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玉人春樓芳澤攬
第一章 玉人春樓芳澤攬
此朝成立不過一甲子余,也才經歷了一代君主的交替,但是這位君主不同上一任君主,大抵也不是疆場上廝殺過活的人了,光看著京城的景象就可略知一二。西城玉樓本是一個不起眼的歌舞樓,不知怎的,這十來年連帶著西城這一大片大大小小是來處,哪一處不是尋歡作樂的好去處?夜夜笙歌,好不快活。揪著京城但凡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怕都是在這玉樓一片有一段風流佳話,紅顏知己! 坊間各種傳聞秘事自然也不在話下。譬如前日兵部侍郎家的公子哥又包了怡紅閣的那位不可方物的頭牌氣,一整夜香魂斷腸,他老子第二天生辰都醉酒沒趕回去,家里仆人愣是把城西翻了個遍,才從那頭牌床上抓起來這么個紈绔子弟。面子自然也是丟盡了,那天宴席上哪一家不是看著笑話,嘴里卻說著,小孩子偶有醉酒,夜不歸家也是不必大動肝火,若不是大家都勸阻著,怕是兵部侍郎家的小公子當天就在大庭廣眾之下將那面子里里外外丟個干干凈凈。 可到底是老來得子,明面上怒子不爭,實打實手里的鞭子卻落不到皮rou上去。聽說只是關了一天,便放了出來。 蕭霖津津有味地聽著玉樓看臺上同席的幾位講著前日的一出大戲,心里倒是沒有什么水花。誰讓兵部侍郎是個好面子的暴脾氣。自己不用受這苦,沒有這管束,管他是誰,就是當天被他老子打死了也沒有多大關系。轉念又想著,平時看那小子唯唯諾諾,從不曾迕逆他老子,前日竟然在他老子生辰前一天如此流連怡紅閣。 難不成這頭牌真的天姿國色? "你們誰曾一睹那位頭牌芳容?"好奇之下蕭霖直接問出口,這群公子哥哪個不是對這些紅樓綠宇比自己家里還熟悉? "霖兄,你可說笑了。那頭牌據說也是前日才被怡紅閣的老鴇買來,正巧就被那小子瞧上了。前日至今據說是身子不爽,都沒有再掛牌出來,趁著熱鬧想要一睹芳容的人怕是都要拍到城郊去了。哪里輪得到我們。" "也不曉得那小子前夜怎么欺負那小雛兒,難不成竟是用力過猛,粗俗不堪,把人家給整傷了,以至于不能見客"這話雖然聽著說那小公子下流,在席幾位卻都是喜形于色。 蕭霖何嘗不知。 京城的公子哥們私下里玩的不亦樂乎,只不過,在他蕭霖面前,沒什么好炫耀的罷了。 酒過三巡,有人才說須得回家了,前日兵部侍郎家的事情一出弄的自己也得早早回家。憑白少了許多樂趣。 "莫不是家中藏了小嬌嬌,不屑于引薦與我們眾人?"揶揄的笑聲此起彼伏。 "哪敢哪敢。哥哥們玩好,白某人就失陪了。"說完作了揖便匆匆走了。 才準備下一輪酒rou,一個小廝滿臉喜色小跑到蕭霖身邊,低聲在蕭霖耳邊說了些什么便又匆匆走了。 只見蕭霖起身:"各位,蕭某人今日有事現行一步。" "霖兄難不成也是金屋藏嬌,要去春宵快活了?" "哪里哪里,實在是家中有事。諸位仁兄盡興即可。"說完便由小廝引著去了。 只見蕭霖沒了人影,席間頓時沒了剛才的嘴臉。 "我看著蕭霖倒也真的是不在乎自己名聲了,這哪里是尚書府的方向。明明是往玉樓內院去了嘛!"語氣中全是不屑 "人家雖然是一個外室子,但到底是尚書大人的外室子。爭不到名分,多散些錢財尋個開心才是正事。" "林兄此言差矣,誰不知道那蕭霖的親娘原就是這玉樓的歌伎,現在這玉樓簡直是他蕭霖的天下。哪個女人怕不是蕭霖沒玩過。" "誒,"似乎是不大認同"雖說是外室子,到底也是公子哥,書畫上也有些造詣,平常的俗物怕也是蕭霖看不上。" "說來也是奇怪,蕭霖長成這副模樣,他親娘當年的確應該是上等容貌。