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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騎竹馬來

    

郎騎竹馬來



    大興建國百余年,早已是這片土地上最為繁華的國家,它的國都晏城更是攬盡人間芳華,龍泰河穿城而過,倒映著兩岸的喧囂一圈圈漾開去。盡管晏城里多的是富貴人家,但在一片華燈璀璨中那一輛極致奢華的馬車仍是富貴得扎眼。當這珠光寶氣的馬車從車水馬龍的大街上疾馳而過時,不需要馬夫的叫喊,人們紛紛讓出了一條道來,聽著車頂懸掛著的玉石碰撞出的叮當聲,見怪不怪地目送著這輛豪車遠去。

    如此的排場,除了天子家,也就只有宰相府宣家了。宣相位高權重,滿朝文官里不少都是他的學生;宣家嫡女是宮中貴妃,她雖然只是個常人,卻在兩年前生下了一名天乾小公主,母憑女貴,深得圣寵,皇后都比不過她的風頭;宣家小公子和太子殿下青梅竹馬,是默認了的太子妃,太子對他愛護有加,只等著年紀到了就娶進門。此般炙手可熱,有怎樣大的排場都不足為奇。

    但宣家出行又分一二三等,愛坐著這樣盡顯風頭的馬車出行的也只有宣家的小公子宣儀了。宣儀是宣相的老來子,又是個嬌滴滴的地坤,從小錦衣玉食、嬌寵著長大,生得是唇紅齒白、膚如凝脂,滿身的綾羅綢緞、金銀玉器,活脫脫好似天上瑤池旁的小仙童。

    只是這位小仙童貪戀著凡塵。

    車廂內寬敞舒適,宣儀卻坐不住,時不時掀開簾子看看車子行至何處了,還不斷催促著快些、快些、再快些。能讓他如此掛念著去相見的,只有他的容遠哥哥,當朝太子江容遠。

    宣儀和他太子哥哥的緣分說來也奇。這嬌嬌兒打小就嬌氣認生,陌生人是連他的衣角都碰不得的,可偏偏看見太子殿下就黏了上去,死活不肯與他分開,每次和太子話別都哭得驚天動地的。后來年歲長了,這宣小公子不再隨意哭鬧,卻是在聽見旁人打笑他是太子的童養媳時,悄悄笑了臉。

    駛出最熱鬧的街,馬夫熟門熟路地駕著車拐了幾個彎順著龍泰河又走了些距離,最終停在了一處被水光映照著的院落前。這院落雖地處偏僻,有些眼見的人都能識得隱藏在這寧靜中的富貴大氣,放眼整個大興都難有這般的水上庭院。

    這般的氣派和別致只專屬于皇家。

    馬車剛停穩,宣儀就迫不及待地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像歸巢的雀兒飛也似地奔了出去,撲進了候在別院的門口的男子懷里。男子噙著笑接住了他的投懷送抱,無限寵溺,這正是當朝太子江容遠。

    太子和宣小公子情深意厚,但兩個尚未婚配的天乾地坤常常相會于禮不合,兩人便常約著在這僻靜的汀蘭苑里說說話、訴訴衷腸。

    容遠哥哥!好些日子沒見,宣儀甚是想念,驟然見了面竟是委屈得眼角掛上了淚。

    怎么,見到容遠哥哥不開心嗎?江容遠眼角眉梢盡是溫柔笑意。

    宣儀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不好意思地把頭埋在江容遠懷里像個小豬一樣哼哼。江容遠和宣儀差了有四歲,宣儀方才十四,太子卻已行了成人禮。對于江容遠而言,宣儀是需要倍加疼愛的弟弟,更是需要精心呵護的月光。他喜歡宣儀的撒嬌,也愿意守護他這份天真的嬌氣。

    香香甜甜的小地坤就像糖塊一樣粘在江容遠懷里不愿挪動,小臉兒紅紅的,聞起來香噴噴的,江容遠捏捏他的鼻子,忍不住在他鼻頭輕啄一口:小儀今天怎么這么香?

    宣儀揚起頭,眼睛亮晶晶:容遠哥哥,你聞!他咬了咬唇,下一瞬空氣里洋溢出一股子比蜜餞還要香甜的氣息,帶著春天般的熱烈。

    這是江容遠愣了片刻,就聽宣儀開心地宣布:這是我的信息素,喜歡嗎!

