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妄為 H
肆意妄為 H
我,我看什么了?我不知道啊,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不穿衣服就出來我也沒料到。 你試圖轉移話題:錦哥,你不是在打電話嗎?你忙你的,我要下樓了。 已經掛了。周以錦說完取出藍牙耳機,隨手擱置在走廊的玄關桌上。 接著,周以錦用斬釘截鐵的語氣繼續說道:你分明就是在看我,不用狡辯了。 是看了一眼,你站在我面前我肯定是看得見啊,我又不是盲人。你只能承認的確是多看了一眼,然后繼續狡辯。 而且錦哥你做人不能不講理啊,我上樓是因為浴室在二樓,但你是完全可以穿了服再出房間的,你不穿衣服不能怪我路過看見。 你力爭理據,不過周以錦卻根本不聽。 看著他半裸著身體大步朝你走來,你終于開始有些緊張了。 不是故意?不是故意你干嘛心虛? 周以錦的大掌按在你的肩膀上,至少得有一米九的身高像一團暗雷密布的烏云把你罩在陰影之下。 你下意識后退,直到你被逼進透不見光的樓梯角,他以實質的強勢直接壓迫你的精神。 此時你才記起一個最重要的問題,周家住的是兩個成年男性,你在入住之前全然忘了考慮這一點。 你下午看到的東西不是我的。 你早就被他嚇得頭腦發懵,現在聽到他說話只會點頭,周以錦覺得你不信,又解釋了一遍。 那東西是別人送我的,我就打開看看。 你拼命想避開他湊過來看你的臉:請你放開我,不要這樣。 怕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你到底有沒有聽人說話? 有聽到,我知道了。 你真的覺得非??膳?,周以錦只用一只手就可以簡簡單單將你摁住,而你在他的掌控下真切的感覺到無法動彈的恐懼。 看你嚇得臉色蒼白,周以錦甚至還覺得很有趣,他又繼續說:你不會是覺得我很小吧?我其實不小的,要看看嗎? 你壓下心中的驚懼,強作鎮定:很抱歉,我對別人的事情真的不感興趣。 你膽子好小,阿姨。 周以錦伸手捏著你的臉頰,半瞇著眼打量你的表情。 這樣看阿姨長得倒是很漂亮,哥哥說你很年輕,才23歲,我叫你阿姨是不是不合適? 周以錦調侃的語氣讓你緊繃得快麻木的心稍微松動了些許。 你懂得什么是尊重嗎?放開我。 好嘛,阿姨是很有脾氣的。他捏著你的臉把玩,你伸手試圖將他的手扯開,但沒成功。 下次,阿姨在沒經過我同意的時候就別進我房間了,知道嗎? 知道了。 你以為把話說清應該就沒事了,再次伸手去推周以錦,卻沒注意到周以錦眼中的不懷好意。 喂,你要不要跟我試試看? ? 還沒等你說話,周以錦已經拉著你的胳膊要將你拖向他房間,他的力氣太大,你無謂的掙扎根本起不了作用。 很快,周以錦將你推進他的房間,還直接反手鎖上房門。 你直接被他嚇哭了,不知道自己現在還可以躲到哪里,而周以錦卻已經開始步步緊逼。 你理智近乎全盤崩潰,唯有大聲地抗拒是你現在唯一的自救方法:周以錦你到底是要做什么,你在開玩笑嗎?這一點也不好笑! 周以錦很興奮,他再次把你逼到角落,咧嘴一笑說:不開玩笑,我們玩點有意思的吧。 他把你的睡衣衣帶解開,抓住你的雙手把它們緊緊捆在一起。 在你掙扎的過程中,沒了衣帶束縛的衣領自然就散開了,你也因此露出了那對從未被男人見過的rufang。 周以錦的目光逐漸變得深幽,他伸出一只手肆無忌憚地撫上去,動作好像放慢了數百萬倍,每揉一下你都覺得是煎熬。 漸漸的,你的腿開始軟得站不住,周以錦有所察覺,一只手攬住你的腰用力一提,直接把你抱到床上去了。 你好香啊,你身上這個味道我很喜歡。 周以錦在你頸間輕嗅,像一只正在尋找獵物致命弱點的豺狼,他沿著耳根來到胸口,張嘴含住你的乳尖。 他色氣地看了你一眼,隨后開始在你身上又啃又舔,你渾身敏感地輕顫著,仿佛過電那般,連整幅身子骨都被電得酥麻了。 唔呃哈不要,停下來,求你了。 此時此刻,你身上除了那件從胸口到大腿都大大敞開的可有可無的睡衣以外,只剩下一條孤零零的棉質內褲。 不舒服嗎?你其實是喜歡的吧。