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勃起的jiba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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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勃起的jiba頂了 閨蜜上完廁所出來,蘭舒語耳語幾句,閨蜜就笑嘻嘻地過去,幫她試探那男人:帥哥,加個微信好不啦? 男人頭也不抬:我不加銷售。 我不是銷售,我是小受。 那也不加。 男人似乎被各種妖魔鬼怪搭訕習慣了,依舊頭也不抬,不以為奇。 閨蜜對蘭舒語打了個手勢,然后去拽男人的胳膊,甜絲絲地撒嬌:那哥哥跟我去跳個舞嘛。 男人終于抬了頭,看了閨蜜一眼,倒是不惱,很平靜地說:我不想跳舞。 是跟我不想吧? 閨蜜嘻嘻哈哈,抬起做了水晶指甲的手指了指舞池中間的蘭舒語,那,跟她呢? 男人順著閨蜜手指的方向,看到了蘭舒語搖曳的身姿。 細窄優美的腰線下,緊身牛仔短褲,很好地凸顯了蘭舒語飽滿的翹臀。 兩瓣臀rou如同水蜜桃,又大又圓,隨著纖腰搖晃的動作,在男人的眼前一下一下地sao浪扭動。 男人的視線從那臀瓣往上,找到了蘭舒語的臉:那是蘭舒語? 你認識???閨蜜顯出些微的驚訝。 我看過她拍的廣告。男人淡淡地說。 噢,怎么樣,她是你的菜嗎? 別人是明星,怎么看得上我。男人的聲音在音樂中聽不出情緒,接著低頭玩手機。 閨蜜又怔了幾秒,笑了起來,手背撞了撞男人的肩膀,低頭湊近他耳邊說:可是,就是她讓我來釣你的呀。 男人再次抬頭,似乎音樂聲太嘈雜,他沒聽清對方說的什么。 閨蜜更貼近了一些他,清楚地重復:是蘭舒語讓我來幫她釣你的,聽清了嗎,蘭舒語想約你。 男人點點頭,表示他聽清了。 然后他再次仔細打量舞池中的蘭舒語,光怪陸離中,熱辣扭動身姿的蘭舒語目光掠過他,根本沒有停留,好像眼里就沒他這個人。 看了一會兒,男人站起身,擠開人群,徑直走到蘭舒語面前,手放到她腰上。 蘭舒語轉過頭看到他,露出些微的驚詫。 燈光下,這男人的臉還是看不太清楚,但身材是的確高大,比她想象中還高。 剛才她光顧著看jiba的尺寸,都忽略了看男人的腿有多長。 跳舞嗎? 蘭舒語隨即對男人發出傲慢的邀請。 男人更加湊近了她一步,話沒回,先頂了頂胯,讓自己的凸起隔著運動褲頂在蘭舒語的rou臀上。 蘭舒語驚得向下看,這時,男人終于低頭在她耳邊說了第一句話:你都讓我硬成這樣了,跳什么舞? 清涼的薄荷味道,不太甜,混合著檸檬和酒精味,一起隨著男人的話語落下來。 好聞。 蘭舒語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才回過神,想到男人話里的意思。 她低頭看去,看向男人那運動褲褲襠里撐起的輪廓,明顯比剛才更脹大了,尺寸驚人。 跳了這么久的舞她都沒腿軟,現在這一下,她感覺腿軟了。 雙腿間熱燙的感覺一來,大腦就跟著興奮,比在場的任何一支勁爆音樂都讓她更加興奮。 跟我走嗎? 男人貼著她問,磁性低音炮,熱息染紅了她的耳朵。 她抬起頭看向男人的臉,心跳混亂,打算找句話來矜持下。 還沒想好,身子已經跟著男人拉她的手往外走去。 出門的過程中她一直在猶豫,想要不要停下來多聊兩句,看清楚面前人的模樣。 但男人走得很快,手上也很有力氣,大手緊緊地抓著她的手,不容她多想。 你帶我去哪里? 酒吧門外,夜風中,蘭舒語戴上口罩,先有點裝純地問。 酒店? 男人回過頭,嗓音低沉冷淡中隱約帶了點溫和,似乎有征詢她意見的意思。 行。 上了出租車,男人跟她進了后排坐好,對司機道:去XX酒店。 蘭舒語一聽那名字就不好了,什么低檔酒店,她雖然不是什么大明星,但好歹是個有身份的人,在大學城里的名氣也不是一般素人?;梢员鹊?。 這男人就算不認得她,就看她的模樣身段,能是個委屈自己進平價酒店跟他隨隨便便打炮的人嗎? 下頭B。 XX酒店的床不舒服。 蘭舒語內心口吐芬芳,悶聲悶氣地說著,一邊側頭去看男人的臉。 車內燈光下,她這才第一次看清楚了男人的長相。 口罩拉到了下巴底下,露出男人的側臉,額堂飽滿,眉目深邃,山根連綿著鼻梁高挺,嘴唇弧度分明誘人,唇瓣質感軟軟的感覺,讓人想咬 這側顏,完美。 只是,比她想象中更年輕。 男人長得高大健碩,聲音也低沉成熟,但這臉滿臉膠原蛋白的樣子,她甚至覺得把對方劃定為男人還不合適。 應該說是,大男孩。 這片區域玩得大學生很多,剛才朋友說他是隔壁學校剛入學的,蘭舒語還沒多想,現在想想,看這年紀,不會是剛入校的大一學弟吧? 草。 隔壁學校是著名的綜合性名牌大學,能考進那里,智力不會差。 所以,這是學霸當鴨,賣rou來賺自己的學費嗎? 蘭舒語一邊暗自感慨對方長相真他媽A,一邊又有些擔心,這男生看起來不來事兒,估計是剛剛做鴨,還沒有服務女人的意識,完全沒有她預想中那么油滑。 她就從來沒跟比自己小的男生交往過,小男生不會照顧人,尤其是這種書讀太多的,感覺會麻煩。 哦,那你想去哪?男孩轉過頭來看她。 被他第一次清楚地雙眸直視,蘭舒語發現,對方的眼睛很好看。 不是浮于表面的那種好看,跟那種縱欲過度的體虛男人截然不同,他眸光很定,眼里有神,清亮,明珠不及,如同大學課堂上最好學求知的好學生。 但那種神采現在收斂著,并不外放,顯得懶散,就好像明珠掩著一層灰。 他右眼底下還有一滴淚痣,點在那雙睫毛濃密烏黑的眼睛旁邊,要命地迷人。 蘭舒語一時沒答話。 男孩雖然長得少年氣十足,但現在的表情一點也不青澀緊張,并不像是個從沒帶過美人開房的毛頭小子。 他很從容地接著說:要不去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