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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 他這樣喚喚我。 站起身,祁期仍是捧著書,走向陸謹。 陸謹的腿架在書桌上,身子整個地后傾,靠著椅背,右手拿著長方形的小單詞本,小電扇從身后灌著風,他便任它。嘩啦啦地一頁頁翻過。 待得祁期走到他身邊,空閑的左手一把攬過她的腰。順勢而下,輕易便撩起深藍色百褶裙的下擺。少女的水手服上衣無力地侉在少年小臂上,更遮掩了其下的一切罪孽。 窗外蟬鳴聲不斷,時值仲夏。 他的手指徐輕徐重地,刮著她內褲包裹著的xue縫,引得她一陣陣地輕顫。粘稠的液體漸漸洇濕了雪白內褲的正中一片。屋內屋外的空氣一般地渾濁、躁動。 少年愛撫著,少女泌著汁,可兩人卻是沒有一句交流,視線只集中在書頁上。直到yin水順著少女大腿根流下,陸謹才中指一挑,將內褲挑向一側,食指觸上了她無遮掩的xiaoxue。 食指與中指夾著xuerou翻弄著,一開一合,伴隨著祁期逐漸加重的喘息聲。忽而,陸謹又轉用指尖揉搓起陰蒂來,快感來得愈發劇烈。祁期兩腿發顫。 陸謹的手指跟著插了進來。 啪嗒,啪嗒。 透明而無味的液體一滴滴,落在木質微熱的地板上。 隱秘而yin穢的抽插聲,只有風扇轉動的聲音相和。 在祁期即將脫力滑倒之際,書終于散落在地上。陸謹站起來,攔腰抱起她,將她從背后壓倒在書桌上,風吹動著他的衣衫,她的裙擺,他不知何時解開的褲帶。 能感到他握著yinjing的手,灼熱的guitou頂著xuerou,急急地在找位置。帶套...她驚慌道,猛地巨物挺進,余音化為一聲嬌膩的呻吟。 被yin水浸潤的xiaoxue通暢地接受了異物的入侵,roubang將甬道內的褶皺一層層推平。 陸謹的手指緊抓著祁期翹起的圓臀,指甲嵌進軟軟臀rou里,向后拖。而自己胯骨發力,向前頂。每一次的頂撞都仿佛在蓄力,為向著更深處進發,帶動著桌椅一起震蕩。 灼熱。 被填滿的感覺。 是什么時候迷戀上這種感覺的? 祁期的腰身滑出流暢的曲線來,脖頸彎彎,高高揚起。掩在寬松水手服下的,一抬手便會露出的曲線,被襯托得那樣纖細。 日本女高中生的制服,雖好好穿在身上的,卻處處是方便男人輕薄的敞口。 胸罩早已脫落在地上。陸謹的手正覆在她的胸上,狠狠地將她把玩成各種形狀。另一只手伸進她的嘴中攪動著。祁期張著嘴,大口喘息著,口涎順著嘴角流下。她紛亂地想:他的手指也好長。 他的整個身子壓住她抽插著。 她需要用盡全力,才不致讓呻吟不小心從喉間溢出。因情欲盡染,而狼狽不堪。 祁期在這種時候尤其能感到陸謹的成長,從一個少年愈發成長為一個男人了。不止是身高、骨骼的發育,還有性器。他每一次的頂撞都更有力,從十五到十七歲,一直被插到現在,也被充盈到現在。是不是有一天,他也能成長到和那個男人一模一樣? 是的,她的每一次都是在預演。 因氤氳而模糊的視線,她的眼只微張著,思緒飄向遠方,口中飄散出幾個模糊的字節,混合著連連嬌喘:哈啊...爸...爸......??!陸謹一扯她的頭發,她的身子隨之一揚,jiba插得更深,xueroucao翻出來,她尖叫出聲。 陸謹深吸了口氣,猛烈地沖撞起來。 啊...太...太深了...哈啊...祁期終于忍不住呻吟。兩個渾圓的rufang一顛一顛的,深粉色的rutou在空中上下滑動。 祁期的xiaoxue一陣收縮,把他夾得更緊了。他悶哼一聲,被激得幾乎就要射出來,而她的水卻流得更多了,他才意識到這具身體被調教得有多yin蕩。身體在被cao弄的過程中,漸漸泛起粉紅的色澤。 陸謹扯著祁期的發,將她的臉轉向自己,咬著她的耳朵,聲音沙啞地,說:再給你一次機會。誰在cao你? 祁期面色潮紅,眼神迷離不知聽見了問句沒有,微張的唇里軟軟的舌尖向前遞著,不知是出于自愿,還是被插到恍惚。陸謹幾乎要回應她,施力抱起祁期,轉而將她壓在地上。 手撐在兩側,看她的發散開在地上,在嘴角,他發狠地一頂。??!祁期被他的粗暴惹出淚來,被堅硬的地板欺侮了似的,薄薄的一層水汪在她眼里。 好涼, 好涼。 要去找尋...... 更溫暖的...... 她囁嚅般呻吟著,聲音愈發嬌嫩:哈啊哥哥光滑的雙腿盤上他的腰,大腿與小腿緊緊勾住他。 她整個身子貼合著他,無骨般依附著他,交錯相纏的雙腿把他送得更深,他廝磨著她潮濕的xue,她被快感折磨得脫力了。 全身都在發顫,卻還是纏得更緊了,她知道纏得愈緊愈磨人,仍是忍不住,無法自禁地任xiaoxue更貪婪地吞著、裹著他。 對不起...下意識地道歉了,為自己的情迷意亂,或是其他什么,她不知道。只是依附著他,喘息著,呻吟著。 哐 后腦撞擊地面的聲音。 祁期磕得一陣眩暈。刺痛。充盈感突兀地消失了,后背重新貼上地面,變得冰涼。衣物窸窣的摩擦聲,陸謹正整頓著褲帶。xiaoxue仍維持著慣性張合著,出著水。 大概,沒有聽錯。 陸謹冷笑了一聲。 如斷線般的,雨點,刮過透明的窗戶,流下條條斜斜的水痕。明明剛剛還是艷陽高照。祁期緩過神來,拍了拍裙子,站起。 陸謹背對著她,坐在書桌前,電腦屏幕亮著,鍵盤噼啪作響。雙腿仍是發軟,祁期走向茶幾,抽了兩張餐巾,揩了揩下體,又打開抽屜,拿了兩張紅鈔出來。 門關上了。 啪?;饳C嚓響,一縷煙霧緩緩飄升。陸謹回頭,黑雨傘完好地躺在茶幾上。他走至窗邊,看那一襲藍白的身影小跑進了門口的藥房。等到屋內已煙熏繚繞,才發覺該開窗通通風。 雨絲不請自入,比想象的要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