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服【高H】
睡服【高H】
路星河墊著手里的打火機,有點煩躁,我不是在乎她,她是我包著的,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算什么???我是不是應該上去滅了那男的? 凌志嘿嘿一笑,不置可否,都是文明人,你可從來不說這樣的話,氣急敗壞了吧?我看小天兒笑得很開心啊,跟你在一起時間不短了吧,你了解她嗎?你看她,那笑容不是裝出來的,是真的快樂。 路星河看著漫天的笑容,也的確是發自內心的笑容,他跟漫天在一起有幾個月了,他竟然不知道她喜歡十四行詩,喜歡草業集,喜歡法文電影。他雖然內心有那么一點動容,嘴上卻還是堅持著,不過是個情人而已,了解她做什么? 是啊,女人呀,在床上把她睡服了就可以,管她跟誰交往呢,她的社交圈子,懶得搭理就好。凌志看了一眼路星河心不在焉的表情,暗暗一笑,對了,在瑞士,看到培培了,她好像蠻上進的,什么社團,演講啊,都積極參加。 路星河點了點頭,他可是老路的獨女,以后他們公司的繼承人,她不上進怎么對得起老路嘔心瀝血呢。 那是,很多富二代出國以后都放飛自我了,什么名利場,什么大轟趴的,可是培培不這樣。她把路總給的錢都攢起來了,說是要捐助給國內的貧困學生。她自己在國外靠著給一個機構教漢語賺學費,的確讓我刮目相看。 路星河看著凌志的眼神,你小子不會看上我meimei了吧? 不可以嗎?路總是想撮合我們倆嗎?凌志笑呵呵地看著路星河。這時,路星河的手機亮了,凌志看到了他的手機屏保,那是林漫天拍給他的襯衫光腿照片。 路星河并沒有去看手機,他笑了笑,我meimei是一個傻姑娘,你可不許欺騙她的感情,你要是想跟她開始,可得守身如玉。要不是,我這meimei可不那么好對付,我跟你交個底,她可是空手道的高手,曾經拜某大師為師。 你這話,嚇得我虎軀一震啊,那我還是不招惹了,惹不起癡情的人。凌志說著,又看了一眼路星河的手機,不看看誰發的嗎?沒準是小天兒。 你別小天兒長小天兒短的!路星河不耐煩地拿起手機,上面是裴恬恬發來的微信,問他周末有沒有時間。 我喊小天兒怎么了?只許那個唐紹儀喊她小天兒,不許我喊???凌志撇撇嘴,繼續吃了一口菜,你還別說,這家菜是真不錯,環境也好,適合說悄悄話,看來,那小子用了不少心思。 好了好了,不說了,吃飯吧,別浪費了這一桌子菜。 我總感覺這道菜少了一道作料。凌志嘗了嘗桌子上的一道一行白鷺,饒有深意地說。 路星河也是嘴刁的,他嘗了一口,覺得甜淡適中,濃香可口,那食材新鮮,入口即化,我覺得挺好啊,味道正正好,你倒是說說,少了什么呢? 那釀了二十六年的老陳醋,加上那么一勺,正好。凌志說完哈哈大笑,筷子都開始顫抖了。 路星河聽出了他打趣自己的意思,也沒反駁,懶得理你!裴恬恬剛才說,周末她在美術館有個畫展,義賣,問我也沒有時間,你有時間嗎?一塊去看看? 你這,一邊搭著裴恬恬,一邊又不放棄林漫天,你這是海王金樽啊。凌志注意看了一下路星河的眼睛。 我都說了,小天兒就是給我的小情兒,你信不信,我現在讓她過來,她就不敢不過來!路星河又開始自吹自擂,炫耀他的領主權。 凌志抱起雙臂,一副看戲的表情,那你表演一個,我看看,這唐紹儀有點殷勤過分了,他們才見幾面啊,就這樣。他要是這么撩我媳婦兒,我得撕了他。他看到唐紹儀幫忙整理額前發的動作,的確撩人啊。 路星河撥通了漫天的電話號碼,漫天看到了屏幕上跳動的號碼,就接了。您好,哪位?她從溫泉離開時,就刪了路星河的號碼,她是真的很生氣,氣不過路星河的混不吝,對她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她是個情人不假,可她還是一個女人。 