她有些喘不上氣,臉色通紅,無暇理會他語氣中的玩味,無意識地回應,難以自控的呻吟伴隨答案而出,嗯...嗯,夠。 交合的地方水液混動,喘息聲那樣大也蓋不住性器翻攪出的水聲,他不敢插得太重,怕rou體拍打發出聲響,可軟嫩的xuerou像大王花的花瓣一般絞纏,吸吮著他,黏糊又濕滑,讓他有些克制不住。太陽xue神經性地躍動,穿了外套的上身熱得不行,逼得他只能不停咬唇,靠唇部傳來的痛感消解將要埋沒理智的肆虐欲望。 漸漸的,從她口中泄露出的呻吟聲越來越響,他瞟了眼門口,將手遞到她嘴邊,別叫,咬著吧。 她沒有去咬,而是抬眼望他,迷蒙的眼中卷著淺紅的春色,桃紅的嘴唇微張舌尖藏在皓齒后若隱若現,幾縷發絲粘在嘴角,隨著呼出的氣息輕輕拂動,看得他呼吸滯了滯,眼色漆黑,插得更快了些。 插深一點...啊...起初的飽脹感過去,她開始感到不滿足,情愛的火苗焚出瘙癢的烈焰,像無數羽毛搔過心臟,撩動出想要更劇烈抽送的渴望。 他也想,可是得顧及著場合,萬一外面聽見了,拿手機錄下來,她以后怎么做人。皺了皺眉,咬緊牙根,柔聲勸,太深了外面會聽見。 想要被狠狠插到盡頭的欲望一浪高過一浪,她腦子里早填滿了漿糊,被交合處的觸覺完全控制,她哪還分神管得了外面,到不了頂峰的難受煎熬著神經,使她無措而難耐,指甲深深摳入掌心,眼底凝出層層水霧。 扭著腰擺動了一會兒,姿勢受限,她還是無法將性器全數吞進來,于是不耐地絞緊xue道,沉了嗓子威脅,那就別搞了。 見她又鬧起脾氣,他無奈地托起她的腰將她轉移到沙發上,面對面的抱著,從下往上狠命地插,滿意了嗎? 她沒有回答。 但她顯然滿意了。 這個姿勢頂得又深又重,熱燙的guitou一下下戳上脆弱的花心,快感如同海嘯猛烈地捶打上腦仁,舒服得她下頜都不自覺的發顫,脫力地伏在他身上,閉著眼大口喘息,癱軟得如同一灘泥,全靠他聳動腰身,扶著她的腰,上上下下的動。 里面裹得太緊,他不時發出嘆息,每一次在室外場所zuoai,xuerou瑟縮的程度總會比在家里要劇烈,像一個不斷收緊的rou套子,無論怎么插,都插不開,插不松。 被無法出聲所壓抑,她的高潮來的很快,堆疊的酥麻引出陣陣水瀑般的汁液,浪潮似的澆在guitou上,激得性器不得不停了抽送。 射意從緊繃的下腹躥上意識的海面,他倏地抱起她,回到桌面,拿起手機,隨手放了一首歌,指尖快速地將音量拉到最大,響亮的人聲與旋律霎時回蕩整個空間。 程阮從頂峰緩緩下落,聽見旋律回神想了想,好像是Happier。 有點不明白此時為什么要放歌,她困惑地看著將手機重新丟回桌面的陸西。 但很快她的疑惑就被他的動作解答。 他抽了張紙擦了擦糊滿連接處的汁液,用手抬起她的雙腿往她肩上折,然后下一秒性器陡然發力,刺得越來越重,頂得越來越深。 速度與力道都不再控制,恥骨相撞發出啪啪聲,在空氣中與歌聲交織,有些怪異,但幸好并不突兀,只要不留心,并不會分辨出他們此刻在做什么。 烙鐵般的炙熱不斷鑿上宮口,酸痛與滿足在身體里電流似的相互交替,一種無法言說的圓滿蕩漾在心頭,她抓過他的手放在嘴里咬著,讓他一同體驗這種疼痛與快慰交織的感受。 當她又一次蜷起腳趾瀉出愛欲的浪潮時,roubang猛烈地搏動了兩下,接著比她體液溫度更高的液體在甬道內鋪開。 兩人的氣息逐漸平穩,她忽然問,除了rou體補償還有別的嗎? 沒料到她會開口談條件,尚且被快感包裹的思維怔了一下,隨即將她摟進懷里,想起那天吃Davittorio的時候,她的視線一直時不時落在彭薇的包上,顯然是動了念頭,買個喜馬拉雅? Birkin or Kelly? 你定。 程阮緋色的面頰上隱隱透出些難以遮掩的激動,很難能有女人拒絕喜馬拉雅,她也不例外,可想到辣手的價格還是有些望而卻步,光配貨排期就讓獲得的欲望打起退堂鼓。 還是算了吧。她靠在他的頸窩里磨蹭,一個普通鱷魚皮Mini Kelly。 這么簡單?他笑了笑,那等你下了班去愛馬仕之家配貨? 不急,我想要Beige Sable,我先問問Sales。她晃了晃腦袋,想起吳純的囑托,對了,你準備給吳純介紹誰? Eddie,你見過的。 她回憶了一下平時去找他時遇上的面孔,那還可以,你盡快安排吧。 好,不生氣了吧?他捧起她的臉,親了親她的額頭。 切,我跟你說這事還沒完。哪那么容易蒙混過關,她磨了磨牙,全然不顧姿態依舊狼狽,兀自嘴硬。 性器還埋在體內沒有拔出來,他聞言挺了挺胯,眼色幽深地望著她,那再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