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婦的那些事(121-125)
作者:我是棒子 字數:15939 【(2)寡婦和村長是怎幺搞上的】 寡婦和村長的相遇是干柴和烈火的碰撞。 當時各鄉各縣大搞水平梯田,也就是把陡峭的山地弄成一塊一塊的平地,這 樣便于收集雨水,增加產量。文革的時候全國各地的農村都搞,可是自從97 6年以來,聯產承包責任制開始在全國范圍內推廣,人們立即從混日子的生活狀 態變成勤勞致富的跑光陰(「跑光陰」:甘肅方言,意即對家庭負責任)。 轟轟烈烈的大躍進式的公社消亡了,人們終于從螞蟻一般的群體生活狀態便成各 家各戶的單干。 村長本來是個喜歡熱鬧的人。文革的那一套他喜歡的不得了,眼看著昔日的 風光不再,他就只好利用各種各樣的機會來過過那種熱火朝天的日子。 修梯田年年都搞,搞的時候給家家戶戶分配死任務。 所謂任務,也就是由村長大人說了算。而霧村的村長是個大手筆,他興致一 上來,就會隨手朝大山的溝壑一指:「媽了個巴子,就那片山頭了?!?/br> 給他跑腿的小文書順著他的指頭一望:哎呀我的媽!山上郁郁蔥蔥,層林疊 嶂,墨綠的青翠將山腰遮了個嚴實,不要說做梯田,就是帶著全村老少到里面逛 上一圈都是問題! 「村長,您說的就是那片林嗎?」 「廢話,不是那片林,難道是那片天?」 「可是村長,荒山荒地好開墾,但是這樹林就難整了……」小文書搔著頭皮, 為難的說道。 「我說小陳啊,你還年輕,許多事情不懂得。建國以來,我們從一個罪孽深 重的國家一躍成為世界上的強國,那些紅毛綠眼的怪物再也不敢隨隨便便的跑到 咱們的土地上欺負人,憑的是啥?」 「憑的是原子彈?」小文書試探性的回答道。 「狗屁!原子彈算個屁!」 被罵的小文書倍感自卑,羞愧的不再開口了。 「就算原子彈能夠消滅我們的身體,但是它消滅不了我們的干勁,也消滅不 了我們的精神!我來告訴你:我們所有人之所以能夠站起來,憑的就是這股干勁! 那片樹林算個啥?馬勒戈壁上,人家都能在一個月的時間建設一個發射基地出來! 我說小陳啊,你這是有畏難情緒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什幺叫革命?什幺叫建 設?什幺叫生產?如果沒有拋頭顱撒熱血的干勁,那片樹林會自己逃跑,給我們 挪騰出一片肥沃的土地出來,讓我們輕輕松松的耕種嗎?」 「村長所言極是……人定勝天!」小文書面紅耳赤的說道。 「哎呀!這就對了嗎!要的就是這個意思嘛!與天斗,其樂無窮;與地斗, 其樂無窮;與人斗,其樂無窮。切記切記?!?/br> 小文書陪著村長邊走邊聽,不時的點著頭。 傍晚時分,村長后院的大槐樹上的高音喇叭開始在霧村叫了起來,聲音在群 山溝壑的反彈下,出來了一連串由高到低的回聲串串。 「村里的老漢、娃娃,男人,女人!根據這個鄉上的指示呢,一年一度的增 收增產、大修梯田的這個活動嘛,從今兒個起,正式開始了!這個我們霧村的任 務呢,就是野狐灣的陽山,這個任務的具體分配呢,還是跟去年沒有大的區別嘛! 因此呢,咱就按照這個既定的方針辦呢嘛!我們這個干法呢,今年務必要標準高, 要求嚴,咱們這個時間嘛,也是比較短的??!希望各位村民,無論男女老少,都 能全力以赴的干好本職工作嘛!俗話說得好,眾人拾柴火焰高,人多力量大!我 們這個霧村是個勤勞的霧村,我們這個村民也是聽話的村民……」 村長不慌不忙的講上一段,然后端起茶杯,慢條斯理的泯上一口春尖,這才 接著講道:「今年呢,經過我們鄉政府的討論,最終一致同意:我們霧村和云村 聯合起來大干一場!這個消息不知道給大家帶來的是啥心情,我實話告訴你們, 做為村長,我現在是按耐不住的興奮哇!哈哈……」 高音喇叭盡管早已變成了村民們的夢魘,但聲音這個東西不像圖畫,你捂住 自己的眼睛就可以解決問題。你就算捂住自己的耳朵,那討厭的分貝依舊能夠通 過你的身體、通過你的肌膚、通過你的腦殼傳進你的腦子。 「馬勒戈壁的,又是修梯田!」東家媳婦解開門簾,走到院子里朝著山上罵; 「修修修!咋不把梯田修到村長mama的sao逼上呢?」西家老媽端著飯碗,靠 在樹邊喊。 「我草他奶奶!修了十年了,咋不給我劃一片田呢?狗日下的村長!」連三 伢子都氣的從破屋的垃圾里探出腦袋,嘟嘟囔囔的嚷嚷。 盡管修梯田搞的是天怒人怨,但是在縣、鄉、村三級黨委強有力的領導下, 村民們還是個個歡天喜地的扛著鋤頭、鐵锨等工具朝樹林進發了。 村里男人越來越少,浩浩蕩蕩的人群里,女人占到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 之一差不多都是連走路都成問題的老人。 當然,還有極少一部分少年,當初的棒子也像模像樣的抗著一根撅頭,混在 隊伍里沖人數。 「你看鄉上的干部,咋肚子都那幺大!」 「渾身都是rou!」 「我就想不明白了,臉上咋都能長那幺多的膘!你說臉上都這幺價,那下面 ……」 人群中「哄」的一聲,爆發出了哈哈的笑聲。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霧村的女人平時忙于自家的活計,很少有這樣的機會 聚在一起嘮嗑,她們自然不會放過一絲一毫的機會。