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干嘛
秦念咬緊牙根,努力讓自己平靜,你到底想干嘛? 這不是想干你你不讓,尊重你,讓你自己好好選擇嗎。俞堯笑了笑,這輩子還沒有女人打過我呢。 秦念抬眼看向俞堯,我道歉。 俞堯有些好笑,知道抱歉了?剛剛我看你打得挺順手的。 秦念垂下眼眸,俞堯的笑,冷得就像地獄里的惡魔。 俞堯將秦念按到監控前的椅子坐下,指了指鏡頭,喜歡哪一種?別看這些人玩得瘋,給錢倒是挺闊綽的,要不然也不會有這么多女孩前仆后繼。 秦念扭了扭肩膀,俞堯果真放松了些,卻依舊將手搭在她肩上,不是正缺錢嗎?選一個,陪幾個月就能贖身了。 我要回去。 俞堯直起身子,別害怕,你仔細看看,說不定能找到幾個學姐學妹,這些人最喜歡玩大學生了。 秦念看著鏡頭中的女孩一個個舔著臉賣笑,賣弄風情的樣子,不知她們是不是發自內心心甘情愿,只覺得心中像壓了座大山一樣難受,在這些人面前,她們的尊嚴什么的,都不值一提。 我想回去,我要回去。秦念掏出手機,卻發現手機信號完全是空格,俞堯在一旁提醒道,想出去,打開這個門就能出去。 這話要是能信就有鬼了,秦念知道如果沒有俞堯帶出去,怕是還沒走出大門,就已經被人生吞活剝了。 想報警?俞堯看著秦念打開緊急電話,笑道,要不要我帶你去? 秦念按滅了手機屏幕,徹底絕望了,像俞堯這樣的人物,律師團能把黑的說成白的,只怕到時候進局子的反而是自己,而現在的她,壓根請不起律師。 我錯了。秦念苦澀地張開口,帶我出去吧。 俞堯像是沒有聽清楚一般,你說什么? 我錯了,帶我出去吧,求你。 不知何時,兩行熱淚已經悄然流下,直到感到臉上有些火辣的疼,秦念才恍然大悟自己落淚,也才反應過來臉上有傷。 許是看到死不低頭的秦念終于服了回軟,俞堯看著秦念的臉說了句晦氣,還真帶她出了會所。 這一次,俞堯將車開得穩穩當當,秦念發現路徑跟來時不同,抓著安全帶問,這是去哪兒? 俞堯沒有為難秦念,去醫院,也不看看你那張臉,多丑。 秦念確實感到臉上一陣陣的疼,說起話來都有些吃力,掰下鏡子一看,這臉簡直已經腫成豬頭了,又紅又漲,只怕剛剛俞堯是嫌她又丑哭得又難看,才動了惻隱之心帶她出來的吧。 從醫院出來,涂了藥,秦念覺得臉上就是冰火兩重天,但總歸是舒服了不少,只希望別因此就毀容了。 俞堯看著秦念一直忍不住盯著鏡子端詳的樣子,一踩油門道,女人太倔可不好,被人打都不吭聲,別的女人都會一哭二鬧三上吊,你怎么敢以卵擊石,別人是越扇越上癮。 秦念確實是個倔脾氣,聽到俞堯這么說,內心呵呵冷笑,貓哭耗子假慈悲,要不是他挑事,屁事兒沒有,這會兒卻裝起好人來了。 汽車重新駛上公路,秦念心中有些緊繃,去哪?秦念覺得俞堯已經默認她不僅服軟,還接受了他的條件了。 俞堯掃了秦念一眼,帶著些嫌棄道,送你回去,你現在這樣,送給我我也不要。 修長的手指輕輕搭著方向盤,指尖敲打著發出幾不可聞的聲響,俞堯想了想又道,這周六吧。接著又給秦念報了個酒店地址。 兩人一路無話,汽車在樓下停住,秦念看俞堯打量的眼神,原以為他會嘴兩句,沒想到卻什么話都沒說。 秦念是半點都不想和他共處一室,打開車門就想要離開,可俞堯并沒有打開車門鎖,秦念有些泄氣地回過頭,果真見俞堯早就一副等著她的樣子。 就這么要走了?俞堯道。 俞堯在秦念臉上打量了許久,最終還是沒舍得下嘴,只逮著秦念的脖子,在她耳后的脖頸間,狠狠地吸吮了一口,留下一個深深的印記,臨走前,還將一張酒店門卡塞到秦念手里。 臉腫成豬頭,水云間自然是去不了了,為了怕別人誤會,秦念的瑜伽班也請了幾天假,窩在家里養了幾天臉。 周六來得很快,一切都像是算好的一般,到了周六這日,秦念的臉果然大好了,這一天秦念起得很早,一整天呆坐在床上,抱著膝蓋望著窗外的天空,手中拿著那張門卡不知該不該邁出這一步。 城市另一邊的高級酒店套房里,俞堯站在落地窗前,俯視著腳下的車水馬龍,江面的輪船來來回回。 俞堯坐在吧臺上,他不酗酒,但此時已經喝完了好幾杯紅酒,啪塔一聲打火機燃起,啪塔一聲又燃起,反反復復,時間已經快邁向十二點。 啪的一聲,酒杯在地板上摔得稀碎,俞堯眼中被陰霾籠罩,秦念真是好樣的,從來沒有哪個女人敢比他晚到的,讓他等就算了,還直接不來了,真是,好樣的。 我jio得內誰可能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