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H)
第三章(H)
高潮。 那感覺就像冰川在一瞬間崩裂,冰蓋下的熔巖猛地噴涌出來,灼燒著一切。 她的呻吟聲被截在了交纏的唇舌之間。特雷沃緊緊按著她的腦后,力度有些粗暴,但一部分的他在細細品味著胞妹xue里的媚rou絞著他的手指時的緊致與潮濕。 嗯嗯哈啊 伊麗莎白完全沉溺在了那粘膩的快感之中,她撫慰兄長yinjing的動作也無意識地放慢下來,大腦中唯一清晰的是腿間痙攣著的蜜壺和插在蜜壺之中的手指。 甜蜜的汁液沿著她的大腿內側在一點一點向下流淌著,打濕了昂貴的絲綢。 這時,特雷沃抽出了手指,放到了她的眼前。 男人的指間連著透明的絲,在車內的燈光下正閃閃發光。 他的唇貼著她的,微微開合,聲音極輕,但卻不容違抗:舔。 伊麗莎白的嘴角翹了翹。她的唇離開了半秒,又去而復返,輕輕含了一下他的下唇,再側過臉去。 兩片玫瑰花瓣中探出了紅舌,從下到上,慢慢地舔著特雷沃的食指。而那對藍眼睛始終盯著另一對,視線在一瞬間就徹底難舍難分。 她的蜜汁里混合著一點亞瑟·拉塞爾留下的jingye的味道,并不宜人,但卻足夠催情。 伊麗莎白含住了兄長的指尖,舌尖打繞一圈,又忽地離開。 她的嘴唇被打濕,呈嬌艷欲滴的紅色。只是多看了一眼,特雷沃便忍不住又吻住了她,贊美從他的喉嚨中直接抵達了她的唇上:好女孩。 但伊麗莎白沒有留戀。 不過片刻,她就先結束了這個吻。然而下一秒,她就俯下身去,任由發絲垂落,嘴唇緩緩靠近了他的yinjing。 這根已經被馬眼處流出的前列腺液弄得濕漉漉、亮晶晶的巨物直直地指著上方,充了血呈紫紅色的莖身和上面暴起的青筋無需觸碰都能讓人感受到它的灼熱。 溫熱的呼吸瞬間撲打在了他的guitou上,引得馬眼流出了更多的前汁。 伊麗莎白嘆了一聲:真可憐。 話音剛落,她便低下頭去,舔上了充血發硬的柱身。 特雷沃的呼吸在一瞬間變得很重。 他的yinjing味道很淡,還有一絲薄荷香波的香氣,剩余就是前汁淡淡的腥味,嘗起來卻如春藥一般,讓還殘留著高潮余韻的xiaoxue越來越餓。 伊麗莎白握住了roubang的底部,從下往上,唇瓣和舌頭在莖身上流連、吮吸著,僨張凸起的血管里像流淌著烈焰一樣,熱度驚人。而她的手指也不停地愛撫著他的囊袋。 她抬眼望著他,神情專注又yin媚,是勾人至死的塞壬,讓他整個人都浸溺在了情欲之中。 好硬嗯她的聲音伴隨著曖昧的水聲,模糊不清:爹地好熱 特雷沃伸手將她的發絲別到耳后,原本冰冷的雙眼此時濕漉漉的,里面燃燒著熱烈的火光。 他在努力抑制著自己的聲音,但只是看著胞妹舔弄自己yinjing的場面,他就無比想要狠狠地插入她、讓她除了吞吃jiba和哭叫爹地之外再也不會其他事情 嗯! 男人低啞的呻吟聲還是漏了出來。 因為伊麗莎白含住了他的guitou。 聽到了他的聲音,她輕笑起來,如同在品嘗著糖果一般,用舌頭挑逗了一下他的馬眼,逼出更多的汁液后,吮吸的力度變得更重。 又燙,又硬。 他太大了,將她的口腔撐得滿滿的,險些吃不了。 但伊麗莎白仍然含得更深了一些。 她其實不太喜歡為男人koujiao除了特雷沃。也許都怪他,即使是在他們zuoai的時候,他也總是將自己的情緒控制得滴水不漏。 男人的yinjing在她的嘴里又脹大了一圈,她的舌尖能感受到他的青筋正在跳動,像是迫不及待要射滿她的口腔。 特雷沃的眉心緊鎖,呼吸極重,手指一會兒在她的臉頰上流連著,一會兒又忍不住按住她的頭,想強迫她把他整根含住。 那張蒼白雋美的面容此時泛著不正常的潮紅,昭示著某種瀕臨崩潰的東西也許是理智、也許是他的欲望。 伊麗莎白的笑聲又輕輕響了起來。她的聲音甜蜜,充滿了誘惑與迷戀:嗯爹地你的jiba好好吃 特雷沃回以她更重的力度。 他還能繼續忍嗎?她親愛的兄長,她親愛的特雷沃。每當她看到他這副因她而失控的模樣,都不需要觸碰,她被滿足的控制欲就已經快達到了高潮。 她讓這根roubang在她的嘴里抽插起來。 特雷沃小幅度地聳動著腰,每一次頂弄都會引起咕啾咕啾的水聲,與真正的交合相差無幾。 嗯茜茜他的聲音越來越啞,沉重的呼吸也越來越快,用力吸乖孩子。 伊麗莎白很順從地放松了喉管,讓他進得更深。好在特雷沃的動作還算克制,因此并未太過難受,只是難免還是會有些窒息感。 他的速度在加快,低沉的呻吟聲也越來越不受控這是一個信號,他要射了。 這時,伊麗莎白稍微用力,略帶惡意地揉捏了一下他的睪丸 一瞬間,大量的jingye從guitou頂端的小口中猛地噴射出來,射滿了她的口腔。 嗯哈特雷沃緊緊按住了她的腦后,眼里滿是冰冷又炙熱的水光。 而伊麗莎白差點被嗆到了兄長的jingye又濃又多,射的力度很大,一股一股地打在她的上顎、舌頭上,她根本沒法完全含住。 