當她們看到大腹便便、渾身 長rou的鄉干部時,忍不住就指指點點的討論了起來。 「要是下面也是膘,能不能變成錘子就說不上了……」帶草帽的女人說道。 「都說肥男人的那個不大,瘦子的那個大,真的還是假的?」一個年輕的媳 婦睜著一雙胡靈狐仙的眼睛,好奇的問道。 「你個小媳婦,好好地耍你男人的鳥去!你管它大還是不大!反正鄉干部的 就是再大,也沒你的份!」顯然,戴草帽的女人要年長一些,說話甕聲甕氣的, 臊的那個年輕媳婦一臉的紅霞。 「人家又不是那個意思!」 「那是啥意思?你不就是嫌你男人的小嘛!我告訴你,不是有句話叫叫差球 不多嗎?聽過沒?」 周圍的幾個女人抿著嘴笑著,年輕媳婦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說道:「嗯呢, 大伙兒不都是這幺說的嘛!」 「那不就得了!差球不多,換個說法是啥?」 「啥呢?」 「球差不多!」 又是一陣放肆的大笑。 幾個穿戴時髦、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抬起右臂,皺著眉頭看了看手腕上的機器 表,然后有些不解的望了望那些笑的快要斷氣的女人,有些悻悻的嘟囔:「刁民 就這德行……笑起來都不像個女人樣?!?/br> 那個時候的棒子就走在這群歡天喜地的女人中間。對于這些女人的話,他似 懂非懂,云里霧里。盡管不明白她們在笑什幺,但是棒子很喜歡這種歡樂的氛圍。 年紀雖然不大,但他已經感覺到女人和男人的區別。男人悶,女人歡;男人無聊, 女人喜樂。鉆在女人群中,你不用多說,也能幸福一天。 ************************ 所謂修梯田,說白了就是毀林造田,而且造的是沒人耕種的田。許多幾百年 古木就這樣被莫名其妙的砍倒了,許多剛剛鉆出土地的嫩苗苗還沒有來得及證明 自己的實力,就被霧村的村民給連根拔掉了。 有些年紀大的老人一邊揮著斧頭砍樹,一邊老淚縱橫的唉聲嘆氣。 「作孽啊,作孽??!」他們在休息的時候,偶爾會這樣的嘆息。 棒子不懂。他問道:「爺爺,不就是一顆樹嗎?砍了就砍了,你哭啥呢?人 家領導都說了,樹砍倒了能燒柴,地騰開了能種糧食,這簡直就是拉屎找虱,一 舉兩得的大好事呀!」 老人抓起一把土就揚了過來:「你個小兔崽子!你知道個屁!」 「那你倒是說說呀!你說了,我就不光知道屁了?!?/br> 「唉。這樹活上幾百年不容易??!樹跟人一樣的??!你別看它們不會說話, 不會走路,一輩子叮在這個地方,但是他們也是有生命的??!我跟你一般大的時 候,常常在這里玩耍,掏鳥蛋,耍蛐蛐,現在全部給砍了,你們娃娃家那兒去耍 ???」 棒子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盡管他不像老人那樣因為砍倒一片林木而流淚, 但他認為老人講的話有道理。霧村人不算多,地不算少,家家戶戶的地其實已經 夠多的了,許多家庭因為勞力不夠,自己一大部分的地都荒著,里面的草有一人 深,聽人說曾經看到過水桶粗的蛇鉆在里面呢。既然如此,修這幺多的梯田到底 干什幺用呢? 【(22)草叢里偷看寡婦尿尿】 盡管如此,在領導的宣傳下,在干部的監督下,云村和霧村的男女老少就開 始熱火朝天的干了起來。隨著時間的流逝,山腰的那片翠綠就像大姑娘的圍裙, 最終被大家給剝了個精光。 村長成天跟在鄉長的屁股后面,滿面春風,笑容很甜,點頭哈腰,端茶送水 ——其實這樣的情況大家都見過,這樣的人大家也熟悉,沒必要多費筆墨??傊?/br> 當鄉長在的時候,村長就像一個聽話的小學生;好在鄉長只是偶爾來轉一圈,大 多數的時間,都是又村長監督。 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鄉長不在的時候,最大的領導自然是村長了。他 最喜歡的就是雙手叉腰,像主席一樣昂首挺胸的站著,如果發現有人偷懶,他就 會皺起眉頭,指著大喊:「我說那個誰!那個誰!看啥看?說的就是你!他娘的 你坐了多久了?你再坐著不干活,你老婆的娃都生下了!」 如果是有女的偷懶,他就會換一種方式。 村長其實是很講究工作方式的。有的放矢,對癥下藥,對什幺樣的人說什幺 樣的話,是作為好領導的必備素質。 「我說小張啊,休息好了沒有哇?……哈哈,是不是腰疼?還是肚子疼?不 行我給你看看?……害啥羞呀你,我又不會吃了你!……」 有些刁鉆的孩子對村長的一言一行看在眼里,記在心上。晚上回去跟家長一 說,家長就會編出順口溜教給孩子們: 「他是一條哈巴狗,又是一只大狼狗; 哈巴狗,舔舌頭,一舔舔到了領導的球; 大狼狗,吃rourou,看見姑娘就揩油。 揩油完了唆奶頭,唆著奶頭吃rourou。 要問這個人是誰?他的名字叫狗狗?!?/br> 一天烈日當頭,懸??罩?,村長依舊堅持奮戰,讓村民們挑戰極限。 云村的寡婦心里燥熱的緊,于是挽起褲管,脫下汗衫,跑到陰涼處歇息了片 刻。 她坐在一顆李子樹下,朝四下看了看,到處都是人,似乎沒有閑下來的。 「這可咋辦呢,上個廁所都沒地方!」 她上午喝了太多的水,這會兒憋的肚子都疼。她連忙朝東側尚未開墾的荒地 里竄了進去。 柴草很深。幾乎夠著了她的蠻腰。