周以錦惡劣地玩弄你的內褲,還把內褲往你私處中間的縫隙擠,再將布料往上拉扯,來回磨蹭你私處的敏感地帶。 你分明感到十分屈辱,可你還是因為他的動作得到了一層一層往上疊加的快感。 再這樣下次,你的頭腦就快要融化了。 你從來就沒有和男性以這樣的方式接觸過,如果論閱片經歷,那你絕對可以侃侃而談,但如果要論實戰經歷,你的經驗其實為0。 當初在別的公司當文秘被上司揩油就惡心得當場吐了,可是現在周以錦明明在做更過分的事情,你卻可恥的感到舒服。 在你的快感幾乎累積到頂點的時候,周以錦突然停下了,你迷茫地睜開眼睛,渾身不適的扭動著。 這時,周以錦褪下你的內褲,先是將手指伸進你的嘴里肆意攪動,接著他又抽出手探向你的私處。 他用指腹開始揉捻你的陰蒂,動作輕柔,甚至因為他太輕太慢,你生出了希望他更快一點的念頭。 被如此溫柔的侵犯,你幾乎快要忘記自己是抗拒的,快感的浪潮再次襲來,你在快感登頂的那一刻頭腦發白,渾身僵持了數秒鐘,接著便在周以錦手中毫無尊嚴地去了。 不同于你用手指撫慰自己時的快感,周以錦這個侵犯者的指尖反而讓你更加動情。 好濕,南南的xiaoxue濕得一塌糊涂了呢,還把我的手指咬的好緊,是不是欲求不滿了? 周以錦逗弄你的同時不忘說話,污言穢語聽得你面紅耳赤,可你的喉嚨卻像是失了聲,除了止不住的吟哦半個字也吐不出來。 你也想要的對嗎?接下來該到我了,南南不能光自己舒服就不管我了,對不對? 周以錦說完把手伸向他腰間的浴巾,釋放他身下已經巍然挺立的欲望。 你雖然意識模糊,但你還是在看見他身下那根粗大的尺寸時嚇了一跳。 不僅不小,他比你的手腕還要粗些,長度也十分驚人,周以錦還拉著你的手握上去,你被手上炙熱的roubang燙得渾身一顫。 怎么樣,是你想象中的那個尺寸嗎?南南喜不喜歡?我一定可以讓你滿意的,你讓我進去吧。 周以錦用roubang在你濕潤的xiaoxue外打旋,他好像是在玩兒,你一退他一進,始終是在步步緊跟你的動作。 不要進來,你、你沒有戴套,我可以用手幫你的,周以錦,哈啊不 他不按常理出牌,沒等你的求饒說完便沉腰把roubang往你xiaoxue里擠:呃放松,好擠,夾太緊了。 周以錦大概是痛的,他才把roubang塞進一個頭就在你xue口卡住了,他卡得難受,實在沒辦法只好輕聲安慰你:南南別怕,快放松點,我會輕一些的,我第一次做沒什么經驗,但我保證你絕對會舒服。 可你這邊的痛又比他好得了多少?龐大的異物入侵自己體內,你已經痛得快失去意識了。 你沒想到周以錦竟然跟你一樣都是處。 你痛得咬牙切齒,忍不住無力地沖他罵道:你這么sao還是個處?強jian別人還要求別人配合,你真不要臉。 周以錦聞言邪性地笑了:不要把話說得這么難聽啊,以后我保證一定只強jian你一個,你說好不好,南南? 你對周以錦嬉皮笑臉的態度唾棄不已,正想繼續罵他,沒想到周以錦突然狠下心,猛地沉腰把roubang往里送。 你痛得慘叫出來,那根粗大的roubang狠狠地捅破了你心里的那張屏障,也徹底破除了你二十多年來原封不動的處子之身。 周以錦從容不迫地開始動起來,你感覺身體熱得好像快和周以錦融合在一起。 痛與欲在結合后也并不能讓你的心里好受一些。 對于你來說,在你身上為所欲為的男人只不過是一個剛剛成年的男孩,更是一個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可他卻毫無征兆地扒開你的衣服,粗魯地進入你的身體,這些事情發生得太快,你甚至此時此刻也沒有真正地反應過來。 而你對于這場完完全全是單方面被強迫的性事,完全沒有拒絕的資格。 周以錦附身一只手把你摟住,另一只手則抓著你的乳兒揉捻,他臉上那肆無忌憚縱情的神色仿佛是在說:他已經將你玩弄于股掌之間了。 你失神地流著眼淚,在痛苦和快感交雜下那逐漸快要消沉的恨意已經被撞散,而慢慢地,你心里只剩下身心支離破碎后的無助和迷茫。 周以錦從始至終都沒有吻你,他安慰的吻會停在你的唇邊,那雙混合了情欲的無情目在你失去所有意識之前依舊是那么刺眼。 你被周以錦cao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