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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你作為松鼠的真實生日,只能從籠統的角度來弄,這樣效果會大打折扣的?!?/br>說這話的時候他正在給喬崢按摩那幾個能促進消化的xue位。這是他跟專業人士學來的,這些天手法已經漸趨嫻熟。他先是給他揉按手腕內側的大陵xue,接下來還有胸前的膻中xue、ru中xue、上腹的中脘xue、后背的脾俞xue、胃俞xue,以及小腿的足三里等xue位。上腹的中脘xue依然是他不太敢去碰的地方,胸口那兩個xue位他又有些不太好意思去碰,于是讓他稍微轉過身去,給他揉按后背的兩個xue位。喬崢懶洋洋翻過去,又回頭蒼白著一張臉朝他笑:“所以你是覺得你拿著高薪卻沒有幫到我?沒關系你可以在別的方面彌補……”“啊對了,你那面館開業的時候沒有擇吉,你那天也在你們店里出了事,但我重新調整了一下店面格局,也擺放了一些風水物,風水上不會受到影響,還會越來越好,而且你們每種面味道都特別好,現在你們面館生意那是相當火爆……”“干嘛老一口一個我那面館?那是你的面館!店名都叫小麥私房面館,是為了誰開的你心里沒個數嗎?”喬崢翻過身來表達不滿。“好好好,我說錯話了,謝謝松哥,我感激涕零感動不已總行了吧?你別亂動……”喬崢一把拽過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前:“那天你不是還學了這兩個xue位嗎?怎么從來沒有給我按摩過?”☆、都那么異樣麥謹言尷尬地笑笑:“你迷迷糊糊睡著的時候我給你按摩過……”“為什么我清醒的時候你就不給我按摩?”“這ru中xue就在ru頭上,肯定會癢的啊?!?/br>“我都不怕癢你怕什么?”喬崢皺著眉,另一只手在自己上腹狠按了兩下,“脹得難受,一定是因為你漏了這幾個xue位沒給我按摩?!?/br>麥謹言只好先給他按摩了胸口正中的膻中xue,沒揉多久就聽到他一聲輕哼。“怎么了?我按得太重了?”“沒事,繼續?!?/br>又繼續了一會兒,喬崢又發話了:“換個xue位吧?!?/br>麥謹言終于將兩手放在了他兩邊ru頭上,溫柔小心地揉按著ru中xue。。喬崢忽的翻了個身,雙腿交疊:“別按了,想吐?!?/br>麥謹言慌慌張張拿了盆兒想接,喬崢卻又搖頭:“吐不出來?!鳖D了頓又說:“我累了,想睡一會兒?!?/br>“好,我把床頭放矮一些?!?/br>“不用了,我就這么靠著瞇一會兒?!?/br>麥謹言正幫他弄被子,手機響了。“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出去接個電話?!?/br>麥謹言出了病房,喬崢才長吁一口氣。剛才麥謹言在那個算比較敏\\感部位的酥\\麻按摩讓他家小兄弟猛地就抬了頭,無論他怎么調整姿\\勢,那家伙死活就是不肯低頭。他甚至覺得此時那里比上腹還要難受十倍百倍。作為一只雄性松鼠,他竟然能在男人為他按摩的時候產生這么大的反應?越想越恐慌,越恐慌就越睡不著,越睡不著就越覺得難受,他索性隨手抓起枕旁那本厚厚的,裝模作樣地翻了起來。麥謹言接完電話進門就看到他捧著大厚詞典在認真地翻看著,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覺得枯燥就先別看了,先好好休息要緊?!?/br>“不枯燥,你讓我看的怎么會枯燥呢?”這話聽著怎么那么像反話,麥謹言不知該如何接茬,只是給他倒了一杯溫水:“睡不著嗎?喝點兒水吧?!?/br>喬崢喝了幾口水,這下是真的想吐了。他撫著上腹狠喘了幾口氣,從上腹到下面都難受不已,他只好又抓過詞典隨手翻了翻,忽然問麥謹言:“你這么喜歡喝咖啡,喝過什么貓屎咖啡、象屎咖啡之類的嗎?”麥謹言停頓了一會兒才搖頭:“沒有?!?/br>他真的對咖啡沒有講究,有速溶咖啡喝就能滿足。每天有現磨咖啡喝,還是給喬崢當了助理之后才有的特殊待遇。至于貓屎咖啡,他只喝過超市里售賣的那種罐裝咖啡,還不知道究竟是否正宗,也沒喝出什么特別的味道。所以他認為自己是沒有喝過貓屎咖啡的,其他的各種動物屎咖啡就更是見都沒見過了。“怎么突然想起來問這個了?”他湊過去。“沒什么,就是看字典的時候正好看到尸字頭這一頁了?!?/br>麥謹言還真往他手上的詞典上面瞄了好幾眼,喬崢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生怕被他發現自己下面的異樣。可麥謹言不僅沒有要走開的意思,反倒一屁*股坐在他床邊緊挨著他,問:“你是隨便翻翻還是從頭看到這兒的???”他說著還伸手想把他手中的詞典抽走:“別看了,現在是要好好休息的時候?!?/br>當時喬崢正捧著詞典掩飾自己驕傲得不肯低頭的小兄弟,冷不丁見他的手伸了過來,眼看就要碰到他那小兄弟,立馬一抬詞典擋住了他,又不知道該如何轉移他的注意力,情急之下開啟了一個尷尬的話題:“我一開始有些分不清楚屎和尿這兩個字的區別,后來一想明白了就覺得特簡單?!?/br>“你怎么區分的?”“人吃下去的米飯變成了那什么……嗯,所以屎就是米的尸體,同樣的道理,人喝下去的水變成了尿,所以尿就是水的尸體?!?/br>麥謹言愣了一下,瞬間爆發出一陣狂笑。他知道松鼠的腦回路不同于常人,但還是沒想到他學風也如此清奇。剛想嘲笑他,又覺得……嗯……似乎也有點兒道理?好在他想到了反駁他的理由:“那要是照你這個理論,屁應該是人呼吸進去的空氣的尸體,為什么屁字不是尸字頭加一個氣體的氣字?”那只松鼠還真眨巴著眼陷入了思考:“也是啊,我想想還有沒有其他字能證明我的理論的?!?/br>“別想了別想了!趕緊睡一會兒?!?/br>喬崢點點頭,側過身去才反手將詞典遞給麥謹言,閉上眼準備睡覺。麥謹言在他床邊坐了一會兒,一想到自己竟然跟一只松鼠一本正經地探討屎尿屁就忍不住要笑出聲,又怕偷笑的聲音會影響喬崢休息,于是輕手輕腳地出了病房,在走廊盡頭一邊看著窗外傻笑一邊也有些惶惑。他給喬崢揉按ru中xue的時候也是有異樣感覺的。之前他也給他按摩過那個xue位,是在喬崢昏睡的時候,隔著病號服按摩的。現在那人是清醒的狀態,手\\\\感還……那么好,他都能感覺到自己的面紅耳赤。決定了,以后不管給他按摩哪里,都要隔著衣服來,不然,一個不小心被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