她蹲下身子試了試,恰好能夠隱身。 寡婦也許是憋慌了,并沒有詳細查看周圍的情況,而是迅速的解開了自己的 褲腰帶,接著就是雙手朝下一捋,白花花的腚蛋蛋就一覽無余的被人看 .壹ъ.ňé 到了。 她當時根本沒有發現有人會看到她撒尿。 所以她撒的很放肆,撒的很解氣。 怎幺個撒法呢? 起初,她不過是像所有女人一樣,輕輕的分開自己的雙腳,然后慢慢的蹲下 來,盡量不要讓自己的腚蛋蛋接觸到地面,然后才釋放所有的憋屈,讓一股**辣 的清水肆意的奔涌而出,讓帶著sao味的體液滋潤干渴的土地。 可是寡婦憋的實在太久。她先是蹲下放水,放到三分之一的時候,索性關掉 閥門,調整姿勢,重新找了塊地,將一條腿完全從褲子里解放出來,然后雙手伏 在草上,瞄準一株幼小的核桃苗苗,撅著屁股,刷拉拉的一氣發泄。 這樣的姿勢當然是寡婦的首創。 這個姿勢也讓躺在草叢里假寐的村長看的心花怒放,心神蕩漾。 村長給全村村民做了簡短的再動員、再教育后,自己一個人就偷偷的跑到這 片草地里躺了下來。他覺得監督人干活是個十分辛苦的活,所以覺得自己有資格 躺著休息。他找了一塊好地,然后鉆進草叢,完全將自己隱藏起來。 還沒睡上幾分鐘,他就聽到有人朝自己的方向走了過來。 村長心里有些煩躁,準備坐 ◥最◤新∴網∴址∷百喥?弟μ—★板●ù×綜|合╛社╔區▼ 起來吼上幾嗓子,可是當他分開草叢,隱隱的看 到一個女人的身影時,他就忍住了內心的憤怒。 「正好乘機給她上個課!」村長還以為有人跑到這里來偷懶,于是美滋滋的 想象著獨自教育她的情景??伤f萬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低頭解開了自己的 褲帶,并且將她那白花花的屁股蛋蛋朝自己撅了過來。 不用說,村長咽唾沫了,村長也有反應了。 他一下子從疲憊的瞌睡轉變成了打了雞血的乞丐,雙眼瞪的像銅鈴,像狗一 樣伏在草叢里盯著寡婦猛看。 寡婦帶著體溫的尿,讓村長萌發了一個想法。 「這是誰家的女人,咋這幺美!」 等到寡婦變幻姿勢,重新瀉液的時候,村長已經將自己的一只手奉獻給了軟 趴趴的物件了。 盡管心有余而力不足,村長還是靠自己的單手將那根軟的不能再軟的東西給 撩撥成了鐵杵。 寡婦撒完尿后,并沒有著急著穿褲子。她想著自己的下面還濕著,等晾干了 再穿也不遲,反正自己也已經很累了,順便再休息休息。 說一千,道一萬,最根本的,還是寡婦圖涼爽。 都是太陽惹的禍。這話一點都不假。如果天沒有那幺熱,可能寡婦撒完尿后 悔立即提起褲子走人。但問題是天太熱了。 而寡婦又以為沒有人看到她。 所以寡婦的做出了不應該做的動作。 她光著屁股,紅紅的兩瓣被村長看了個一清二楚。由于剛剛撒過尿,所以兩 瓣粉嫩上,依舊沾著一顆顆晶瑩的尿液。 陽光下,它看起來像是嵌著珍珠的兩瓣柳葉。 寡婦用衣服下擺給自己的大腿根部扇著風。 而且一邊扇,一邊不停的擺動著白花花的大屁股。 村長惡狠狠的捋著自己,結果由于動作太大,碰的野草唰唰的響。 響聲引起了寡婦的注意,她起初以為是一只兔子,或者是一只豪豬。 當她看到有一雙狼一般的眼睛饑餓的盯著自己時,她差點就喊了出來。 「mama呀!」寡婦嚇的直哆嗦,一臉煞白的跌坐在地上。 「哎呀對不起!都是我的失職!嚇到你了吧?」村長趁機將那根腫脹塞進了 自己的褲襠,然后做出一副悔恨加關心的模樣,問寡婦道。 「還說呢,你嚇死人家了!」寡婦這才反應過來:村長一定是看到自己撒尿 的丑態了。她羞的脖子都紅了,于是盡量低著頭,雙手不停的摸著自己的褲子, 然后抖抖索索的穿了起來。 「要不要幫忙?」村長試探。 「不要……不要!村長,你在這里干啥呢?」寡婦言不由衷,沒話找話。 「我和你一樣啊。過來撒個尿?!?/br> 「哦?!构褘D越發的臉紅了。 村長看到嬌羞難當的寡婦,越發的喜愛起了這個成熟大妹子。 他仔細的端詳了一下,發覺這個大妹子簡直就是天上的神仙娘娘嘛! 那臉蛋兒紅粉紅粉的,那頭發黑黝黝的,那**挺翹翹的,那小腰軟綿綿的, 還有那腚蛋蛋,白花花的,腿兒也是漲漲的,長長的! 「你是誰家的媳婦啊,我咋沒見過你呢?」村長咽了一口唾沫,問道。 「村長,您是貴人多忘事,前些年納糧的時候,您還去過我家呢?!构褘D頭 都不敢抬一下,說道。 「哦,我想起來了,你男人是不是炸石頭的時候沒了的那家子?」村長突然 間想了起來。 「嗯呢?!?/br> 村長心中一樂。原來是個小寡婦。 「你這幺好的一個女子,咋就攤上了這幺個事!」村長感嘆。 「是呢!都說禍不單行,就我命苦的……」寡婦還來不及傷心,依舊被剛才 的事情弄的羞怯難當。 「你也別擔心,組織會照顧你的,我也會照顧你的?!?/br> 「嗯呢。謝謝村長?!?/br> 「一家人不說外話。謝啥謝?;仡^我跟你們的村主任打個招呼,看能不能給 你申請個五保戶!你一個女人家,咋生活呢!」村長一邊說著,一邊挨著寡婦坐 了下來,他輕輕的抓起了寡婦的右手,輕輕的撫著說道。 寡婦掙扎了一下,但她感覺到了村長那溫柔的堅持。她難為情的很,但又沒 有勇氣下狠心抽掉自己的手,所以只好就任憑村長的撫摸了。 「不勞村長費心,我還行,一個人能養活自己?!?/br> 「你就跟我別謙虛了!你這幺好看的一個大姑娘,我咋忍心讓你像個男人一 樣下苦!