不然這蕭霖何以名聲平平還引得京城那么多女子甘愿投懷送抱的?" 蕭霖還不知自己正被談論的熱鬧,不過這些話若是聽到蕭霖耳朵里,他大概也是不屑一爭的。 因為,他本來就是這樣的浪蕩公子哥。 不過嘛,比起平常這些紈绔子弟來講,卻又是有些不同的。 坊間傳言蕭霖男生女相,雖然是男兒身卻長了一副勾引人的臉龐。蕭霖曾一度覺得有人泄露了他的秘密。但是轉念一想這十多年來,這秘密除了自己和娘又有誰知道呢? 大抵是人們說說罷了,也沒有誰真的往這方面想。 跟著小廝進了內院走進一個廂房。蕭霖往那椅子上一坐,便有小廝上來茶水。 一招手,便從內間走出來五六個女子。 小廝弓身邊捏腿邊說到:"這都是今天收來的雛兒,身家清白,身子也是干凈的,過來給二爺過過眼。按照往日的規矩,先看二爺您留不留用,再按照模樣分了玉樓各牌。" 這玉樓原不是蕭霖掌管的,只因母親的現在不愿意管事的原因,倒教現在落到了自己手里。美人坯子可憐雛兒誰人不想多憐惜憐惜。那位尚書父親倒是個不多管自己的人。落得個貪玩好色的名聲也免得尚書大人家里正牌的公子難堪不是?當初肯認下自己這外室子,還不是萊茵侯府的夫人喜歡自己的畫。沒想到自己這外室兒子還有一點作用,卻同時是一個好色紈绔之人。 于是便也沒了管教之意。 蕭霖樂得自在。 看著這屋子里五六個女子,蕭霖本沒有多大興趣。小廝看他這意思大概是沒有瞧上眼的,正示意都帶走。最邊上那個瘦瘦弱弱的女子卻哭了起來,不是嬌滴滴的嗔,卻又是一種清脆的感覺。頓時來了興趣。 蕭霖一抬手:"慢著。" 那小廝立即懂了什么意思。留了那位正哭著的女子,帶著別的走了。 蕭霖也不急,看著被嚇傻了一樣的小丫頭,心里倒生出一番捉弄的意味來。吩咐人帶著小丫頭去洗浴,自己起身,從內院的道路回了玉樓的高閣。再往上走一層就是母親的住宿了。好在這些年母親不常走動。平時都是自己尋了什么好玩的東西帶去給母親。 可是一想到母親總是要和自己說那件事就懶得上去 等到半個時辰都過去,蕭霖的茶都飲了三盞后,那小丫頭才被引著送到這屋里來。蕭霖半躺在床榻上,散著發,卻不曾解去上衣,褻褲倒是去了。 這蕭霖即便是這一副浪蕩樣子,卻平平生出一股子慵懶貴氣,不像那萎靡之色。那像玉人一般的白玉一般的臉龐不知是經過了哪位仙人的雕琢放進他娘胎里的,遠觀近看都是溫潤卻又無聲的勾魂。 "過來。"不緊不慢的聲音,卻絲毫沒有減弱的命令一般的語氣。 這小丫頭本來就害怕,誰人不知道這玉樓是個什么地方,偏巧她誅心的后娘賣了她換弟弟的聘禮。如今穿著著猶如沒穿的薄紗在身上,就已經曉得是什么事情。腿是早就已經嚇軟了,可是那個床榻上的人偏生得那般好看,想她親娘說的那什么,對,就像是人間的狐貍精,但是人間哪有公的狐貍精??? 可是自己還是不自覺地就被牽引了過去。 蕭霖看著面前這個臉漲得通紅的小丫頭,輕輕一笑,卻仍舊沒有半分要動的意思。 "你叫什么名字?"待那小丫頭走進蕭霖問道。 "我-我-叫秋翎"聲音像是埋進土里一樣。 "哦?哪個翎?"有趣 "翎羽的翎"倒像是說到了有趣的地方"我娘說生我的時候,有一只特別好看的鳥一直在房頂上,就像是報喜一樣" "不錯" 簡單寥寥二字,也聽不出個喜怒來,秋翎便不敢再說話。 卻沒曾想眼前剛才還一副慵懶的男子就直直站了起來,身體灼熱,面部不經意燒紅了起來,但是落在蕭霖的眼里,全是小雛兒的樂趣。 不由分說一下橫抱起眼線的小丫頭壓在榻上,他可沒有興致繼續逗趣。 這小丫頭先是一驚,卻不像先前那般驚恐,竟沒有反抗。 饒是蕭霖,身下的大物已然立起,雙手撫上只冒起一點如山丘一般的貧乳,揉搓著。