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竟不知道你這么厲害
我竟不知道你這么厲害
那晚蘇正寒和鐘文櫻在鐘美離衣柜里美愛無限,不但爽了,還有種報了仇的快感。而當鐘美離發現自己的內衣一片狼藉的時候,兩個肇事者早就逃之夭夭了。 鐘美離自然想不到這兩個孩子身上,于是把家中仆歐都聚集在大廳里訓話,徘徊了兩圈,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是誰這么大膽,在我衣柜里邊尿尿!???! 這個清晨顯得特別美,云白天藍,清風駘蕩。文櫻和蘇正寒一個坐在沙發上看漫畫,一個倚著窗臺喝咖啡,他們都很安靜,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像修養極好的貴族。 仆歐們一聲不敢吭,想笑又不敢笑。誰敢這么淘氣在太太的衣柜里面尿尿啊,雖然他們倒想這么干。 鐘美離見他們只顧低著頭,越發來氣,手指挨個將他們指了一遍,不說話?工作不想要啦?廖姨,出來問著他們!問不出來先辭退你! 廖姨趕緊出列,學著鐘美離的樣子,指著眾人,不說話,工作不想要啦? 一語畢,眾人哄堂而笑。文櫻也笑出聲來,和蘇正寒對視了一眼。 鐘美離方待罵眾人,又聽見文櫻笑,不禁先拿眼睛瞪文櫻,罵道,小死孩子,我還沒跟你算帳,你還敢笑!我跟你這么大的時候,英語閉著眼也不考三十分!你還有臉坐在這里看漫畫,還不給我滾上樓去復習! 文櫻撅了撅嘴,嘟噥道,你說的是,蘇叔叔看重你學習好,否則怎么嫁進蘇家。 鐘美離偏聽見了,不覺怒從心起。這鐘文櫻今天吃錯藥了,敢跟她斗嘴,還敢對頂她這么刻薄的話。便叉腰走過來趕著文櫻要狠狠打兩下,被蘇正寒大步走過來把文櫻護到身后,鐘姨消氣,我這就帶她上去復習。 蘇正寒像棵大樹把文櫻遮起來,鐘美離左右來回夠不著文櫻,便不干地抬頭看了蘇正寒一眼,罷了手。老鷹捉小雞,她這個當媽的倒成了老鷹了。 樓上,兩個人把門一鎖,蘇正寒就捉住她抱在懷里,滿眼的寵溺,捏著她的下巴,我竟不知道你這么厲害。 文櫻咯咯笑不停,笑得滾到床上去,我也是大姑娘上轎,頭一遭! 蘇正寒又是蹙眉又是笑,又忍不住俯身把她摁住,什么粗俗的比喻,聽起來怪怪的。起來,哥哥教你些好的。 文櫻就笑,你教的我都會了,換我教你了。說著,自動把衣服脫了,露出從鐘美離衣柜里順來的維多利亞的秘密,吊牌都沒剪。黑絲白膚,襯在一起別有一種奪目的神秘性感。 蘇正寒的眼睛就摁了暫停,喉頭滾動,眼內著火。真是受不了。于是把她雙臂摁在頭頂,摸她的胸乳腰腹,唇覆上她的唇吻了許久。 吻罷,忽然將她放開,卻替她穿上衣服,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文櫻偏著頭過來勾脖子,怎么了,不喜歡,不想學? 蘇正寒圈著她的腰,定定看著她,眼內有明顯的情欲的狠牙,都一口一口咬在她的身上,呼出的氣息幾乎要燙傷她的鎖骨,他捏著她后頸道,你等著,待會兒再辦你。 然后他居然將她書包打開,把期末考試的試卷拿出來,書本攤開在桌,坐在一旁翹起腿,用眼神示意她過來。 文櫻無比詫異,爬下床坐到他腿上,這是要補文化課了? 事實證明自那之后,蘇正寒的補課當真成了補課。他畢竟有辦法,用了整個暑假把文櫻的成績提高了整兩百分。文櫻心中的奇怪越積越大,頭上天天頂著個疑團,他為何突然變得如此正經,難道是覺得她現在的成績配不上他?呵,男人。 蘇正寒給她腦門兒上吃一個爆栗,教育她,胡說!我不想異地戀。 文櫻反應了兩秒,才知他指的是大學。她一笑之,擺著手道,哥哥放心,不會異地。你考一流院校,我就去個三流的,還跟你在同一個城市怎么樣。結果被蘇正寒嚴肅地糾正,同城不同校,也算異地。 那是不是同校不同班也算???文櫻揉著額頭,心想這下沒處跑了,比起學習,果然zuoai容易得多了。畢竟zuoai她不用怎么出力,可這學習,蘇正寒不能從后面推著她前進,只能牽引她,和她攜手奔跑,能不能趕得上還是要看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