就算你能吃的了這苦,我也不會讓你吃!」 寡婦感激的抬頭望了村長一眼,然后嬌滴滴的說道:「謝謝呢……村長您真 好!」 男女之事,有時候不需要言語。 一個細微的動作,一個不經意的眼神,往往能夠說明一切。 村長從寡婦的眼神中讀出了另外的東西。 感激中有渴望,渴望中有猶豫。 猶豫中,似乎還有一些說不明道不清的東西。 姑且稱它為幽怨吧。 上過無數個女人的村長自然能夠把握一切可以把握的機會。 不拒絕就是不反對,不反對就是默許。默許的情況下,就得更進一步。 村長坐在寡婦的左側。他將自己的右手繞到了寡婦的身后,然后放在了寡婦 的腰際。 寡婦驚慌的低聲呼喚:「村長!」 村長故意裝作沒聽見。他依舊一臉同情的樣子。 【(23)主動出擊,找她嘮嗑】 「村長!你不要這個樣子了啦!」 這寡婦心里是又急又羞又喜。她嘴上說著不要醬紫啦,實際上已經開始瘋了 似的胡亂思想了起來。 她盼望著接下來就是村長把自己一下子壓倒在地上,然后三下五除二,把自 己給那個了…… 啊呀啊呀!羞死人了!寡婦邊想邊扭,故意反抗著村長的摟抱。 而村長似乎就是寡婦肚里的蛔蟲,似乎早就知道了寡婦內心真正所想望的東 西。 他只是無可置否的笑著,一如既往的摟著,而且他還右手暗自用勁,偷偷的 捏了兩把寡婦那溫溫軟軟的腰肢。 「不要啊村長!」寡婦的臉蛋像極了紅蘋果,眼神變得有些迷離,也不知道 是因為激動還是因為興奮,她的嘴唇瑟瑟地抖著,平添了一份妖嬌的艷色。 濃烈的女人香讓村長按耐不住內心的沖撞,于是趁著寡婦裝模作樣反抗的空 擋,他毫不猶豫的抓住寡婦的雙肩,僅僅是那幺輕輕的往下一瓣,寡婦就順勢仰 面倒在了又厚又軟的草坪之上。 「村長!不要!」寡婦急促的喘息著說道。 村長給她的回應是一只手和一張嘴。 他一只手捏住了寡婦的左胸飽漲,一張嘴壓在了寡婦的紅唇上。 側身一翻,村長龐大的身軀就死死的壓在了寡婦的身上。 「不要……」還沒有來得及說全,寡婦的嬌聲就戛然而止。 中斷她欲拒還迎的呻吟的,自然是村長激烈的搓拿揉捏和如蛇的舌頭。 還沒有進行多久,寡婦就已經閉上了自己的眼睛,胸脯隨著村長的搓揉而開 始劇烈的起伏。 這個饑腸轆轆的女人,和這個拈花惹草的男人,因為撒了一泡尿,因為偷看 了幾秒,就莫名其妙的滾在了一起,連通常的前戲和挑逗都沒有。 這是什幺邏輯? 一個成天盼望著男人的深入,一個成天盯著女人的光腚。 一拍即合,合二為一。 一鼓作氣,氣喘吁吁。 吁喘嬌喊,sao勁十足。 哪個男人不喜歡風sao的女子? 哪個男人不喜歡主動的女子? 當到口的肥rou太容易時,也許暗藏的風險就越大。 一邊是熱火朝天的修建梯田,一邊是滾在一起又捏又唆。 雖說大家對村長的感覺十分的cao蛋,但突然之間看不到他,就會有人開始念 叨。 「驢球日下的咋八慫!剛剛還認真的看門呢,咋一回頭不見了?」一位老漢 拄著鐵锨,汗流浹背。 「咋八慫尿尿去啦!」一個玩泥巴、穿著開襠褲的孩子抬起頭來,吸著鼻涕, 傻愣愣的說完,還朝遠處的草叢指了指。 「尿都比人多!一尿一小時!」老漢憤憤的說完,吃力的彎下腰去,撿了一 塊雞蛋大的石頭疙瘩。 他拾在手中掂量了幾下,然后咬牙切齒的丟向了遠處的草坪。 「砸你娘的咋八慫!」 村長抖抖索索往出來掏的時候,突然「哎呀」一聲叫了出來,接著驚恐的從 寡婦身上翻了下來。 盡管寡婦雙手捂著村長的屁股位置,但受到驚嚇的村長起身太猛,她沒有來 得及捂住。 寡婦望著一臉痛苦、朝四下不停張望的村長,幽幽地說道:「村長……您咋 了?」 本來寡婦要說「你咋就停下來了」,但話到嘴邊,還是覺得不夠妥當。于是 變相的成了關心的表象。 「噓!」村長制止了寡婦,依舊不停的張望了一回。 「馬勒戈壁,誰?。?!」 當他環顧四周,并沒有發現有人時,這才捂著屁股,呲牙咧嘴的發起狠來。 「咋地了這是?」寡婦覺得莫名其妙。 「我剛剛挨了一石頭!」 「???挨了一石頭?誰打的你?周圍難道有人呀!」寡婦連忙翻身坐起,手 忙腳亂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 「哪個***干的!日***……」 當村長還在罵罵咧咧的時候,寡婦早已把自己收拾的像個沒事人似的。 「我去干活去了?!构褘D說道。 「可是……」 「不行的?!?/br> 「咋又不行了呢?」 「會被人發現的?!?/br> 「媽的真掃興!到底是哪個***,別讓我知道,知道了我草他全家三代!」 「村長,您還是趕緊回去吧,我稍等等再回,不然會被人家懷疑的……」 寡婦已經沒心思聽村長罵人了,她急急忙忙的建議道。 村長煩躁異常的說道:「真他娘的敗興!今兒個算我倒霉!」 「別呢村長,」寡婦抬頭望了一眼村長,然后低頭說道,「這兒不合適,家 里還可以……」 是夜,村長摸黑進入了云村,鉆入了寡婦的屋子。 和在草地里不同的是,寡婦已經將自己洗的干干凈凈,渾身散發著一股茉莉 花的清香。 她特意換上了嶄新的被面,自己一絲不掛的鉆在里面。當村長推門而入的時 候,她羞的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臉。 「來啦?!?/br> 「嗯?!?/br> 「上來?!?/br> 「嗯?!?/br> 然后是村長的埋頭舔舐,一上來就是寡婦的兩腿之間。 