    除了常人,天乾和地坤都有信息素,幼時尚不可聞,十二歲左右時他們的信息素就會長成一個人獨有的味道,十八歲左右的時候則會徹底成熟迎來情潮或者易感期。

    成長的變化最是急不得,宣儀信息素分化得比尋常人晚了兩年,如今總算順利地結出了稚嫩的花骨朵,便興沖沖地摘來與心上人賞。作為一個已經度過一次易感期的天乾,江容遠怎會不知道這代表著什么呢?他的小地坤不再是稚童,他會慢慢成熟,在十八歲那年結成最為甜蜜的果實。

    喜歡。江容遠輕輕嗅了嗅,小心又克制。他也有聞到過其他地坤的信息素,可都比不上宣儀的甜蜜,就像是花朵剛剛含苞時的氣息,不濃烈,卻因滿心歡喜,而分外迷人。

    聽到江容遠肯定的回答,宣儀眉眼彎彎,又故意軟著聲音撒嬌:容遠哥哥,你可是第一個聞見我信息素味道的人。

    嗯。江容遠撫摸著宣儀的頭發,仔仔細細地打量著他的臉龐。沒有完全脫去稚氣,可已是眉眼初開,宣儀的眼睛里永遠包含著最驕傲的光芒,而這光芒又永遠只追隨著他一個人。心湖中的漣漪層層蕩開,不可自禁,他視如珍寶般捧住宣儀的臉龐,把吻印在他的額頭:我的小儀長大了,是大孩子了。

    宣儀撅起嘴,不滿道:容遠哥哥,我現在信息素成熟了,你能不能不要再把我當孩子看了。他認真地盯著江容遠的眼睛,我可是容遠哥哥的未婚夫說罷,他踮起腳尖,頗為大膽地追了上去,銜住了他的唇,把自己信息素的甜渡到他的口中,賭氣一般宣示著自己的長大。

    江容遠失笑,還說自己不是小孩子,但心尖尖上的小地坤笨拙地親吻著他、將蜜糖似的甜味黏在他的唇上,有誰會不心醉呢?屬于江容遠檀木香的信息素慢慢延展開來,溫柔地回應,像春風吹拂著粉紅色的花朵,搖曳起漫天的花雨,繾綣而又絢爛。

    得到了心上人的回應,宣儀的信息素愈發熱烈起來,江容遠卻愈發隱忍又克制。他像捧著易碎的珍寶,虔誠又小心地親吻。他的小儀尚且沒有青澀,他不敢有過多的逾越,盡管他是那么的誘人。

    容遠哥哥!宣儀嘟著嘴,,眼睛里溢滿朦朧的水光,并不滿意這般淺嘗輒止。他恨不得現在就能夠被標記,成為容遠哥哥真真正正的地坤。

    江容遠用指腹擦過那還殘留著水澤的唇,手下用了幾分力氣,惹得嬌唇又紅了幾分,可周身的檀香味一點一點淡了下去。

    容遠哥哥!宣儀急得跺腳,我、我已經可以釋放信息素了,可以、可以剩下的話太過羞恥,他急急地看著江容遠,希望他能夠明白。

    江容遠堅定地搖頭,又摸摸他的發旋:小儀,你還太小了,就算是暫時標記也還太早。

    誰說的,宣儀反駁道,他扯開自己的衣領,把后頸露給江容遠看,你看,我可以了!

    信息素的釋放也代表著地坤腺體的發育,只是這個年歲腺體不過是初步形成,江容遠可以不管不顧地來上一口,但是對小儀身體上的傷害一定是存在的。不管怎么渴望期待,江容遠都不會允許自己邁出這一步。

    被拒絕的滋味讓宣儀瞬間紅了眼眶,他半是羞惱半是不甘,發脾氣的話卻又被江容遠摁在口中。江容遠半蹲下身來,與他目光平齊,握著他的手摁在自己的胸口:只不過幾年而已,容遠哥哥會一直等你,等你長大。

    除了你,我不會要其他任何人。

    宣儀的抽泣哽在喉頭。隨著年齡的增長,他愈發不安。容遠哥哥成年了,還已經度過了一個易感期。他甚至不敢去問容遠哥哥的易感期是如何度過的,是不是和其他人有過了肌膚之親。明明只差了四歲,他卻覺得自己比他人低了一等。

