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別【H】
小別【H】
漫天剛坐上地鐵,就接到了路星河的電話,在哪? 地鐵里。漫天輕聲說了一句,她沒有使用那部新手機,因為來頭還沒完全到位。 去哪?路星河也不說多余的話,每一個問句都言簡意賅。 回學校。漫天想著還沒到放學時間,她還不著急回公寓,于是她接著解釋,哦,我加入了校青協,今晚有校園演唱會,我們部長要求我們去現場維持秩序。 幾點結束?我去接你!路星河似乎并沒有壓迫她,也沒有像那些霸道總裁中寫的那樣,不由分說拉走漫天。 漫天生怕自己和他的關系被同學們發現,于是趕緊回絕,不用了,結束大概九點多吧,我坐地鐵回去。 路星河笑了笑,隨你吧,我剛回來,有點事情要處理,你先忙你的。 掛斷電話,漫天松了一口氣,好像對于路星河,她內心還是有點恐懼。路星河從離開到再次出現,過去了十幾天。沒有路星河的日子,漫天似乎很輕松,雖然住在那個高級籠子里,她也沒有不安。唯一一點她的堅持,那就是她從沒動過衣帽柜里面的衣服,也沒有用過那些高級化妝品,更沒佩戴過那些名貴的首飾。她依舊是一副素面朝天的學生妹樣子,依舊青春逼人的滿滿膠原蛋白??赡苁菑埥愕娘埐颂昧?,她好像長了一些體重,不過并不太明顯。關于高利貸那三十萬,她沒有著急還清,她在想一個賺錢的來由,也在想一個合適的還錢時機。如果太早還清,林大國他們肯定會變本加厲,說不好還會做其他過激的事情。稍微晚一些吧,讓他們吃些苦頭也好,總好過每天吃喝抽賭的。 回到學校的社團,青協主席齊廣濤靠近過來,今天車展我們去了,小林在現場光彩照人啊,毫不遜色那些專業車模。 林漫天也不扭捏,半開玩笑說,那是啊,外聯部花瓶,那是什么人都能扛得起的嗎? 在場的幾個哈哈大笑,紛紛打趣漫天幽默風趣。 這時,外聯部長任麗走了過來,漫天,你去校團委徐老師那里拿一下紅袖章和帽子,一會兒給秩序的同學發一下。 漫天點點頭。嗯好,還是昨天說的,六點半集合,對嗎? 任麗點點頭,嗯,可以帶個馬扎,站累了就偷會兒懶,別一直傻站著。 漫天憨憨一笑,謝謝部長。 從團委徐老師那里領來了紅袖章和帽子之后,漫天按照登記的秩序名單,給大家分發了下去,隨后她就想去食堂吃飯了。她沒想到的是,在食堂,她再次遇到了武邑。武邑端著餐盤來到漫天跟前坐下,林漫天,好巧。 漫天卻冷冷一笑,沒說什么,端起餐盤就要換座位。 別急啊,車模都當上了,下一步做什么?拍視頻,上傳嗎?武邑的話顯然是在映射當時很火的一個車模事件。 漫天覺得胃里一陣惡心,這一句話讓漫天徹底看扁了武邑,她開始慶幸自己懸崖勒馬,逼停了這段感情。她并沒有理會武邑,因為她覺得這樣的人不值得她浪費唇舌,她也不想因為一顆老鼠屎影響自己的好心情。 那是誰???挺漂亮一女的,你朋友???武邑的一個同學湊了過來,看著漫天的背影,評頭論足。 武邑鄙夷地看了漫天一眼,又斜睨了他的同學一眼,前女友。 這么漂亮,光那兩條大長腿就夠我玩好久的,你怎么說分就分了?那同學滿臉的猥瑣表情,象牙塔里似乎存在著很多這樣的男性。 武邑冷笑一聲,漂亮有什么用?能當飯吃嗎?能當錢花嗎?他放下手里的餐盤,行了行了,趕緊吃飯了,一會兒這邊有晚會,別耽擱咱們占個好位置。 那同學悻悻一笑,也沒再說話,坐在武邑對面,開始扒拉餐盤里面的飯菜。 青春歌會現場很熱鬧,來了幾個小明星和過氣的歌手,漫天看著他們擺譜的樣子,也沒說什么,只是朝著負責接待的那幾位青協委員們遞了幾個同情的眼神。她作為秩序人員,需要做的工作很簡單,就是佩戴紅袖章和青協帽子,像保安一樣站在舞臺下面,防止有狂熱粉絲上臺破壞演員演唱。而實際上,這種級別的歌會,要么是大學生新人,要么是過氣歌星,根本不會有狂熱粉絲,所以他們就是象征性地在那里站一站。節目是錄播的,導演在開場的時候收集了一下同學們的笑聲和歡呼聲,還有粉絲們舉的名牌和熒光棒的鏡頭。 學生們是簡單的,對于學生選手,他們不吝惜自己的掌聲和歡呼聲,漫天和另外一名秩序同學輪流換崗,每人看一會兒,站一會兒,剛開始的時候,倒也不覺得累。武邑早就看到了漫天在臺下執勤,他湊到漫天身邊,做出要去上臺跟明星接觸的樣子,卻被漫天制止了,這位同學,請不要上臺,感謝您的配合。 