寡婦自然是無比享受的雙手抓著村長花白的頭發呻吟。 她將自己的兩只白嫩白嫩的雙足扣在村長的腰背。 她也會時不時的發出命令: 「恩!太癢!」 村長會知趣的減緩自己的上下刮擦。 「太軟!」 村長趕緊鼓起自己的舌根,像只大熱天躺在樹蔭里的狗。 「要里面!」 村長連忙將自己的舌尖頂進去。 寡婦很滿意。 不用過多的言語,一兩個字就完全能夠滿足心意。甚至有些時候,寡婦的身 體微微動動,村長就能明白她當時的意思。 這天夜里,村長只是用了自己的舌頭。 當他饞涎三尺的掏出物件時,寡婦早已經被他給伺候到位了。 一頭大汗,軟綿綿的伏在嶄新的被子上,她輕輕的搖了搖頭。 「今晚我好了。改天?!?/br> ************************ 從此之后,村長和寡婦的這層關系就頑強的持續了下來。 在草叢里,在炕頭上,在樹林里,在泉水旁,在麥田里,在自家的廚房…… 一有機會,就黏在一起,拔都拔不開。 寡婦喜歡的是村長的低賤。 而當村長跪在寡婦的跟前,雙手捏著寡婦的腰臀,嘴巴湊在粉嫩的濕潤時, 他會滿足的想哭。即使不拿出跨中的粗物,他也心滿意足,別無他求。 張熊的任務就是弄清楚王曉雅的底細。 其實王曉雅是個呆在屋子里不愿意出來的人。這和年輕時的她判若兩人。年 輕的時候,她喜歡到處走動,成天夢想著有朝一日能進城去,嫁一個穿西裝、打 領帶、穿皮鞋的城里人。當她和村長在麥田樹下忍不住纏在一起、并且村長的手 伸進了她的小短褲時,她就打定了主意:她一定要嫁給這個時髦的年輕人。 后來就是小樹林里的幽會,再后來是順理成章的結婚,但卻沒有生子。 沒有孩子這事讓她一直抬不起頭來。村里的女人們指指點點,竊竊私語,這 讓她感到心虛。每當她看到三五個女人湊在一起有說有笑的時候,她就懷疑這幫 **一定是在取笑自己沒有辦法生孩子。 久而久之,她就越發的心虛,越發的孤立。以往她無論走到哪里,她都是大 家圍上來爭取的對象;而現在,只有當她一個人呆在家里干干家務、洗洗掃掃的 時候,她才能覺得心安。 她本身是一個愛說閑話的人??墒撬约赫J為自己十分聰明,總是能夠發現 別人發現不了的秘密。她有時候給別人一說,別人立馬就興奮的兩眼冒光:「真 有這事?」 「那還有假?」每當這個時候,王曉雅覺得自己簡直聰明死了! 「姨!」 沉思中的她被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喊醒。 她抬頭望了望,這才發現眼前站著的魁梧漢子是距離自己不遠的張熊。 「哦,熊熊??!你啥時候來的,我都沒發現……」她連忙做出一副好客的喜 樂,連說帶笑的招呼著。 「也沒啥事,剛吃完晚飯,到處逛逛,順便進來看看姨!」張熊特有的傻勁 具有極度誠懇的假象。 「看人家熊熊!就是懂得疼人!」王曉雅笑道,「咋了,看你今兒個紅光滿 面的,是不是沒挨你爸的打?」 「哈哈!」張熊仰天笑了一嗓子,然后無所謂的擺了擺手,「他純粹是給老 子撓癢癢!老子啥時候怕過他!」 「哎呦!你看你!你爸要是聽到,拆下你一根肋骨!」王曉雅打趣道。 「他除了打的**,他能打的上我的精神嗎?」張熊得意的說道,「姨,你說 能打上我的精神不?」 「還精神呢!」 「實話給你說了,姨,他打不上!永遠打不上!我是啥人?我是他兒子!兒 子一般都比老子強!等我過幾年,吃香的,喝辣的,我讓他呆在一邊眼饞的看著!」 「哎呦,想法蠻多的嘛!」王曉雅笑瞇瞇的說道。 「那不是!我還要找個美女當我的媳婦,我就在他面前把媳婦一樓,然后我 吧唧一聲就是朝臉蛋蛋上一口,我還當著他的面踹上兩把!讓他看看我的牛逼! 讓他眼巴巴的羨慕!」張熊越說越得意,一臉的激動。 【(24)蛛絲馬跡】 王曉雅被張熊逗笑了。 這娃還想在他爸面前踹兩把自己的媳婦!簡直就是不知廉恥嘛!不過看到張 熊那副傻乎乎的樣子,王曉雅又覺得他一點都不討厭,不僅不討厭,反而讓她憑 空生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這個傻大個,看我咋逗他! 一念至此,王曉雅就笑著說道:「熊熊啊,我問你話:你當真敢在你爸面前 摸你媳婦?」 「張熊滿不在乎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甕聲甕氣的說道:」大丈夫要的就是 這種感覺!「 「啥感覺呢?你不妨給我說說嘛!」王曉雅故意問道。 「君子報仇, ◣最∵新?網╮址◤百▽喥⊿弟╙—ˇ板?╒ù▼綜△合?社?區╜ 十年不晚!他動不動就把我當頭驢,鞭子抽的啪啪的響!你說 我能咽的下這口氣?」 「不是說你rou實皮厚,不怕打的嘛!這會咋就怨你爸抽你太狠了呢?」 「哎呀姨!看你這話說的!你咋就不理解我呢?人感覺疼的時候分兩種情況, 您知道不!」張熊瞪著眼睛辯解道。 「不知道?!雇鯐匝乓琅f面帶笑容,做出一副無辜的樣子。 「哎呀!我說姨!你是不是故意的?兩種疼,你都不知道?你看看,我張熊 渾身都是腱子rou,胸膛結實的跟城墻一樣,兩條腿就像頂天立地的大鐵柱,拳頭 大的像醋壇子,還有,」張熊說著朝王曉雅晃了晃自己的肱二頭肌,「你看看! 你看看!就我這副身子骨,他娘老子的還怕我爸的鞭子?所以說我的疼是心疼, 不是rou疼!我的rou從來不疼!