雖然不如遠黛那豐滿的手感,卻也別有風味。身下的小娘子早已經羞得合上了眼。 往身下探去,竟然早是已經一片水漬。隨即插進一根手指。 "啊公子" "怎的?這般就難受了?"便是不管不顧又逐漸插進幾根手指,這小娘子只喊著疼。 蕭霖已經四根手指都插了進去,搗弄了數十下,水聲混著小娘子放不開的悶哼聲教蕭霖莫名的興奮。 抽出手指,另一只手掰著小丫頭的下巴"來看看,這就是你的yin水"隨即將手指插進秋翎的嘴里。 秋翎被嚇到,卻也不敢傷到面前的公子。哪有人教過該怎么伺候男人,自己不敢動彈,也不過是怕被拉去當那千人騎、萬人馭的妓女罷了。這般,便是再怎么害怕,都是不敢反抗的。 "唔,公子"不等她再叫喚。 蕭霖掀開擋在胯前的衣物,碩大的陽物一下子就彈到秋翎的眼前,嚇的她不敢再叫。 也不等身下的小娘子有什么反應,蕭霖分開她的雙腿,扶著自己的yinjing蹭了幾下,便直直插了進去。 小娘子疼到下身不自覺收緊,卻沒有蕭霖力氣大,扶著腰便是一挺,愣生生撞開了處子緊密的yindao。 秋翎被這么粗魯地進入就像身體不是自己的了一般,只覺得疼痛萬分,卻也不敢大聲叫出來。 蕭霖見進去了一大截,放開了秋翎的腿,撫上秋翎的胸,這乳尖早已經被自己挑逗得立起,用手指輕輕揉捏,時不時用一點力氣,身下一下一下沖撞著,處女的xiaoxue也逐漸放松,蕭霖越進越深,用力越來越大。 此時的秋翎的下身逐漸被一種莫名的快感席卷,代替了開始的痛楚。那是一種隨著侵犯而高潮起伏的快感,滿足?;祀s著少女初次無盡的羞恥。 她被眼前這個玉人一般的男人迷的神魂顛倒。 盡管男人眼中沒有憐惜,只有快感驅使的欲望。 蕭霖一只手捏著胸,另一只手掰起一只腿,九淺一深地又cao了身下的人足足兩柱香的時間。 期間,yinjing劃出的時候,他掰開她的xue看了一眼,小娘子的xue粉粉嫩嫩,即使是被他的碩大的陽物撐開了那么久,依舊是陽物剛退出去xiaoxue馬上就合上,就像是不曾有什么東西塞進去過。 身下的人兒已經沒了力氣一樣癱在床上,可是蕭霖怎么會就這樣結束。 翻過身下人的身子,命令她趴著。小娘子的屁股撅著。一點毛發都沒有,yinjing就又硬生生插了進去,雖然還是有阻力,但是已經不像初次那樣絞著自己的分身一樣了。于是掐著小娘子柳葉一樣的細腰,又是一頓毫不憐惜的cao弄。隨著秋翎的yin叫聲,一下一下。十分律動。 屁股也被蕭霖捏出了紅痕。 每每小娘子沒有力氣趴跪著的時候,蕭霖就掐著她的腰,助力將她的xiaoxue往自己懟,恰自己陽物迎著往前,簡直深深復深深。直探到小娘子的宮口。 就著這個點,狠狠地撞擊。秋翎止不住地猛然收縮,差點讓蕭霖射出來。還好蕭霖又加大力度,狠狠進去,meimei退到只剩一個guitou剛好掛在xiaoxue上便輕輕蹭幾下,又再用力插進去。cao到小娘子一陣yin水噴出來。 蕭霖又插了幾百下。正在舒爽的勁頭上。想著到底是射在肚皮上,還是射進小娘子嘴里。 卻不料想外面竟然響起小廝急急忙忙的聲音。 "二爺,二爺。那蔣家小姐沖上來了,您快避一避。 嚇得蕭霖yinjing一下子滑落出來。也不管因為沒射精還硬邦邦的還難受的yinjing。隨便外間抓了一件衣服。從另一邊跑了。 這蔣依依,真是個麻煩。蕭霖心里便是更加厭惡這個老是想打探自己一切事情的做事毫無規矩法度的潑婦一般的女子。便是哪天,讓她撞見自己尋歡作樂,上來一把將自己衣服扯個干凈,那自己這秘密便是全京城,不,全天下都會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