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黨羽(H)
第四十六章 黨羽(H)
即墨清跌跌撞撞的邁入樹屋。他因腿疾沒機會練習輕功,平地走路都嫌累,更不善攀爬,即便有樹梯,也一步步喘得頗為吃力。 她睡著了。臉上蒙著看到一半的志怪,陽光透過琉璃窗折射到她身上,為慵懶側躺的嬌軀罩了層如夢似幻的光紗,藕臂垂落于床側,一柄繡花團扇半捏半落的倚在纖手虎口與木地板之間。 似是一幅栩栩如生的仕女圖。連時間都在樹屋中溫柔的凝固了,不愿破壞此刻的寧靜。 即墨清失了慣常的冷靜,俯身將她輕柔靠于懷中,氣息不穩的含住櫻唇肆意掠奪。 蕭采芝被生生吻醒,唇縫間嘗出些許酒味,似乎即墨清是才應酬完趕回來。她閉著眼裝睡,只等他快些吻完,然而直至唇被吮得紅腫也未停下。 胸口一熱,被修長的手指揉得發緊,又從底部的圓潤慢慢滑向頂尖,直至還未來得及挺立的奶尖被拇指與中指的指腹捻住,滾了一遭后,顫顫巍巍的立了起來。 隨著身上一輕,衣裳如流水般滑下香肩,蕭采芝鴉睫微顫,將一句驚呼抑于喉嚨深處。 此前從未想過,即墨清竟然會酒后亂性。 唇被即墨清慢慢放開,手臂一勾,蕭采芝整個人都靠入即墨清懷中。雪乳彈出,兩團綿軟在手掌中擠壓成了各種形狀,覆上的力溫柔固執,偶爾指縫一緊,夾痛敏感的乳珠。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蕭采芝偏偏鴕鳥似的不愿醒來。 緊閉的腿根被一下掰開,抵上兩根手指,往花唇按揉。按得蕭采芝渾身發軟,不得不合上腿根,兩根手指被夾緊,仍靈活的活動著,甚至已觸到roudong口。 別繼續了。蕭采芝猛地睜眼。 卻見即墨清雙目清明,不含醉意。她欲起身,又被按著坐回他胯間,只好勸道:七殿下喝多了,還是停下吧。 即墨清眼神陰翳,唇角矜持勾起,笑得顛倒眾生,本王是喝多了。 明明是裝醉。她嘟囔著。 娘子不也裝睡了嗎? 蕭采芝辯論就沒贏過即墨清,干脆攏了攏衣服,不再多言。即墨清按住她的手:這次我不會停下。 蕭采芝低著頭,小聲懇求:不要 你對我,是不是只會說這兩個字? 即墨清扯著嘴角,眼神冷淡卻異常偏執。溫柔的將她壓于身下,隨著布料悉悉索索滑下,一柄粗長的淺粉rou刃已擠入腿心,蓄勢待發。 蕭采芝閉眼,心亂如麻。roubang在逼仄幽徑中電光石火般劈開一道狹長路徑,直抵花心,媚rou微濕,勉強使進入不那么艱澀。 如果說她與另外兩人的交歡是互相磨合,那即墨清則是掌控,細致的仿佛把每一寸媚rou的蠕動都記在心里,排出一條最讓人酥麻的路線,每一下抽送都逼人發瘋。 不過幾下,就酥得渾身震顫,撐滿的嫩xue如喂不飽似的只顧絞緊渴求,最癢的saorou被撞得發麻痙攣,深處水聲攪動越發yin靡,每次抽出時都帶出不少透明花液。 她捏緊床單,忍受起體內深刻的律動,一下下的,似乎撞入酸軟的心里。不得不努力回想起季尋風昨晚的索求和杭延的清淚,想著想著,忍不住側過頭落下淚來。 淚珠被一點點舔去,即墨清撫著她濕潤的臉頰,溫柔繾綣:娘子哭起來也很好看,以后只在我面前哭,可好? 蕭采芝見他還冷嘲熱諷的,嘴一癟,終于哇的大哭起來,邊哭邊挨cao,抽抽噎噎的,但把胸中憋悶一舒,總算心里好受了些,也說得出話來。 嗯哈我、我討厭你 我知道,即墨清手掌一緊,表情淡淡的答道,你每句討厭,我都銘記于心,時刻提醒自己不敢忘記。 你啊知道個鬼! 蕭采芝被這話氣得又想哭了,心里委屈郁悶,數次欲言又止。然而在哭之前,嬌軀一抖,先xiele出來,熱流澆到roubang上,即墨清沒留下喘息的機會,毫不停歇的cao干著嫩xue。 她被體內巨物入得丟了魂,剛去過的敏感花心被狠狠磨了兩下,竟已有了松動的痕跡,漸漸吸咬起莖頭。她腦中空白,只反復回放著他的話語,如灶臺上的油鹽醬醋通通撞翻,百感交集。 明明她說的每個討厭,從未出自真心。 自此,蕭采芝的小身板日夜被索求的快散了架,適應的倒是越來越好,被喂入后一邊抵抗一邊吃得很歡,就是日益看管的更牢了,似乎唯恐她插翅飛了一般,走哪都有人跟著。 她悶悶不樂,連爬山都少了些興致。只偶爾看看杭延的染墨的紙,或是和季尋風一同放飛的雙龍戲珠大風箏。終于,好不容易求來一次回家探親的機會。 除卻歸寧當天,蕭采芝就沒見過父母,自然是滿心歡喜,興沖沖的坐上備好的馬車就往家趕。 見了父母,免不了含淚噓寒問暖一番,嘮起近況,明明離家不過個把月,卻有種時光蔥蘢之感。蕭采芝見了父母,才感到自己似乎一下長大了,不再是被父母護在身下的小丫頭了。 平日里掛在耳邊的要懂事、別像個小孩,也奇異的懂了些含義。她只嘆口氣,囑咐父母好好照顧自己,以后會?;啬锛姨酵?。 才聊了幾句,就到了回家的時辰。 蕭采芝依依不舍,拉著娘親的手不放,又撒起了嬌。 蕭母笑道:才夸你長大了,怎么又開始胡鬧了?早些回去,別讓七殿下擔心。 提起即墨清,蕭采芝更不想回去了。她唉聲嘆氣的被父母送上馬車,開著窗揮手道別,待馬車一轉彎,看不見人影了,才關上車窗。 車門被輕敲三下,迅速鉆入一人來。 蕭采芝睜大了眼,脫口而出:杭延?你你你怎么會反應過來時,連忙抱住他,嗅嗅熟悉的墨香味,額間溫熱柔軟的觸感傳來,才知曉不是做夢。 杭延的手掌覆在她后腦勺上,久久無話。好久,才貼著她的額頭,清淺的吐息拂著幾根柔軟的胎發, 我只想看你一眼。 保護你的暗衛很難纏,所以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 蕭采芝顧不上許多,開門見山的問道:你們究竟打算怎么做? 別擔心,杭延頓了頓,見她還擔憂的盯著自己,只好委婉道,只是協助太子做些事而已。 蕭采芝心里一沉。 怎么了?上次尋風就跟我說,你情緒不對勁,若有什么事就跟我說 蕭采芝呼吸困難,嘴唇動了動,卻發不出聲。 會有危險。她刻意略去了人名。 TBC 快完結了,卡文卡得飛起_(:」)_