姨,你若不信,你過來打上兩拳看看!」 張熊說著就一臉得意的站在王曉雅的眼前,并且朝她挺起了自己的胸膛。 都說老女人精明,依我說老女人jian猾。王曉雅本來算是一個本 ⊿尋△回?網?址↓百ˇ喥╔弟?—ㄨ板╮ù?╒綜Δ合◤社¤區∴ 分的人,但是 對于眼前這個小自己許多的年輕人,她就莫名其妙的有了挑逗一下他的想法,而 且平白無故的生出占點兒便宜的私心。 這個便宜到底算是什幺呢?當然誰也說不準。如果是兩個年齡相差無幾的男 女在一起,那幺女方根本不會有占南方便宜的想法,反而是男方會認為占了女方 便宜??墒悄挲g差距一大,事情就會完全顛倒過來,比方說一個老女人摸了一個 年輕小伙子的胸膛,那幺老女人就能sao哄哄的樂上半天;但是如果一個年輕女子 摸了一把老漢的胳膊,很可能這個年輕的女孩子會覺得有些委屈,會以為自己這 朵嫩嫩的鮮花濺上了一滴臭哄哄的大糞。 「呵呵!我說熊熊,我可事先告訴你呦!我當年挑過石頭,搬過石板,爬過 雪山,走過甘陜。你別看我一副女人家的身骨,不像你這般壯實高大,可是我有 的是力氣,一拳下去,怕把你給搗個大窟窿!你可要想好了哦!真讓我打你兩拳, 還是說著玩兒的?」 「姨!你把心放在肚子里,朝我這鐵壁銅墻般的胸膛搗!你要是有本事,你 就搗上兩個窟窿給我瞧瞧!你若真能把我的rou給打疼了,我張熊以后就隨便聽姨 的使喚!你就是讓我吃屎,我絕對不說二話!」 張熊自從吃了女校長那臭氣洶天的消化物后,總會時不時的說漏嘴,盡管他 并沒有像張大勝那樣把吃消化物當做女校長對他的懷念和賞賜。 「哎呦!我說熊熊,那我可真的要試試!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我要是不搗 幾下,怎幺能撕破你的臉皮,戳穿你的大話!你說你的胸膛是銅墻鐵壁,我看就 是中看不中用,拿面捏出來給別人看的!」 張熊被王曉雅給激的滿面通紅,他為了證明自己所言非虛,于是先是當著王 曉雅的面,「砰砰砰砰」的朝自己那飽滿結實的胸脯錘了幾拳,然后咬牙切齒將 自己向王曉雅挺了過去。 「來吧姨!盡管來吧!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便知分曉!」 王曉雅滿意的笑了,她捏起拳頭,朝張熊象征性的搗了兩拳。 硬邦邦的感覺讓王曉雅有些沉不住氣。她特別喜歡被彈回來的那種感覺,于 是她又忍不住,接著搗了五六拳。 「哎呀,熊熊的胸膛的確結實的很呢!」王曉雅發出一連串銀鈴般的笑聲, 故意輕輕的甩了甩自己的手,接著說道,「把我的手都碰疼了!我還以為你是個 說大話不眨眼的主呢!」 張熊得意的問:「這下信了沒?」 「嗯呢,信信信!」 「服氣了沒?」 「服氣服氣!能不服氣嗎?這幺結實的大小伙!」 張熊和王曉雅正說著,一個嗲聲嗲氣的聲音就打斷了他們的爭嚷。 「我說老嫂子,你這是跟誰鬧呢?大老遠就聽到你的笑聲!咋滴了這是,有 啥喜事嗎?」 張熊扭頭一看,發現一個身材奇佳、儀態萬方的少婦站在自己的面前。 他長這幺大,還從來沒有見過這幺好看的女人呢!也不知道是怎幺回事,張 熊一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慌張。 「這這這……我我我……」 「呵呵,我啥我呢?是不是裝做不認識我了?你這小子都長這幺大了!告訴 jiejie,你今年多大了?」寡婦笑瞇瞇的望著一臉呆像的張熊說道。 「我這個我……年紀也有了……大了,那個啥,我7?!箯埿芙Y結巴巴的 說著,眼睛都快要瞪出眼眶了,結結巴巴的說完,就不知所措的站著。 本來王曉雅和張熊快樂的鬧著,可是寡婦的出現讓張熊立馬就轉變了態度, 從歡天喜地變成了呆若木雞。 王曉雅可不傻。知道張熊禁不住這個**的誘惑,大多數男人其實都是這個樣 子,王曉雅也見多不怪??蓡栴}是寡婦來的真不是時候,她攪擾了王曉雅,影響 了她的心情。 「娘希匹的,我剛剛和熊熊說的怪開心的,你個**咋就這幺不長臉呢?!构?/br> 婦一邊惡狠狠的想著,一邊努力擠出笑容,盡量不露聲色的說道:「我還以為是 誰家媳婦呢,原來是云村的寡婦!呵呵,我說熊熊,看樣子你是不認識人家了?」 張熊的眼睛依舊被寡婦給吸引的目不轉睛的,他有些木然的回應著王曉雅: 「哦……不認識……」 寡婦媚眼輕輕的掃了一下,然后甜甜的笑道:「你個昧良心的壞小子!你小 的時候,我還給你把過尿呢!……呵呵,說來真是有意思,你那個時候才五六歲 大,個兒矮矮的,還沒有我小腿長呢!你看看,現在都長這幺大了,比我高出一 個腦袋!時間過的就是快……你記不記得,我當時抱著你看戲,你尿了我一褲子?」 「我我我……」張熊結結巴巴的,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也不能怪你呢,當初你那幺小……你mama還好吧?好久不見她的影子了?!?/br> 張熊還沒來得及說話,王曉雅就接過寡婦的話茬說道:「沒看出來呀,你在 霧村還有個相好?」 「老嫂子,看你說的!啥相好不相好的!當初都是一起干活,一起吃苦,張 熊他媽是個好人,處處照看著我,要不是他mama,我虧就吃大發了!」 「哎呦,真沒看出來呀!你還是個講良心的人!」王曉雅語言帶刺,陰陽怪 氣的說道。 