    四年,足夠發生很多事情,足夠讓他毫無競爭力。

    沒有人能為未來的事情,許下絕對的諾言。宣儀不是傻子,他心知肚明,可是面對容遠哥哥的信誓旦旦,他又不能一味地任性,只能是死死地拽住他的手,似乎這樣就能永遠把他拴在自己身邊。

    靜默了許久,江容遠才聽見耳邊傳來悶悶的聲音:我暫且信你好了。他這才松了一口氣,他明白宣儀的擔憂,可有些事情是沒有辦法辯白的??粗麅x紅紅的鼻頭,江容遠在心中對自己許下承諾,今生他必不負小儀,一生一世只他一人。

    心中再怎么氣悶,宣儀也舍不得浪費與容遠哥哥共處的時間,江容遠抱著他坐在屋檐下,撿著市井上好笑的故事講給他聽,逗得他慢慢就忘記了初時的不快,復又興奮地嘰嘰喳喳起來。兩人像每一對普通的小情侶,不需要在一起做很多事,只是對視一眼就能莫名其妙地開心起來,直到月上樹梢,還舍不得分離。

    公子,時候不早了。一直候在門外的金玉不知道催了幾遍,屋內的人還是黏糊在一起,磨磨蹭蹭的將告別的話說了一遍又一遍。

    小儀江容遠拍拍宣儀的背,示意他該回去了。宣儀卻抱他抱得越緊:容遠哥哥,我舍不得離開你

    說什么傻話,江容遠輕笑著,捏捏他的臉頰,你乖乖的,用不了幾年,容遠哥哥就可以娶你進門了,那時候你可不要嫌我煩人。

    可那還要好久宣儀又嘟起了嘴。

    在那之前我們又不是不能見面了江容遠啄了一口他的唇,兀自起身,再把他拉了起來,你再不回去,相府該著急了。

    江容遠給他理好衣服,又妥帖地把他送到馬車上。宣儀扒在車窗上,依依不舍的看著車外的容遠哥哥,容遠哥哥沐浴在月光之下,本就是翩翩公子、溫潤如玉,此時更顯飄然欲仙,似是再也無法抓住。

    容遠哥哥!宣儀急急地探出半個身子抓住他。

    怎么了?江容遠握住他的手,含著笑問他。

    不管他脾氣如何,江容遠總是對他溫柔萬分,有時宣儀都覺得自己有些無理取鬧。話到嘴邊宣儀又說不出口,只道:看容遠哥哥在月光下好好看。

    江容遠復又笑了,揉揉他的頭發,小小叮囑著:快些坐好,別磕到碰到了。

    馬車沿著來時的路駛出,宣儀看江容遠的身影越來越遠,他朝著自己揮手,可自己看著那身影卻總覺得少了些什么。

    公子,這下安心了吧,等太子陛下去了江南也不會那么念叨了。金玉是打小宣儀服侍的人,和他很是親密,看著自己公子念念不舍的模樣,不禁打趣。

    誰知宣儀聽了卻是瞪大了雙眼:什么江南?

    金玉也驚了:公子不知道嗎?太子殿下被陛下派去視察運河,明日就啟程了。

    我容遠哥哥沒有和我說宣儀急急地抓著他問,容遠哥哥要去多久?

    金玉連忙答道:從京城到蘇昌千里之遙,太子殿下公事在身,怎么都得兩個月才能回來。

    這一番把宣儀給說懵了,他揪著自己的衣服,心里五味雜陳,閉上眼就能看到那月光下那朦朧的身影,突然睜開眼,對著車夫吼道,快回去,快回去!