裝什么裝,是我,武邑!上個臺怎么了,又不會吃掉那個明星。 武二也不行,不能上去!漫天冷冷看著他,另外一位秩序也圍上來了,這位同學,你不要破壞現場秩序,趕緊回去坐好。 你敢罵我是武大郎?武邑似乎聽出來漫天的諷刺意味,他有點不大高興了,裝什么清高?還不是去站臺。 漫天卻一臉不屑和鄙夷,站臺怎么了?那錢是我自己憑本事賺的,你管不著!你再不走,我喊保安了。 還沒等漫天喊保安,有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人已經架走了武邑,漫天開始還愣了一下,不過她不能擅離崗位,以為那是電視臺請的保安,也就沒多想。其實,那兩個是路星河的人,他們看到漫天被武邑sao擾,請示了路星河之后,直接把人架出了學校。 你們是誰???憑什么趕我走?武邑一臉不服氣,氣哼哼地質問。 那兩個黑衣人面無表情,我們是演唱會請的安保人員,你破壞現場秩序,不適合在里面觀看。 武邑本想再次囊幾句,可是看到他們高大的身材和健壯的體魄,只好訕訕咕噥了幾句,離開了校園。 歌會在九點就結束了。 同學們都散去之后,漫天和幾位秩序一邊幫著抬設備,一邊跟齊廣濤和外聯部長匯報情況。 辛苦大家了,今晚的歌會很成功,校領導也很滿意咱們的工作,明晚,咱們出去搓一頓。齊廣濤笑著說,現場的設備,有演藝公司那邊的人來收拾,今晚就到這兒,大家趕緊回去休息吧。 漫天領了解散令,樂顛顛地準備離場,一場晚會站下來,她的腿有點酸。她掏出手機看時間,卻看到了路星河的兩個未接來電。她正猶豫要不要回復過去,路星河的電話又打過來了。 結束了嗎?我在青年路口等你。路星河的聲音依舊很溫柔,似乎也沒有責怪的意思。 結束了,你還是先回去吧,我坐地鐵就好。 別墨跡了,趕緊的!聽著這話,似乎就沒那么溫柔了。 漫天走出校園,沿著外面的路一直朝著青年路的方向走,那邊停著很多輛車,她也不知道哪輛車是路星河的。不過她想起來自己下午站臺的那輛豪車的品牌,看到一輛差不多的,就湊了過去,可是里面似乎沒人。 這時,馬路對面有那輛黑色幻影開始鳴笛,車窗搖下來,是路星河那張冷清清的臉,小天兒,這邊。 漫天等到了綠燈,這才跑過去,鉆到路星河的那輛車里。路先生,您回來了。她似乎又忘記了對路星河的稱呼。 路星河眉頭微皺,你喊我什么?他示意老李開車。 漫天馬上意識到自己失言,哦,星河,你回來了。 路星河看到她穿著自己的那件厚衣服,便問,為什么不穿我給你買的衣服?是不喜歡嗎? 漫天搖搖頭,喜歡,可是我是個學生,穿得太招搖,不好。 路星河沒再說什么,只是幫她脫掉外套,擁住她的身子在懷里,怎么樣,十幾天不見了,想我沒? 漫天只是很溫順地蜷縮在路星河懷里,并不說話,她回答想的話,那肯定是違心的,她做不到面不改色地撒謊;回答不想的話,肯定會惹他生氣的,惹毛了他指不定會怎樣,倒不如沉默更好。 路星河親吻了一下她的發絲,我想你了。他給她看自己的手機屏保,就是那夜她發過去的那張照片,光腿穿著襯衫,黑發隨意飄下,一張美麗俊俏的臉,顯得清純無比。 漫天還是不說話,只是盯著前面的車座椅,靠在路星河的懷里。 張姐做的菜不錯吧,我看你長rou了,以前背上都是肋骨,現在摸起來手感好多了。說著話,他已經把手伸到了漫天的衣服里。 星河,一會兒回家再說吧,你......她剛要說什么,感覺到自己胸前被他揉捏住了,差點呻吟出來。 好,那就回家再說。星河的手并沒有停下,他的手從后面襲來,前面根本看不出端倪。就算老李看出來什么,也會裝聾作啞的,這是豪門規矩,他不敢多看多說的。 漫天感覺得路星河的手一直在動,她都有點招架不住了,于是她趕緊想了點什么,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星河,今晚我們學校青歌會,來了很多明星。 路星河卻佯裝無事,手里的動作不停地挑逗揉捏,嘴里一本正經,哦,都有誰??? 漫天說話都有點語氣帶喘,有,林峰,于蘭,還有......她還是沒忍住,被路星河摸得有點招架不住了,于是她打算伸手制止,并悄悄地說,星河,你別這樣。 