寡婦不是聽不出來。寡婦當然知道王曉雅恨自己。 但是寡婦并不清楚這和張熊居然有關系。 寡婦以為王曉雅只是借著張熊出氣,她以為王曉雅生氣是因為她沒有懷上村 長的娃,或者是因為王曉雅嫉妒自己和村長夜夜粘在一起,進進出出,叫來喊去。 「老嫂子,咋說話呢,我雖然沒個男人幫著干活,幫著照顧,可是我也是個 又臉面的人。我有沒有良心,你也不是不清楚?!?/br> 「哦?我還正要問你呢,我不是讓你這幾天不要過來嗎?我不是讓你好好補 補身體,等紅沒有的時候再來嗎?」王曉雅已經是面若冰霜了。 「老嫂子,你想到哪兒去了!我就算再不要臉,也不會在這個當兒來那個吧?」 畢竟又外人在場,而且還是個五大三粗的大小伙,所以寡婦和王曉雅都不約 而同的沒有把話兒給說明。她們盡管已經開始明爭暗斗,但都不想讓第三個人知 道她們之間的事情。 如果張熊不在,那幺寡婦的話就不是這樣,她一定會說:「我就是再賤,也 不會再來例假的時候找你男人日我?!?/br>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是傻子。別看張熊長的五大三粗,看起來 像個沒有腦子的土匪一般,但他粗中有細,花花腸腸很多的。 寡婦和王曉雅的一番話盡管遮遮掩掩的,但他已經嗅出了一些端倪。 他感覺到這兩個女人的關系肯定不正常。 他的判斷基于以下幾點: ,如果關系正常,那幺她們兩個說話就沒有必要躲著別人,也沒有必要 故意隱瞞; 第二,如果關系正常,那幺她們之間就不會有種劍拔弩張的火藥味。張熊心 里清楚,寡婦如果真在霧村,那幺按道理講,她們之間距離那幺遠,咋可能就交 上火呢?說明她們肯定是經常往來,經常見面。 第三,等紅沒有的時候、也不會在這個當兒來那個,這到底是什幺 意思呢?為什幺不把話說明呢?一定是涉及到她們的秘密,或者是一定是女人之 間的事! 張熊冷冷的看著這兩個女人的明爭暗斗,試圖從她們的只言片語中發現蛛絲 馬跡。 【(25)欲不可遏】 「那你現在來,是干嘛來了?」王曉雅問道。 「我長著兩條腿,想到哪兒就到哪兒!」寡婦沒好氣的頂了一句,然后回頭 對著張熊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張熊趕緊回笑了一個,然后知趣的說道:「兩位姨,我是不是讓你們不方便 吵架了?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那里!說的啥話!不是你來的不是時候,是某人來的不是時候!」王曉雅 話中有話。 「哎呀老嫂子!直接點名道姓就行了,這兒除了我,難道還有張三和李四嗎? 某人,哼哼,遮遮掩掩的,你這是何苦呢?」 王曉雅強忍著一腔怒火,沒有跟寡婦搭話,而是對著張熊說道:「熊熊你別 介意,我們女人家在一起就是這個樣子,你也不要多心。有空經常過來玩兒,反 正我天天一個人在家,也想找個人嘮嗑,打發打發時間?!?/br> 「你這是趕我走嗎?」張熊瞪著眼睛說道。 「你看你這小伙子!姨哪里趕你走了?」王曉雅反倒不好意思起來。 站在一旁的寡婦依舊帶著意味深長的笑容看著。 張熊垂頭喪氣的搖了搖頭,把胸前的幾個扣子系了起來,然后說道:「我說 姨啊,咱也是個明白人。咱這就走,我不打擾 ?╒尋ˉ回◇網◢址○百μ喥∴弟╖—?板ξùㄨ綜合∷社╜區☆ 你們兩個吵架了,我知道打斷別人 吵架是很不禮貌的。我也想著經常來你家串門,但看著情況,唉?!?/br> 說完,他就搖著頭走了出去,留下王曉雅一臉悵然的望著院門出神。 寡婦笑著說道:「呦!老嫂子你可真會選,這幺結實一個大小伙,我都快要 流口水了,真是讓人羨慕的緊呢!」 「你個sao屄!再胡說八道我就拿榔頭敲下你的牙齒!」王曉雅憤憤的說道。 「哎呀哎呀,一家人不說見外的話嘛!我都看見了,你還跟我打什幺哈哈! 這個熊熊都把自己的胸膛光出來給你了,你還說你沒有……」 「別胡說好不好?」王曉雅急急忙忙的爭辯道,「你不能胡上心!熊熊是個 愣頭青,天天挨他爸的打,我故意取笑他,他說他爸根本就打不疼他,我不信, 他就挺著個胸膛讓我打?!?/br> 「打是疼,罵是愛!」寡婦擠眉弄眼的說道,「不打不曖昧!」 「再說撕爛你的嘴!」王曉雅狠狠的瞪了一眼寡婦,然后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不是還來例假嗎,過來干嗎來了?」 俗話說的好: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本來王曉雅只是想逗逗張熊,并沒有多 想,可是經寡婦這幺一攛掇,她就忍不住胡思亂想了起來。從來沒有跟其他異性 有過任何曖昧的王曉雅,此刻卻總是時不時的想到張熊那結實的胸膛,那帶著彈 性的肌rou,還有那山一般的身體骨,站在他的跟前,王曉雅有種莫名的滿足,似 乎之前從來沒有注意到自己是個女人,而張熊卻讓她突然發現自己還是個女人。 寡婦嘆了口氣,說道:「都不知道咋給你說呢老嫂子!一個女人家,住在一 個空蕩蕩的院子里,連毛頭小伙子都大半夜的跑過來踢我家的門,你說我到底該 咋弄嘛!」 「真的假的?」 「說了你都不信!難為情死了!」 王曉雅既羨慕又嫉妒的說道:「寡婦門前的是非就是多!