    江容遠正準備啟程回太子府,青石板的路面上忽然傳來馬車輪子壓過的震動,江容遠疑惑地向遠處望去,驚訝地看見本應離開的馬車去又復返,再次停在了他的面前。

    小儀,怎他的話沒有說完,宣儀就撲了上來,他的臉上淚痕交錯,江容遠急了,剛想問發生什么事,就見他扒著他的肩急切地吻了上來。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雜亂無章地啃,帶著迫切和慌亂,仿佛想要把自己就這么和他揉碎在一起。

    到底怎么了小儀?江容遠推開他,焦急地四下打量,看他是不是傷著了。宣儀抽泣著沒有說話,甜到發膩的信息素代替了他的回答,就和那個無章的吻一樣,迫切地向江容遠席卷而來。

    江容遠畢竟是一個已經成年的天乾,這股子肆無忌憚的信息素惹得他眼睛都紅了,不知道用了多少意志力,才把人平安無事地重新帶回了屋內。

    剛一坐下,宣儀就把他推到在地上,跨坐在了他的身上,一雙眼睛哭得通紅,又什么話都不肯說,只一味地去扯江容遠的衣服??伤绞敲y,越是不得其法,除了將衣領扯得亂七八糟,什么也沒能做到。他一邊哭著,一邊自我受虐般拼命去撕著江容遠的衣衫,衣物很快就把他嬌嫩的手勒出一道道深深的紅印來。

    江容遠急忙把他的手摁住了,不去問緣由,只心疼地看著他紅紅的手心,放在嘴邊呼著氣:手疼不疼?

    宣儀兩眼含淚,怔怔地看著他,江容遠也安靜地回望著他,靜謐的氛圍里兩人的眼中只有彼此,可卻讓宣儀愈發委屈和不安,豆大的淚珠子不要錢似的滾落: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容遠哥哥,你要去江南都不告訴我

    江容遠沒有說無非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他們在一起的時光那么甜蜜,他總是不忍心破壞。

    素來穩重的太子殿下慌了神,他才發了誓要呵護好他,把世間所有的快樂都捧到他面前,可現下就讓他哭了。他連忙坐起身,把人摟在懷里哄著:容遠哥哥不是故意瞞著你的,只是不知道該怎么和你開口

    宣儀搖著頭,哭得更大聲了。

    我此番一定快去快回,辦完差事就馬上回來,絕不多停留一天。江容遠做著擔保,但宣儀還是哭。

    小儀宣儀哭成這般模樣,江容遠心都快碎了,可自己錯在先,不知該怎么寬慰他才好,我

    容遠哥哥睫毛上還墜著眼淚,宣儀捏著江容遠的衣角,仰著臉,半是祈求地說,標記我吧,你標記我好不好

    他心尖尖的小儀啊,在他眼前哭得這么傷心,江容遠說不出一個拒絕的字來。他的小儀一直都是大興最驕傲的小公子,他是相府的寶貝,是自己想要明媒正娶的人,從來是坐在云端上的,不應該露出如此卑微的神態。

    江容遠抵著宣儀的額頭,一顆一顆抹去他的淚:小儀,我保證,我對皇天后土、列祖列宗發誓,我絕不和無關緊要的人多說半句話,心里絕不念著除你之外的第二個人。你信我嗎,小儀剩下的話被宣儀用手捂住了,他拼命地搖頭,不知是制止他發誓還是制止他繼續說下去。

    那一剎那,江容遠竟然在他的眼中讀出了絕望,他從未感到如此的心痛,呼吸都撕扯著他的痛覺。小儀每一個字的吐出都如此艱難,像酸燒過喉頭,生疼生疼的,你的腺體才剛剛發育,你才十四歲

    宣儀抽噎一聲,淚珠子又忍不住滾下一顆來,江容遠吻去這一顆晶瑩的淚珠,他看著自己的少年郎,聲音輕不可聞:你會后悔的,小儀

    不會宣儀聲音都哭得嘶啞,態度卻依然堅決。日后他會因為很多事情后悔,但絕對不會為了這件事情而后悔。人人都說他錦衣玉食,天上星都被他摘下握在手里,可他們不知道,星星終究是星星,他有多怕,星星回到了天上,而他卻被留在了地上。

    他伸出手,向江容遠索要一個擁抱,江容遠把他緊緊地抱在懷里,聽見宣儀啞著聲音在他耳邊哭訴:你要我吧,容遠哥哥,我真的很怕,我怕

    離別在即,多少海誓山盟都抵消不了宣儀心中的不安,親吻說明不了什么,他想要更進一步的關系,他想要的是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氣息告訴所有人,這個天乾是他的,誰也奪不去的。

    好江容遠撥開他散落在額前的發絲,吻了吻他的額頭,那么溫柔,那么鄭重,只要是你想的,容遠哥哥都給你。

    所以不要怕了。

    不要害怕我們不會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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