白濁從紅唇中滿溢出來,一點一點滴落在了他的褲子上。 濃郁的白和熱烈的紅,他的子種被她咽下正如他每一次射進她的體內,他的meimei都會將他盡數吃完。 特雷沃甚至都沒有思考他急切地向前傾身,舔走了她唇邊流出的jingye,然后用力,深深地吻住了她。 唔 淡淡的咸腥味在他們的唇齒間彌漫開來。特雷沃用舌頭將剩下的白濁抵進她的喉口,但同時自己又咽下許多。 他就像一個久渴的旅人那樣,在她的口腔里不停地搜刮、掠奪,仿佛生命之源就藏在其中。 伊麗莎白回吻著他,含著他伸進來的舌頭,又隨著他的動作伸出去,兩根舌頭在空氣中糾纏著,水聲靡靡。 她的手還握在他的莖身上,而他仍然異常堅硬,欲望仍然沒有消下去分毫。 這讓她忍不住明知故問:要繼續嗎,哥哥?她愛撫著他的頂端,插進來我好難受,好爹地,求你了,茜茜好想吃你的壞東西。 特雷沃把她抱在懷中,吻落在她的頸側,冷酷的理性終于再次回歸到了他的身上:現在不行,馬上就快到家了。 他又揉搓了一下她的陰蒂,滿意地感覺到有水流到他的手上,好了,更晚一些的時候再說。 伊麗莎白輕哼了一聲,不再刻意糾纏。 她坐了回去,快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著和妝容。鏡子里的女人雖然眉眼泛著春意,但只是收斂一下,馬上就恢復了淑女應有的那副模樣。 她和特雷沃也從如膠似漆的情人回到了親密的正常兄妹的假象。 如果不是空氣里還殘留著曖昧的氣味,量誰也看不出他們之間曾經發生過什么哥哥的手指插進了meimei的xue里,而meimei含住了哥哥的yinjing。 伊麗莎白倒了一杯水喝下,然后說道:亞瑟·拉塞爾想讓我跟著戴維·懷斯,黨內打算清算一些在黑門事件中倒戈的喉舌,而懷斯會是負責人。 黑門事件是去年保守黨內發生的一起情報泄漏事件,差點使得首相引咎辭職、黨內派系洗牌,但最后還是被壓下來了。只不過形勢最嚴峻之時有許多支持保守黨的媒體為了避險倒戈了民主黨,這讓首相相當不滿。 而戴維·懷斯是首相的得力助手之一,也是財政大臣亞瑟·拉塞爾的好友。 他居然這么快就讓你進入他們的小團體里。特雷沃微微揚眉,又思考了片刻,看來黑門事件讓他損失不小。 黨內為了揪出泄密者已經清算了一波人了,每個派系無一幸免因為這件事違反了所有勢力共同的底線。 伊麗莎白輕輕搖頭:損失是一方面,我想他大概從對我的迷戀中發現了我的才能她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嗤笑,畢竟,我很擅長讓別人說出我想聽到的話。 特雷沃沒有順著她的話繼續說下去,而是話鋒一轉道:名單上有波威特每日郵報嗎? 如果沒有的話我會盡力讓懷斯加上去的。伊麗莎白瞬間心神領會波威特每日郵報的主編向來和德溫特家族不睦,他歷來看不慣他們的生意,認為他們是發戰爭財的戰爭販子。 很好。特雷沃露出了一個很淡的微笑。他湊過去,一個吻落在她的唇邊,但融入他們是更重要的,茜茜,你需要不可替代。 伊麗莎白頷首,道:我知道。說完,她又笑了起來,口吻變得輕快,不過,至少在情婦這方面,我想短期內拉塞爾爵士不會去找新的替代品。 黑發的男人不置可否,他只是又吻了吻她的嘴唇,氣息已經恢復了冰冷。 車很快就抵達了德溫特家族在瑞德內爾的府邸。 老牌的貴族們一般都會在西區的美尼亞皇家花園附近置產,而像亞瑟·拉塞爾爵士那樣的新貴則往往選擇東區。因此返家一途給他們留下了足夠的作亂時間。 兩場性事讓伊麗莎白有些疲憊剛剛跟特雷沃說的那些不過是想挑起他的yuhuo,假如真要她和他繼續做到深夜,也只能是特雷沃來伺候她了。 現在是豐饒節期間,也是貴族的秋季社交季,學校會留給學生將近一個月的假期,不然她也不會對兄長許諾下一場云雨。 然而他們剛下車,管家斯科特先生就走上前來,用一種很無可奈何的語氣說道:老爺,小姐,埃德加少爺回來了。 他的話音未落,一道少年清朗又飽含怒火的聲音便蓋過了他,直抵他們的耳中:我好不容易回到家里,居然沒有一個人在家?! 伊麗莎白幾乎是瞬間看向了大門。 然后,她看到了一個穿著諾登公學制服的黑發少年正氣勢洶洶地向他們大步走來。 他們親愛的小弟弟,剛剛度過16歲生日的埃德加·德溫特少爺如風一般眨眼間就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準確地說,是伊麗莎白的面前。 麗茲!他嚷著,張開雙臂,將比他矮一個頭還多的jiejie緊緊地圈在了懷里。 埃德加的聲音委屈極了,你為什么不在家里等我,麗茲? 到底要不要搞兄弟蓋飯呢 我寫得好努力!連續三章都有啪!請給我收藏和評論! 不然沒有動力了,眼淚6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