我門上咋就沒這樣 子的人呢?」 「你是村長的掌柜的,誰敢跑你家門上sao擾你?除非他不想活了!哪像我, 孤家寡人一個,那些個臭男人就都流著口水打我的主意……」 「這有什幺不好,你把門一開,不就成了名義上的寡婦,實際上的窯婆?」 王曉雅說道。 「哎呀老嫂子,你站著說話不腰疼,你以為我是啥樣子的人呢?」 「你是啥樣子的人,你是個sao屄?!雇鯐匝虐腴_玩笑、半是認真的說道。 寡婦不慌不忙的回應道:「老嫂子,我其實是不得已,我害怕有些人翻墻進 來……我現在正在給你懷娃咧,這個當兒要是被人給占了,保不準……」 寡婦的話讓王曉雅心驚rou跳。本來自己花了大價錢借腹生子,到頭來如果寡 婦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自家男人的,那不是折了夫人又折兵,竹籃子打水一場空嗎? 她趕緊打圓場道:「我又不是不明事理的人,要是有人sao擾你,你就來我家 先住著,不就是多一床鋪蓋多一副碗筷!咱再緊張,一口飯還給你供得起!」 「我都不好意思再麻煩老嫂子你了……」寡婦低下頭來,不好意思的說道。 「一家人不說外話,趕緊去洗洗,我去給咱做飯?!?/br> 王曉雅說完,就跑到廚房里乒乒乓乓的忙乎開了。 ************************ 村長本來是去了小娥家,但他從前門繞到后門,又從后面繞到前門,還把耳 朵貼在門扇上聽來聽去,但就是聽不到一點兒動靜。天色已漸漸昏暗,村長不明 白小娥何以這幺晚了還不歸家。 盡管上次小娥和棒子對他的捉弄讓他憤憤然了好幾日,但他無法抗拒小娥那 光潔曼妙的腰身,更無法抗拒那濕漉漉的下身。 村長閱女無數,種種神奇的不神奇、普通不普通的他都見過,他都摸過,他 也個個都試過,但是他從來沒有見過像小娥這般嫩的、sao的、嬌的。 尤其是小娥那渾身上下滑膩的感覺,讓村長一想起來就覺得自己的下身胡嚕 胡嚕的往大里長。 沒有看到小娥,他覺得有些不甘心,他又像個賊似的在小娥院墻外面晃悠了 一會兒后,才死心塌地的朝自家走去。 ************************ 村長的到來讓寡婦臉上冒出了光彩。她嗲嗲的招呼道:「村長,老嫂子給你 做飯飯呢,人家等你等了好久了都?!?/br> 村長朝廚房望了一眼,然后眨著眼睛,壓低聲音說道:「你個日不夠的慫罐 罐,天天都想要呢?」 「寡婦眼睛媚媚的說道:」咋地了,你不樂意呀?給你當慫罐罐你都有意見? 啥人呀你個老慫?!?/br> 村長又朝廚房望了一眼,當他看到王曉雅背對著忙乎的時候,就偷偷的捏了 一把寡婦的胸脯,然后笑著說道:「不行今晚個咱這個老慫讓你這個慫罐罐裝滿! 你說咋樣?」 「老死鬼!今晚不行,人家來那個了!」 「來啥了?」 「哎呀討厭!女人每月來那個,你不知道呀?」 「哦,淌血了?」 「嗯呢!」 「誰規定的淌血了就不能干?」 「犯太歲呢!你沒聽說過?」 「屁!什幺太歲不太歲的,流血了干起來更有味兒!」 「血淋淋的,弄一被子一床單,看你咋辦!」 「那不正是我想要的,像干了個十四五歲的處女一樣,多帶勁!」 寡婦掐了一把村長,然后搖頭說道:「你忘了,女人那個的時候是懷不上的 嗎?」 「啥話意思?」村長問。 「你忘了我來你家的目的?」 「沒忘呀,就是給我懷個娃嘛?!?/br> 「嗯呢!你也不想想,要是今兒個晚上咱倆……咱倆干上了,你老婆咋想? 明明知道我來那個的時候懷不上,咱倆還干上了,那就說明咱倆干那事不是為了 壞娃,而是為了舒坦呢?!?/br> 村長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寡婦看到自己喜歡的男 人不開心了,她連忙安慰道:「別著急嗎老慫!我下面已經流了兩天了,再過兩 天就干凈了,干凈后咱再伺候你?!?/br> 村長搖頭說道:「我就是想在你流血的時候試試,我覺得這樣更有味道,更 加過癮,再等兩天,恐怕把人的勁頭就耗盡了,想干也干不過癮了?!?/br> 寡婦想想也是,于是就壓低聲音說道:「要不行咱今晚就等你老婆睡著后?」 「這才跟我想到一起了?!?/br> 「你個饞嘴的害蟲!」寡婦笑罵了一聲,準備轉身離開,結果村長一把拽住 寡婦的胳膊,壞笑著說道:「你明明下面流血了,還來我家,不就是找我日你嗎, 你還把自己整的跟個沒事人一樣,啥時候變得這幺有心眼了?」 「你個老死鬼!說話就不能留三分余地?我一個女人家,要個面子有啥不正 常的?再者說了,我過來找你也是想你呢,我咋不找你們村長的那個老光棍日我 呢?我咋不找個年輕小伙子日我呢?我咋就偏偏找你呢?」 「嘿嘿,因為我的大!」 寡婦氣的又擰了一把村長的胳膊,然后就不吭聲了。 寡婦心想:村長也說的對,她看上的不就是村長的大!每次都撐的飽飽的, 緊緊的,而且村長那幺地有經驗,又愿意放下自己的身段,想讓他咋弄他就咋弄, 一點架子都沒有…… 無論咋說,村長讓自己銷魂蝕骨的,夜夜都是新娘子的感覺,人生至此,夫 復何求? 吃過晚飯,王曉雅和村長睡在了上屋,寡婦一個人睡在了西屋。 當月亮慢慢吞吞的爬到黑色的天幕中央之時,王曉雅打起了呼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