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頻發,漸行漸遠
誤會頻發,漸行漸遠
飛機上,黎晚晚望著桌上可口的松露巧克力,開口道:林夢羽,你們把她怎么了? 視頻里不是說得很明白么?阮司予拿著公司最新的財務報表,在最后的數據上畫了個圈,林夢羽說的話,會有人信,但是沒人會信一個瘋子的話。 所以。她拽緊了裙子,所以你們把她送進精神病院了? 阮司予低著頭沒有回答,黎晚晚看著他冷靜的模樣,倒吸一口涼氣。 他太狠心。 拍攝完之后,記得去鍛煉一下。他望著黎晚晚纖細的手臂,太瘦了,C&E廣告商不喜歡這樣的,找個教練。 好。 還有,下周三我要去參加一個訂婚宴。阮司予頓了頓,看向她,其余的時間都有空。 他是......在想著多陪陪自己嗎?黎晚晚心亂如麻,一時不知作何回應。 飛機停在龍城的私人停機坪處,阮司予開車帶著黎晚晚回家,接連三天,兩人倒是相安無事,阮司予對她的態度明顯比之前溫柔許多,在床上的時候,還會先讓她舒服了自己再進入。 午后,黎晚晚端著一杯紅茶,看著他挺拔的背影,只覺得自己越來越糊涂了。 桌上放著一張請柬,上面寫著:歡迎蒞臨訂婚宴,新郎沈昱州,新娘方瀟月,黎晚晚感到納悶,于是開口道: 你和沈捷不是死對頭嗎,為什么要去參加他兒子的訂婚? 這種場合他不邀請我,那不就等于公開和我作對。阮司予走上樓,攬住她纖細的腰,他沒有那么傻。 沈昱州的名號,黎晚晚是早有耳聞,他是龍城最頂級的富二代,靠著父親沈捷,年紀輕輕就有十位數的資產,再加上他的樣貌是出了名的好看,不僅是富家小姐們心儀的擇偶對象,就連普通女生也視他為白馬王子,天天在網上為他吶喊尖叫。 年紀不大卻訂了婚,這是黎晚晚沒想到的,更何況他訂婚的對象是自己公司的藝人,方瀟月靠著美貌出圈,沈昱州一手捧紅,而如今又歸他所有,這仿佛是灰姑娘的童話走進現實,多少人嫉恨方瀟月,罵她綠茶心機,但又都想成為她。 好,早點回來。黎晚晚本來還期待著阮司予帶上自己,想想算了,萬一他又干出什么事把自己坑了,她才不想趟這個混水。 阮司予換了一身藏青色的西裝,額前的碎發梳在腦后,整個人散發著難以接近的獨特氣場,黎晚晚望著他出門,想到這幾天電影快要殺青了,沒事情干。 百無聊賴下,她打開微博,沈昱州訂婚宴已經沖上熱搜,今天無疑是他的女友粉落淚的一天,更有甚者,去方瀟月參演的電影下面刷差評。 方瀟月早已經不受粉絲和流量影響了,她憑借過硬的演技活躍在國際影壇,如今一朝成為太子妃,以后演戲的可能也減小了,黎晚晚看著評論,只覺得這些人又蠢又可笑。 這場訂婚宴辦的盛大,各家娛樂媒體都在進行轉播,黎晚晚在跳轉的鏡頭中,看見了阮司予的臉。 鏡頭轉向他,直播底下的彈幕也炸了:這個帥哥是誰? 我靠,好成熟好有味道,有人知道是誰嗎? 回樓上,是立滕的總裁。 這么年輕,太牛逼了吧,我要爬墻了。 黎晚晚看著滿屏的彈幕,不由自主地笑出聲,可就在下一秒,她看見一個女人穿著一件白色的晚禮服,坐在了阮司予旁邊的空位上。 或許是受邀的客人吧,黎晚晚這樣安慰自己,但她看見女人側過臉和他對話,言笑晏晏,阮司予也是笑瞇瞇的模樣,看著不像完全不認識。 沈昱州這對新人來敬酒,阮司予起身,女人的手自然地搭在他的臂彎,親密地好像一對戀人。 黎晚晚望著屏幕,此刻她只感到了蝕骨般的疼痛,她望著他們走在一起笑著交談,阮司予紳士地幫她提起裙擺,而自己像個局外人。 難怪,他沒有帶她去,原來女主人另有其人啊。 鏡頭已經轉到了沈昱州那里,他滿臉笑容,眼睛里盡是幸福的神色,她傻傻地坐在空蕩的房間里,一遍又一遍地確認著這個事實。 阮司予纏綿的吻,阮司予耳鬢廝磨間的話語,阮司予看著她溫柔的眼神......這些都是假的,原來她得到的東西,別人也可以有。 她不是那個唯一,也不是那個特例。 黎晚晚像發了瘋一樣翻出穆白的電話,他和阮司予曾經出生入死過,阮司予的過去他一定知道。 她只想對方給與一個肯定的答案,好像她在這種似有似無的幻想中徹底清醒過來。 黎小姐?穆白接到她的電話顯然有些驚訝,怎么了? 穆白。冷靜下來后,她開口道,阮司予有女朋友,是嗎? 穆白沉默了一會,黎晚晚的心沉入谷底,還是說,他早就結婚了? 抱歉。穆白打斷了她的猜想,我不解答這種問題。 聽著電話掛斷的聲音,她的眼淚無聲滑落下來,不回答也就是默認了吧,她自嘲地笑出聲。 整個晚上,她仿佛行尸走rou一般,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到了深夜,她聽見了房門打開的聲音。 阮司予脫下衣服,躺在她身旁,從身后抱住她。 她的手冰涼,阮司予把她的手握住,黎晚晚開口問道:今晚好玩嗎? 還行。阮司予哼了一聲,還沒睡嗎? 坐在你旁邊的那個人是誰?她想直截了當地問了,痛就痛吧,那也比不清不楚的要好。 前妻。 你沒告訴我你結過婚。黎晚晚轉過身,眼淚已經繃不住了,她無法想象這個男人會和另外一個人求婚,看著她穿上婚紗,和她在床上歡愛。 有必要告訴嗎?阮司予不耐煩地松開她的手,語氣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既然已經離婚了,她為什么還能坐在你身旁? 為什么......你還能這樣對她笑? 黎晚晚。阮司予打斷她的話,起身開了燈,燈火葳蕤,她瞧見了那雙無情的眼眸。 你沒資格質問我。 我沒資格。她冷笑了一聲,所以我在你身邊的意義是什么?當情婦嗎?還是炮友? 沒錯。阮司予淡淡地回應著。 你我在一起,各取所需,明白了么? ===== *沒有和前妻PPP *和前妻在一起無感情 具體的后面會講 這個男人有點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