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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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佳寧還記得第一次跟覃青做的時候,他本就話不多,在床上時的話更少。 她故意說些令人害臊的dirty talk來逗他,她越是說,他就cao得越重越狠,他把她cao得跟如今這般,可等到他射出來時都沒回應過她一句話。 那時的她覺得覃青有趣的緊,可又覺得他少了點什么。 如今,覃青把那點少了的,全都補上了。 宋佳寧記不住自己高潮了幾次,爽得她腿彎都直不起來。 她眼里能看到就在她手邊兒的畫,她甚至能聞到那若有若無的顏料的味道。 那深藍暈染到了她眼睛里,像是要沾到她身上,進到她的身體里。 那是覃青封禁在里面的情緒,那密封著情緒的封條像是被人給撕碎了,里面圈禁著的隱忍、不甘、壓抑大肆的從封口處涌出,占據著空間里的每一處。 可宋佳寧連顧及的心思都沒有。 她任著覃青把性愛當成了他發泄的出口,他越是這樣,她就越是興奮,這種隨時會被發現的危險感讓她的身體都變得敏感異常。 她甚至覺得的她噴出來的水正沿著她的大腿內側往下流,交合時的水聲在這空曠的空間里像是帶著回音般的響,是粘膩的粘連聲,又是他jiba插進去時,yinnang打在她小逼上的yin響。 覃青的手抓著她的奶rou,他揉著她,掐著她的奶rou用力的擠壓。那被他掐著的那處已經腫的不像話。她的皮太薄了,那白皙的奶rou上都是他捏紅了的手印兒,不光是那,她就要被cao壞了的小逼上也是。那水涔涔的陰阜被他插到了充血,整個小逼都從嫩粉成了深紅的顏色。 就算這樣,覃青還不肯放過她的小陰蒂,她陰蒂那已經禁不得碰,剛剛被刺激得噴了兩次,上面都是擦也擦不凈的yin水。 宋佳寧的身體瑟縮著,她的手緊緊攥著,剛做的指甲像是要把她手心兒給頂破般的,陷出了一圈的痕跡。 她另只手主動地將臀rou掰開,露出了里面被cao慘了的xue,他低下眼就能看到他的性器把那給撐滿的模樣,無比色氣。 他的jiba上沾上的都是她的水,還有被cao出來的白漿,被他反復得擠進她的嫩壁里又被抽插著帶出來。 她沒再說些下流的話去挑釁他,對她來說,這樣的覃青,足夠了。 他跟從前比就像是換了個人。 他從前那些的溫柔周到,那些照顧愛護她都不要,她就要這樣的覃青。 粗暴的,強勢的,心狠的。 她就是他的引路人,引著他往無盡的深淵里走。 晚上七點十五,他們離開了畫廊,衣冠楚楚的,就像無事發生過一樣。 畫廊里沒了用來照亮的頂燈,所有的一切都回歸到黑暗里。 就跟那沒有光亮的深淵里一樣。 剩下的只是那還沒散盡的情欲味,還茍延殘喘般的存留在展館里飄蕩。再過晚些,連這些都會被人用消毒水給替代,把這最后一點的痕跡都無情的抹去,不復存在。 倫敦的夜晚比白天冷了太多,氣溫掉的就像是股市一樣。 過了一晚,宋佳寧對任松月的怨氣消了大半。她坐在車里,又忍不住的擔心起她的狀況。 你什么時候走?她問了覃青一句,她點進了微信,看了眼跟任松月的聊天框。 任松月在她這的備注是全世界最愛,任松月當初為了這個備注跟她打了一架,最后騎在她身上把手機搶過來非要改的。 你不跟我回去?覃青反問,他那邊還有些瑣事要處理,只是他一拖再拖,想多跟宋佳寧再呆幾天。 宋佳寧有些煩躁,她關了屏幕,指甲在上面敲了兩下,把那暗下去的屏幕又給點亮了。 任松月沒找她,從那晚的電話后任就像是人間蒸發了,這不像是她死粘人的作風,要是之前,連每天吃的什么都要拍張照片來sao擾她。 不回,太危險。她隨口一句,搪塞他。 法國黃馬甲的運動鬧得沸沸揚揚,報道的是燒殺搶砸,可事實上也沒那么夸張。 宋佳寧一直沒把這事放在心上,她知道沒什么大礙,就好比覃青,沒缺胳膊也沒少條腿,來去自如般的,活得好好的。 要是這么惜命就多穿點衣服,少抽點煙。覃青把外套扔在了宋佳寧身上,不再跟她討論這個話題。他心里清楚他強迫她也沒用,她決定好了的事就是錘上定音,誰也改變不了。 宋佳寧說好聽的是有主見,剖開來看就是自私。 她對自己的認知把握的透透的,自私又怎么? 她把覃青的外套放在了自己腿上,那里面暖烘烘的,蓋在她身上時還是熱的。 她看著車窗外的倫敦眼,那個依傍在泰晤士河邊的巨大摩天輪??吹木昧?,眼里只剩下那交錯在一起的光線,她突然有了種想在這定居的沖動。 她沉默了片刻,看向了覃青:我覺得倫敦比巴黎好,你覺得呢? 上新書推薦啦!感謝! 求珠珠??!愛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