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喝你的,現做的
想喝你的,現做的
如果說佟歆是森林里的女巫,傅琰東絕對是讓女巫放下心防的年輕男獵人。 傅琰東的氣場掌控自如,這點,李盛博深有體會,他叼著煙吸一口鼻,圍觀這場狩獵游戲。 只見獵人輕蔑地笑了,他捉住女巫的手一點一點掰開,輕幽幽撫平領帶的褶皺,眼神無波無瀾:佟歆,你跟我談cao守,未免太過搞笑了吧。 劍拔弩張的氛圍格外凝重。 不少人湊近看熱鬧,要說這些老同學里,誰能治的了佟歆,大抵是傅琰東。其一他不畏強權,其二他有恃無恐。 cao守嘛,湊湊合合有吧。 佟歆眨眨眼,纖細的手臂自然展開翹起又白又細的食指,指著瑪格麗特,矜貴驕縱:我渴啦。 話題轉移的很玩味,她渴了,他給不給喝酒。選擇權回歸到傅琰東身上,這酒他端起來,代表他服軟。 你憑什么以為這么多年過去,我還會和以前一樣。傅琰東不慌不忙,按兵不動。 我渴。佟歆固執己見,重復著她渴的實情,好像不懂男人的質問。 李盛博掐煙的手指頓了又頓,小學生吵架的走向?他熄滅煙頭扔進垃圾桶里,大長腿一邁,預備端走瑪格麗特,卻被傅琰東攔住。 傅琰東摁住酒杯不撒手,這杯有人喝過了。 誰喝過? 大概是空氣吧。 佟歆笑吟吟沉默,李盛博自討沒趣走了,傅琰東把瑪格麗特端在手里,終究對佟歆服軟:渴了就喝。 謝謝。 觸及杯壁,佟歆刻意避開男人的手指,仿佛剛剛沒有發生任何曖昧的動作,一副賢良淑德的作派。 其實很奇妙,多年相遇,總該有道不盡的話,和對方聊,也許奔著再續前緣,也許互相埋怨指責。 實際上,她再喝,他在看。 男人坐的筆直,雙手自然地放在大腿上,無意識摩挲指腹,她還是和以前一樣美麗張揚不服輸,稍微撒個嬌,無法抵抗。 就好像必須要讓著她,寵溺她。 偏偏你還知道她帶爪,服侍時小心謹慎,不然會被撓的。 整杯入肚,女人的臉微醺,腮紅的顏色正好,兩個人一直坐著沒有說話,周圍交談甚歡,逐漸脫離對他兩的關注后,佟歆挪了挪位置,和傅琰東挨的很近。 近到彼此的胳膊挨在一起,可以感受體溫。 佟歆側過臉來,眼神迷離,她打了個酒嗝,嘴里說著胡話:傅琰東,我渴啦,你給不給喝。 酒桌上面空空的酒杯,她還想做什么?享受勝利的戰俘嗎?傅琰東就這樣保持著端坐的姿勢不動,女人又湊近一點,熱氣噴灑在男人的耳朵絨毛上:想喝你的,現做的。 他的 現做的 傅琰東喉結滾動,怎么喝。 佟歆握上男人的手腕,包廂里五色燈一半撒在女人皎白面容,另一側在陰影中,她勾著唇角,另一手拎起長裙,搖曳生姿。 語速緩慢柔婉:跟我來。 【修改了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