路星河聽到這句哪位,已經出離憤怒了,是我,五分鐘后,我在閬苑西門等你。 我......漫天剛要解釋,卻被路星河掛斷了電話。她掃了一眼路星河的座位,他和凌志已經離開了。 唐紹儀看到漫天有點六神無主的樣子,便問她,小天兒,怎么了?誰的電話? 漫天尷尬一笑,哦,是我在青協的部長,她回來了,明天有個開學活動,我得回去準備一下。她不擅長撒謊,可是在路星河的高壓之下,她只得撒謊。 哦,社團活動啊,別著急,吃完再走,這個鯽魚湯你還沒喝呢,這是野生鯽魚,上面的膠原蛋白是美膚的,很多女孩子都愛喝的,你嘗嘗。說著話,唐紹儀已經把湯遞到她嘴邊了。 漫天覺得唐紹儀這樣做有點親密,便接過來勺子,訕訕一笑,紹儀哥,我自己來吧。 唐紹儀跟她講了很多自己在倫敦讀大學時的場景,說起他參加過的橄欖球俱樂部,滿臉的回憶和想往,自從升了合伙人之后,我就沒有時間去參加橄欖球賽了,下周世貿天階有個友誼賽,你要不要來看看?我有內部票。 漫天愉快地點頭,好啊,紹儀哥,我一定去看,只是我看不懂比賽規則,只能去當個木偶。 那你可以看看這類的比賽,規則不難的,回頭我找點視頻發給你。唐紹儀的眼神充滿了期待,對那場比賽的期待,對他們下次見面的期待。 紹儀哥,我真的得走了,這本書,我讀完還你啊。她拿起那本書,拎了外套和包,就開始朝著閬苑的門口走。 唐紹儀本來想去送她,可是看她跑得急,匆忙趕出來時,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漫天出門就被路星河拉住了手,他幾乎是推搡著,把她塞進了停在閬苑對面的一輛SUV汽車的后座里。他上車之后他一句話都不說,還沒坐穩就開始解開她的衣服,發瘋似地啃咬她的嘴唇,幾乎沒有任何前戲,他解開褲子,把自己的堅硬的小將軍挺進了漫天的身子。那里是干涸的,也是晦澀難入的,路星河也覺得不舒服??杉幢闳绱?,他還是狠命頂撞,讓她的臉幾乎貼在了車玻璃上,讓她看著從閬苑追出來的唐紹儀。 漫天眼中全是淚水,她咬著嘴唇,默默承受著,她看到唐紹儀左顧右盼尋找自己身影的表情,她的心幾乎破碎了。那一刻,她覺得自己是殘花敗柳,她跟唐紹儀簡直是云泥之別,根本不配和他這樣俊朗的儒雅之士成為朋友的,他們的認識和交往最好不要牽扯到生活中,只是案子就好。她的身體被路星河壓在身下,那里還是可恥地濕了,這身體太敏感,敏感到讓她惡心。 唐紹儀的電話打了過來,路星河看到了,惡作劇一樣地說,接! 漫天咬著嘴唇,生怕自己會發出來痛苦的,讓她感到羞恥的呻吟??伤桓也唤?,如果她不接電話,她不知道路星河還會作什么妖。接聽電話之后,漫天強忍著說,紹儀哥,什么事?我已經上公交車了。 哦,那你跑的還挺快,我這幾天上庭,等我得空,去學校找你玩。唐紹儀沒有懷疑漫天的謊言。 漫天分出一聲悶哼,嗯.......嗯,好。第一聲顯然不是主動發出來的。 路星河拼命地頂胯,恨不得貫穿她的身子,他的手還肆意蹂躪她胸前的櫻桃,揉抓她雪白的乳rou。他的眼睛里全是報復的惡意,他聽到那句紹儀哥更是加大了力氣。 那好,你回去路上小心點,我先回去了。唐紹儀轉身去了閬苑的停車場的方向。 掛斷電話后,漫天仍然咬唇,就是不讓自己發出那讓她覺得是恥辱的聲音。她木然地承受著路星河的蹂躪和沖撞,他已怒發沖冠,她卻心無波瀾。 路星河聽不到漫天的聲音,更加憤怒,怎么不叫了?下午你不是還說喜歡我這樣干你嗎?怎么現在不叫了?是不是我不如你的紹儀哥活兒好???紹儀哥?你們才見面幾回,你這樣喊人家,惡不惡心? 漫天是在不能忍了,她嗆了路星河一句,我惡心?我也從來沒覺得自己純潔過。跟你在一起之后,對于別人來說,我就不是純潔的了。倒是你,這么氣急敗壞做什么?嗯......嗚......說完,漫天就閉上了嘴巴,咬緊了嘴唇。 你的紹儀哥怕是做夢都想不到,他心心念念的小美人就在我的身子下面被我干吧?