路星河趁機攫住她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小天兒,我想死你了。 車里接吻的曖昧水聲,并沒有讓司機老李不自在,他只是專心開車,并且拉起來前后排的擋板。路星河更加肆無忌憚,他干脆把漫天的毛衣掀了起來,兩只手一起用上,揉搓,撫摸,漫天忍不住低聲哼了出來。她沒有說話的空間,因為嘴唇被侵占著,她也沒有去推開那手,只是把毛衣拉了下來,讓那雙手在里面蠕動。漫天一點點回應著路星河的吻,舌尖勾住他的,兩人交換著唾液。 車終于到家,老李輕聲說了一句,路先生,您到了,我明天來接您。 路星河搖搖頭,等我電話吧,你先回吧。 他拉著曉天從地庫上樓,關上房門之后,就不管不顧了,因為那是他們的專屬私密空間。路星河的吻鋪天蓋地襲來,他甚至開始自己脫衣服,嘴唇卻沒有松開。兩個人勾連著到臥室的時候,身上已經不著衣物了。路星河是真的想漫天的身子,想她的修長的雙腿,光潔如玉;想她的渾圓的rufang,嬌挺粉嫩;想她柔嫩的紅唇,嬌艷欲滴;他想她的每一寸肌膚,想占有她,沒完沒了地占有她。他的動作略顯粗暴,手掌附上去的對方,雪白的身子也開始出現淤痕。 星河,我還沒洗澡。漫天有點嬌怯怯的,渾身癱軟在床上。 路星河笑了笑,那走吧,我們一起去洗澡。他橫抱起漫天,走進了臥室的衛生間,那里的洗漱用品已經被張姐擺好了。 方形的大頂噴打開,水珠洋洋灑灑飄落。路星河讓漫天為自己涂抹沐浴露,而他卻幫漫天涂抹,這算是情人之間溫馨的小情趣了。兩個人互相撫摸著,很快身子就粘在了一起。路星河穩住漫天濕漉漉的嘴唇,也開始喘息,他的舌尖在漫天口中攻城略地,把她逗弄得渾身燥熱。他拉過滿天的手,握住自己的小將軍,那里早就guntang直立。身上的泡沫被沖掉之后,路星河的吻也跟著下來了,他要在明亮的地方,細細親吻漫天的每一寸肌膚,情不自禁處,留下了一個個吻痕,那是他巡禮過的痕跡。他的手也沒有閑著,上下其手,上面握著她的柔軟嬌嫩,下面的手侵入了他的身子。 這么濕熱,是不是也很想我?路星河壞笑著,開始動作。 漫天咬著嘴唇不出聲,她很不喜歡自己發出的那個羞恥的聲音的,她就好像個樹懶一樣,緊緊勾住路星河的身子,腳尖似乎都要弓起來一般。 那個女作家,叫什么來著,池莉,她不是說,有快感就喊出來嗎?你喊出來吧,喊我的名字。路星河知道漫天的羞澀和不安,他鼓勵著她。 漫天臉漲得通紅,是啊,她現在是個情人,應該討好自己的金主的,喊出來就喊出來吧,那是最原始的身體的本能,于是,她松開嘴唇,喉嚨里面發出嗯哼的聲音,星河,不要,星河。 路星河吻住她的柔軟頂部的那顆,用力吸吻,小天兒,我太想你了,那邊會結束我就回來了。下午我就想要你來這,可是你還有事,我就一直忍著?,F在我忍不住了,小天兒,給我!他把漫天抱起來,讓她的身子靠在墻上,雙腿跨在自己腰上,進入了漫天的身子。 漫天迎著他的堅硬,發出了一聲嬌喘,星河,輕點兒。 路星河做不到輕點兒,他恨不得使勁耕耘這篇只屬于他的土地,那里只有他來過,他一次一次地沖撞,一次次進攻,那都是為了在她面前刷存在感。 漫天的的頭發粘在臉上,她用手把它們撩到腦后,露出那張又純又欲的臉,嘴唇已經紅腫不堪,那是路星河掠奪過的痕跡。她的指甲嵌入路星河的后背,一遍遍呻吟著,星河,星河,嗯-嗯。 時間過去很久,情潮終于褪去,路星河把自己的子孫投進了馬桶里,他看到漫天那里已經紅腫了。他有點心疼,也有點驕傲,那些昭示著剛才的愛欲是多么激烈。頂噴的水還在往下流,路星河接著熱水,幫她清洗著身子,粉嫩的皮膚上有不少的歡愛痕跡。 直到漫天洗完澡出來,她的臉都是紅紅的,不知道是熱水,還是因為體內的熱潮。路星河拿了身體乳,讓漫天平躺在床上,幫她涂抹,時不時還要親吻一下他喜歡的幾個部位,一臉欲求不滿的樣子。好容易涂抹完身體乳,路星河并沒有讓她穿上衣服,而是直接鉆進了被子,將她的身子摟在懷里。 路星河似乎還興致勃勃,他擁著漫天略顯溫涼的身子,又一次點燃了激情。漫天在他的身下,一遍遍接受他的巡禮,沖撞,直到筋疲力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