跟我你就不純潔了?你是嫌我臟嗎?我就是要讓你知道,你是我的女人,我不允許你跟別的男人眉目傳情。路星河很少說粗話,可是現在他似乎丟了那份矜持的高冷包袱,一些粗俗的話也從他嘴里發出來,你叫啊,你叫??!他故意使用九淺一深的方法,那一深格外深,幾乎到達了她的幽谷最深處。 漫天不再回懟他,她不想說一句話,哪怕一個字她都覺得累。 路星河看她堅忍的樣子,心里的怒火更加燒得厲害,他單膝跪在后座椅上,一只腳站在車里,狠命地頂撞。他扳過來他的身子,直面她那張憋得通紅的臉,他再次狠命插入,瘋狂頂著,他的嘴唇也咬住漫天的唇,只覺得她甜美的津液好像溫熱的美酒,入口香醇甘美,在喉嚨里華成一團熱火,把他整個身子都燃燒起來,不知今夕何夕,恍然如霧如夢。她的雙乳已經被他蹂躪得宏運朵朵,美艷芳菲,以至于他都不忍心再去撥弄把玩,他脫口而出那些他從來沒說過的粗話,你是我的,你記住了嗎?你只能被我一個人干,只能對我發sao! 漫天感覺到自己腿根已經被撞的紅腫,身體交合的地方有濕熱的粘液溢出,液體劃過那紅腫的嬌嫩,疼痛感更加強烈一些。盡管那快感還是不期而遇地來了,可她還是感到陣陣rou疼。即便如此,她也不會求饒,更不會跟路星河說一句話,一個字。她腿根已經留下來很多液體,她忍不住從后面抽了紙,墊在下面,動作顫抖著,被路星河看在眼里。她只是不想弄臟他的車,這車不是他經常開的。漫天感覺到他狠命地掠奪,無非就是想告訴自己,他是他的主人,她是他的奴隸,僅此而已。 路星河把自己的灼熱之源釋放在漫天的身體里,饜足地趴在她身上,含住她嬌嫩的乳尖,用力咬了一口,還賤兮兮地問她,疼嗎? 漫天的眼淚一下子涌出來,她當然疼,只是她不想說話,她閉上了自己那對明亮的眸子。 想跟我玩貞潔烈女那一套,是嗎?路星河的怒火雖然xiele些,可是漫天的態度讓他的無名怒火又起來了,他從她身子上坐起來,你啞巴了嗎?疼都不知道喊了? 漫天仍是不說話,緊緊咬著自己的嘴唇,一雙眼睛就是不愿睜開,那光滑的身子躺在那里,一動不動。 路星河想起凌志的那句睡服的話,他拔出來自己還沒軟下去的小將軍,在她身下墊了幾張紙,自己擦一擦,我開車了,不想死就系好安全帶。 漫天這才坐起來,擦了擦腿根處流出來的粘膩的液體,胡亂披了一件外套在身上。 路星河從后面直接跳到了前面的駕駛室,他不顧漫天是不是已經整理好衣服,就發動了車子。過了半個多小時,車子在郊區一幢獨棟別墅前停了下來,車子也熄了火。路星河從車上抱下來漫天,只是用自己的一件西裝蓋好她的身子,快步走進了別墅里。那里的門鎖都是刷臉的,路星河的臉碰上那門禁盒子,房門就打開了。路星河用腳踹開門,在身后關住,直接抱著人上了二樓,把她丟在了一間臥室的大床上。他解開自己的衣服,皮帶,去掉了漫天身上的絲縷衣服,又一次插入了她的身體。他看到她淚眼朦朧,梨花帶雨,心里也是有一點觸動。他也想憐香惜玉,他也想溫柔對待,可是漫天那個表情讓他氣不打一處來。他橫沖直撞好久,才把溫熱的吻帶出來,覆上她涼涼的嘴唇。他用舌尖撬開她緊閉的唇齒,他想用自己的溫柔和霸道,仿佛要把她心上把不屬于他的東西一掃而光,讓她記住自己,只記住自己,心里也只有自己。 漫天在路星河的金元大棒政策下,開始一點點軟化,她的舌頭感覺到路星河的糾纏,她開始回應他的吻,突然之間,她咬住了他的舌頭。 路星河感覺到舌尖的疼痛時,他停了一下,瞪了漫天一眼。他幾乎是瞪圓了雙眼,嗚嗚地示意她松開。他使勁拍了一下漫天的臀部,狠命沖刺了一下。 漫天松開了牙齒,她沒有用力,但是舌尖極其敏感,路星河有些生氣了。 你是狗嗎?竟然敢咬我?疼死我了。路星河又拍打了她的臀部,作為懲戒。潔白的臀瓣上,兩個巨大的巴掌印,格外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